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正朦朧,有半綠半黃的葉緩緩落下,跟著蕭瑟的風彈奏著好聽的歌曲,從樹上飄到了地麵。


    白以晴穿著暖暖的孕婦睡衣出現在許澤的門口,她雙手握著門框,臉頰靠在手背上,眼波流連地看著床上的許澤。悌


    許澤正靠著床頭半躺著給許子楓念著童話故事,就看見白以晴一臉嫵媚的樣子出現在門口,明送秋波。悌


    他放下手裏的書,轉頭看看身邊的許子楓,他似乎是睡著了,淺淺地呼吸著,他啞聲地問著白以晴:“你那是幹嘛呢?”心裏直犯嘀咕,這女人大半夜地不去睡覺,跑來這裏幹什麽。諛


    “老公……”白以晴從門框上移開手,踱著小步子朝著許澤緩緩地移過來,“我一個人睡不著……”她說著坐到許澤的身邊,手兒攀上許澤的胸膛,“老公,天氣涼了,我不想一個人睡……”眼神裏充滿了委屈和可憐的成份,應該是三成被她裝成了八成。


    “前麵不是都睡地好好的嗎?”他從被窩裏鑽了出來,牽著白以晴的手,“走吧,別把他吵醒了,不然誰都別想睡。”


    白以晴一聽許澤這麽說,就像是被撓了癢癢的小狗狗,又舒服又歡喜,還充滿了感謝,她由許澤牽著慢慢地退出房間,兩人一同回了白以晴的臥室。諛


    “來吧,趕快睡覺。”他跳上床,拍了拍身邊的空地方讓白以晴上來。


    “老公……”白以晴撒著嬌緩緩地上了床,雙手撐在身後,麵紅耳赤地笑了笑,“我們是不是……”


    許澤看她這情況又是羞赧地微笑,又是吱吱唔唔地不利索,是小心髒裏打著小算盤吧,“說吧,我們之間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嗎?”


    白以晴朝著他靠過來,依偎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一隻溫順的小貓咪,“老公,我們都有好幾個月沒有……”她的手指在許澤的大腿上畫著圈圈,畫著畫著就滑倒到他的大腿內側。


    許澤眼看著她的手就要移到自己的“根據地”了,他一把擒住她的柔荑,“老婆,你這是幹什麽啊?”他已經是四個月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了,要知道這爆發力都在那裏憋著呢,現在這壓強大的是他自己都不敢估摸,白以晴現在挑.逗他,無疑是要他的身體爆炸啊。


    “老公,我這都第五個月了,應該安全了,我們好久都沒有……”白以晴另一隻手又開始往上滑,摩挲著許澤的頸項,在他的喉結上反複地撫摸著,“老公,我想要……”


    “可是我害怕會傷到你和兒子。”許澤糾結地看著白以晴,他比白以晴還想要,可是他忍了這麽長時間,開戰了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的,萬一用力過度了傷到孩子,他就是自殺也不能謝罪了,白以晴辛辛苦苦了這麽久,為了這壞小子,把她折騰地夠嗆,現在他一導彈就給毀了,不是要她的命麽?“不行,老婆,忍忍,我們等孩子出生再……”


    出生那是什麽時候啊,算算日子,還有五個多月,等她恢複……才是多少個日月啊,她感覺自己應該等不了那麽久了,這才四個月,她就像是過了四個世紀,“老公,你輕點,我們盡量慢點,不要傷到孩子好不好?”


    白以晴如此主動地提出這種事情,被他婉言拒絕之後還能再次央求,他真的沒辦法再斬斷她想要的念想了,輕輕地摟了摟她的身子,“要不這樣吧,你在上,這樣安全。[.超多好看小說]”


    見他鬆了口,白以晴笑嘻嘻地伸出貓爪探進他的衣擺,在他的胸口撓了撓,眉峰一挑,“你知道的,我也是沒辦法,這種事情隻能找你了。”


    許澤捏住白以晴的下巴,低頭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你還想找誰?”


    “不找誰,我這不是專程來找你了麽?”白以晴的柔軟趁機碰了碰他的唇,“隻有你。”


    許澤鬆開了牙齒,“這還差不多。”


    說罷就重重地吻住白以晴的雙唇,這個吻強烈得近乎掠奪,像頭猛獸在吞噬獵物般,饑渴的吻著她,白以晴感覺一陣窒息,張口呼吸的瞬間許澤忽然將舌喂入她口中,吞咽她的喘息,她的手臂柔軟地環住他的脖子開始回吻他,她的熱情令他興奮,她的吻激烈且熱切,許澤也不甘示弱地展示自己的狂熱和對他的想念,他的唇滑過她的眼皮、鼻梁,再回到她的唇上,他的舌尖撩撥挑.逗著,直到兩人皆喘息不已。


    白以晴的食指在許澤的後脊輕緩地往下滑,似乎帶著微弱的電流,從許澤的皮膚流入他的神經,她的唇往下滑,從他的唇滑倒他的頸項,輕啃著他的喉結,忽然伸出小舌舔了舔,這樣赤.裸.裸的挑.逗讓許澤的下身又熱又硬,蓄勢待發。


    “老婆,你準備好了沒有?”許澤的唇瓣在白以晴的耳邊觸碰著,他炙熱的氣息和他的聲線一同流入她的耳膜,她全身酥軟地側身倒進他的懷裏。


    “好了。”白以晴的聲音細而輕,在許澤的肩胛骨上摩挲著。


    許澤輕輕抱起她的身體,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切都溫柔細致,深怕自己的動作太過粗魯而傷害到她和肚子裏的孩子。


    “老公,我今天有沒有說我愛你啊?”白以晴感受著他如水般的嗬護,心裏暖暖的流淌著愛河。


    許澤笑意濃重,卻是充滿了柔情蜜意,手指點點她的鼻尖,用粗啞的聲音回答:“早上就有說了,老婆。”


    “那我現在能不能再說一遍?”白以晴頷首吻了吻許澤的鎖骨,手心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


    他感覺他已經慢慢地在進入她的身體“當然可以,但是……”


    白以晴輕輕地喘息了一下,“但是什麽?”


    “但是我要先說……”他閉上眼睛,抑製自己強烈想要移動的身體,“我愛你。”


    “我也愛你!”她緩緩動了動笨重的身體,“是你讓我感覺到好多從未感受到的快樂,讓我明白,生命中有你真好。”


    “我也是。”他深情地凝視著白以晴的眸子,淺淺地吻著她的唇瓣。


    他們依偎著彼此,正尋找著快樂的方向,他們釋放著自己的渴望,此刻,他們要把對彼此身體的想念全部展現出來。


    忽然一陣門鎖轉動的聲音過後,許澤和白以晴兩個人根本沒有速度收拾殘局,一個小腦袋從門縫伸了進來。


    許澤和白以晴感覺背後一陣涼風吹過,兩個人挺直了後脊打了個冷顫,這場麵真是該怎麽收拾?這小鬼不是已經睡了嗎?怎麽會忽然跑出來,以這麽措手不及的方式,碰到如此尷尬的他們。


    “爸爸,你們在幹什麽?”許子楓看見白以晴赤身坐在許澤的身上,許澤則是乖乖地躺在下麵。


    白以晴臉上一陣紅霞從頭澆下來,她拉過身邊的被子蓋在身上,把她和許澤露的地方都裹嚴實。


    她身下的許澤則是憋著笑躺在床上看好戲。


    “媽媽,你們在玩騎毛驢嗎?”許子楓眼睛泛著星光,他似乎看到了新奇的遊戲,他撲騰撲騰地過來,直接就把光著的腳丫子踩到了床上,上去了。


    這混小子,竟然把他爸爸說成毛驢!若不是他現在在他媽底下躺著,不然他非跳起來去打他的屁股不可。


    “子楓啊,爸媽已經睡了,你也去睡吧。”白以晴鑽在被窩裏就像是一隻紅色的小老鼠一般。


    許子楓撩著白以晴身上的被子往進去鑽,“媽媽,我也要騎毛驢。”


    “這個死孩子,不是讓你去睡覺嗎?怎麽不聽話?”白以晴把他掃出被子,拉緊被子,卻看到許澤抿著唇笑意泛濫。


    “我不要去睡覺,我要和爸爸玩騎毛驢。”許子楓拽住許澤的腿使勁地扯,想要把他從被子裏扯出來。


    “許子楓,你是不是想讓我打你屁股?”許澤終於開始抗議了,該死的小屁孩,弄地他在底下動,和白以晴之間的摩擦幾乎要讓他現場直播愛的動作片了。


    “你和媽媽玩,不和我玩,還要打我!”許子楓是想不通了,“媽媽為什麽不睡覺?爸爸不是都是陪我睡的嗎?”他理直氣壯地繼續扯動。


    “別扯了,先回臥室,我一會兒就回去和你玩……”許澤惆悵地閉了閉眼睛,“有孩子能害死人,以後一定要關門!”


    白以晴耷拉著腦袋,許子楓興衝衝地鬆手下了床,“好好,我去等爸爸來一起玩。”


    某夫婦雙雙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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