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薨了？什麽時候的事情？”淩瑤急切的問道。
“早上皇後娘娘沒有去上早課，大家都沒有在意，直到中午用午膳，娘娘還沒有到，她們去查看的時候，就發現娘娘已經吊死了。”小李子說道。
“怎麽這麽突然呢？真的是娘娘自盡的嗎？皇後被廢黜後，一直都很平靜，應該是相信自己是清者自清的，怎麽會突然死呢？”淩瑤問道，皇後娘娘已經出事四五天了，就算是以死明誌，也應該在第一天進行，不會隔了四五天才想起自盡。
“確實是娘娘自盡的，可能和國丈大人有關，國丈大人聽說娘娘禍亂後宮，就氣的中風了，昨日已經過世了。可能皇後娘娘知道自己的父親，因為自己而死，所以才傷心絕望的自盡。她們說皇後的房間裏，有她用血寫的冤字。”小李子說道。
“哀家還是晚了一步，方丞相為了大夏勞苦一生，臨了還背上汙名，連他的女兒我都保不住。用血書寫冤字，她的心裏該有多苦啊！”淩瑤眼含淚水的說道。
“太後娘娘要去看看皇後娘娘嗎？”
“不了，去皇上那裏，生前我幫不了她，死後我怎麽也要讓她以皇後禮下葬。”
“是。”
禦書房
“太後娘娘駕到。”
“兒臣恭迎母後。”
“皇上知道皇後的事情了嗎？”
“兒臣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兒臣會好好的安葬她的。”皇上麵無表情的說道。
“哀家要你以皇後的禮來安葬她，諡號哀家已經想好了，孝和恭順皇後。”淩瑤也是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不好吧，她畢竟也是戴罪之身，讓她以皇後禮下葬，不合禮儀。而且賢妃那裏，您讓朕怎麽交代。”皇上皺著眉頭說道。
“你怎麽還認為皇後是凶手，你可知她死之前，用血書寫的那個冤字。她都已經冤死了，你還要往她身上潑髒水。你動動腦子好不好，連賢妃都認為皇後是冤枉的，你還一口咬定是她做的。你這個樣子，哀家怎麽放心把大夏交到你的手裏啊！”淩瑤生氣的嗬斥道。
“朕當了十年的皇上，不用母後在操心了。既然母後想要她以皇後禮下葬，那麽隻要賢妃不反對，朕就同意。母後就這點事吧，說完了就請母後移駕，兒臣還要處理朝政。”皇上淡淡的說道。
“那哀家就回去了，雖然皇後死了，但是並不會死無對證，哀家還是會查下去的，還她一個清白。”淩瑤察覺到皇上對她的態度變了，不再像以前那麽孝順，感情也變的淡了，這讓淩瑤很傷心，難道皇位真的會改變一個人嗎？
“兒臣恭送太後。”淩瑤看著麵無表情的兒子，做出一副恭謹的樣子，她歎了口氣，便轉身離開。
“娘娘，您沒事吧！”出了禦書房，淩瑤都有些站不穩了，晚香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隻是心很疼。哲兒以前是那麽的孝順，那麽的謙和，為什麽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皇上隻是在氣頭上，等他想明白就知道您的苦心了。他現在畢竟是皇上了，您以後對他說話，他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晚香說道。
“哀家知道，可是你看他那麽糊塗，哀家怎麽能放心不管呢？”淩瑤說道。“晚香，你去把賢妃的事情，好好的查一查。那麽認罪的宮女，看看有沒有誰和她熟識，看她平日裏和誰接觸的最多。”
“是。”
三日後，婉儀的母親，淩瑤的姐姐突然來訪。
“臣婦參見太後娘娘。”
“姐姐不要多禮了，過來坐吧！都一把年紀了。姐姐今日進宮來看哀家，可是有什麽事嗎？”
“太後娘娘聰明絕頂，臣婦縱有些小聰明，也不敢擺在您的麵前。今日，臣婦是有事有求於您。”婉儀的母親跪在地上說道。
“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好了，哀家能幫上忙的話，一定會幫忙的，快起來吧！”
“臣婦今日求太後的事情，連臣婦自己都覺得難以啟齒，可是臣婦又不得不這麽做，因為臣婦也是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麽都可以做。”
“到底是什麽事？”淩瑤的心頭湧起一絲不好的感覺。
“臣婦請太後娘娘，不要在查賢妃那件事情。”
“為什麽？”
“以太後娘娘的聰慧，應該知道臣婦為什麽這麽做，又何必問呢？”婉儀的母親苦笑道。
“婉秋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她雖然不是你親生的，但是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她有多孝順你，你自己明白，你這麽做對得起她嗎？”淩瑤平靜的問道。
“我也知道，我不是個合格的母親，我沒有教好女兒，讓她那麽的任性囂張。我不是個合格的母親，我沒有生個好女兒，讓她聰明一些，用那麽卑劣的手段去陷害自己的姐姐。可是我沒辦法，就算她不是個好女兒，但是我也不能放棄她，因為她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是我身上的一塊肉啊！”婉儀的母親哭泣道。
“難道因為這樣，你就能不管別人的女兒的死活嗎？你知不知道你害的賢妃心如止水，害的皇後自盡身亡，害的為國盡忠一生的丞相悲憤而死。”淩瑤嚴厲的說道。
“臣婦知道，再怎麽解釋也無法掩蓋自己的錯誤，可是臣婦無悔，這些罪孽就讓臣婦一人承擔，隻要娘娘答應不再追究婉儀。”她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頭。“請娘娘看在婉儀也是因為太愛皇上，才會做出這些錯事的份上，原諒她吧！”
“你要是真的為她好，就不應該助紂為虐，而是應該告訴她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壞，她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想要固寵，她不僅傷害皇上身邊的女人，連哀家的孫兒都不放過，你要哀家怎麽原諒她。”
“都是臣婦的錯，臣婦早年喪夫，獨子拉扯她們姐妹倆。我心疼女兒，對她也很是嬌慣，讓她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想要的東西，一定要拿到手裏。可是宮裏不是家裏，我這個母親沒辦法幫她把皇上的寵愛奪過來，所以她才鋌而走險的陷害賢妃。臣婦知道的時候，正是太後娘娘回宮，要皇上徹查此事的時候。那個丫頭，既沒有頭腦，又要學人家使壞，用的計策也是錯漏百出，皇上在氣頭上，急著處置賢妃才沒有發現。臣婦知道她這麽做不對，可是又有什麽辦法，難道真的看著她去死，活著在冷宮孤獨終老嗎？臣婦隻能昧著良心做事，也許臣婦終其一生都將生活在內疚之中，可是臣婦別無選擇。太後也別無選擇，您的娘家人隻剩下婉儀一人，隻有她才能接替您繼續守護淩家。”
“哀家的侄女外甥女也不隻她一個，而且以她的智慧不連累淩家就不錯了。”
“要是陛下知道，搞出一切的都是婉儀，那麽連帶著整個淩家在陛下的眼裏都會一文不值，也會連累你們的母子情的。現在賢妃也沒事，您就在給婉儀一個機會，隻要您好好的教導她，她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至於對皇後的愧疚，臣婦今後將皈依佛門，為皇後誦經超度。”
“你在逼我，你們都在逼我，把事情搞的沒有餘地，來逼我做選擇。好，這件事我就成全你們，但是隻幫你們這最後一次。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麽事，哀家都不會在幫你們。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看我了。”淩瑤走到窗前，看著窗外。
“臣婦告退！”婉儀的母親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轉身出去了。
“娘娘真的決定這麽做了？”婉儀的母親走後，晚香問道。
“哀家還有別的辦法嗎？”淩瑤苦笑，要是婉儀的事情敗露，婉秋必定恨死淩家，而淩家的女兒也難以再進宮。“哀家一直以為，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嫁到人家，這心就是夫家的了。但是哀家的心沒有想象中的硬，哀家沒辦法放著淩家不管。哀家為了夫家為了兒子，也做了很多昧著良心的事，這次就為了娘家再做一回吧！”
“娘娘，別這樣。方家那裏，咱們多照顧一下，也算對皇後的事一點補償，而且皇後已經以皇後禮下葬了。”晚香勸慰道。
“方家那邊好好照顧，不僅因為皇後的事情，就看在方丞相曾經為陛下做了那麽多的事，也是應該的。賢妃那裏也多照顧一下吧！不要讓婉儀隨便去打擾她，她和皇上的關係，還是沒有回轉。哀家真擔心，以百姓現在的性子，不會包容她很久。”淩瑤歎息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太後就不要在操心了。”
“能不操心嗎？剛以為能放下心來，皇上就搞出了這麽多的事情。真是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淩瑤歎息道。
“臣妾參見太後娘娘。”正在這時，門外傳來賢妃的聲音。
“進來吧！”淩瑤說道。“你的身體還沒有大好，就不要來給哀家請安了。”
“臣妾今日來，是有事要和太後說。隻是臣妾來的時候，發現母親在裏麵，所以就在外麵等候，等母親走了，臣妾才進來。”賢妃淡淡的說道。
“早上皇後娘娘沒有去上早課，大家都沒有在意，直到中午用午膳，娘娘還沒有到，她們去查看的時候，就發現娘娘已經吊死了。”小李子說道。
“怎麽這麽突然呢？真的是娘娘自盡的嗎？皇後被廢黜後，一直都很平靜，應該是相信自己是清者自清的，怎麽會突然死呢？”淩瑤問道，皇後娘娘已經出事四五天了，就算是以死明誌，也應該在第一天進行，不會隔了四五天才想起自盡。
“確實是娘娘自盡的，可能和國丈大人有關，國丈大人聽說娘娘禍亂後宮，就氣的中風了，昨日已經過世了。可能皇後娘娘知道自己的父親，因為自己而死，所以才傷心絕望的自盡。她們說皇後的房間裏，有她用血寫的冤字。”小李子說道。
“哀家還是晚了一步，方丞相為了大夏勞苦一生，臨了還背上汙名，連他的女兒我都保不住。用血書寫冤字，她的心裏該有多苦啊！”淩瑤眼含淚水的說道。
“太後娘娘要去看看皇後娘娘嗎？”
“不了，去皇上那裏，生前我幫不了她，死後我怎麽也要讓她以皇後禮下葬。”
“是。”
禦書房
“太後娘娘駕到。”
“兒臣恭迎母後。”
“皇上知道皇後的事情了嗎？”
“兒臣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兒臣會好好的安葬她的。”皇上麵無表情的說道。
“哀家要你以皇後的禮來安葬她，諡號哀家已經想好了，孝和恭順皇後。”淩瑤也是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不好吧，她畢竟也是戴罪之身，讓她以皇後禮下葬，不合禮儀。而且賢妃那裏，您讓朕怎麽交代。”皇上皺著眉頭說道。
“你怎麽還認為皇後是凶手，你可知她死之前，用血書寫的那個冤字。她都已經冤死了，你還要往她身上潑髒水。你動動腦子好不好，連賢妃都認為皇後是冤枉的，你還一口咬定是她做的。你這個樣子，哀家怎麽放心把大夏交到你的手裏啊！”淩瑤生氣的嗬斥道。
“朕當了十年的皇上，不用母後在操心了。既然母後想要她以皇後禮下葬，那麽隻要賢妃不反對，朕就同意。母後就這點事吧，說完了就請母後移駕，兒臣還要處理朝政。”皇上淡淡的說道。
“那哀家就回去了，雖然皇後死了，但是並不會死無對證，哀家還是會查下去的，還她一個清白。”淩瑤察覺到皇上對她的態度變了，不再像以前那麽孝順，感情也變的淡了，這讓淩瑤很傷心，難道皇位真的會改變一個人嗎？
“兒臣恭送太後。”淩瑤看著麵無表情的兒子，做出一副恭謹的樣子，她歎了口氣，便轉身離開。
“娘娘，您沒事吧！”出了禦書房，淩瑤都有些站不穩了，晚香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隻是心很疼。哲兒以前是那麽的孝順，那麽的謙和，為什麽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皇上隻是在氣頭上，等他想明白就知道您的苦心了。他現在畢竟是皇上了，您以後對他說話，他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晚香說道。
“哀家知道，可是你看他那麽糊塗，哀家怎麽能放心不管呢？”淩瑤說道。“晚香，你去把賢妃的事情，好好的查一查。那麽認罪的宮女，看看有沒有誰和她熟識，看她平日裏和誰接觸的最多。”
“是。”
三日後，婉儀的母親，淩瑤的姐姐突然來訪。
“臣婦參見太後娘娘。”
“姐姐不要多禮了，過來坐吧！都一把年紀了。姐姐今日進宮來看哀家，可是有什麽事嗎？”
“太後娘娘聰明絕頂，臣婦縱有些小聰明，也不敢擺在您的麵前。今日，臣婦是有事有求於您。”婉儀的母親跪在地上說道。
“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好了，哀家能幫上忙的話，一定會幫忙的，快起來吧！”
“臣婦今日求太後的事情，連臣婦自己都覺得難以啟齒，可是臣婦又不得不這麽做，因為臣婦也是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麽都可以做。”
“到底是什麽事？”淩瑤的心頭湧起一絲不好的感覺。
“臣婦請太後娘娘，不要在查賢妃那件事情。”
“為什麽？”
“以太後娘娘的聰慧，應該知道臣婦為什麽這麽做，又何必問呢？”婉儀的母親苦笑道。
“婉秋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她雖然不是你親生的，但是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她有多孝順你，你自己明白，你這麽做對得起她嗎？”淩瑤平靜的問道。
“我也知道，我不是個合格的母親，我沒有教好女兒，讓她那麽的任性囂張。我不是個合格的母親，我沒有生個好女兒，讓她聰明一些，用那麽卑劣的手段去陷害自己的姐姐。可是我沒辦法，就算她不是個好女兒，但是我也不能放棄她，因為她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是我身上的一塊肉啊！”婉儀的母親哭泣道。
“難道因為這樣，你就能不管別人的女兒的死活嗎？你知不知道你害的賢妃心如止水，害的皇後自盡身亡，害的為國盡忠一生的丞相悲憤而死。”淩瑤嚴厲的說道。
“臣婦知道，再怎麽解釋也無法掩蓋自己的錯誤，可是臣婦無悔，這些罪孽就讓臣婦一人承擔，隻要娘娘答應不再追究婉儀。”她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頭。“請娘娘看在婉儀也是因為太愛皇上，才會做出這些錯事的份上，原諒她吧！”
“你要是真的為她好，就不應該助紂為虐，而是應該告訴她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壞，她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想要固寵，她不僅傷害皇上身邊的女人，連哀家的孫兒都不放過，你要哀家怎麽原諒她。”
“都是臣婦的錯，臣婦早年喪夫，獨子拉扯她們姐妹倆。我心疼女兒，對她也很是嬌慣，讓她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想要的東西，一定要拿到手裏。可是宮裏不是家裏，我這個母親沒辦法幫她把皇上的寵愛奪過來，所以她才鋌而走險的陷害賢妃。臣婦知道的時候，正是太後娘娘回宮，要皇上徹查此事的時候。那個丫頭，既沒有頭腦，又要學人家使壞，用的計策也是錯漏百出，皇上在氣頭上，急著處置賢妃才沒有發現。臣婦知道她這麽做不對，可是又有什麽辦法，難道真的看著她去死，活著在冷宮孤獨終老嗎？臣婦隻能昧著良心做事，也許臣婦終其一生都將生活在內疚之中，可是臣婦別無選擇。太後也別無選擇，您的娘家人隻剩下婉儀一人，隻有她才能接替您繼續守護淩家。”
“哀家的侄女外甥女也不隻她一個，而且以她的智慧不連累淩家就不錯了。”
“要是陛下知道，搞出一切的都是婉儀，那麽連帶著整個淩家在陛下的眼裏都會一文不值，也會連累你們的母子情的。現在賢妃也沒事，您就在給婉儀一個機會，隻要您好好的教導她，她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至於對皇後的愧疚，臣婦今後將皈依佛門，為皇後誦經超度。”
“你在逼我，你們都在逼我，把事情搞的沒有餘地，來逼我做選擇。好，這件事我就成全你們，但是隻幫你們這最後一次。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麽事，哀家都不會在幫你們。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看我了。”淩瑤走到窗前，看著窗外。
“臣婦告退！”婉儀的母親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轉身出去了。
“娘娘真的決定這麽做了？”婉儀的母親走後，晚香問道。
“哀家還有別的辦法嗎？”淩瑤苦笑，要是婉儀的事情敗露，婉秋必定恨死淩家，而淩家的女兒也難以再進宮。“哀家一直以為，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嫁到人家，這心就是夫家的了。但是哀家的心沒有想象中的硬，哀家沒辦法放著淩家不管。哀家為了夫家為了兒子，也做了很多昧著良心的事，這次就為了娘家再做一回吧！”
“娘娘，別這樣。方家那裏，咱們多照顧一下，也算對皇後的事一點補償，而且皇後已經以皇後禮下葬了。”晚香勸慰道。
“方家那邊好好照顧，不僅因為皇後的事情，就看在方丞相曾經為陛下做了那麽多的事，也是應該的。賢妃那裏也多照顧一下吧！不要讓婉儀隨便去打擾她，她和皇上的關係，還是沒有回轉。哀家真擔心，以百姓現在的性子，不會包容她很久。”淩瑤歎息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太後就不要在操心了。”
“能不操心嗎？剛以為能放下心來，皇上就搞出了這麽多的事情。真是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淩瑤歎息道。
“臣妾參見太後娘娘。”正在這時，門外傳來賢妃的聲音。
“進來吧！”淩瑤說道。“你的身體還沒有大好，就不要來給哀家請安了。”
“臣妾今日來，是有事要和太後說。隻是臣妾來的時候，發現母親在裏麵，所以就在外麵等候，等母親走了，臣妾才進來。”賢妃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