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公園遇到老頭後,我就再也沒有去過公園晨練。讓我沒想到的是,老頭竟然天天到公園守候我,希望能在公園再次和我相遇。結果當然是令老頭非常失望,自從那天以後就沒看到我出現過,老頭就以為我隻是個路過芒山的遊客,久等不遇老頭不得不放棄對我的等待。


    我沒去公園晨練,是因為我在上課的時候才知道我們學校居然有免費開放的健身房。健身房裏不但有先進的各種運動器材,而且還有訓練格鬥技巧的場所。雖說健身房是免費開放,其實早在學生的雜費中就已經收取了費用。為了不浪費自己繳納的費用,我就決定每天早上改在健身房練習魯班神拳。


    時間不知不覺中又過了幾個月,在這幾個月中因為我比較低調,所以在班上沒有幾個交好的同學,唯一走的近的就是和我同寢室的兩位同學。其他的同學就好像陌生人一樣,有時候偶有相遇都互不招呼。


    雖說高中的學習非常緊張,但對我這擁有著超強記憶力和理解力的人來說,依然是小菜一碟。為了不引起老師和同學的關注,為了我能安靜的修煉,平時我都表現平平,成績保持在班裏中上遊,既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壞。


    這幾個月下來我突破到了練氣五層的大圓滿,現在我又麵臨著一個大的突破關卡,練氣六層的突破。如果成功突破六層我就從中階進入高階,突破中階與突破低階一樣,前麵的兩層都很容易突破,而最後一層卻是前兩層幾倍的難度。根據師父傳授的經驗,我知道大關卡突破憑的不僅僅是努力修煉,突破還需要一定的機緣。機緣一到,自然水到渠成。


    高中開學了幾個月,我和以前的老同學也不斷的取得聯係,在和同學們互相來往的信件中我才知道,小魔女考上我們縣的一中。香雲因為崇拜教師職業,所以報考了芒山市的師專。在同學們的隻言片語中我才知道,香雲跟羅川桂現在已經走到了一起,據說現在兩人居然在校外偷偷摸摸的同居。


    難怪我說怎麽老是在學校裏碰不到羅川桂這小崽子,原來是在校外和香雲廝混。聽動香雲和羅川桂搞到一塊,我就納悶了,難道香雲的同心盅解除了嗎?為何她和羅川桂在一起沒有發作。


    我不知道的是,香雲自己也很納悶,她以前想到我的時候,同心盅都會隱隱發作,但現在和羅川桂明目張膽的交往卻屁事也沒有,這事實在是讓她摸不著頭緒。


    既然同心盅沒有發作,香雲雖說依然有點擔心,但見自己沒事還是很高興,一直以來受到盅毒的影響,一直以來香雲雖說喜歡羅川桂但卻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思,擔心誘發同心盅的發作。但經經不住羅川桂的別業大膽表白,香雲拚死熱烈回應,本來以為必死無疑的她,最終才發現自己居然屁事沒有。


    她自以為是羅川桂的真情表白感動了上天,上天感動之餘就驅除了她體內的盅毒。為了順應天命,在上了師專後毫不猶疑的同意了羅川桂的同居要求,香雲不知道的是,原來這一切隻不過是個天大的陰謀。


    聽說了香雲和羅川桂同居,我心裏非常失落,就連我最喜歡的魯班神拳也沒心思再練習。每天居然在混混沌沌的打混,有時候心情煩悶就幹脆曠課到校外去瞎逛。


    這天我毫無目標的在街上閑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腦海裏卻不停的拷問自己,人到底為什麽要活著?


    香雲的背叛對我的打擊實在太大,大到我竟然覺得人生暗淡無光。雖說以前我和她之間隻不過是大人們的玩笑,但我確實把她當作能陪伴我一生的人。上次雖說香雲阻止我說她是我媳婦,事後想想我認為那隻不過是香雲害羞的借口,過後心情平複也在心裏原諒了她。誰知道聽到她和羅川桂同居,我有如晴天霹靂,恍然間自己覺得都沒有生存的意義。


    嚐試了香雲背叛的痛苦,如今我才明白小魔女和我分手時的感受,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小魔女當時為什麽有如此大的轉變,原來愛情真的可以讓人傷得肢列破碎,愛情可以讓人傷的可以放棄自己!


    正在我一遍又一遍不斷重複著拷問自己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隻不屬於我的手在我的口袋裏爬動。感覺到口袋裏那爬動的手,我習慣性的立即伸手捉住這隻不屬於我的手,我抬頭一看,這隻手的主人竟然是一個比我略高的消瘦青年。此刻這青年居然瞪著我喝問。


    “小子放手,你抓住我的手幹嗎?信不信哥抽你?”


    聽到青年的喝問,我竟然有點蒙了,難道我抓錯手了?還沒反應過來自己遇到扒手。


    “你沒事把手伸到我口袋裏幹嗎?你不知道打擾別人思考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蒙了的我,竟然問出了如此弱智的問題。


    “我把手放在你口袋?你問問眾人,我什麽時候把手放你口袋?現在是你捉著我的手,你小子是不是想誣賴我偷你東西。”


    這青年竟然理直氣壯的說沒有把手伸到我口袋,還向著眾人說我冤枉他。聽到這青年的呼聲,我看到有四五個流裏流氣的青年慢慢向著我和他靠攏。


    “你偷沒有偷我東西我不知道,但你放把手伸入我口袋是事實,我沒必要誣賴你。”


    見青年不承認把手伸入我口袋,我開始和他理論。


    “小子,你是不是欠揍啊?竟然敢誣陷李哥,你今天不給個交代就別想離開此地。”


    一個染了一頭黃毛的青年竟然要我向他們交代,看到這仗勢我忽然間明白了,今天我是遇到地痞了。


    “交代什麽?這事不是明擺著的嗎?他伸手到我口袋裏瞎摸被我捉住了,你還需要什麽交代,我還要他給我哥交代呢?”


    四周的行人看到幾個小青年圍過來後,就紛紛閃到一邊駐足看熱鬧,也沒人幫我幫腔。


    “我*,你還挺叼的啊!老子收拾你丫的。”


    一個小平頭青年話沒說完,就暴起向我腦袋轟出一拳。


    “啊喲。。。。。”


    “嘭。。。”


    我看平頭小青年竟然敢向我動手,我就毫不客氣的一腳踢在他胸口上,暴起的小平頭被我一腳踢摔倒在兩米遠的地上爬不起來。要不是看在他們都隻不過是普通人,我才沒有下狠手,否則畢竟憑我現在的修為,我肯定一腳可以把他踢爆。


    “靠!居然敢動手,大家夥上。”


    其他人看到我一腳把小平頭踹倒下,一群人就掄起拳頭向我猛撲過來,紛紛對我大打出手。我看今天實在是不能善了,就三拳兩腳把這幾個混混放倒。幾個混混居然沒想到我這麽能打,我的邊他們都沒碰到就被我撂倒,一個個嚇的躺在地上直顫抖。


    四周的群眾看到我們開始動手的時候,就已經遠遠的躲到老遠偷看,以為我會被混混們打個半死,讓他們驚訝的是我居然兩下就把混混們打在地上爬不起來。


    我看幾個混混爬不起來了,也就沒想繼續再找他們的麻煩。拍了拍手正準備離開,忽然兩輛警車帶著嚇人的警笛聲“嗄”的一下子就停在我邊上。


    “都不許動,舉起手來,原地站好。”


    幾個警察分別從兩輛車上下來,一個個都手提警棍,摸著腰上的手槍。一個警察正拿著一個廣播喇叭在喊話,看那架勢,隻要稍有異動估計就會開槍。


    看到一個個真槍實彈的警察,我也有點嚇蒙了。從小就被灌輸警察是罪惡克星的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場麵。聽到警察喊話以後我就沒有輕舉妄動。我怕我動了,警察不問青紅道白的就向我開槍。雖說我現在身手有異於常人,但我也不敢保證我是否能躲得過子彈,萬一躲不過小命就玩完了。


    幾個混混本來聽到警笛聲就想跑,可一個個都被我打得手腳骨折,想跑也爬不起來,隻能一個個臉色難看的看著警察趕到。


    警察經過向周邊人取證事情經過以後,就把我和幾個混混全部帶到公安局。在公安局的訊問室裏一個二十多歲的女警和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在向我問話。從他們的對話中我才知道,那個中年警察居然是一個隊長,至於是什麽隊長我就不清楚了。


    “姓名”


    “張豪”


    “性別”


    “什麽?”


    “問你性別”


    “男”


    。。。。。。


    在女警的不斷訊問中,我就把事情的經過向兩個警察講了一遍。


    “你是學生為什麽不上課?竟然在外麵瞎逛?是不是想綴學混社會?”


    那中年警察知道我是學生後就開口問我,他以為我是無心上學曠課的學生。曠課是被他猜到了,但說我想綴學他就猜錯了,我還沒有這個打算呢。


    “我因為今天有點事,所以今天請了個假出去辦事,事情辦完就在街上閑逛。”


    我胡亂編了個謊話騙這警察,我總不能跟他老實說因為香雲的的背叛,心情不好而曠課吧。


    “把你學生證拿來我看看。”


    顯然這警察有點不相信我是學生,哪個學生會有這麽厲害,把幾個混混打得手腳骨折。看我這身架也不像打架厲害的人,除非是經常在外麵打架的混混。但說這一帶稍微有點厲害的混混他都知道,從來就沒聽說過和我相似的混混。


    聽警察說要學生證,我就趕緊站起來從屁股兜裏掏出我的學生證給他。


    “咦!你也是一六八班的學生?高一的沒錯吧?”


    這警察有點驚訝的看著我,好像我不應該是一六八班的一樣。


    “是的,警察同誌,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我就納悶了,聽這警察的口氣好像知道我們一六八班?這消息也未免太靈通了吧?難道以前有我們班的同學進過局子,我怎麽沒聽說過誰被逮呢?


    “沒事,沒事,我隻是驚訝你們這班級的號碼非常吉利!一六八這可是一路發啊!”


    明顯的看出來這警察是言不由衷的在敷衍我,哪有警察向學生鼓吹這種風水迷信。一聽就知道他是找不到話說的借口。


    經過一番訊問後,警察知道我是學生後,就把我放了。隻是臨走時那個隊長不斷的咋福我,以後不要那麽衝動,出了人命就不好收場,遇到事情多忍忍。我裝模作樣的虛心聽取他的一番教誨後,我就自個兒離開了公安局。


    中年警察晚上下班回家後,想起今天我和那幾個混混的事,就忍不住的暗想,什麽時候開始學校的學生居然如此厲害,一個人竟然毫發無傷的把幾個混混打得手腳骨折,連他那自小學武的侄子可能都沒有這種身手。


    “曉麗,你們班上是不是有一個叫張豪的同學?”


    暗思了一會後,中年警察就向自己的女兒詢問我的情況,原來他的女兒和我一個班,難怪他看到我是一六八班的時候會驚訝。


    “是啊!爸您怎麽知道?難道您認識他?”


    田曉麗奇怪的看著爸爸,她納悶爸爸怎麽會認識自己的同學呢?


    “你能不能向爸爸說說他的情況?爸爸今天才認識他。”


    “張豪這人長得一般,學習也一般,很少和別人來往,平時都中規中矩的,隻是最近老是曠課。”


    田曉麗就老老實實的把我情況向她爸爸匯報。


    “老是曠課?他不是說請假嗎?這人是不是經常在學校打架?”


    一聽說我老是曠課,顯然我今天沒對他說實話,中年警察就顯得有點生氣。


    “爸,那張豪是不是犯什麽事兒了?平時沒聽說他在學校裏和誰打過架啊?”


    田曉麗看到爸爸有點生氣,以為我在學校外麵犯了什麽事被警察抓了。


    “沒犯什麽事,隻是今天他把外麵的一夥混混給打得半死。以他那身手你軍哥可能都不是對手,所以我以為他是經常在學校打架練出來的。”


    田曉麗的爸爸看到女兒誤會了,就把今天關於我的事告訴了他女兒。


    “不是吧!張豪還會打架?看他那平時的樣子不是好鬥的人啊!不過我倒是經常看到他和軍哥哥一起玩,聽說他兩以前是同學。”


    田曉麗居然沒想到我會在校外打架,居然還把人給打壞了,於是就把她知道我和田猛軍要好的事情告訴中年警察。也虧我和田孟軍經常來往,所以田曉麗才會對我有點印象,要是班上別的女生還真沒幾個認識我這號人,因為我實在是太低調了。


    “難怪,我說怎麽會有那麽厲害的學生呢?估計你軍哥也沒少傳他武功。”


    田曉麗的爸爸自以為是的向曉麗說著,認為我的身手應該是田孟軍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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