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與白鴿注視著艾羅比亞和他手裏麵的人頭,那是他頭,是他們生死與共的頭,是讓他們仇恨的根源。


    雖然早就有了赴死的覺悟,但是每當看到有兄弟死在自己眼前,還是可以讓人發狂的。


    “布魯克!”羅成怒吼了一聲。


    狂兵!一種可以讓普通人力量與速度都增加幾倍的藥劑病毒,變身為狂兵之後還擁自己的思想,隻是那變得發達敏捷的身體卻好似不再是自己的一般,想要控製卻完全控製不住。強大的肉身似乎就隻有一種最原始的獸性,殺戮,殺掉眼前一切能夠動的東西,直到自己的力量耗盡而倒下。


    眼前羅成和白鴿就成為了艾羅比亞新的攻擊目標,他甩手將手裏的人頭扔到地上,狂叫一聲就朝羅成兩人奔了過去,他那兩隻手好像化做了兩刃,要像剛才撒裂布魯克那樣將羅成兩人的腦袋也給扯下來。


    “嗡!”的一聲,羅成兩耳發出耳鳴之聲,好像聽不到東西了似的,眼前的一前景物忽然之間變得模糊了起來。艾羅比亞撲過來的速度明明是那麽的快,而在他眼裏卻變得那麽緩慢,就好像突然之間被人按下了慢放,艾羅比亞的動作在一點點緩慢地移動著。羅成扭頭看向白鴿,不止艾羅比亞的動作變慢了,就連白鴿的動作也變得緩慢了起來,隻要他的嘴在一點點地變大著,眼睛憤怒地盯著艾羅比亞,好像是在叫著什麽,隻是因為動作緩慢而無法聽清。


    “咚咚咚”


    羅成聽到了自己的,心那麽的強勁,那麽的快速。


    人類正常心跳速度是每分鍾六十到一百次,而這時他的心髒就好像拉動的馬達一樣跳動著,轉眼之間就跳動了十多下,再加上眼前除了自己之外好像一切都變慢了,如果換算一下的話羅成不敢繼續想響下去,現在自己地心跳速度絕對在每分鍾五百以上,是正常人的五倍。(.無彈窗廣告)也就是說,當正常人身上的血液流動一圈時,羅成身上的血液最少跑動了五倍還要多!


    “我這是怎麽了?”羅成向自己問道,惜他無法回答自己這個問題,唯一可以想像的就是自己身上不論發生什麽都和大胡子本在自己身打地那一針有關。


    成開始有點慌亂了。想像著自己將要變成什麽。是像布魯克那樣變成不死傭兵。還是說像艾羅比亞那樣變成狂兵?


    不論是不死傭還是狂兵。這兩種都不是羅成想要地。他隻想做自己。讓自己身體地一切機能都能夠聽從自己意誌地指揮。而是他人地。


    心裏越感覺慌亂。心跳地速度就變得越快。眼前地景物也就越慢。這簡直就成了一種惡性循環。到最後一切景物都仿佛停止了一般。


    “哢”


    羅成聽到一聲輕響。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地一根鐵鏈斷了開。他伸手抓著其他鐵鏈。隻是輕輕地一拉。就聽“哢哢哢”一陣亂響。鐵鏈好像冰鏈似地碎成了一堆。


    羅成簡直不敢相信這樣地事實。自己剛剛還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鐵鏈。可轉眼之間身上地鐵鏈就這麽輕易地被掙斷了。他抬頭看了看向自己一點點移動過來地艾羅比亞。同時眼光看到了腦袋撞擊到地上麵嚴重變形了地布魯克。心中再次燃起了憤怒地火焰。


    先不管眼前到底是怎麽回事,也不管自己究竟要變成什麽,必須先將艾羅比亞解決掉才行。畢竟白鴿現在還沒有什麽問題,就算自己到最後死掉了,那也要在死前為自己兄弟解決掉一個麻煩才行。


    羅成到了現在還在為自己的兄弟著想,隻是他卻沒有想過自己殺掉艾羅比亞之後會怎麽辦,自己是不是將成為白鴿最大的麻煩,會不會因為控製不住而殺掉白鴿?這些他都沒有想到,或者說他根本就不願意去想,他內心深處還是在往好的一方麵想地,希望自己和白鴿都能平安地離開這裏。


    在麵對一切都好像靜止的景物羅成的動作好像並沒有受到什麽樣的影響,他三步兩步就衝到了艾羅比亞麵前,伸手就是一拳打了過去。受到攻擊之後艾羅比亞的身體向後仰去,而羅成伸手抓住了他那粘糊糊還帶著餘溫地血手,就是這雙手要了布魯克的命。羅成抓住這雙手之後就用力地一捏,感覺中艾羅比亞的骨頭就被他輕易地捏碎了,他抬起一隻腳蹬在艾羅比亞的胸口,雙手再次用力一拉。


    艾羅比亞地兩隻手硬生生地被羅成給扯


    ,那血液噴出來的速度也變慢,感覺上就像是在看電般,血液化成一條血柱從血管中噴出,周邊還有幾粒小血珠。


    羅成的目光再次落到了艾羅比亞那帶著血肉和骨頭渣滓的牙齒上麵,將艾羅比亞的兩隻血手將到左手裏麵,羅成右手在艾羅比來的嘴上麵一捏,使對方的嘴張開,將著左手用力一按,艾羅比亞的兩隻斷手就被塞到了他自己的嘴裏麵。


    羅成右手握拳,用力朝艾羅比亞的嘴上麵打去,那兩斷手在強大的力量擠壓之下硬是將嘴撒裂後整個進入了食道之中,他的脖子猛然間好像增大了一倍,那兩隻斷手被卡在了那裏。


    羅成後退一步,緊接著抬腿來了一個轉身族踢,一腳踢在了艾羅比亞的腦袋上麵。隨著“啪”的一聲脆響,艾羅比亞的腦袋就像甘蔗一樣被踢了下來,滾了兩圈掉在了布魯克的腦袋旁邊。再看看羅比亞立在那裏的身體,他那兩隻斷手還插在脖子處,看起來有一種說不清的怪異。


    羅成轉身麵向了白鴿,從白鴿臉上的那驚恐的表情可以看出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不好看,而羅成也遠無暇離會這些,邁步來到白鴿身邊,伸手將他身上的鐵鏈全都拽了開,嘴裏叫道:“快走!”


    顯然白鴿在羅的眼裏反應速度太慢,而在這時羅成卻感覺自己腦子裏麵是“嗡”的一聲,緊接著就雙眼一黑,體內的力量好像一下子就被抽幹了似的,雙腳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羅成,羅成!你醒一醒,快點醒呀!千萬不要嚇我,快點醒一醒呀!”昏迷中羅成聽到白鴿自己叫喊著,他感覺到一隻手放在自己脖子動脈處查看自己是否還活著,緊接著就感到身體被人晃動著,耳邊也再次響起了白鴿的聲音。


    “咳咳”羅成一陣咳嗽將胸內的悶氣咳出,眼睛也在這時增了開。這時羅成已經不再感覺自己的心跳過速,除了感覺有一點累,身體好像掉進河裏麵似的,身體有一灘的汗水。用舌頭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感覺自己幾乎要脫水而死,輕聲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白鴿見到羅成醒過來就露出心的笑容,馬上回道:“沒有多久,大概就一分鍾的時間!”說著白鴿又激動地叫道:“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你猜你剛才都做了什麽?”不等羅成回答他就自顧自地又叫道:“剛才艾羅比亞向我們撲過來想要殺了我們兩個,而你突然之間就掙斷了自己身上的鐵鏈,然後衝過去將艾羅比亞打死,再接著跑過來將我身上的鐵拉斷!我的天呀!這一切都太快了,從頭到尾最多也就兩分鍾的時間。剛才我簡直看不清你的樣子,隻覺得一隻黑影在我麵前跑動著,然後一切事情都發生了!”


    白鴿這樣的人也發出這樣的驚歎之語,這可見剛才發生的事有多麽的不能讓受。


    這點羅成也不到奇怪,別說是白鴿了,就連他自己也無法接受,更加別說是解釋了!


    羅成扭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可以證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覺,那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情,隻是這無法解釋的事情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時白鴿起身將放在牆角桌子上麵的花瓶拿了過來,羅成也顧不得那花瓶裏麵的否幹淨,將插在裏麵的花拔出來扔在地上,端著花瓶“咕嚕咕嚕”幾聲就將花瓶裏麵的水一飲而盡。將空花瓶往地上一扔,羅成起身站了起來,此時的他感覺好多了,體力也仿佛隨著水重新流入了體內,他來到布魯克的屍體旁邊講道:“我們不能將他丟在這裏,帶著他一起走!”


    “啪”房門被人從外麵撞了開,緊接著大胡子本就急衝衝地從門外跳了進來,掃視了一下屋子裏麵的景況衝羅成叫道:“你們誰也走不了!”


    羅成的眉頭皺了皺,轉身看著麵色猙獰的大胡子本。這次的任務本身就是大胡子本,除了布魯克之外自己還有幾名兄弟死在這次任務之中,如果不將大胡子本抓回去的話,那就這樣離開實在是無法和死去的兄弟們交待。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羅成,他開口問道:“剛才是怎麽回事,我為什麽會變成那樣,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你是怎麽在一瞬間就殺掉一個狂兵的?”大胡子望著羅成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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