(.好看的小說)大約十分鍾後,李道一端著茶水,邁著四方步走進了會議室,那懶洋洋的樣子和現場緊張的氛圍十分不符,他大辣辣地一坐,對古藍朵也是采取無視狀態,


    古藍朵強壓怒火,最後還是決定采取寬容的態度,不在這些小事上斤斤計較,


    “各位主任,今天召開這個會議,主要是商討一下關於和藍氏合作的事情……”


    古藍朵直接切入主題,但她的話剛開了個頭,就聽到“咚”的一聲,大家不由自主地把視線轉向了聲音的發源地,


    原來是李道一把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麵上,大家視線來時,他整個人十分慵懶地往椅背上一靠,兩隻手交叉放在了肚子上,


    “李主任有話要說嗎?”古藍朵威嚴地問道,


    “哼,我看開這個會根本就沒必要,”李道一用舌頭舔了一下牙齒,好像剛剛吃了什麽好東西,回味無窮似的,


    古藍朵的表情冷如冰霜,這個李道一真是太過份了,簡直是給臉不要臉,


    “怎麽沒必要?”


    “當家人不在,我們商量個什麽勁兒啊,你們大家說對不對?這件事我們在場的哪一個敢拍板?你?我?還是誰呀?”


    李道一攤開雙手,撇了撇嘴,一副覺得這件事很滑稽的樣子,


    “那李主任的意思是要等誰來拍板啊?總裁嗎?”


    古藍朵穩穩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連身形都不晃一下,除了嘴唇在動之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韋子軒總裁在醫院,樂嘯天總裁人都找不到了,至於這新銳公司到底誰說了算,我可說不清,總裁原來姓韋的時候當然無可非議,現在總裁姓嚴了,這誰能說得清啊?”


    李道一哈哈地幹笑著,其他人看看古藍朵,沒有人敢響應和附和,


    “哦?董事長來宣布代總裁的時候,李主任沒在嗎?”古藍朵挑了挑眉毛,


    “董事長?哈哈,董事長是總裁的爹,現在誰是總裁的爹,誰能說清啊?”李道一斜了斜嘴,


    正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咚”地一聲被人推開了,嚴洪昌盛氣淩人地帶著兩個保鏢闊步走進門來,


    “哈哈哈,今天這麽多人啊,怎麽?都在這裏歡迎我啊?”嚴洪昌狠狠地吸了一口右手的雪茄,大大地吐了一口煙圈,肆無忌憚地笑著,


    還沒等古藍朵有什麽反應,李道一早搶先一步站了起來,並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嚴洪昌的麵前,和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無異,


    “嚴總,你今天這麽早啊?”


    “啊,你們都在這兒幹什麽呢?”嚴洪昌粗聲大氣地問道,


    “這不,古副總非得要開會討論和藍氏合作的事情,我就說,這會不能開,嚴總不主持會議,這會開了也白開,您說是?”李道一滿臉堆笑,眼睛都快擠成一條縫兒了,


    在嚴洪昌和李道一說話的檔兒,古藍朵和李秘書交待了幾句,


    嚴洪昌見古藍朵穩坐釣魚台的樣子,對他的到來不卑不亢,不言不語,而現場對他極盡奉承的也隻有李道一一個人,臉上不免有點掛不住,遂大步向古藍朵走來,


    “古副總,哈哈,我看你得聽民意啊,大家都覺得沒有必要開這個會,你又何必違民意呢,有道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嘛?”


    嚴洪昌根本就沒把古藍朵放在眼裏,韋家沒有男人了,才把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騙子推到台前來,就她,還想和自己過招?哼,太嫩了?


    “嚴老前輩說得極是,晚輩我一直在洗耳恭聽,而且受益匪淺……”古藍朵巧笑倩兮,


    但也僅限於這幾句客套話而已,轉過臉來即變得異常嚴肅,“不知嚴老前輩說完了沒有,如果說完了,李秘書,替我送客,”


    嚴洪昌正聽得很受用,沒想到這丫頭話鋒一轉,下了逐客令,而且絲毫沒有回轉的餘地,


    “慢著,古藍朵,你這話可說錯了,在這兒,我可不是客,一、我是這新銳公司的股東,二、我是子軒總裁的親生父親,總裁現在身體不便,特意托付我來管理公司的事務,”


    嚴洪昌把頭一昂,傲氣之情盡顯,


    “錯,嚴總一大把年紀了,又久經商場,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第一、您是這新銳公司的股東沒錯,但是像您這樣的股東全國就有上千萬個,在座的哪一個高管又不是新銳的股東呢?如果他們不是身居要職,要有誰能隨意進入這新銳公司肆意妄為啊?況且我們今天開的是高層管理會議,不是股東會議,更沒有邀請小股東代表參加,第二,自古以來,皇權至上的時候,後宮還不許幹政呢,現在的公司法更沒有規定,總裁的任何親屬可以隨意參與公司的管理,就連韋天祥董事長也不會參與,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古藍朵麵上不慍不火,但卻字字珠譏,每一句話裏都含槍帶棒,直敲嚴洪昌的痛處,


    “你……”


    嚴洪昌被揭傷疤,十分惱火,幾欲惱羞成怒,又礙於眾人在場,不好發作,這下他到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索姓耍起潑皮無賴來,


    “我今天就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麽樣?”嚴洪昌扯過一把椅子,雙手抱胸,重重地往上一坐,


    古藍朵猛地一拍桌子,嚇了眾人一跳,


    “梁敬科,”


    保安部主任梁敬科剛在門口一探頭,被古藍朵猛地一喝,嚇得一哆嗦,


    “梁敬科,你們保安部的職責是什麽?”


    “保衛公司的安全,”


    “你失職了嗎?”


    “我……失職,”梁敬科看了一眼嚴洪昌,


    “那你是想這個月的薪水不要了還是想卷包袱走人?”古藍朵目不斜視,麵無表情,


    “我……我……不要這個月的薪水了,”梁敬科頭上冒出了一頭的冷汗,如果被驅逐出新銳公司,不但是失去豐厚薪水的問題,恐怕在業內就沒法再混了,uk6m,


    古藍朵把頭扭向一側,不再說話,


    “嚴……總,對不起,您請……”


    梁敬科硬著頭皮說道,心想,你也別怨我,還是保住眼前的飯碗重要啊,我家中還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等著我養活呢?


    不待嚴洪昌發話,兩個著黑衣墨鏡的保鏢往前踏了一步,


    梁敬科心想,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可怨不得我,是你們逼我的?


    他一揮手,瞬間忽拉拉跑進來十幾個拿著電棍的保安,將嚴洪昌圍在了中間,


    兩個保鏢一看這陣勢,頓時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回過頭來直看嚴洪昌,


    “哼,古藍朵,有膽子就讓你的人動手啊,你膽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讓公安局封了新銳公司,”嚴洪昌繼續耍潑,


    “哈哈,隻要你不反抗,他們不會動手打人的,隻是會像丟垃圾一樣,把你們丟出去而已,但是,你們如果反抗,那對不起,我們就是正當防衛……李秘書,把監控錄像給我保存好,配合公安機關取證是我們公民的義務,”


    古藍朵聲調漸高,到後來竟然含著一絲喜色,


    “好啊,古藍朵,你夠狠,和我作對,有你好果子吃,哼,這件事我不會讓你說了算的,以後的事兒我也不會讓你說了算,我……我要求召開股東大會,”


    嚴洪昌臉紅脖子粗地說道,


    “我等著……但是,我可提醒你一點,就是召開股東大會,你也沒資格參加,”


    不日,股東大會確實決定召開,


    這當然是嚴洪昌作崇,他的股權雖少,難以興風作浪,但上次拋售韋家股票的時候還有兩個因為手慢而沒有及時出手的嚴家“餘孽”,這次又被嚴洪昌給用上了,


    召開董事會的當天,樂北擎、倪妮、古藍朵、韋天祥等悉數到場,嚴洪昌雖然不能到場參加會議,但大家都很清楚,那位趙英明董事就是嚴家的眼線,


    韋天祥主持會議,提出會議議題是關於代總裁的事情,


    趙英明和另外兩位董事提出,代總裁應該是有能者而居之,不一定從現在公司內部選取,言下之意即將古藍朵否定出局,並以有魄力、有背景、懂管理、熟悉業務為名大力推選嚴韻兒,


    倪妮快人快語,當仁不讓地進行反駁,


    會議一時陷入僵局,


    韋天祥沉著臉,大手一揮,“那就舉手表決?”


    趙英明率先提出異議,“舉手表決可以,但是古藍朵作為當事人,應該退出表決,”


    最後的表決結果,跟沒表決前是一樣的?家地這頭,


    古藍朵三票,嚴韻兒三票,


    倪妮率先站了起來,“古藍朵也是股東,憑什麽不能參與表決,古藍朵四票,古藍朵勝,”


    趙英明當然不肯示弱,雙方又起爭執,


    一直沒說話的樂北擎突然一拍桌子,現場立即安靜了下來,


    “六個投票,就是再表決一千次一萬次,也出不來個結果,依我看,這股份分大小,股東也分大小,怎麽彰顯這大股東與小股東的區別呢,不如誰選的古藍朵,就在古藍朵得票的前麵乘上自己所占的股份係數,誰選的嚴韻兒,就在嚴韻兒得票的前麵也乘上自己的股份係數,這不就出來結果了嗎?挺簡單個事,整那麽複雜幹什麽……我選的古藍朵,具體數我不會算,你們算,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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