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昆儒雖年老體衰,但是當他得知遊擊隊要來雲莊駐紮後,不顧天氣寒冷,帶著民兵和村民們把偌大一個付氏祠堂給清理了出來。


    祠堂正中間是一個很大的院子,周圍用圍牆圍了起來。除了正中放祖先牌位的正廳,付昆儒把正廳兩邊其他的房間都布置好了,作為隊員們休息的地方。上次接待趙剛的屋子則正好做遊擊隊的隊部。


    付昆儒一邊接待著黎禹和趙剛,一邊向他們介紹著自己的安排。


    黎禹對此非常滿意,他感激的對付昆儒道:“付村長,真是麻煩你們了。天氣這麽冷還要您老人家出來替遊擊隊做事情,我們真是有點過意不去呀!”


    付昆儒擺了擺手,“誒~,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雲莊也是遊擊隊的家,我付昆儒隻是做了點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付昆儒的一番話,讓黎禹越發感動起來。在穿越前經常也在各類媒體看到各地擁軍的報道。今天自己作為親曆者,感覺感觸比看任何報道都要來得深刻。他心裏暗暗道:要是有命在回二十一世紀,自己一定要為擁軍也做點實事。


    付昆儒看著隊員們按部就班布置營房的熱鬧勁,感覺自己也年輕了起來。人群裏,付昆儒看到了付盈和柳春的身影,他轉頭向黎禹問道:“黎隊長,付盈在你那裏聽不聽話呀?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黎禹正待回答,一邊的趙剛接口道:“付村長剛才叫我們別見外,怎麽這會自己到見外起來了?”


    一句話說得付昆儒摸著山羊胡笑而不語。


    趙剛接著道:“付姑娘現在學習得很不錯,她的老師經常向我們誇她進步很大。”


    “這就好!這就好!”付昆儒放心的道,“我就怕這丫頭刁蠻勁上來給你們添亂呀!”


    黎禹笑而不語,心裏說道:這刁蠻丫頭,刁蠻起來還真是挺難纏的。但是這話隻能在心裏說,他不至於傻到當著人家老爹的麵把這話給說出來的。


    和付昆儒客套完畢後,黎禹把付振宇叫道身邊,“付大哥,村裏的崗哨都布置好了嗎?”


    “黎隊長放心,雖然是風雪天,我們還是跟以往一樣安排了村口各處的崗哨。有什麽情況放哨的民兵會第一時間報告的。”


    黎禹點了點頭,“天氣不好,越不能放鬆警惕。呆會我會去四周察看,有必要的話我會讓遊擊隊的同誌替換民兵們的。”


    “也好!安全比什麽都重要,遊擊隊的同誌應該比我們更有經驗!”


    “那好,現在就不麻煩付大哥了。呆會等隊伍都安頓好了,我在派人去叫您!”


    “好吧!我就在民兵隊那裏,你隨時都能找到我的。”付振宇說完轉身出去了。


    黎禹和趙剛來到付昆儒為自己安排的隊部,這是一間較好的廂房。環境比較素雅,有書桌有凳子,牆上還掛了一幅“仁者樂山”的字畫。字寫得蒼遒有勁,可以看出作者在書法上有一定的功力。


    趙剛在桌上擺放著一些文件,黎禹則在房內觀察著裏麵的擺設和物件。走了兩圈後,黎禹來到窗前,站在那裏眺望剛下過的冬雪,一邊側耳傾聽著冬天裏風的吟唱。那景色,那聲韻,引發了酷愛自然美景的黎禹的層層思緒:都說冬天是蒼涼的季節?其實,冬天是在寒冷的風霜中,積蓄力量,在蕭蕭的寒風裏吟唱自己的堅毅。如果說春天的垂柳是一種情竇初開、夏天的荷塘是一種熱戀、秋天金黃的豐收是一種成熟的話,冬天給人的卻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期待。因為天擇物德在冬天裏卻很難展現出它們的生機,但它卻不受嚴寒的侵噬而消沉,那應該是一種在更高的境界裏最默契的結合。


    想到這裏,黎禹下意識的微微點著頭,心想:冬天不就正像現在的中國嗎?雖說目前蒼涼蕭條,但是經過這段寒冷中積蓄力量的過程,展現的將是令全世界為之動容的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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