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經是深秋,可窗內卻是春光無限好,一個柔美的女人披散著長發側身躺在床上,她的臉上懸掛著甜美的笑容,她的衣擺撩起,露出白皙嫩滑的肌膚,旁邊一個俊俏的小人兒蜷縮著身體抱著女人的酥胸吸允著奶汁,他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訴說著無盡的幸福,小人兒紅撲撲著臉蛋,下巴隨著他口腔的吸允而規律地上下動著。悌


    白以晴抬起手輕輕地撫了撫許子信的額頭,如果說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候是戀愛的時候、做媽媽的時候、看著自己的孩子成家立業的時候、和自己心愛的男人白頭到老的時候,那麽她能這樣看著自己的孩子恬靜而安詳地享受著她給予的生命之水所感受的幸福並不比上麵任何一個時候差。悌


    “子信……”白以晴輕聲地呢喃著許子信的名字,越想越覺得自己給他起的名字是真的不錯,正如許澤所說,做人有自信,做事要自行,有錯知自省,許澤還誇她有才,其實真正有才的是他吧?想著想著,她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笑出了聲音。


    許澤剛剛關了電腦推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白以晴慈祥而嫵媚的笑著,許子信趴在她懷裏抱著以前隻有他才能碰的咪.咪不住地吸著,這個混小子,要不是他播的種,沒奶活不了,他早就拎著他丟進小床裏去了,白以晴那美麗而誘人的雙白,除了他,誰都不能碰,當然這隻是他最理想的境界,顯然他的兒子沒媽媽的奶是活不了的!“你一個人在偷偷地樂嗬啥呢?”諛


    白以晴早就聽見許澤轉動門鎖的聲音了,她隻是沉浸在這溫暖的時刻不想出來,她抬起頭目光在許澤的臉上停留了不到兩秒鍾又彈了回去。諛


    “他就那麽好看,比我還好看?”許澤心裏就像是打翻了醋壇子一般酸味肆意啊,第一次和這個臭小子爭風吃醋,他怎麽那麽好命呢,一出生就得到白以晴的喜愛,不,還沒出生呢,剛剛懷了的時候就看到白以晴常常隔著肚皮看著他發呆,現在更是要命,白以晴一雙眼睛都離不開他,恨不得24小時都盯著他看,想當年他是費盡心思才能得到她一個笑容,想盡千方百計才能讓她主動靠在自己的懷裏,又是經曆了千山萬水才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讓她乖乖主動把衣服脫了,露出她的美好,可是這小屁孩出來沒一年,把他的豐功偉績全部搶了個空,讓他挫敗不已。


    “那可不是?別說是子信了,就是子楓都比你好看!”不知道是怎麽滴,現在的小孩子真的是一個長得比一個好看了,是吃的好,還是基因好?


    是嗎?許澤嘀咕著上了床從白以晴身後擁住了她,胳膊從她的腰間繞到胸前,手指似乎是個看得見路的夜行者,就這麽準確無誤地摸到了白以晴的另一個酥軟,他的唇在她的背後輕輕地吻著,撒下一個個炙熱的吻,另一隻手從她的內.褲伸了進去,揉捏著她的臀部。


    白以晴在他的氣息、他的吻、還有他的撫摸下柔軟成一潭桃花水,她微微閉著眼睛,輕顫的的睫毛像一隻靈動的蜻蜓在湖麵起舞,將所有的意亂和情迷都從縫隙裏蕩漾而出。


    “舒服嗎?”他抽出手撫摸著她的蝴蝶骨,唇瓣掠過她的肌膚,性感而沙啞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膜,幾乎是許子楓剛剛離開她的身體,她便呻吟出聲。


    許澤勾住她的腰狠狠一拽,就把白以晴拖進了他的懷裏,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她感覺到了他堅硬柱子戳著她的下體,不斷地摩挲著尋找出口。


    “把孩子抱到小床上去。”他有點按捺不住心裏想要她的***,他也知道,白以晴在他一番撩撥下身體開始綻放了,隻需要他再努力點。


    白以晴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許子楓,他似乎是睡著了,閉著雙眼平穩地呼吸著,輕輕地抱起他放進了小床裏,她剛剛拉好被子,就被許澤攔腰抱住拖到了床上,他一翻身就將她壓到了身下,忽然想起了什麽,他眼睛的火苗暗了暗,在白以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跳下來床,“不行,我要把門鎖好!”可不能再讓許子楓那個小鬼給闖進來了。


    “你還知道怕啊!我以為你很樂意呢!”那天許子楓進來,她手足無措,而他倒是在身下泰然自若,弄地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現在這個好機會不趕緊那他開刷兩句怎麽行?


    許澤反鎖了門跳到床上,他兩腿分開半跪在白以晴的上方,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目光炯炯有神地注視著白以晴的嘴唇許澤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了一句讓白以晴心驚肉跳的話,這赤.裸.裸的床話聽地白以晴頭皮發麻,心尖兒發顫,她連忙堵住了許澤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他說:“我是很樂意,我樂意的是你騎在我身上榨取我的……”


    她緊緊地捂著他的嘴巴不放手,深怕一鬆開就聽見他把最後兩個字給吐出來,那兩個字就連生物課上她聽到都會紅了耳根,現在搬到這種場合,她怕她聽到以後從此都沒有勇氣再占上風了,即使他們已經都有一個孩子了,她在性生活方麵還是比較保守的。


    許澤憋著笑意嗚嗚嗚了半天,他是開玩笑逗她的,她卻認真地捂著他不讓他說話,真是可愛的女人,他張開嘴巴抿了一下她的手指,白以晴眉毛不經意間動了動,


    許澤嘴邊的笑意更濃了,他握住白以晴的手腕輕輕拿開,“好了,逗你玩兒呢,還當真了呢,傻瓜!”最後一個字的音落在了白以晴的手心裏,許澤的唇輕輕淺淺地吻著她的手,白以晴隻感覺那癢癢的感覺癢到了她的心窩窩裏麵,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像是她第一次發現她是愛上這個男人的時候。


    “許澤,你是什麽時候愛上我的?”白以晴的胳膊攀上他的肩頭,眸子裏映著許澤錯愕的表情,這個問題倒是新鮮啊!


    許澤狡獪地笑了笑,“你愛上我的時候我也愛上你了!”他是不想承認自己是在她愛上自己之前就已經深深地迷戀上她了。


    白以晴哪肯相信啊?她的手指一滑,掐住了許澤的脖子,用惡毒的眼神瞪著他,凶殘的語氣問道,“老實交代,不然我掐死你!信不信?”


    哪知道許澤一陣嬉皮笑臉,“不信。”


    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是不行了,白以晴給手上使了使勁兒,他要是還不交代她隻能使用殺手鐧了。


    “哇,來真的,我交代,我交代!”許澤太了解白以晴了,她心裏想到全都寫在眼睛裏呢!


    “嗯,這還差不多!”白以晴鬆了鬆手,可是手還是圈著他的脖子沒有放下來。


    許澤的手摸進她的衣服裏,攥住她兩個嫩白的雙.挺,一整揉捏後在白以晴威逼的眼神下緩緩問,我最遲可以說是什麽時候?最早呢?能不能給個範圍?


    這是什麽話?哪有人在回答是什麽時候愛上一個人的問題上要求給範圍的?“你當是大學考試呢,還劃考試範圍呢!趕緊給我從實招來!”


    許澤眼珠子一轉,“那你呢,你是什麽時候愛上我的,不要說是你說愛上我的那一天!”


    白以晴剛剛還神氣活現的臉頓時收斂了起來,她也被許澤的問題給難住了,可是她也不笨,“你先說!”反正她要比他遲多了。


    真的啊?許澤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齒,我說了你就會告訴我嗎?他也是越來越好奇白以晴是什麽時候愛上自己的了。


    白以晴撅著嘴巴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許澤滿意地笑了笑,這才陷入了回憶裏,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才對白以晴說,“可能很早吧,應該是……”


    這句話完全就吊起了白以晴所有的胃口,她聚精會神地盯著許澤的嘴巴,在等待他下一句話。


    緊接著許澤沉默了一會兒,抿著的唇掀起,說道:應該是在和她分手之前,我就悄悄地,愛上你了。


    這個答案可是讓白以晴足夠消化好幾天啊,她以為頂多都是他們分手之後,他向她提出了要談戀愛試試看的時候。


    “我現在回想一下,應該就是那個時候,當我和她越走越遠的時候,而你卻一步一步走進了我的心裏。第一次給你買禮物,那個耳墜,可是我挑了好久才挑好的,想讓你開心的,沒想到你直接扔了回來,我當時差點就氣翻過去了。”


    “那你……”白以晴的手指在許澤的後頸畫著圈圈。


    唉~我這番外寫的呀……越來越覺得和這題目不相幹了,反正你們不是特別喜歡看他們兩個的小甜蜜嗎?那就湊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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