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與願違,也不過如此了。


    ――白以晴blog


    剛出門走到街道上,路上的兩排路燈就亮了起來,原來這個時候就算是進入了黑夜,許澤開了夜燈,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奶粉事件,不知不覺地就回到了他們的家裏。


    白以晴洗了澡坐在客廳裏看電視,一個台一個台地搜,看看有沒有類似的事件,可惜,星期一的晚上,黃金檔全部是電視劇,還有廣告,奶粉的廣告倒是不少,奶粉的新聞一個也沒有。


    許澤光著膀子,濕潤著頭發朝白以晴走了過來,瞧著她不打算睡覺的樣子,拿著遙控器不停地換台。


    “老婆,睡覺吧!”他掃了一眼牆上的時鍾,都十一點過了。


    白以晴不理會他,反而朝靠背靠了靠,又換了一個台,許澤做到她身邊,陪著她看電視,順便讓頭發再幹一幹。


    剛過了十來分鍾,白以晴都打起了哈切,可依舊沒有要去睡覺的打算,以前她迷戀那張床,一到點就去睡覺,如今不同了,她躲都躲不及,就算是困了,也要硬撐著,這不,瞌睡地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忽然就感覺整個人懸空了,她定神一看她在許澤的懷裏橫躺著,她都發過誓不要再給他這個機會了,可是怎麽又像是小雞落到老鷹手裏一般?


    “睡覺!”他霸道地抱著她就走,“關電視!”


    白以晴這才意識到遙控還在她手裏攥著,她關了電視。


    “把遙控扔沙發上!”他忽然說著伸直了胳膊,白以晴完全就是搭在他胳膊上的,她驚慌失措地扔掉手裏的遙控器。


    許澤這才穩穩地抱她進懷裏,走到開關處,不用許澤開口,白以晴就乖乖地關了燈,借著臥室門口的亮光,他抱著她回了臥室。(.無彈窗廣告)


    將白以晴輕輕地擱到床上,緊接著便俯身而來,“老婆我幫你脫衣服……”他眉毛一挑一挑,一臉壞笑就朝白以晴伸過爪子來。


    “我脫什麽鬼衣服?”白以晴瞧著許澤一臉“色狼”相,她趕緊小臂交叉擋在胸前,阻止許澤的靠近。


    “睡覺當然是脫衣服睡了!”許澤扯掉裹在下身的浴巾,嚇得白以晴趕緊閉上眼睛,可是忽然反應過來,他好像浴巾下是穿了短褲的,她睜開眼睛,果然,還是一條沙灘褲,花花綠綠藍藍的顏色,仿佛夏天來了。


    “神經病!”她拉過被子裹住自己,他又是哪根神經不對了?


    “來嘛!脫了衣服再睡嘛!”他像個唱曲的小妞一樣,上了床坐在她身邊撒嬌,扯著她身上的被子。


    “睡覺,我困了!”白以晴抖擻了一下身子,想甩開許澤的手,沒想到卻讓他的手乘虛而入,直接探進了她的被窩,攫住了她的腰。


    “乖乖的,來脫了衣服再睡!”許澤一用力,白以晴就連被子帶人全都進了他的懷裏。


    “脫什麽啊,我不能再脫了!”白以晴手撐在許澤的胸膛,努力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她已經穿著睡衣了,他還要她脫衣服,她豈不是要和他一樣裸著了嗎?


    “喂!我都脫了,你不脫我不是吃虧了?”


    他還說的好像白以晴理虧一般,可這女人能和男人相比嗎?她這一脫露的是什麽他應該比她更清楚吧!


    “一邊去!”白以晴踹了他一腳,不偏不倚踹到了許澤的下體,她意識到以後收了一些力,可仍然踢痛了他。[.超多好看小說]


    “你謀殺親夫啊!”許澤痛地生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這女人真狠啊!她是不知道蛋疼有多疼才敢下這樣的毒腳啊!


    白以晴嚇呆了,她哪會想到自己一腳踹到許澤的那個地方了。


    “我還答應給你後半生性福呢!”他到現在了還想著這事呢!“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啊?”


    幸虧她收了些力,不然那一腳過來,他報廢了,後半生他痛苦,她也好過不到哪裏。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白以晴急赤白臉地慌忙道歉,“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許澤翻了身背對著白以晴,蜷縮著身體,用手捂著那裏,這樣才稍微感覺好一些。


    白以晴見許澤轉過身去忽然就害怕了,她不會真的闖下大禍了吧?“你還好吧?”


    許澤顧不上和她搭話,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他怎麽就這麽命苦呢?白以晴人都拐上床了,能做的都做了,現在他就是想再進一步,他就是想和她來個肌膚相親,也不至於她給自己來這麽一腳吧?


    “許澤,你說話啊!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白以晴額頭上的汗都滲出來了。


    許澤不言不語,抬起長臂關了燈,狠勁兒地呼吸兩下,疼痛感漸漸消失了,可是心裏的怨氣依舊堵在出口。


    是不是這場戲隻是他的獨


    角戲呢?他拿著箭這麽一直追,她就像穿著防彈衣一直飛,他什麽時候才能將箭射進她的身體?他怎麽就這麽命途多舛呢?白以晴究竟在想什麽?不是不她一點兒心思都沒有在他身上呢?或者在她心裏一直有別人存在?是吳陽文嗎?她還是忘不了他嗎?可是她自己說過的啊,已經過去了,那為什麽都不肯接受他?他不求她愛自己多麽多麽深,隻求兩個人相依相伴執手一生,為什麽不可以呢?他惱怒、他心酸、他不解、他好累,漸漸地他的眼皮開始打起架來,他睡著了。


    身後的白以晴都內疚死了,她坐在許澤旁邊,看見他緊閉的雙眼,眉頭輕蹙,肯定是很痛,肯定生她的氣了,不然怎麽任她怎麽問,他都一個字都不吭呢?她咬了咬下唇,躺下來,窗外蒙蒙亮,明天還要上班,她摸過手機,定了鬧鍾,準備睡覺。


    可是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她滿腦子都是許澤的表情,他因為痛而皺在一起的臉,他緊鎖的眉頭,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失望、意外、生氣,她心煩意亂無法入眠,再轉身看看他的背影,她感覺自己像是個犯下滔天大禍的人。


    輾轉反側,睡著的時候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第二天醒來腫著兩個燈泡眼,她賴在床上不願意起來,掙紮了好久才睜開眼睛,卻看到床上空無一人,她忽然就清醒了,許澤去了哪裏?翻起身來下了床,看到他早已坐到餐桌上吃起了早飯。


    “記得約同事,下午去吃飯。”他隻和她說了一句話。


    她哦了一聲,灰溜溜地洗了臉就出去了,連早餐都沒敢吃。


    到了單位,她確實感覺到了王文哲口裏的氛圍,隻是她心裏一直在想著許澤的話,準備中午休息的時候叫大夥兒下午去吃飯,可是沒想到計劃改不上變化。


    今天剛好是世界衛生日,市衛生局下來檢查衛生,殺得大家措手不及,隻有白以晴那裏幹幹淨淨,東西擺放整齊,就連垃圾桶都是空的,然後就莫名其妙地被嘉獎了一番,他們哪知道白以晴是一個禮拜都沒有在這裏辦公了,之所以會一塵不染是因為她每天來的時候先做的事情就是擦桌椅,有塊小毛巾放在抽屜裏的,這樣誤打誤撞的,她都沒有搞清楚怎麽回事的時候,榮譽就落到了她的頭上,衛生局的人走了,他們開始早會時間。


    這個會,是白以晴有史以來最痛苦的一個會,她整個人都傻了,什麽叫做萬念俱灰?她總算是體會到了。原本以為她今天下午請大家吃飯的計劃泡湯了,為什麽?因為她升職了!該死地一升就升為紀檢組的副組長!這簡直是要她的命啊!紀檢組的組長是個年長資深的女人,年齡沒四十也有三十八了,進國稅局也有十幾年了,她一個黃毛丫頭才二十五歲,來這裏三年,一升職就是副組長!而且還是在她請了那麽多假之後!


    當時宣布這個消息的時候,那會議桌的一圈人,五個裏麵就是三個是想用目光往死殺她的,還有羨慕和崇拜的,隻有那個新來的女孩,剩下的眼神是不屑一顧的,這些人往往知道白以晴是有背景的,對她升職一事也是預料之中、無力改變的,隻好假裝無所謂,卻表現出現在這種神情。


    如此一來的,她原本的計劃就泡湯了,許澤的好心也變成了泡影,她想示好估計也沒有機會了,就現在的樣子,別說她主動示好請吃飯,估計還沒走近他們,他們就通通避而遠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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