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解釋為什麽會喜歡一個人,那麽這不是愛情,真正的愛情沒有原因,你愛他,不知道為什麽。(.)


    ――愛的箴言。


    許澤拎著行李箱開門進去,他以為白以晴應該去上班了,結果她還躺在床上,許子楓都起了床在客廳玩耍,李大姐出去了,這個時間八成是去買菜,準備中午飯了。


    白以晴背對著門躺著,心裏尋思著,這個許澤還真會挑日子回來,她現在沒有力氣也沒有精神勁去理會他,她的倒黴日子莫名其妙地提前了!還是一清早,殺地她措手不及,疼痛難耐,家裏的藥早就被吃完了,她又不好意思讓李大姐專程跑去藥店幫她買,隻能蜷縮在被窩裏忍著,連班都上不了。到現在她也顧不上同事冷漠的眼神,冰冷的語氣了,她連假都懶得請,直接曠工了,估計也沒有人會給她打電話來關心問候吧,她們巴不得白以晴不去,這樣她就麵臨扣工資、無獎金,正中他們下懷。


    “白以晴,你今天怎麽沒去上班啊?”許澤站在她背後,看著她將被子緊緊裹住身體,卻露出一截睡衣,裹這麽緊是防誰呢?


    見白以晴半天都沒吭聲,許澤繞過床尾,站在窗戶前看白以晴,她將臉蒙進被窩裏,他看不到她是真睡還是假寐。


    白以晴就感覺到一個龐大的陰影擋住了太陽,剛剛感覺到了一陣陽光的溫暖瞬間就被遮住了,她的身體又開始發冷了。


    她隻是輕輕地哆嗦了一下,許澤就察覺到她並沒有睡著。


    沒去上班,窩在被窩裏,還發抖,是不是感冒了?“喂,白以晴,你是不是病了?”


    他二話不說,一把扯過她頭上的被子,看到白以晴麵若死灰,咬著下唇,劉海被浸濕貼在額頭。許澤聽到到心裏“咯噔”一聲,他慌忙蹲下身去摸白以晴的額頭,隻是出汗,卻沒有發燒。


    “你這是怎麽了?”見她這麽難受,他心裏也是萬分糾結,他剛剛走了幾天,白以晴這邊怎麽就情況不妙了?


    白以晴搖搖頭想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臉,可許澤怎麽都不放手,她閉著眼睛不想睜開,皺著眉毛。心裏有個聲音在呐喊,許澤,你給我讓開,遮住我的光了!可是她覺得自己沒有什麽力氣去說話。


    “你說話啊,你是怎麽了?”許澤心急如焚,白以晴卻一聲不吭,讓他心燥不安。


    “沒事兒,讓我睡會兒就好了。”這種事情,隻能自己悄悄地忍著,別人是幫不上忙的,除非他幫自己去買藥。


    “白以晴,病了就要去看醫生,睡一覺就能好的病好還沒見過。”許澤有點生氣了,白以晴這麽不愛護自己,病了也不知道要去看病,在被窩裏就能好?今天他來了,趕上了碰上了,如果他不來不知道呢,她是不是打算就這麽窩著讓自己難受死?


    誰說沒有?她這就是!不過,下個月又開始了……她也很煩躁的,也不想受這個罪,可她也沒有辦法啊,這種痛時好時壞,時有時無,時重時輕的,她也摸不準。


    “知道了沒有,趕緊起來,我送你去醫院。”許澤推了推她的身體,白以晴閉著眼睛伸出手無力地反推了許澤一下表示抗議,許澤不小心摸到她的手,冰涼異常。


    他拽住白以晴的手,一股涼意傳進他的身體。(.好看的小說)而白以晴感覺到許澤溫暖的手,好暖和,她不掙紮不反抗,享受著這一刻的暖意。


    “你是怎麽了?”許澤費解地看著白以晴,“另一隻手也給我!”


    白以晴乖乖地伸出了另外一隻手。


    同樣冰涼。


    許澤眉頭輕蹙,這女人是……


    “很難受嗎?”白以晴的臉色依舊發黃。


    白以晴點點頭,忍不住又縮了縮身體。


    許澤注意到了白以晴縮成一團的身體,“很冷嗎?”


    她咬著下唇,使勁地閉了閉眼睛,默認。


    “肚子疼?”


    他猜的,隻是覺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也有所聽聞,今天是十九號,去年冬至的時候白以晴去超市買衛生棉,所以他斷定,白以晴是親人來訪。


    白以晴倏然睜開眼睛,看向許澤,他正一臉關切地注視著自己。


    就她這反應,許澤就知道被他說中了。


    “要不要我幫你揉揉?”他在床頭抽了張紙,撩起白以晴的劉海,幫她擦掉額頭的汗水。


    白以晴瞳孔放大兩倍,驚恐萬分地看著許澤,他揉?他瘋了嗎?


    “難受就別硬抗,我幫你揉揉肚子應該會好一點。”他說著一隻大手就開始往她的被窩裏伸,一點都不似在開玩笑。


    “那個,許澤……”她身體朝後移了移,“我好了,不疼了。”


    知道他是怕自己受罪,也是出於關心,這份好意她心領了。


    “真的好了嗎?”許澤半隻手留在被窩裏,半信半疑地望著白以晴。


    她杏眼微瞠,狠勁地點頭。


    許澤另一隻手摸上白以晴的臉蛋,眼神溫柔地凝視著白以晴的眼睛,略含磁性的聲音,“老婆……”


    白以晴感覺脊背發涼,他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她怎麽搞不清楚他腦子裏在想什麽?


    “老婆,你剛剛騙我了,現在讓我想想該怎麽懲罰你?”


    “我哪有騙你?”白以晴一聽到“懲罰”兩個字,肚子疼這件事情早已拋到了腦後,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可是該死,真的還很痛!


    “好了好了,不懲罰你了,躺回去吧!”許澤無奈地將她按回被窩,嘴硬成這個樣子。


    白以晴見狀趕緊躺了回去,心裏沾沾自喜地,許澤也真好應付。


    “如果還痛,我幫你去買藥。”他揉了揉白以晴的頭發,寵溺地眼神讓白以晴忍不住失神。


    分別這麽多天不見,他一回來並沒有感覺生疏,反而比以前更親昵,讓白以晴一時間無法適應。


    她轉移話題,“你這次回來有事嗎?”


    她的肚子現在好多了,不怎麽痛了,隻不過還有點發冷,有點輕微地抽.搐感。


    “沒事就不能回來了?”


    許澤這次回來,真的不打算再走了,外麵的世界真的不安全,韓子涵那種瘋女人馬上就要激起他的犯罪衝動了,有的時候看到她的那張臉,他恨不得直接伸手去掐斷她的脖子,還是這裏好,韓子涵找不到,就算是找到了,起碼還有白以晴在,她也不敢造次,他也省心多了。


    “說罷,不會無緣無故地回來吧?”白以晴才不信許澤是那種沒事到她這裏來的人,俗語都說了,“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是瞎說的。


    “我……”許澤停頓兩秒鍾,“想你了……”他的聲音沙啞著,目光熾熱,拉著白以晴的手抵至唇邊。


    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對白以晴有點想念,有點掛心,尤其是在他看到韓子涵蠻不講理,可是麵對他的勃然變色依舊笑臉相迎,不論他如何冷眼相待還是死纏爛打,即使他拒之門外,厚顏無恥的她仍然不知進退,這個時候,他就越覺得白以晴的好,她對生活的“安之若素”,對許子楓的“笑容滿麵”,她會惱羞成怒,會怫然不悅,會據理力爭,讓他覺出她的真,她的美。


    白以晴感覺到一團火燒了過來,灼傷了她的手指,她猛地往回抽手,可能是許澤的注意力並不在手上,所以白以晴很容易地就將手收了回來。


    他的語氣,他的眼神,讓白以晴不敢抬頭窺視,她神色倉皇地轉過身去,可是身後那炙熱的眼神在點燃著她的脊背,她身體逐漸變熱,變熱再變熱,方才的的寒意不複存,剛剛的疼痛也不知何物。


    “那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許澤撇了撇嘴角,他剛剛是不是有點過了?可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說出這種話來,白以晴會怎麽看自己?他懊惱地皺了皺眉頭,舔了舔唇,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了。


    白以晴緘默著等待許澤的離去,她此刻大腦一片空白。


    印象裏,她聽過父母的想念,吳陽文說過的想念,還有學時收到情書裏的想念,第一次聽到許澤說的想念,他似乎是真心實意地說出想念的,她從他眸子裏看到了深深的漩渦,差一點就將她卷了進去,辛虧她逃得快,不然以她的水性,進去一定淹死。


    麵對你們的強烈要求,我動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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