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終於降臨,漆黑一片,唯有山下營地內有些燈火,而上麵探照燈則在交錯掃射,在黑夜中顯得光怪6離。


    靖皓望著漆黑如墨的夜,盎然一笑間不得不在心中感歎一句,天助我也


    靖皓順著山坡立刻向鬼魅地向坡下滑去,頃刻便無聲無息地來他方才探到的那個方位,而左側不遠處便是一個哨樓,探照燈不時照射到這個方向。


    靖皓迅繞過布滿荊棘的鐵絲網的外側,輕輕一頭紮入敵人營地外的那條如天塹般的河流,感受著河水底下的冰涼,在悶熱中待了一天的靖皓立時感動一陣舒爽。


    輕輕劃動潛遊,隻是在敵人的探照燈移開的刹那,慌忙伸出頭上呼吸一口,繼續下潛。大概有十分鍾左右,靖皓在一處他早就研究過的地方上岸,那裏是敵人頗為鬆懈的地方,全靠士兵巡邏的,何況,也沒有多少人能想到有誰能全靠潛遊就能到這裏來。


    靖皓躲過敵人的機槍陣地和哨樓的警戒,遊移在探照燈外,躲到了營地的一堆汽油桶後,迅解掉全身衣服,從次元空間裏來拿出毛巾擦幹全身,再次換上一套他早已準備妥當的孟拉民主軍的軍裝。這套軍裝可是他從死人的身上扒下來經過清洗的。


    靖皓煥然一新地從汽油堆後麵走出來,身上手裏全套的都是敵人的裝備,現在靖皓的形象,除了他的一米八幾的身高有些高外,絕對的不折不扣的民主軍士兵。哦,他的那張臉若被。


    靖皓自然知道自己的缺憾在身高上,唯有貓著腰向他的第一個目標走去,由於他的小心翼翼,路上倒沒有碰到什麽巡邏的士兵,在極廣的營地上繞了小半圈後,終於來到一外貌似倉庫的僻靜地方。


    這個位置靖皓並不知道,他是從向導葉春的口中的套出的。


    靖皓躲在陰影中掃視了一下外麵,燦然一笑,整了整衣服後,低頭貓腰走了出來,一直走到那排倉庫外,直到走近,守著門口的一名士兵這才一臉冷寒地阻止道:倉庫重地,不得擅闖,難道你不懂麽


    突然,喊話士兵旁邊另一位緊盯防範靖皓臉龐的同伴在亮光一閃過後眼睛猛地一睜,現不妥想高叫有敵襲的時候,晚了


    靖皓森冷一笑,在電光石火間掠到他們的麵前,寒芒一閃,那名想喊叫的士兵捂著脖子唔唔地喊不出聲來,一癱便軟在了地上,而另一名士兵則不是不想叫,而是他那張開的嘴裏已經被一支沙漠之鷹堵住。


    靖皓一臉燦爛地轉過頭來,輕輕道:我想你不會還想反抗吧


    那名士兵望著靖皓那燦爛到極點的笑容,感覺到的卻是徹骨的寒冷。


    幾分鍾後,靖皓得到所想知道的答案後微微眯起細長的笑意眼眸,輕輕推開已被開鎖的倉庫門,走了進去,而大門關上的刹那,門外依然有兩名士兵睜著眼睛在守衛倉庫,隻是兩人都斜依在門邊,一臉的死氣沉沉。


    靖皓通過手電筒掃射著倉庫裏的景象,一圈掃過後,靖皓打開一些箱子,出現在他眼前的層出不窮的各種武器,當然,都是俄羅斯ak家族的老式槍支,還有一些顯得陳舊的機槍手槍狙擊步槍及手雷炸藥炮彈彈藥等。


    看著這些老式裝備,靖皓不得不感歎孟拉民主軍做為一支獨立於緬甸之外的國中之國的軍隊,它很窮,而且不是一般的窮。當然,從這裏的數量來的隊伍,絕對不會不是民主軍的大軍火庫。估計也就供營地這裏的隊伍補給使用。


    最主要的是,這裏防備的鬆懈程度讓靖皓有些感覺匪夷所思,軍火庫如此重地竟然隻有兩個人防衛,難道羅長誌準備繼續調動這裏的軍隊不計傷亡地進入雨林圍殲他們這個給他造成巨大損失的六人組。所以,連倉庫重地都被抽調兵員了。還是以前風平浪靜慣了,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有人會動軍火庫


    靖皓聳了聳肩間輕蔑地搖了搖頭,而後很慶幸的是,靖皓竟然從這裏麵翻出了幾個定時的電子炸彈的整裝配件,這讓靖皓喜出望外。靖皓立即沒收了這裏麵的所有槍支彈藥及部分炸藥,其餘諸如炸藥及炮彈全數都留在了倉庫裏。


    靖皓迅安裝好定時炸彈,對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最後固定在那些留在倉庫裏的炸藥底下。


    靖皓燦然一笑,立即閃移向第二個重要目標孟拉民主軍的在營地內的毒品庫,也在這一片倉庫區,不過卻是在另一頭,有些距離。


    靖皓如法炮製,不費吹灰之力解決掉守護這片倉庫區的那兩名士兵。哎,依然是兩名守衛,怪不得郭相江會說金三角的部隊沒有軍事素養到連華夏民國時期的軍閥都不如。


    走進倉庫,靖皓借著手電筒的光芒走到一個木箱前,用工具撬開它,在不算明亮的手電筒光芒照耀下,映入眼簾的是一袋接一袋1ooo克裝的白色粉末。


    靖皓用冷影戳開一個白色塑料袋子,用刃尖醮了一點放入嘴裏,好一會,靖皓將白色粉末連同著唾沫吐了出來,嘴角卻勾起一個欣悅弧度。


    靖皓再次環視了一下倉庫,玩味道:都被丁楚羅長誌耍了,52噸海洛因哪裏來的52噸海洛因,估計也就七八噸左右而已。也對,這一切不正好說明這就是一個陰謀。


    靖皓沒有再猶豫,立時將倉庫裏的幾噸海洛因收入自己的次元空間。等收完後,皓摸著下巴冷笑不已,這批海洛因憑白得來,它的價值也算是小小彌補一下自己最近幾天在雨林中狼奔豕突擔驚受怕的精神損失。當然,還有賣力殺敵的辛勞費。


    靖皓冷笑過後,從次元空間裏拿出那些軍火庫裏特意為這裏準備的炸藥和定時炸彈,將他們放在庫存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裏,看過腕表,再次定時。


    望著屏幕上的指針在那快滴滴嗒嗒地轉動,靖皓邪惡地舔了舔嘴唇,迅走出這間讓他財源廣進倉庫,但它注定得被毀屍滅跡。靖皓可不想讓他人知道他貪婪無恥地憑著靈異的手段侵吞了這批海洛因。


    一道黑暗的身影遊移在探照燈交叉的光亮之外,幽靈般向前麵的那幢主建築挺進,一批接一批的小巡邏隊從他的身邊經過,而他每一次都是靠著靈敏的身手和反應差之毫厘地避過。靖皓不得不再次搖頭,孟拉民主軍這支隊伍的軍紀和警覺性實在是讓他無語。


    避開那排木樓前的一隊守兵,靖皓來到了它的側麵,沿著那處爆炸過的地方所裸露出的地方,迅捷依著突出的木樁靈泛地爬上二樓的頂層的背麵,然後匍匐著前進,不時,他還用耳貼著並不嚴實的木板聆聽一下底下房間的動靜。


    在前是有一段距離後,突然,廣場間的大哨樓上一束探照向這邊照來,靖皓迅趴了下來,躲進背麵的陰影中,這一趴卻讓靖皓未能漏過一個驚天也是他一直夢寐都想知道的秘密。


    或許在冥冥中,秘密注定是不可能隻有天知地知的,畢竟還有隔牆有耳這一詞。


    在木樓群裏一間充滿軍人味道的辦公室內。


    羅長誌一臉陰冷地向底下的軍官問道:雨林中的戰事如何


    那名做為聯絡人的通信軍官立正道:報告參謀長,通過步話機一站接一站地傳遞過來,從雨林裏傳來的情報顯示,敵人還在逃竄,我們的人仍在繼續在包圍堵截。


    金三角雨林中是沒有任何信號或是無線接收器的,所以一切的聯絡全靠孟拉民主軍為數不多的步話機聯絡,盡管叢林裏有小型接收裝置,可也達不到太遠的距離,隻能一站一站傳輸過來。


    還在逃竄啪的一聲,羅長誌咆哮如雷地拍案而起,震的桌上的文件掉了一地,你和我說了多少遍這樣相同的話了。


    通信軍官大覺憋屈,自己不過是一名通信官,真正的作戰指揮官正在叢林中呢,他無能與我何幹,你朝我火有什麽用。當然,通信官雖覺委屈,他可不敢表現在臉上。


    羅長誌深吸了一口氣,道:傷亡如何


    通信軍官小心翼翼地看了羅長誌一眼,有些支吾道:不久前傳來的消息,我軍的傷亡傷亡


    盡管通信軍官沒有說清楚,可那支支吾吾的樣子難道羅長誌還連六個人都對付不了,傷亡了整整一百多人,而且傷亡還在增加。媽的,這還是一支軍隊麽他們都是吃屎長大的民主軍養了一群廢物還有什麽用


    通信官噤若寒蟬地望著羅長誌在那火。


    羅長誌端起桌上的涼茶一口飲盡,涼水順喉嚨直下,胸口的那股火這才稍稍熄滅一點。他再次平複一下心境,彈藥供應的上麽


    通信軍抿嘴間又看了羅長誌一眼,拭了把額際的冷汗道:由於槍戰太過於激烈,這個


    羅長誌長歎一聲,已經不起火來,以前沒有覺得手下的部隊會這麽差,自從麵對那位青英會二少後,他徹底對這支部隊失去信心了。


    好一個二少,我以前太過小覷你了。看來,青英能在華夏黑道成會新貴並非是無緣無故的。而自己呢,這一步棋到底走的對與否


    羅長誌的眉頭深深糾結起來,那敵人的武器裝備呢難道對方就有用不完的彈藥


    通信官嘴唇哆嗦了下,腦中拚命在組織著該怎麽回話。


    羅長誌的眼裏閃現一絲凶殘的光芒,嘴上用淡淡的卻不容抗拒的語氣道:回答我。


    通信官的身子不自然地打了個戰栗,報告參謀長,對方所用的槍支彈藥大部分大部分都是繳獲我方士兵的。


    羅長誌眼睛一閉,再次深歎一聲,頹然地坐回椅子裏。


    報告參謀長,獨立旅的鄭桐副旅長求見。此時,門外傳來一個響亮的報告聲。而讓聲音讓通信官瞬間有一種遇到福音的錯覺。


    羅長誌臉上的那抹頹喪瞬間消逝,道: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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