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驟然騰空,視線一陣天旋地轉,隻一個瞬間,兩人就交換了位置,她被他牢牢壓在了身下。[]


    “讓我起來!”身下是水,身上被他壓著,王婷氣得不停捶打他。


    什麽受重傷,什麽失血過多,全是騙她的!她竟然相信了他的鬼話!


    “不讓!”勾子銘十分幹脆地拒絕道,他的身體都快爆炸了,這時放開她,他真的會死。


    “勾子銘,你是個混蛋!你騙我!”王婷氣得大罵。


    “我受槍傷是事實。”他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騙我你的傷很嚴重,騙我替你洗澡!”王婷不停地捶打他,無奈她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


    等她打了一陣,勾子銘才抓住她的手,拉至頭頂壓製住,說道:“要不是子彈剛好被肋骨擋了下,我真的會傷得很嚴重。”


    “我不會再相信你!”聽見他的話,王婷心裏還是有些後怕,但是很氣他騙她的舉動,所以偏過頭去不想看他。


    “還痛不痛。”他忽然溫柔地撫上她的臉,詢問道。


    “什麽?”王婷沒聽懂。


    “秦柯打了你,你現在還疼嗎?”看著她粉嫩的臉頰淤青還沒散盡,勾子銘心疼地問道,該死的秦柯,他都不舍得打的女人,這混蛋還打了她好幾巴掌,簡直該死!


    “不疼。”王婷還是窩火,但是心裏似乎沒有那麽氣了,畢竟今晚要不是他,她說不定就被。


    他低頭吻上她的臉頰,輕輕地、柔柔地,像嗬護易碎的珍寶。


    他弄得她有些癢,想避開他,卻被他霸道地捏住下巴,不讓她躲。


    從她的眼角吻到唇瓣,他抬起頭來,摸著她的臉頰,說道:“這幾巴掌我一定會替你討回來。”


    “別。”王婷知道他想找秦柯報複,怕他鬧出像上次那麽大的事情來,趕緊勸道,“別再和他糾纏了,他是故意想惹你生氣。”


    “我知道。”從秦柯抓了她的時候開始,勾子銘的怒火就被點燃了,“他碰了不該碰的人,這筆賬我一定要找他算。”


    “別再鬧事了。”王婷害怕他又過以前那種刀尖舔血的日子,焦急地勸道。


    “他傷了你,你就不想出這口氣?”勾子銘問道。


    “但你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啊。”王婷是指他也抓了別人的情婦,雖然她不知道秦柯為什麽會抓他,這件事上,本來就沒有正確的一方,“每一次你們碰麵,就有人受傷,這樣下去,事情隻會越來越沒法收拾。”


    “你擔心我?”勾子銘敏銳地捕捉到她話中隱藏的擔憂,她是怕他再受傷才不想讓他去找秦柯。


    “沒有。”王婷口是心非地否認道,不自然的眼神卻泄露了她的心思。


    “小騙子!”勾子銘笑著捏捏她的鼻子,他就是喜歡她明明擔心他,卻不肯承認的別扭模樣,她和其他的女人截然不同,她們虛情假意地把愛掛在嘴邊,而她替他著想的同時卻不願意告訴他,這個心口不一的女人越來越讓他移不開目光,當初放棄她,真傻。(.無彈窗廣告)


    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又問道:“秦柯是在哪裏找到你的?”


    “我家裏。”王婷老實回答道,當然秦柯帶人衝進她家裏時,真的嚇壞了她。


    “那你以後別回那裏住了,秦柯一定還會找你麻煩。”勾子銘交代道,以秦柯的精明和狠毒,自然懂得利用他在乎的王婷來威脅他,這一次沒出事,不代表下次能平安脫險。


    “他為什麽不放過我?”王婷不解,照理說,這兩人的恩怨不應該牽扯到她啊。


    “傻瓜,他都看得出來的事情你還看不出來嗎?”勾子銘有些受不了地問道,這女人真心不懂?


    “看出什麽了?”王婷還是迷惑。


    “看出我在乎你。”勾子銘幾乎從牙關裏迸出這幾個字來,這女人,遲鈍成這樣。


    王婷一聽,臉又不爭氣地紅了,什麽啊,他才不是在乎她,他是因為她曾經救過他,不想害她枉死在他仇家手裏,才來救她的。隻是,那顆子彈該怎麽解釋呢。


    看出她眼裏的不信任,勾子銘忽然捂住胸口,發出一聲痛呼。


    王婷卻有些不信任他了,狐疑地問道:“你怎麽了?”


    “你忘了我被人打了那麽多下嗎?怎麽可能沒點內傷。”勾子銘誇張地露出一臉痛苦之色。


    “真的嗎?”王婷想起他被秦柯的人圍著又打又踢,頓時緊張起來了,趕緊說道,“你讓我起來,我去叫醫生。”


    “不要。”勾子銘沉重的身軀倒在她的身上,“虛弱”地說道,“現在隻有你能救我。”


    “我又不是醫生,怎麽救你。”王婷楞了楞,她又不傻,知道他是故意裝得這麽誇張,隻不過估計他真受了內傷,所以讓醫生再回來檢查下比較妥當,而且她想找個理由讓他放開她。


    “我快爆炸了。”擠入她的雙腿間,勾子銘故意用某處頂了頂她,暗示意味濃烈。


    “你怎麽能這樣。”王婷心慌不已,她現在就穿了一條睡褲,還被水給打濕了,基本上形同無物,被他這麽抵著,她又驚又羞,想掙紮,卻害怕激起他更強的欲火。


    “對喜歡的女人起反應,很奇怪嗎?”勾子銘眸底有兩處暗火燃燒,天知道,他想要一個女人哪用費這麽大勁,還等這麽久。


    喜歡的女人?王婷一楞,還沒做出反應,就被他以吻封緘。


    “唔 ̄”她抗議,卻被他趁機鑽入檀口內,汲取她的甜津蜜液。


    被他吻得缺氧,王婷大腦漸漸空白,怎麽也抵擋不住他的索取。


    “別抗拒我,看在今晚我連命都不要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勾子銘戀戀不舍地從她的唇移開,含住她小巧的耳珠,在耳蝸裏吹著熱氣,輕聲軟語哄著。


    王婷本想推開他,但心裏卻突生不忍,想起他奮不顧身擋在她麵前的那一幕,她的雙手就沒了力氣。


    不管他曾經如何傷害過她,但至少在那一刻,他是願意用他的命來換她的,這世上,又有幾人能用自己的命來交換別人的呢?


    感覺到她的反抗弱了,勾子銘心裏一陣暗喜和激動,他有些急切地再度吻住她的唇,輾轉吮吸,大掌從她衣服的下擺伸入,沒有任何障礙地攫取住那一方柔軟。


    他熟悉的撩撥,讓她差點忍不住溢出呻吟,眼神漸漸迷離。


    解開她的衣服,他吻上她白皙修長的皓頸,再滑至他最愛的高聳——


    “嗯 ̄”她趕緊咬住唇,不讓自己叫出來。


    知道她在忍什麽,他的唇舌越發挑逗,逼得她雙頰通紅,氣喘籲籲。


    當褪下她的褲子時,她卻渾身一陣緊繃,慌亂地阻止道:“住手 ̄”


    都這時候了,他怎麽可能會住手,不給她反悔的機會,他一低頭,以唇吻上——


    “啊!”她雙目大睜,難以置信地望著他的舉動,想推開他的頭顱,卻被他以兩手分別扣住,分至身側——


    “停下!”她掙紮,卻奈何在他的身下無可遁形,隻能被強迫著接受他的疼愛——


    終於,眼前一陣白光閃過,她發出一聲尖叫,身子軟了下去,尚未餮足的男人抬起頭來,精壯的身子覆上她的,一個沉身進入——


    小小的浴缸內,水花四濺,激情不休。


    到了後半夜,被累得昏過去了的王婷醒了過來,看著身側睡熟的男子,一時間感覺很複雜。


    她竟然真的和他做了。


    她究竟在想什麽呢?是因為他為她擋了子彈嗎?


    然而,越想越亂,王婷幹脆不想了,隻覺得渾身被他又親又揉的弄得黏黏的,想去洗個澡,她極輕極輕地拉開他橫在她腰間的大掌,虛弱酸疼的雙腿卻害得她隻能用爬的。


    king-size的大床躺五人足矣,所以她從床這邊爬到那邊還有一段距離。


    身後的男人早在她睜眼時就醒過來了,也不出聲,看著她背朝向他,白玉般的大腿內側還有渾濁液體流下,頓時眼睛變得血紅,這場景實在是太誘惑了!


    還沒爬出幾步,就感到一雙溫熱的大掌自身後摟住了她,男人炙熱的吻隨之落在她如絲綢般的玉背上,頓時令她起了一絲戰栗。


    “你醒了?”王婷被他摟著,僵硬得不敢動,因為她的身後正被那熟悉的熱源抵著——


    “去哪?”他吻上她的後頸,曖昧地舔舐著。


    “我。”王婷有些慌,她急急說道,“我想去洗個澡。”


    “不是才洗了嗎?怎麽又要洗?”勾子銘明知故問道,愛極了她這一身如絲般柔嫩的肌膚。


    “你別這樣。”王婷被他壓在身下,有些難堪地說道。


    他將她轉了個身,麵對麵地望著她,嘴角揚起邪魅的笑,邪氣地問道:“別哪樣?”


    “就是停下來啊。”他眼底的欲火她怎會看不懂,臉蛋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以雙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俯身。


    “小笨蛋。”他分開她的腿,圈住他的腰,輕笑出聲,“這個時候怎麽可能停得下來。”


    腰一沉,房間內再度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第二天,被“操練”了一晚的王婷直到大中午才醒過來,有人早就在門外候命,自稱是少爺讓她中午才來叫小姐吃飯。


    王婷想動卻渾身酸痛不已,穿衣服的手都哆哆嗦嗦,女仆見怪不怪地幫她穿好衣服,請她先洗漱,飯菜隨後就會端上來。


    王婷渾身酸軟無力,差點丟臉地掉下床去,不想讓別人見她的窘態,她急忙請女仆先出去。


    女仆在她的堅持下,退出了房間。


    王婷“艱難”地移動到洗手間,看著鏡子裏那皮膚白皙、雙頰粉紅的女子,再看著脖子上那些清晰的“草莓”,想起昨晚激情的一幕幕,臉蛋脹得通紅。


    然而,望著鏡子裏那雙含羞帶怯如桃花般朦朧迷人的眼眸,一道警鈴頓時在她腦海中響起。


    還記得兩年前的那樣多個夜晚,她也是用這樣的眼神望著那個男人,也是那樣被他沒日沒夜地疼愛著,結果到頭來,她卻差點被他害死!


    她現在在做什麽?她怎麽又和勾子銘糾纏在一起了?以前的虧她還沒吃夠嗎?


    天呐,她怎麽能這麽愚蠢,差一點、差一點就淪陷了。


    不行,她要逃,逃得遠遠的,遠離那個危險的男人,挽救自己的心!


    晚上,某個滿心愉悅的男人回到家,期待著見到想念了一整天的人兒,然而當他推開臥室門,看到的卻是空蕩蕩的房間,整整齊齊、幹幹淨淨,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一般。


    “為什麽要逃跑?”從善看著對麵坐著的女子,不解地問道。


    今天她還在醫院守著沈從義的時候,就接到了王婷的電話,王婷說有事需要她幫忙,從善才趕過來見她,沒想到,王婷一開口,就告訴她“我從勾子銘那逃跑了。”


    “我和他。”王婷不知道該怎麽啟齒,她之所以來見從善,是因為她在a市的朋友不多,唯一一個讓勾子銘不敢輕易得罪的就是從善了,她有所保留地解釋道,“發生了一些事,所以我要離開他。”


    “你們上床了?”沒想到,從善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猜測道。


    “你怎麽知道?”王婷一驚,下意識脫口而出,她什麽都沒說,從善怎麽就能知道。


    “你的脖子和神態。”從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王婷同樣的部位還留著曖昧的紅痕,她早就知道這兩人關係不一般,就算真的上床也沒什麽奇怪的。


    王婷有些尷尬地捂住脖子,她怎麽就沒想著穿一件長領衣服呢。


    “別遮了,我能看不出來嗎?”從善笑笑,她可是幹刑偵的,這點女兒家的心思都看不出來就白混了。


    王婷不好意思地笑笑,接著詢問道:“從善,我能在你那住兩天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願意告訴我原因嗎?”從善有些好奇,難道勾子銘想傷害王婷,所以她才找地方“避難”?


    王婷沉默了。


    “你不想說就不說吧,我說說而已。”從善也不勉強她,站起身來,想將她帶回韓熠昊的房子去。


    王婷以為從善生氣了,猶豫了下說道:“從善,我不是不想說,隻是這裏不太方便。”


    “我帶你先去我的住所吧。”從善說著,示意王婷跟她走。


    “恩。”王婷站起身來,跟著從善步出了咖啡廳。


    到了韓熠昊的住所,這裏已有一段時間沒人居住了,不過從善會抽空過來打掃,所以看上去也很幹淨整潔。


    “這是你的家嗎?”王婷好奇地問道,她記得從善的家庭很普通,不像是會住在高檔小區裏的。


    “不是,是韓熠昊的房子。”從善解釋道,招呼王婷坐下。


    “韓先生會回來嗎?”王婷有些擔心,畢竟韓熠昊和勾子銘是朋友。


    “不會。”從善搖搖頭,她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回來。


    “哦。”王婷放心了。


    “你先坐坐,我去給你接杯水。”從善說道。


    “不用了,從善,別這麽客氣。”王婷製止道。


    “好吧,那你就當是自己家,別拘謹。”從善笑笑,也在沙發上坐下來,這幾天她真的有些累了。


    “謝謝你。”王婷感激地說道。


    “有什麽可謝的。”從善不在意地笑笑。


    “從善,我知道韓先生和勾子銘是朋友,我也不想你為難,所以我想告訴你,我和他之間發生過的故事。”王婷猶豫了下,決定對從善講出實情,從善一直對她這麽好,她真的不應該再隱瞞她什麽了。


    “如果你覺得為難,不必說的。”從善體諒她,因為自己也隱藏了太多秘密了。


    “不。”王婷搖搖頭,堅定地說道,“說出來或許我自己會好過一點。”


    “恩。”從善見她已經決定了,所以點點頭,等著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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