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照顧慎妃，讓她風光的走。”淩瑤麵無表情的走出房間。
“是。”
“賢妃娘娘，奴婢懇請娘娘，讓奴婢為慎妃娘娘殉葬。”紅香突然跑出來跪在地上請求道。
“紅香？皇上應該讓你們去掖庭吧？”淩瑤問道。
“奴婢知道自己一身罪孽，還請娘娘讓奴婢一死謝罪。”紅香不停的磕頭。“慎妃娘娘從進宮開始，就是奴婢伺候的，沒有奴婢在身邊，她會不習慣的。奴婢知道自己做了很多的壞事，但是奴婢實在不想活著受罪，還請娘娘恩準奴婢為慎妃殉葬。”
“你也知道自己去了掖庭會有什麽下場嗎？因為以前那些被打入掖庭的人，在你們的手下，過的很淒慘，你不想去經曆一遍。你也知道自己很過分嗎?那為什麽當初要那麽做呢？”淩瑤問道。
“奴婢現在說身不由已，未免太過矯情，但是在宮中娘娘都無法逃脫那黑暗，更何況是身為奴婢的我們。有良心，對別人好，結果可能是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主子有的選，奴婢卻沒得選，跟了誰，就要效忠誰，哪怕為了她，滿手滿身都是汙泥。”紅香苦笑道。
“本宮準了你的殉葬請求，我無法控製自己不黑暗，又有什麽資格管你們呢？”淩瑤說道。
“奴婢謝娘娘恩準。”紅香滿臉淚痕的笑了。
處理完慎妃和德妃的事情，淩瑤就去了養心殿，請求侍疾。
“你也累了好久了，去歇歇吧！”皇上說道。
“臣妾不累，讓臣妾照顧你吧，不然臣妾也不放心啊！”淩瑤坐到床邊說道。“您看您，都瘦成什麽樣了，您也要注意休息啊！”
“我現在已經很注意休息了，朝政上的事，都交給睿王爺了，隻是朕前段時間太荒唐了，這要休養過來，也不容易。”
“陛下，您別這麽說，您是個有道明君，臣妾知道陛下心裏的苦。您放心，天下百姓會理解您的，您現在別有什麽心理負擔，好好養病就是，現在天下太平，沒什麽大事，睿王爺就能應付過來的。”淩瑤安慰道。
“瑤兒，說實在的，對於德妃說的話，你有什麽想法嗎？”皇上坐起身來問道，小福子看皇上嚴肅的樣子，默默的帶著宮人們退了出去。
“德妃太過偏激了，可是臣妾能理解她的偏激，因為母親失去孩子，會讓她發瘋的。我想德妃隻是一時糊塗，才會這樣認為的。”淩瑤說道，不知道為什麽，麵前這個嚴肅的男人，讓她感到心疼，這個看似堅強的男人，好似下一刻就會崩潰。
“德妃說的沒錯，都是朕的錯，朕為了皇位犧牲了她。”皇上難過的說道。
“皇上，你可不可以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訴臣妾啊！臣妾要聽全部內容，沒有一點的隱瞞。”淩瑤坐到皇上的對麵，扶著他的頭，嚴肅的說道。
“好，朕全部都告訴你。”皇上盯著她好久，緩緩的說道，這件事在他的心裏埋藏了很久，他需要透透氣。
“嗯。”
“那個時候，朕剛剛登基，朝政不穩，大權旁落。最有勢力的莫過於定國公，他手握兵權，黨羽眾多。為了掌握實權，政治聯姻是最有效的辦法。皇後是先皇立的，朕又一同立了淑妃，和德妃。淑妃是先大理寺卿的女兒，德妃是定國公唯一的女兒。為了麻痹定國公，從德妃一進宮，朕就給了她無上的寵愛，可以說在後宮，她連皇後都可以不放在眼裏的。最開始的時候，德妃隻是有些小孩子心性，但是朕為了表現出自己喜愛她，無論是不是她有理，朕都會站在她這邊，加上她父親的支持，德妃可以說是越來越囂張跋扈了。”皇上苦笑道。“她隨意去淩虐宮女，就連朕無意間對誰笑一下，這個人就活不過明天，她越來越可怕，漸漸的，朕連最開始對她的那麽一點好感，也消失殆盡了。但是朕不敢說她，不敢冷落她，就怕定國公因此而起兵作亂。”
“陛下對德妃很好了，陛下不要內疚了。”
“朕以為隻要這樣就好了，朕一點點的削弱定國公的勢力，將權利一點點的回收到自己的手裏。就在這時，德妃有了身孕，朕很高興，因為這將是朕第一個孩兒，早先淑妃流產的陰影也漸漸淡去。沒過多久，皇後也懷上了孩子，一想著一年以後，朕將有兩個孩兒，朕就更有動力去處理朝政，因為朕要給自己孩兒一片美好的天下。可是朕沒有想到，德妃有了身孕，卻給了定國公一個機會，他準備犯上作亂，除了朕，然後用力德妃肚子裏的孩子做皇上。”
“陛下為了平定禍亂，覺得定國公的心，所以除了德妃肚子裏的孩子嗎?那為什麽皇後也會流產呢？”淩瑤問道。
“朕從來沒有想要犧牲自己的孩子，保住皇位，就算最艱難的時候，朕也沒有過這種想法。”
“那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知道德妃不會去傷害皇後的孩子，她應該是冤枉的。”
“是太後，朕的母後，她知道朕的難處，為了幫朕解決後顧之憂，她做了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壞事，朕那個吃了半輩子齋，念了半輩子經的母後，第一次雙手沾血，沾的卻是自己孫子的血。”皇上難過的流下眼淚，想起母後臨終的時候，依然難過不安，他就感到傷心。
“太後殺了皇後的孩子，嫁禍給德妃，然後害的德妃流產？”淩瑤不敢置信道。
“事情不是這樣的，但是卻發展成這樣，這都是天意，懲罰皇族為了權力，不惜父子反目，兄弟鬩牆的懲罰。”皇上苦笑道。“太後賞賜了德妃很多天山雪蓮，作為養胎之用，後宮中隻給了德妃，她以為憑德妃的跋扈，定會自己吃的，所以在雪蓮上下了墮胎藥。誰知德妃怎麽突然間，那麽懂事，熬了一鍋雪蓮湯，分給了皇後一半，皇後服下，孩子就落了。而德妃，因為想等湯涼了在喝，所以她躲過了一劫。太後以此為借口，將德妃關了起來。朕以此要挾定國公，讓他歸隱山林，以此來換德妃一命。處理完這些事之後，朕才去看望德妃，那個時候，她因為驚恐，潮濕，還有宮人們的粗暴，已經流產了。朕再見她時，那個天真爛漫的人已經死了，隻剩下一個麵色枯黃，沒有生機的德妃。”皇上痛苦的閉上眼睛。“本來，朕該送她走的，但是那一瞬間，朕心軟了，朕已經負她太多，朕想照顧她。雖然朕也知道，定國公失敗了，朕和她已經算是不共戴天，留她在身邊很危險，但是朕依舊這麽做了。”
“陛下是心善的，您不忍心她受苦，所以才接她回來的。您不欠德妃什麽的，隻是她自己鑽牛角尖了。不過她死了，也算是一種解脫了，您就不要在這麽放不下了。”淩瑤問道。
“朕心善嗎？朕害死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還若無其事的陷害自己的枕邊人，之後用她來要挾她的父親，害的她家破人亡。也許真的像她所說，朕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顯示朕的偽善。”皇上苦笑道。
“不是的，陛下……”
“朕在明知道她是無辜的時候，沒有想過還她清白，沒有體諒她有孕在身，讓她在冰冷的大牢裏麵戰戰兢兢，而是處心積慮的對付她的父親。就算之後，朕有心彌補什麽，可是已經晚了，她的心死了，孩子死了，父親死了，朕和她再也不可能了。朕唯一心疼的就是將那個心地善良的，有點大小姐脾氣的人，居然變得那麽心狠手辣，居然想出那麽多陰狠的毒計去害別人，說來說去，都是朕的錯。”
“陛下，你怎麽還在鑽牛角尖，這些都不是您想看到的，這些都是天意啊！我知道您不想傷害德妃的孩兒的，您是那麽疼愛孩子，無論皇子還是公主，您都那麽喜歡。這麽喜歡孩子的你，怎麽會傷害孩子呢？臣妾相信你，皇後娘娘也會相信你的，後宮的姐妹們都會相信你的。”淩瑤安慰道。
“再怎麽說，也彌補不了朕的過錯，朕不孝，太後因為內疚，害死了自己兩個孫子，纏綿病榻，沒有多久就仙逝了。她在死之前，還很內疚，她拉著朕的手說，都是她造的孽，德妃的孩子本不會流產的，隻是因為朕和定國公已經鬧翻了，她不能留一個有亂臣賊子的血脈，以免他以後顛覆大夏。雖然她說的狠戾，但是朕知道，她不忍心的，有哪個奶奶不想抱孫子的。隻是她為了江山，讓自己變得心狠，狠到往自己的心上插刀子。說來說去都是朕沒有，朕的江山要靠兒子的命來換，朕的妻子朕管不好，也護不住，朕的母親因為朕含恨而終。”皇上掩麵哭泣道。
“陛下不要這麽說，世上的事不是都那麽盡如人願的，咱們錦衣玉食，都是百姓的供奉，咱們應該把國事放在第一位，為了天下，臣妾隨時都做好犧牲的準備，陛下不要有那麽多的負擔。咱們是夫妻，不應該什麽事都讓您一個人承擔，臣妾和眾姐妹也想為陛下分擔。”
“瑤兒，有你在朕的身邊真好，真好。”皇上抱著淩瑤感動道。“和你說完，朕的心好受多了，這麽多年的結也算解開了。”
“是。”
“賢妃娘娘，奴婢懇請娘娘，讓奴婢為慎妃娘娘殉葬。”紅香突然跑出來跪在地上請求道。
“紅香？皇上應該讓你們去掖庭吧？”淩瑤問道。
“奴婢知道自己一身罪孽，還請娘娘讓奴婢一死謝罪。”紅香不停的磕頭。“慎妃娘娘從進宮開始，就是奴婢伺候的，沒有奴婢在身邊，她會不習慣的。奴婢知道自己做了很多的壞事，但是奴婢實在不想活著受罪，還請娘娘恩準奴婢為慎妃殉葬。”
“你也知道自己去了掖庭會有什麽下場嗎？因為以前那些被打入掖庭的人，在你們的手下，過的很淒慘，你不想去經曆一遍。你也知道自己很過分嗎?那為什麽當初要那麽做呢？”淩瑤問道。
“奴婢現在說身不由已，未免太過矯情，但是在宮中娘娘都無法逃脫那黑暗，更何況是身為奴婢的我們。有良心，對別人好，結果可能是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主子有的選，奴婢卻沒得選，跟了誰，就要效忠誰，哪怕為了她，滿手滿身都是汙泥。”紅香苦笑道。
“本宮準了你的殉葬請求，我無法控製自己不黑暗，又有什麽資格管你們呢？”淩瑤說道。
“奴婢謝娘娘恩準。”紅香滿臉淚痕的笑了。
處理完慎妃和德妃的事情，淩瑤就去了養心殿，請求侍疾。
“你也累了好久了，去歇歇吧！”皇上說道。
“臣妾不累，讓臣妾照顧你吧，不然臣妾也不放心啊！”淩瑤坐到床邊說道。“您看您，都瘦成什麽樣了，您也要注意休息啊！”
“我現在已經很注意休息了，朝政上的事，都交給睿王爺了，隻是朕前段時間太荒唐了，這要休養過來，也不容易。”
“陛下，您別這麽說，您是個有道明君，臣妾知道陛下心裏的苦。您放心，天下百姓會理解您的，您現在別有什麽心理負擔，好好養病就是，現在天下太平，沒什麽大事，睿王爺就能應付過來的。”淩瑤安慰道。
“瑤兒，說實在的，對於德妃說的話，你有什麽想法嗎？”皇上坐起身來問道，小福子看皇上嚴肅的樣子，默默的帶著宮人們退了出去。
“德妃太過偏激了，可是臣妾能理解她的偏激，因為母親失去孩子，會讓她發瘋的。我想德妃隻是一時糊塗，才會這樣認為的。”淩瑤說道，不知道為什麽，麵前這個嚴肅的男人，讓她感到心疼，這個看似堅強的男人，好似下一刻就會崩潰。
“德妃說的沒錯，都是朕的錯，朕為了皇位犧牲了她。”皇上難過的說道。
“皇上，你可不可以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訴臣妾啊！臣妾要聽全部內容，沒有一點的隱瞞。”淩瑤坐到皇上的對麵，扶著他的頭，嚴肅的說道。
“好，朕全部都告訴你。”皇上盯著她好久，緩緩的說道，這件事在他的心裏埋藏了很久，他需要透透氣。
“嗯。”
“那個時候，朕剛剛登基，朝政不穩，大權旁落。最有勢力的莫過於定國公，他手握兵權，黨羽眾多。為了掌握實權，政治聯姻是最有效的辦法。皇後是先皇立的，朕又一同立了淑妃，和德妃。淑妃是先大理寺卿的女兒，德妃是定國公唯一的女兒。為了麻痹定國公，從德妃一進宮，朕就給了她無上的寵愛，可以說在後宮，她連皇後都可以不放在眼裏的。最開始的時候，德妃隻是有些小孩子心性，但是朕為了表現出自己喜愛她，無論是不是她有理，朕都會站在她這邊，加上她父親的支持，德妃可以說是越來越囂張跋扈了。”皇上苦笑道。“她隨意去淩虐宮女，就連朕無意間對誰笑一下，這個人就活不過明天，她越來越可怕，漸漸的，朕連最開始對她的那麽一點好感，也消失殆盡了。但是朕不敢說她，不敢冷落她，就怕定國公因此而起兵作亂。”
“陛下對德妃很好了，陛下不要內疚了。”
“朕以為隻要這樣就好了，朕一點點的削弱定國公的勢力，將權利一點點的回收到自己的手裏。就在這時，德妃有了身孕，朕很高興，因為這將是朕第一個孩兒，早先淑妃流產的陰影也漸漸淡去。沒過多久，皇後也懷上了孩子，一想著一年以後，朕將有兩個孩兒，朕就更有動力去處理朝政，因為朕要給自己孩兒一片美好的天下。可是朕沒有想到，德妃有了身孕，卻給了定國公一個機會，他準備犯上作亂，除了朕，然後用力德妃肚子裏的孩子做皇上。”
“陛下為了平定禍亂，覺得定國公的心，所以除了德妃肚子裏的孩子嗎?那為什麽皇後也會流產呢？”淩瑤問道。
“朕從來沒有想要犧牲自己的孩子，保住皇位，就算最艱難的時候，朕也沒有過這種想法。”
“那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知道德妃不會去傷害皇後的孩子，她應該是冤枉的。”
“是太後，朕的母後，她知道朕的難處，為了幫朕解決後顧之憂，她做了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壞事，朕那個吃了半輩子齋，念了半輩子經的母後，第一次雙手沾血，沾的卻是自己孫子的血。”皇上難過的流下眼淚，想起母後臨終的時候，依然難過不安，他就感到傷心。
“太後殺了皇後的孩子，嫁禍給德妃，然後害的德妃流產？”淩瑤不敢置信道。
“事情不是這樣的，但是卻發展成這樣，這都是天意，懲罰皇族為了權力，不惜父子反目，兄弟鬩牆的懲罰。”皇上苦笑道。“太後賞賜了德妃很多天山雪蓮，作為養胎之用，後宮中隻給了德妃，她以為憑德妃的跋扈，定會自己吃的，所以在雪蓮上下了墮胎藥。誰知德妃怎麽突然間，那麽懂事，熬了一鍋雪蓮湯，分給了皇後一半，皇後服下，孩子就落了。而德妃，因為想等湯涼了在喝，所以她躲過了一劫。太後以此為借口，將德妃關了起來。朕以此要挾定國公，讓他歸隱山林，以此來換德妃一命。處理完這些事之後，朕才去看望德妃，那個時候，她因為驚恐，潮濕，還有宮人們的粗暴，已經流產了。朕再見她時，那個天真爛漫的人已經死了，隻剩下一個麵色枯黃，沒有生機的德妃。”皇上痛苦的閉上眼睛。“本來，朕該送她走的，但是那一瞬間，朕心軟了，朕已經負她太多，朕想照顧她。雖然朕也知道，定國公失敗了，朕和她已經算是不共戴天，留她在身邊很危險，但是朕依舊這麽做了。”
“陛下是心善的，您不忍心她受苦，所以才接她回來的。您不欠德妃什麽的，隻是她自己鑽牛角尖了。不過她死了，也算是一種解脫了，您就不要在這麽放不下了。”淩瑤問道。
“朕心善嗎？朕害死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還若無其事的陷害自己的枕邊人，之後用她來要挾她的父親，害的她家破人亡。也許真的像她所說，朕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顯示朕的偽善。”皇上苦笑道。
“不是的，陛下……”
“朕在明知道她是無辜的時候，沒有想過還她清白，沒有體諒她有孕在身，讓她在冰冷的大牢裏麵戰戰兢兢，而是處心積慮的對付她的父親。就算之後，朕有心彌補什麽，可是已經晚了，她的心死了，孩子死了，父親死了，朕和她再也不可能了。朕唯一心疼的就是將那個心地善良的，有點大小姐脾氣的人，居然變得那麽心狠手辣，居然想出那麽多陰狠的毒計去害別人，說來說去，都是朕的錯。”
“陛下，你怎麽還在鑽牛角尖，這些都不是您想看到的，這些都是天意啊！我知道您不想傷害德妃的孩兒的，您是那麽疼愛孩子，無論皇子還是公主，您都那麽喜歡。這麽喜歡孩子的你，怎麽會傷害孩子呢？臣妾相信你，皇後娘娘也會相信你的，後宮的姐妹們都會相信你的。”淩瑤安慰道。
“再怎麽說，也彌補不了朕的過錯，朕不孝，太後因為內疚，害死了自己兩個孫子，纏綿病榻，沒有多久就仙逝了。她在死之前，還很內疚，她拉著朕的手說，都是她造的孽，德妃的孩子本不會流產的，隻是因為朕和定國公已經鬧翻了，她不能留一個有亂臣賊子的血脈，以免他以後顛覆大夏。雖然她說的狠戾，但是朕知道，她不忍心的，有哪個奶奶不想抱孫子的。隻是她為了江山，讓自己變得心狠，狠到往自己的心上插刀子。說來說去都是朕沒有，朕的江山要靠兒子的命來換，朕的妻子朕管不好，也護不住，朕的母親因為朕含恨而終。”皇上掩麵哭泣道。
“陛下不要這麽說，世上的事不是都那麽盡如人願的，咱們錦衣玉食，都是百姓的供奉，咱們應該把國事放在第一位，為了天下，臣妾隨時都做好犧牲的準備，陛下不要有那麽多的負擔。咱們是夫妻，不應該什麽事都讓您一個人承擔，臣妾和眾姐妹也想為陛下分擔。”
“瑤兒，有你在朕的身邊真好，真好。”皇上抱著淩瑤感動道。“和你說完，朕的心好受多了，這麽多年的結也算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