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覺睡醒來的時候又不見了他的影子,我看了看時間,難道他去做早飯了?我起來穿梭在整個房子裏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去哪裏了呢?我找出手機給他打電話,結果他說他在醫院,白以晴住院了……手腕骨折了,還感冒了,這個時候正是需要許澤照顧吧,我是第一次聽到關於白以晴的動向,她和許澤結婚兩年好像從來都沒有生過病,更別說骨折了,隱約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要發生些什麽。悌


    許澤一去就沒有再回來,也沒有顧上給我打電話,我晚上我被他們叫去了“siseli”,老地方,走在路上的時候許澤的電話就過來了,最近發現我很少給他打電話,一般都是他打來,要不就是他生氣了不回家了,我會給他打電話,其他時候手機都是裝包裏不理會的。


    可能我害怕有電的東西,看見電子產品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經常腦子裏會有幻想,我坐在電視或者電腦前麵,忽然它們就會爆炸,所以唱歌的時候我一般都是讓別人去幫我點歌,自然……我對……電腦,幾乎是不懂的,許澤整天在電腦上弄出來的東西都是我理解不了的東西,不怕笑話,我現在打字估計都是用兩根食指戳的。學模特這個專業是再適合不過了,剩下日常需要電腦的事情都是交給許澤的,真是想不通是什麽支撐著我們走了七年?諛


    他讓我晚上回去給他打電話,我都沒有反應過來,一時間就那麽應了,後來才明白,他那天晚上是不回去了,留在白以晴那裏陪著她,我回去的時候是淩晨,不過我還是忘記了具體時間,因為我是被小高送回去的,我睡地模模糊糊聽到了樓下他上來的腳步,聽到他進了浴室的聲音,很快我又什麽都不知道了,我在想他是去幹什麽了,可是我太累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是中午十二點,他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等我,我記起了他是今天一早上才回來的,我問他去哪裏了,他說他在陪白以晴,然後又說了一大堆門的事情。


    “直接換鎖就行了,為什麽非要換門?”


    “那個門比較特殊,鎖和門是焊接一體的,為了安全。”


    也是白以晴一個女人在家裏安全問題還是要注意的。


    我鼻子酸了酸,白以晴病地真好,這樣許澤就能時不時地回去了,還能照顧她,她胳膊不方便,他是怎麽照顧的?上廁所的時候需要他解皮帶嗎?我越想越吃味,他還是第一次在那邊留宿呢,可是很快我就又罵自己太小心眼了,他都愛你了,你還瞎吃什麽醋?他是你的,你又是不清楚,我用一把泥土掩蓋了心裏溢出來的水。


    許澤好像最近話越來越少了,眼神裏經常會透出疲倦的信息,而我,最近經紀人給我接了一個平麵的活,晚上忙到很晚,又被那些顛倒時差地人拉去消遣,應付了一下,懷揣著愧疚的心回來,才發現許澤根本不在家,難道他昨晚上就沒回來?還是一早出去的?我不確定,但是我還是期待他是一早出去的。


    我睡到中午才起來隨便給自己做了點吃的,又去公司滾了一圈,晚上十點鍾回來,許澤端坐在電腦前在工作,見她回來了也沒有問候,看他那麽投入我去洗了澡才出來問他。


    “你今早幹什麽去了?我回來怎麽沒見你?”


    許澤看著電腦頭也不抬,“去了一趟白以晴那。”


    我擦頭發邊試探地問他白以晴怎麽了,許澤說他媽來了。


    原來是去應付突擊狀況了啊……我自嘲地笑了笑,婆婆去看病了的媳婦,好感人,而我呢?我隻有許澤,其他什麽都沒有,我和他說著話,他看著電腦隨意地地應答著,我有點惱火,可能是他在忙,如果他忙我就不打擾了,識相點去睡覺。


    “總是感覺缺點什麽。”我們的愛情沒有像他和白以晴那樣的牽扯……隻要一個人鬆手,另一個人立馬就會掉隊。


    “我知道缺什麽。”許澤眉毛一挑,他說出兩個字:孩子。


    最近有一個導演想要我拍電影,而公司則是想要安排我去巴黎發展,我正無法取舍呢,現在生孩子,不是搗亂麽?


    “別逗了。”我扯扯許澤的臉頰,“你也知道……”


    你也知道就算我生了,頂多也就是個私生子,孩子沒有錯,我不想讓孩子一生下來就被冠上這麽難聽的稱呼,再說,怕是我生的孩子許家也不會承認的,就算是生,也要等到我站到最高點俯瞰一切的時候才可以,那麽我的孩子就是某著名女星之子,或者世界名模的孩子……就算許澤父母不想要,她也不怕,她給孩子的光圈足夠讓他幸福。


    “嗬嗬,就是在逗你。”他幹笑兩聲。


    我知道他心裏發堵了,可是沒辦法,我吻了他一下,“你忙吧,忙完了早點睡啊。”


    許澤再沒有提起孩子的事情,一直好奇白以晴長什麽樣,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子,竟然讓許澤父母那麽喜歡,我見到她的時候是在kissing和許澤在喝咖啡,一個女孩拉著她過來,指著許澤說他長得和白以晴的老公很像,她胳膊上打著石膏,於是我隔著墨鏡認真地打量起了她。


    白以晴很淡然、沉靜,搖著頭否認,她微笑,歉然


    ,似乎是真的一般,許澤一唱一和地和她演戲,他們之間的默契讓我心裏有個柔軟的地方好痛,我從來不知道許澤這麽會說謊,自然,流暢。


    我們從咖啡廳出來,我接到公司的電話讓我回去一趟,許澤送公司門口。


    我下了車碰到了胡盟國,胡盟國是“星夢全盟連”的老板,我們現在正在忙的秋裝發布會幕後的大老板,對他傳言很多,據說很多一線著名的明星都是他一手捧出來的,也聽說設計師cadis-liv也是他旗下的,雖然現在很有名氣,在外很大牌,但是見了胡盟國還是要禮讓三分的。


    可這個有錢有能力的男人卻是一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他和我打了招呼,輕輕地摟了摟我,親了我的臉蛋,這是他熱情的“見麵禮”,我咬著牙心裏罵著:狗娘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想一把推開他,但是咬了咬牙忍住了,回頭一定好好洗臉!


    隨後我就看到許澤怒氣衝衝地對著胡盟國的臉就是一拳,在一陣躁動聲中胡盟國倒在了地上,而我則是被許澤拉著上了車,我大腦一片空白,剛剛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個夢。


    我的手機一遍遍響起,電話裏的人罵的我狗血淋頭,老天,許澤闖大禍了!這次走秀的肯定是輪不到我了,公司裏漂亮的身段好的不僅僅隻有我一個,我怕的不是這一次,我怕的是以後,怕公司雪藏了我!


    許澤粗魯地要給我換衣服,我一個頭兩個大,他還不讓我安靜一點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我甩開他的手,我越是抵抗他就越要征服我,我徹底惱了,我在想著怎麽收拾爛攤子,該怎麽向胡盟國賠禮,而許澤卻任性地像個小孩子一樣還在鬧騰。


    我們起了爭執,這是我最不想的,他就像一個***犯一樣撕扯著我的衣服,我抬手打了他一個耳光,這是我第一次打他,打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可是他卻混蛋地問我“任佳靜,你每晚不回家是在幹什麽?”他是在說,任佳靜你每天晚上不回家流連於各種酒色場合,是不是和別的男人苟合?我聽見自己心裏一大片玻璃嘩地一下就碎了,我指著他的鼻子讓他滾,我不想看到他,可是他非但不知錯,還轉身揚長而去!我抱著手機蹲在地上哭的稀裏嘩啦,他怎麽可以這麽說我,我那麽努力那麽努力地想成為配得上他的女人,為什麽,他非但不理解我,還把我想象的那麽齷齪?


    我們之間什麽時候有那麽大的鴻溝了?我時常睡在他的身邊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他的眼神總是寫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他時常會很在意我,很為我擔心,甚至會因為我而醋意大發去打人,可是他有時候眸子低沉,表情呆滯,他會失神,他會因為別的女人不回家,回來的時候看著自己卻是一臉的倦意。


    我們究竟怎麽了?難道這就是七年之癢嗎?


    話說你們看文都不評不咖啡的,讓我更地一點底都沒有,你們吭個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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