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付姑娘人挺好的。就是那張嘴巴太厲害了!以後誰要是娶了她,肯定有的受的!”


    “我說你是不是操心也操得太多了?人家姑娘的終身大事你都操心上了?”


    “我這不就是無聊和你聊天嘛!不過,連長,你真的睡的那麽死,不知道誰在你身邊?”


    “不知道!”黎禹撓撓頭,“他其實想說自己夢見了雪榮,不過顧及自己連長的‘麵子’,他還是忍住了!”


    “夢都是對外界的反應,也許自己當時真的感受到了自己身邊有個女人,所以才在夢裏夢見了雪榮吧?”黎禹在心裏暗暗想著。


    “吱呀!”一聲,密室的門開了,趙一銘從外麵走了進來。從他的神色來看,外麵的形式似乎不容樂觀。


    “老趙,現在外麵怎麽樣了?”黎禹站起身。


    “怎麽樣?”趙一銘反問了一句,然後開口說,“你們現在成名人了,鎮裏到處是你們兩的畫像。上川雲子懸賞500大洋要你們的人頭!”


    “才500?”小刀似乎有點失望,“500買我的差不多,連長的怎麽說也得1000吧?這個日本娘們太小氣了!”


    聽了小刀的話,趙一銘感覺既好氣又好笑,“你這孩子真是個二楞子,這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小刀吐了吐舌頭。趙一名神色一沉接著道:“再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廖華把國柱和之前我們行動隊被捕的同誌押到鎮廣場上去了。他在向你喊話呐!”


    “喊話?他向我喊什麽話?”黎禹不解的道。


    “限你三天之內出去跟他談判,隻要你答應不和日本人對抗,不找他廖華的麻煩,他就放了國柱等人。否則,別怪他手下不留情麵!”


    “又來這一手!”黎禹恨恨的說,“上次木村在楊村玩的也是這一套,不過這次是在鎮裏,咱們真的是非常被動了!”


    “何止如此呀!”趙一銘搖了搖頭,“上川雲子在全鎮戒嚴,老百姓的買賣全部做不成了,很多人估計連年都過不了了。現在罵你們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唉!”黎禹歎了口氣,一拳砸在旁邊的牆壁上。他怎麽也沒想到,這次進鎮行動竟然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心裏不由得有點怪罪自己的草率了。


    一旁的小刀也著急起來,“連長,現在怎麽辦?”


    “怎麽辦?涼拌!”黎禹沒好好氣的說,“先看看情況在說吧!”


    關刀鎮的廣場上,所有擺攤做小買賣的都被趕跑了。廖華仿佛唱大戲一般在中間搭了個大台,上邊搭了個涼棚,他自己就坐在涼棚下麵。周圍全是荷槍實彈的偽軍和日本憲兵,國柱和行動隊被抓的同誌一共四人,被綁在大台子的中間。廖華肩纏繃帶,對著周圍遠遠看熱鬧的人噴著口水:


    “鄉親們!我廖華以前留學日本,日本國對我廖某有恩。現在皇軍到中國來幫助我們實現大東亞共榮,我廖華自然應該為恩人、也為自己的國家出力。但是共?產?黨肆意破壞皇軍的共存、共榮政策,他們的遊擊隊長黎禹還潛入關刀鎮行刺我廖某人,為了關刀鎮所有人的長遠利益,皇軍不得不戒嚴。大過年的,皇軍也不想這樣,這都是黎禹這夥破壞分子害的我們這樣的。今天,我廖華冒著被他們殺掉的危險,在這裏等著他,他黎禹要真是條漢子,真像他嘴裏頭說的那樣關心老百姓,那就讓他到這來,我廖華在這等著他。隻要他答應不在破壞皇軍的共存共榮政策,並且保證不在鎮裏搞破壞活動,皇軍不僅不追究他以前的種種罪行,還會放了他的這些手下。皇軍說一不二,三天後如果他黎禹不出現,到時候皇軍就送他的這些同夥和一起上天去陪‘灶王爺’!”


    廖華說完之後,讓手下端了把椅子,然後一屁股在涼棚裏坐下喝起茶來。


    國柱被上川雲子關了幾個月,整個人消瘦的十分厲害,臉上的胡須全冒出來了,但是眼神中,他沒有一點萎靡和退縮。雖然被日本人堵著嘴巴不能說話,但是仍然倔強的看著下麵。


    稀奇勁頭一過,看客們或搖頭歎息、或咬牙切齒慢慢的散去。空曠的廣場上北風卷起一些垃圾在地麵上飛舞,偽軍們槍頭的刺刀發出耀眼的寒光,鬼子們像他們牽著的大狼狗一樣,用白多黑少的眼睛惡狠狠的掃射著周圍的一切。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黎禹在裁縫店裏還是一籌莫展。距離日本人給的最後期限已剩下不到48小時了,這麽短的時間內能夠創造什麽奇跡呢?


    “連長,要不咱們衝出去和他們拚了!”小刀在店裏快要被憋瘋了。


    “拚?拿什麽拚?別衝動凡事多動動腦子!”


    “廖華這個王八蛋是故意在跟咱們示威!氣死我了!”小刀一會站起來,一會又坐下,氣的直哼哼。


    趙一銘走上前拍了拍小刀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來,然後開口道:“一會澤工同誌要去潘意的警察署,潘意的太太把那些要買衣服的闊太太邀到他家裏去了,讓澤工去給她們量身。”


    “警察署?”黎禹嘴裏默默的念著這三個字,一邊在房間裏轉著圈。突然他一個轉身對趙一銘問道,“姓廖的晚上住在哪裏?”


    趙一銘搖了搖


    頭:“這家夥居無定所,咱們對他的生活習慣不了解。”


    “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國柱被他們殺害嗎?我不甘心呀!”黎禹沉痛的說。


    “有什麽辦法呢?咱們在鎮內根本沒有和他們正麵鬥的力量,除非能發生奇跡!”


    “奇跡?”黎禹痛苦的搖了搖頭。


    二十三,糖瓜沾


    二十四,寫大字


    二十五,掃房土


    二十六,燉大肉


    二十七,宰公雞


    。。。。。。。。。。。。。。。。


    照往常,這應該是老百姓燉大肉準備過年的時間了。但是由於鬼子的戒嚴,鎮內瞧不出


    一絲喜慶年味。老百姓們別說燉大肉了,能糊上一家老小幾張嘴就已經是大幸了。


    歡喜、期盼著過年的隻有潘、楊、杜這一類人家,以及鎮內其他一些有錢的順民。


    “太太,請您把手伸一伸!”餘澤工在潘意家的客廳,小心翼翼的伺候幾個前來量身做狐皮大衣的闊太太。


    “潘太太,這狐毛可要保證質量哦,這麽貴買回去要是不好看,我們當家的非罵死我不可!”正在量身的闊太掛著笑容,對潘意的太太要求著。


    “妹子,你放心!這位餘師傅可是我們鎮裏最好的裁縫師傅,他的店可是本鎮最大的。保證你買回去呀,你那口子抱著你不鬆手!”


    “哈、哈……,潘太太真會說話!”旁邊另外兩位打著哈哈。


    “唉!別提了!”被潘意夫人打趣的太太道,“人老了,要是在不打扮、打扮男人們還不得被外麵的狐狸迷得忘了本性?”


    “楊太太說的沒錯!”另一個插嘴道,“這些個人男人呀,就是喜歡外麵的野花。聽說鎮裏那個廖總隊長就在怡紅院長期包養了一個窯姐兒!”


    “我們家老楊經常跟著他去怡紅院,這個姓廖的真不是個好東西。自己沒老婆,把別人老公也拐帶去逛窯子,真是缺德!”


    “楊太太,您的量好好了!”餘澤工一邊仔細聽著幾個女人的嘮叨,一邊仔細的忙著手頭的事情。


    楊太太站到一邊,另一位闊太站了過來。“剛才那位看樣子是楊一簣的夫人,這位就不知道是哪一位的太太了?”餘澤工心裏暗暗盤算著。


    “唉!男人哪裏有專一的,你見過有不愛吃猩的貓嗎?”潘意的夫人插嘴道,“你們以為廖華真的對那窯姐兒專一呀?”潘太太把嘴角一撇,一副知道不少內幕的樣子瞧著另外幾位,賣了下關子才有繼續說道,“實話告訴你們吧,人家在鎮裏還有一位相好的!”


    “不會吧!”楊太太吃了一驚,“沒聽說呀!”


    “哎~!我騙你們幹嘛!”潘意夫人壓低聲音小聲道,“鎮裏的劇院你們知道吧?”


    “知道呀!”幾個女人異口同聲道,“難道他看上了哪個戲子?”


    “女人們一八卦起來還真是不得了呀!”餘澤工心裏一陣好笑,豎起耳朵正準備聽下文。沒想到潘意夫人在關鍵時刻卻把嘴巴給閉上了,令他心裏一陣失望。另外幾個太太的心情與餘澤工如出一轍,不過大家的目的不同而已。但是不管她們怎麽催促,潘意太太卻怎麽也不開口了。剛才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她已經有點後悔了,為了不惹事,此刻她是怎麽也不開口了。為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她趕忙轉換話題:


    “餘師傅,這幾件衣服過年前趕得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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