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記,我有一個十分不好的消息要通知您,江華被國安局的人帶到局裏去了,您趕緊想辦法把人給弄出來,我擔心江華會遭他們的黑手。”反恐處的張局長一出了富豪大酒店,立即就給江少的父親粵圳市委書記打電話,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可不敢有半點隱瞞。


    “什麽?你說國安局把小華帶去了國安局?國安局不可以插手地方事務,他們為何無緣無故的把小華帶走,難道小華做了什麽有違國防安全的舉動?”


    這江書記看起來隻是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但實際上已經四十八歲了,整個人看上去十分冷峻威嚴,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聽說自己的兒子被國安的人帶走,他有點吃驚,雖然自己的兒子平時有點胡作非為,但也不可能做出什麽有違國防安全的事情,所以他不明白為什麽國安的人要帶走自己的兒子。


    “江書記,是這樣的,剛剛我接到江華的電話,說是在富豪大酒店有恐怖分子,所以我立即就帶著弟兄們趕過去抓捕,當我們正在進行抓捕的時候,國安的人馬突然出現,並且立即命令我們撤出酒店,否則就以叛國罪論處。”反恐處的張局就把在酒店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江書記。


    “照你這麽說這國安局的人是恐怖分子叫過去的人,張局你有沒摸清這些恐怖分子的底細?”聽了張局長的描述,江海波已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他估計這肯定是自己的兒子看上了那群人中的女孩,所以才弄出了這件事情,但是讓兒子沒想到的是,這次的人物居然大有來頭,能請動國安局的人出麵。


    “江書記,那一群恐怖分子的來曆我還未來到及調查,一撤出酒店我就立即給您匯報,等匯報完畢後我就立即調查那一群恐怖分子的來曆。”一聽江海波的問話,張局長就略顯尷尬,他原本認為我們一群人隻不過是普通市民,所以根本就沒去調查我們的身份,可是當他撞到鐵板以後,他還沒來得及調查就立即向江海波匯報。


    “張局,我現在命令你立刻查清楚這群恐怖分子的來曆,同時馬上下發拘捕令,第一時間把這一群恐怖分子抓捕歸案,記住要盡量抓活口,咱們粵圳不能有任何恐怖分子的存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聽了整件事情的過程,江海波馬上就明白事情的關鍵是在我們這一群人身上。隻要盡快抓住我們這一群人,坐實我們是恐怖分子的身份,不但可以解救他自己的兒子,同時還有可能*迫國安撤出粵圳。


    國安一直是江海波的喉中刺,想吐吐不出來,想吞吞不進去,讓他甚至是整個許家和江家都十分難受。國安一直以來都不插手地方事務,所以他以前也沒什麽機會對國安下手,如今這件事情正好給了他一個機會,一個可以鏟除粵圳國安的機會。


    “遵照首長指示,我立即去辦,爭取一個小時內完成任務,首長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一聽了江海波的命令,張局馬上就明白,江海波的意思是要抓住我們這一群人去交換江海波的兒子,這才是唯一有效解救江華的辦法。


    “這一群人到底是什麽人呢?為什麽可以調動國安的人,從張軍匯報的情況來看,國安的黃家仁居然都對其中一個人畢恭畢敬,難道其中有人是朱家的年輕一輩?但沒有任何線報提起朱家有人離開京城。”吩咐完反恐局長以後,江海波深鎖眉頭的在辦公室中走來走去,他實在是猜不透我到底是什麽來曆。


    “爸,我這邊出了點事情,小華和家豪與家亮剛才被國安的帶去了國安,這是不是國安想對我們伸手的征兆?”江海波在思索一陣無果後,立即就給自己的嶽父打電話,把自己心中的猜測分析給嶽父知道,看看嶽父有什麽打算。


    “什麽?小華和家豪被帶進國安,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國安局的人不可能隨便亂抓人吧,你有沒弄清楚他們抓人的原因。”雖然和朱清泉不對路,但是經過這幾次的事情,許仁傑相信朱清泉絕對不會對自己動手,這小華被帶進國安局,肯定和朱清泉出手對付自己沒有一點關係。


    江海波聽出了嶽父對此事的疑惑,立即就把張局告訴他的原話轉告給自己的嶽父,同時也向嶽父闡述自己的打算,希望能夠得到嶽父的支持。


    “你等等,我問問朱清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聽你的意思這次國安的出動,還是因為朱清泉的調遣。”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許仁傑也明白了個大概,他估計這又是小輩們鬥氣的事情,相互搬出自己的靠山壓製對方,隻是他要問問朱清泉,為什麽把自己的孫子和外孫抓到局裏。


    “朱兄,深夜打攪仁傑實在是抱歉,但是有件事情不得不請教朱兄,請問朱兄為何下令拘捕我許家的晚輩?你對兄弟有意見可以直接找小弟我,沒必要為難兄弟的晚輩吧。”許仁傑一撥通朱清泉的電話,立即就開門見山的責問國安的人為什麽逮捕自己的孫子。


    “許老弟,你這是說的什麽?我怎麽聽不懂,我什麽時候下令拘捕令孫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是不是你老弟弄錯了?”朱清泉一聽了許仁傑的責問,立即就知道許仁傑這是找自己要他的孫子了,可因為這事涉及到我,朱清泉隻好裝糊塗和許仁傑打太極。


    “朱兄你這可是不厚道啊!沒有你的批示國安的人豈敢對我們許家的人出手,你是故意糊弄小弟吧?”一聽朱清泉不知道這事,許仁傑的心中也微感驚訝,但是他不相信這不是朱清泉的意思,沒有朱清泉的指示,就是給國安局的天膽都不敢動他許家之人。


    “許老弟你這話就有點過了,我朱清泉是那樣的人嗎?或許是令孫和國安的人起了什麽衝突,這才被國安的人帶進了局裏。這樣吧,我幫你問問,有了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拘捕江華等人的確不是朱清泉下的命令,他隻不過是命令國安的人聽候我的調遣。


    “那就多謝朱兄了,希望國安的人盡快釋放幾個孩子,都是些沒長大成人的孩子他們能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希望國安不要把這事搞得沸沸揚揚。”話一說完,許仁傑就立即掛了電話,話說到此,他相信朱清泉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海波啊!我剛剛已經和姓朱的通過電話,他說這一次的事情不是他的意思,我已經要他讓國安的人盡快的放出小華他們了,沒什麽大事不要輕舉妄動。”掛了朱清泉的電話,許仁傑又給女婿打了個電話。


    接到嶽父的電話,江海波也沒改變自己的主意,他還是決定不撤消抓捕我們的命令。他現在要做兩手準備,如果國安真如嶽父所言放人,那他也就把我們給放了,要是國安堅持不放人,他立即就散布輿論國安和恐怖分子有勾結,在廣大人民群眾的輿論下,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鏟除國安局。(.)


    “所有的人聽好,把守住各大出入口,隻許進不許出。”十幾部防爆車一下就堵在了薇薆集團的大門,從車上下來上百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張局長一下車就立即對特種兵下達封鎖所有出口的命令,而且隻準人進不準人出去。


    “你們是幹什麽的?為什麽堵住我們薇薆的大門?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對我們薇薆造成多大的影響?”看到一群特種兵封鎖了公司的大門,保安室的人全嚇得臉色蒼白,薇薆到底出了什麽事,為什麽會有特種兵封門?其他人都不知所措,隻有隊長硬著頭皮的質問這一群特種部隊。


    “我是粵圳反恐處的張局長,這是我的證件,有人舉報你們公司有恐怖分子,你立即召集公司所有人員到廣場集合,我們要清查恐怖分子。”這張局見保安中有人站出來質問自己等人的來意,立即就掏出證件告訴對方自己的身份和來意。


    “你們不用查了,不就是找我嗎?我和你們走一趟。”反恐部隊的一到,我立即就知道這些人應該是衝著我而來,所以我第一時間就從宿舍趕到大門,阻止了保安召集眾人的舉動。本來我不想把事情搞大,但是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不由我去控製,反恐處的敢明目張膽的到薇薆來抓我們,那肯定就是得到更高層之人的授意,這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為了防止這張局長還想抓其他人,我立即就用神識控製了他的思維,讓他立即收隊回去。等所有的特警都上了車,我也和這姓張的局長一同上了他所乘坐的車。


    “這不是剛進廠的業務嗎?原來他就是恐怖分子,還好他的來曆被反恐處的人查到,要是他在工廠製造點恐怖事端,到時候說不定你我會因為他蹲班房。”看到我居然是恐怖分子,認識我的人都感到有點吃驚,他們沒想到我居然是傳說中的恐怖分子。恐怖分子在大家的印象中應該是那種滿臉橫肉高大威猛之人,我橫看豎看都不具備做恐怖分子的條件。


    “張局長,醒醒啊,你把我抓來到底是什麽意思啊?難道你想請我吃飯,就算吃飯都不必要這樣興師動眾吧?”一到了反恐處我立即就撤走了控製這張姓局長的神識,由於因為這一路都是由我的神識在主導著他的一切,等我撤走後這張局長的意識還處在昏迷狀態,所以我立即喚醒他。


    “你。。。你。。。你怎麽會在這裏?你到底想幹什麽?”


    這張局長一恢複過來,立即就大吃一驚,他本來是去抓我的人,怎麽我如今卻在他的辦公室坐著,這到底是什麽事情,他明明記得自己剛剛才帶領下屬去抓捕我,但怎麽突然之間就看到我坐在這裏,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他腦海中沒有半點抓捕我時的印象。


    “張局長,你好像有點健忘啊?我不就是你親自請來的嗎?你還問我怎麽會在此地,張局長你這玩的是哪一出啊?”看著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張軍,我差一點忍不住發笑。剛才他的意識進入了睡眠狀態,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說什麽?我請你來?我是想請你來,但是不是請你到我辦公室,而是請你到詢問室,你跑到我辦公室幹什麽?”這張局被我說得有點懵了,他的印象中不是去請我,而是要去抓捕我,為什麽我會出現在他的辦公室,他腦海中沒有一點印象。


    “張局長,我想你應該搞錯了一件事情,首先我進你的辦公室的確是你請我來的,這裏你所有的下屬都可以為我證明,其次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你憑什麽請我到詢問室?”我剛才當著他手下眾人的麵用神識控製著他請我進來,這一點他的手下是親眼目睹。所以現在即使他不承認,都沒任何人會相信他的話,因為他剛才對我可是非常之熱情,讓他很多手下都感覺莫名其妙。


    “杜明海,你給我進來。”這張軍被我氣糊塗了,立即拿起桌子上的內線電話朝著電話猛吼。


    “張局,您找我?”


    張軍電話放下沒一分鍾,外麵就推門走進來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看這小夥子進來不用敲門,平時肯定跟張軍的關係不錯,否則不可能那麽隨意。


    “這是怎麽回事?我不是讓你們去抓他的嗎?他怎麽跑到我辦公室來了?”張軍看到小夥子進來,立即怒氣衝衝的一連問了三個為什麽。


    “張。。。張局。。。您不是說這小兄弟是您的親戚嗎?他可是您自己親自請進來的呀!您怎麽還問我他怎麽進來您辦公室。”張軍的三連炮一下子就把杜明海轟得暈頭轉向,這人明明是局長自己請進來他的辦公室,為什麽現在責問自己起來了。


    “張局長,你找我來到底是為什麽事?別在我麵前演戲,我忙得很,沒時間在這看你自導自演,現在已經夜深了,你沒事就趕緊派部車送我回去,我明天一早還得上班呢。”看他兩個都被對方弄得暈頭轉向,我立即站起來火上澆油。


    “你給我閉嘴,進了反恐處你還想出去,你想都不要想。你現在要想的是你等下如何向我們交代,你有哪些同夥,你們的據點在哪,你們來粵圳的目的。這些問題交代清楚了或許你還能將功折罪,否則你這一輩子都別想走出反恐處。”這姓張的果然如我預料般暴跳如雷,立即就把他心中的想法告訴我,目的是要我承認自己是恐怖分子。


    “姓張的,看下來我今天晚上不應該放你回來,應該也把你和那什麽江少一起逮到國安去反省反省。我交代什麽?我的同夥多了去了,普天之下所有人都是我的同夥,我的據點就在這天下,我來粵圳的目的就是打工掙錢。你說你還要我交代什麽?”


    “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還真當這反恐處是市場。杜明海,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拿那家夥把他給我銬上,給我把他送到訊問室,讓他嚐嚐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像你這樣油腔滑調的人我見多了,多少犯罪分子在我的審訊之下都隻能老老實實交代,我相信你也不會列外。”張軍看我居然不把他放在眼中,他就慢慢的把自己的火氣壓了下來,他決定一定要讓我嚐嚐他的手段,從來還沒有一個人能扛過他的訊問手段。


    “杜明海,你聾了還是你不想幹了?”張軍以為他吩咐完畢,杜明海就會立即把我銬上,可他說完話半天,杜明海就是站在原地不動。


    “你就不要指望他過來銬我了,他如今跟個死人沒什麽區別,你不信的話可以推推他試試。不過我可提醒你,萬一你把他推到地上摔死了,這可不關我的事,而且我還可以指證你謀殺。”在張軍發火的時候我已經把杜明海的意識封印,如今的杜明海跟死人沒任何區別,除了有著正常的體溫和心跳以外,他現在可是沒任何感知。


    “你。。。你。。。你對他使了什麽妖術?他為什麽突然沒了反應。”本來張軍還以為是點穴,在反恐部門或多或少的都接觸過一點古武,他知道人可以通過點穴道讓別人一動都不能動。但是他根本就沒看到我出手,甚至我和杜明海之間還有一段很遠的距離,我的身手再如何厲害都不可能憑空封穴。感覺到我不是點穴以後,他立即就認為我肯定是施展了什麽邪術,所以就非常緊張。


    “好,你說是妖術就是妖術吧,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妖術。”話沒說完我的手對著張軍的辦公桌輕輕一招,他辦公桌上的水晶煙灰缸就緩緩的朝我飛來。等到煙灰缸落到我的手上,我雙手輕輕一搓,煙灰缸就變成粉末飄散落地。


    “你。。。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就開槍。”看到煙灰缸變成粉末,張軍的冷汗立即直冒,自己這是得罪的什麽人啊?這樣的人自己都想把對方拿下,這不是擰著自己的脖子往刀口上抹嗎?雖然害怕,但是張軍作為一個反恐指揮官該有的反應還是有,看到我如此恐怖以後,他立即拔出配槍指著我。他這槍可是特製的武器,這槍不但射程遠,而且破壞力還十分強大,百米範圍內五寸厚的鋼板都能射穿,子彈的前端是用超級強硬的合金製造的旋轉風頭,專門破壞防彈裝置。


    “夠膽你就開槍,看你的子彈能耐我何?”看著雙手握槍的張軍,我滿臉的不屑,要是還怕你那破槍,你還能有機會拔槍,真是個白癡。


    “別*我開槍,我開槍你肯定死定了。”張軍的雙手都在顫抖,他很想一槍嘣掉我,但是江海波說要盡量抓活口,要是他真的把我給嘣了,那江華肯定也是死路一條,要是因為這樣,江海波把這帳算到他頭上,到時候他隻有死路一條。


    “不開是吧?你不開我開。”


    我一招手他手上的槍就飛到了我的手上,拿上他的槍我打開保險立即對著自己的腦袋連開三槍。子彈一飛出槍口立即就被我的護體真罡定住,而且接著我的真元就直接把這些子彈攪成粉末。本來我是沒必要這樣大費周章的讓他看清楚子彈的粉碎過程,我就要他從心裏懼怕我,讓他以後麵對我除了恐懼還是恐懼。看不到的東西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看到的不可思議的東西。


    “你。。。你。。。你不是人。”這張軍話沒說完我就聞到了一股騷臭味,這大局長居然嚇得屎尿全流。


    “我是人,而且還是一個普通人,但是我這普通人不是你所能惹得起的人。知道我為什麽要耗費這麽多時間和你做這些嗎?我是要告訴你,這世間有很多人不是你可以得罪的存在,別以為自己有權有勢就很了不起,就能為所欲為。不要把你擁有的權力當成你的工具,你要把你的權力當成你的使命。我今天不殺你是要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走回正途為市民實實在在辦事的機會,以後千萬別把你的權力當工具使,要是讓我知道,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的狗命。”話一說完,我立即就瞬移出了反恐處,一個人默默的朝著薇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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