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一把對自己非常重要的軍刀,一個自己一心想要t3自己麵前,這讓羅成的心情怎麽能好,不過羅成在這時還沒有被衝昏頭腦,他記得在這裏不能動手殺人,而且歐蒙身後的跟班也不會容許自己動手的。羅成很快就壓製住自己那憤怒的心情,故意裝出一臉的笑容講道:“謝謝。來,這請你喝杯酒!”說著羅成還真的向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遞給歐蒙。


    歐蒙倒也不在意,接過酒杯一口灌了下去,接著將酒杯放在吧台上麵盯著羅成的雙眼講道:“你知道我在你的眼睛裏麵看到了什麽嗎?我看到了殺意,看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想要殺我,隻是”說到這裏他故意停了一下,得意地笑道:“你真的確定你能殺得了我嗎?”


    羅成不自覺地向下咽了口唾沫,再次壓製住內心的火氣,露著笑容講道:“那我也告訴你一件事,你那一百萬美金的賞金好像不管什麽用,我到現在還能坐在這裏喝酒!另外”說到這裏羅成也故意停了一下,瞟了一眼歐蒙放在吧台上麵的酒杯講道:“剛才請你喝的那杯酒是你手下一個叫布魯克的人付的錢,他可是整整給了我兩千萬美金,還要加上不少的利息!”


    布魯克在伊拉克所做的事一直都是歐蒙的傷痛,這時他臉上的笑容僵在了那裏,而他背後的手下也有一種衝動的感覺。歐蒙製止手下的衝動,衝羅成冷冷地講道:“你放心,那些錢我遲早有一天會拿回來的,而且我問你們索要兩倍的利息!”說著他也不給羅成說話的機會,扭頭叫道:“都給我聽好了!這個家夥叫羅成,是大鯊魚傭兵團的隊長,先前我曾經對他下了一百萬的賞金,現在我將錢提高到了五百萬美金!有誰能殺了他,那就可以從我這裏得到五百萬的美金!”


    五百萬美金,聽到這個數字酒吧裏麵的人騷動了起來,再次對羅成指指點點,有不少人衝動的想在這裏向羅成開火。[]


    羅成感覺歐蒙現在是暴怒,即使現在沒有機會殺了這個家夥,能讓他這麽的憤怒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他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羅成吹了一聲口哨,扭頭衝白鴿講道:“兄弟,你聽到了沒有?我的腦袋又漲價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要死了,那麻煩你將我的腦袋割下來向這位叫歐蒙的先生索要賞金,可千萬不能便宜了外人!”


    “願意效勞!”白鴿紳士一般行了個禮講道。


    這麵羅成和白鴿一唱一和把歐蒙剛剛談生意的好心情完全氣沒了,他轉身衝手下叫道:“我們走!”


    看著歐蒙灰溜溜地離開酒吧,羅成笑的更開心了,一口氣灌下瓶子裏麵的啤酒,接著又向酒保叫了兩瓶,這讓坐在一旁的白鴿非常納悶地問道:“你不想找你那把軍刀了?”


    “怎麽找?”羅成扭頭問道,接著講道:“那個家夥說不定已經離開這個城市了!”


    這點白鴿倒是沒話說,他們幫助的那個家夥看起來就像是流浪兒一樣,而他又被一群不知名的家夥追趕著,確實非常有可能逃離這個城市。


    被這麽一鬧羅成把找生意地事給忘了。而酒保卻為他做了登記。並承諾一有生意就會找他。


    羅成並沒喝地爛醉。在歐蒙離開之後他又喝了兩瓶就起身準備離開。而在他剛走出幾步就見一個家夥起身擋在了他地身前。對方身上地肌肉和疤痕說明他是一名久經沙場地傭兵。


    羅成瞟了對方一眼。輕輕地笑道:“看來那五百萬賞金地誘惑力真是不小。這麽快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出乎意料地是對方搖擺著雙手叫道:“不是地。請不要誤會。我隻是給你送信地!”


    “送信?”羅成疑惑地看著對方。


    對方從懷裏麵拿出一張酒吧裏麵用地便條遞給羅成講道:“剛才有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羅成接過便條看了看,隻見上麵寫著:“閣下現在的身價已達五百萬美金,本來我可以殺了你再去要那五百萬的,可是我欣賞你的能力,不忍向你下殺手。如果你能給我五百萬美金的話,那我可以保證不殺你,而且以後永不再打你的主意。另附禮物一件,以示我並非吹牛,本人真的有能力殺你,從而得到那五百萬美金!”


    “禮物?”羅成輕念了一聲,眼睛四下掃動了一下,尋找著紙條上麵所說的禮物。


    “轟!”


    隻見羅成先前坐的椅子下麵發出一聲爆炸,緊接著就見椅子下冒出一條火柱將椅


    起來,直撞到天花板才又掉了下來。


    爆炸敲動了傭兵們那緊張的神經,有不少人本能地鑽到桌子低下找地方隱藏了起來,還有人幹脆跑了出去,以免會禍害到自己。


    羅成也是吃了一驚,對方看來確實不想要自己的命,如果自己此時還坐在椅子上麵的話,那說不定已沒有命了。先前軍刀莫明的丟失了,現在卻又被人在自己坐的椅子下麵放了顆炸彈,險些要了自己的命,這讓羅成感覺有點心寒,自己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對方到底是怎麽將炸彈放到自己椅子下麵的。


    羅成本想詢問這張紙條的主人長什麽樣的,可是轉過頭來卻發現給自己紙條的家夥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


    羅成的腦子迅速轉動了一下,殺自己的賞金是歐蒙剛剛才在這裏說提到五百萬的,也就是說放炸彈的人剛才也在這酒吧裏麵,要不然他絕對不會知道。自己剛剛離開椅子就收到了這麽一張紙條,對方非常有可能是用紙條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然後再將炸彈放在椅子下麵,故意製造神秘。


    想到這裏羅成就衝到吧台前衝酒保叫道:“剛才我離開椅子之後有誰到過這裏,或者從這裏經過?”


    酒保也是非常的納悶,想著有人竟然敢在這裏放炸彈,這時對酒吧裏麵規定的一種挑戰,聽到羅成的話之後他本能搖了搖頭講道:“沒有人,一直就隻有你坐在這裏,你離開之後還沒有人來過!”


    羅成再次思考著,從自己離開到爆炸的時間非常短,既然不是趁自己離開的時候放的,那就是自己坐在這裏的時候放的,可自己又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過自己,對方是怎麽做到的,怎麽把炸彈放到自己椅子下麵的?羅成想到了歐蒙,他本來以為是歐蒙故意放了一顆炸彈在自己椅子下麵的,可是很快就雙否定了,自己當時一直盯著歐蒙,他和他的手下沒有機會那麽做。


    “羅成,我想我知道對方是怎麽做了的。”白鴿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破碎的啤酒瓶,說是啤酒瓶,其實就隻有瓶口的部分,長度還沒有大拇指長。


    白鴿輕晃了一下破啤酒瓶講道:“我想對方一定是將炸藥裝到這啤酒瓶裏麵,然後又將瓶子滾到椅子下麵去的!”


    羅成接過破啤酒瓶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上麵還殘留著強烈的火藥味,可以證實白鴿的猜想並沒錯。羅成看著手裏的破啤酒瓶輕輕地笑了笑:“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麵製造這麽一顆炸彈,並且能精確的控製爆炸的時間,看來他是一個高手,而且他確實不想要我的命!”


    “怎麽辦,我們要怎麽把他找出來?”白鴿詢問道。


    羅成將破啤酒瓶扔在地板上講道:“不用我們去找,如果他真的想要那五百萬的話,那他一定會再來找我的!”說著羅成又衝白鴿笑了笑,就好像剛才的爆炸不曾發生過似的,一臉輕鬆地講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白鴿想想現在也隻能等對方再找上門,於是就聳了下肩隨羅成向門外走去,走門口就講道:“羅成,你老實告訴我,你對這個放炸彈的家夥是不是另有計劃?”


    羅成露出笑容講道:“白鴿,你不覺得我們隊裏麵還少了點什麽?”


    白鴿並不笨,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過來,他向羅成問道:“你是想把這個家夥拉到隊裏麵?可是你認為他會加入我們嗎?”


    “我想會的。”羅成說著捏了捏還攥在手裏麵的那張紙條,上麵寫的很清楚,那個家夥很欣賞自己,這裏麵應該另有深意,要不然他為什麽不直接炸死自己。


    剛剛離開酒吧沒有走出多遠的路,白鴿就一臉警覺地講道:“我們似乎又有麻煩了!”


    隻見從前麵的路口走出十來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壯漢,而在他們身後不遠處也尾隨著同樣衣著黑衣的壯漢,這些人很快就將羅成兩人給圍了起來。


    羅成露出笑容講道:“我不認為我們有麻煩,相反我覺得我們真是太幸運了,我那把軍刀可能就要找回來了!”


    先前在酒吧門前羅成和白鴿揍過的三人就混在這些人裏麵,原來他們找了一些幫手又回來找羅成兩人的麻煩,而且其中一個家夥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找來家夥的幫助,伸手指著羅成兩人叫道:“就是他們兩個,要不是他們兩個,那我們早就抓到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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