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空大手上移,一直到觸碰到她胸前的柔軟,忍不住開始揉捏起來。


    呼吸急促,蕭遙平靜的眸子像是泛起了粼粼波光的湖麵,一圈一圈蕩漾開來,這男人快把她吻的窒息了!


    為什麽他平時看上去冷靜自持在這種事上卻……


    拜托讓她喘口氣先。


    “嘶嘶――”


    一連兩道微弱的抽氣聲讓蕭容空的動作瞬間停滯下來,蕭遙臉上爆紅,尼瑪……被人參觀了……


    將蕭遙緊緊的按進懷中,蕭容空的眼神漸漸清明。


    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蕭遙的後背,似是在安撫蕭遙。蕭容空也不急著問那人是誰,心中大致有一個模糊的猜測,能在他的感知下還隱藏得這般徹底的人,這玉虛山的就隻有那個為老不尊的老頭了。


    蕭遙扯著蕭容空胸前的衣物,喘了一會兒,眨巴幾下眼睛,總算是讓自己平靜下來了。


    見兩人動作忽然停了下來,那隱在暗處的人立馬意識到是自己暴露了,幹咳兩聲,從暗處步出。


    “哈,哈,秋高氣爽,天氣明朗,大庭廣眾,這般可不好。”


    蕭容空額角有青筋隱現,“外、公!”


    “喲哈哈~”孟放跳過來,將手中的藥碗放到一邊,戲謔道,“看把我們的上倉晉王爺氣的。”


    揉了揉眉心,蕭容空在心裏給孟放打上此人無法溝通的牌子,淡淡的起身,理了理衣袍。不能再呆在遙兒身邊了,他還未完全冷靜下來,這丫頭根本讓人無法冷靜。


    瞟了一眼孟放放下的藥碗,蕭容空道:“遙兒,我先回去了。”


    外公是給遙兒送藥來的,遙兒從明月洞裏出來身子還弱著,看來外公也不放心,特地配了藥。他還想留在這裏陪著遙兒一陣,不過……蕭容空看了自己下身一眼,真是難以啟齒……他還是先離開好了。


    蕭遙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粉紅色,她繼續躺在躺椅上,一把抓過書卷蓋在臉上,裝死。


    尼瑪……她的臉是不是丟到太平洋去了?和男人親熱居然被自己外公圍觀?這個外公實在是太……若不是那聲抽氣聲,他還要圍觀到什麽時候?


    “嗨!小外孫!”孟放跳出來攔住打算離開的蕭容空,笑得異常邪惡。


    蕭容空默默地垂下眼,眼角的餘光瞟到蕭遙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她也在笑話孟放對他的這個稱呼是吧?無力,他這個外公,從小到大,每次想欺負他的時候總是小外孫小外孫的叫,他表示,每次聽到這個稱呼總是感覺壓力很大。


    “外公有事?”


    “我說……”


    “有事下次說吧,孫兒也有急事。”蕭容空果斷打斷孟放即將要出口的話,腳步一措,就從孟放身邊邁了出去。


    每次這種時候果斷離開才是明智的,他早就總結出經驗來了。


    這小子越長大越不好玩了,孟放好不容易找到樂子,怎麽可能讓他這麽便宜的離開:“小外孫,你說的急事難道是回屋裏去衝冷水澡嗎?”


    說著還有意無意的瞟著蕭容空的胯下,眼神曖昧揶揄。


    蕭容空被他看得臉皮一抽,腳下的步伐加快,還是走的慢了,否則不會讓他還有時間把話說出來的。


    蕭遙嘴角抽了抽,蕭容空這下子臉丟大了,還好這周圍沒人,果然還是不能光天化日的做這種事情,偷偷掀開書卷看向蕭容空的背影,嗯……走路姿勢還算正常。


    蕭遙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提醒道:“喂,衝冷水澡對身體不好,你不如回去自己解決。那個嘛……偶爾一次還是沒關係的。”


    說到底還是蕭遙強悍,一句話弄懵了在場的兩個男人。兩人反應過來時那臉上的表情叫一個精彩絕倫。孟放的老臉有點扭曲,自家外孫女兒這麽豪放是他始料未及的,蕭容空則是猛地轉身,蕭遙發現蕭容空的臉上黑的都能刮下來一層漆了,然後他又大步轉身離開。


    蕭遙黑線,這兩人反應如此之大,她是不是說錯了?可是,衝冷水澡真的不好……他傷勢才好,她也是為他著想才這麽說的。


    哈哈大笑兩聲,孟放豎起拇指:“丫頭好本事,那小子簡直就是落荒而逃了啊!”


    扯了扯嘴角,蕭遙問道:“外公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哈,來,差點樂的忘了這回事兒了。”孟放捧過湯藥,遞給蕭遙道,“喝了,十全大補湯啊,外公特意為你準備的。”


    十全大補湯?一聽這名字蕭遙就一臉黑線,外公,你敢不敢再沒創意一點?


    “快喝了,強身健體。”


    蕭遙端過藥碗,喝了一口就眉頭大皺!這藥苦的能要人命了!


    “良藥苦口嘛,老頭子我親手熬的。”


    好吧,看在外公辛辛苦苦熬藥的份上,她忍了。


    咕咚咕咚……


    話說,藥再苦,忍忍也就過去了。蕭遙一口氣喝完,讓孟放笑眯了眼,平常他熬藥給他那些個徒子徒孫,他們都是寧可病死也不喝了,果然還是外孫女兒乖啊。


    見蕭遙苦巴巴的皺著眉頭的樣子,孟放又端過桌上的茶要遞給她潤潤嗓子,隻是一接觸到那茶盞,孟放就冷下了臉色。哀歎嘴巴裏太苦的蕭遙沒有注意。


    “遙遙,乖孫女兒,告訴爺爺這茶是誰端給你的?”


    蕭遙看過去,答道:“孟月。”


    “是嗎,看來我得去和那丫頭好好談談了。”孟放一邊說著一邊摩挲著手裏的杯子,半晌,才歎了一口氣,放下。


    嘴巴裏的苦意漸消,蕭遙問道:“茶裏有藥?”


    孟放搖了搖頭,“你接了這杯子嗎?”


    聞言蕭遙臉色一變,外公這麽問的意思是……孟月將藥下在了杯子上?是通過皮膚接觸傳染的?那個女人還真是有心計,知道她不會喝她端來的茶。不過,也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這是什麽藥?”


    孟放的臉色有點難看,他右手軟軟的垂在身側,略微蜷曲的指尖有氤氳的紅色煙氣繚繞。


    他在用內功逼出藥力!


    尼瑪,居然連外公也中招了,這藥無色無味,又下在杯子之外,外公怎會對她有所防備,大意之下居然中了藥才發覺。


    孟月那個女人,她就如此篤定自己發現不了?


    “春藥。”


    這兩個字孟放說的咬牙切齒,見孟放一張老臉憋的通紅,蕭遙想笑又笑不出來。這都是些什麽事兒啊?她外公這麽一大把年紀還中了春藥。隻是奇怪,她到現在都沒有中毒的跡象,她外公中藥比她還晚卻是……


    孟放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從剛才的通紅變成慘白!一掌拍碎身邊的桌子,孟放顯然是氣道了極點!孟月那個丫頭居然敢對遙遙耍心眼,她是想造反嗎?還害得自己在外孫女兒麵前丟人!想到這裏,孟放更是惱怒。


    蕭遙正看著自己的指尖,剛才外公就是這麽把藥性逼出來的,雖然吐出一口血,但是看上去似乎不難。


    見蕭遙有用內力逼出藥力的打算孟放連忙製止:“遙遙,你別忙!這是慢性春藥,發作還有好一陣時候,你忘了你現在不能動用內力,強行用功隻會讓藥性提前。”


    蕭遙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孟月那個女人是把什麽可能的情況都想到了是吧?就是針對她來的是吧?原本還看在她是玉虛山弟子的份上什麽事都讓她幾分,現在是她不讓自己消停。


    “不讓用功,那麽有解藥嗎?難道要我坐等藥發?”


    “這毒……沒有解藥,其實忍忍也就過去了,遙遙啊,你淡定。”


    蕭遙黑了臉,身邊的桌子早被孟放拍碎,她無處發泄,心中更是憋屈。


    孟放歎息一聲,孟月肯定是為了容空的事和遙遙對上的,自古紅顏多禍水,藍顏禍水也不少。希望這丫頭生起氣來別把她的玉虛山給拆了。頭疼。


    “我去叫容空過來,哎,今天他可能不需要衝冷水澡了。”孟放搖著頭道,“遙遙,你能忍就忍,不能忍就……先便宜了那孩子吧啊。”


    蕭容空對遙遙的深情他看在眼裏,又是他看著長大的,對他的秉性也算得上了解,遙遙交給那孩子,他這做外公的也能放心了。即使孟家被詛咒困擾這麽多年,即使未來有莫大的風險,他這做長輩的,依然希望孩子們能夠幸福。


    “外公!”蕭遙眸中怒意交織,嘴角浮現一抹冷笑,“你先別去找孟月,既然沒有解藥,找她也沒用。她若是一口咬定不是她做的,我說什麽都沒用。要是把她強行趕下山,難免她往玉虛山這個名頭上抹黑。另外,我很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麽,這件事我很生氣,希望到時候我整治她的時候,外公能夠不要插手。”


    見蕭遙想到如此周到,孟放點頭道,“我不會插手,孟月是該好好教訓了。”


    孟月那個丫頭敢對遙遙動手,即使她是孟星的妹妹他也不會姑息,孟家現在的直係隻剩下遙遙和續涼了,他不向著他們難道還向著別人不成?


    蕭容空是怒氣衝衝的趕來的,孟放告訴他遙兒被孟月下藥,驚得手足無措,又聽說遙兒打算自己收拾孟月,胸腔裏一股子怒氣不知道朝哪兒發,火著呢。


    “別板著個臉了,不累嗎?”蕭遙衣服都沒脫,就往床上一縮,“她或許要有動作了,你別在這兒杵著啊?”


    蕭容空湊到床邊,“你臉紅了,感覺怎麽樣?”


    “臉紅似乎是藥效上來了。”蕭遙拍拍自己的臉蛋,然後又甩甩腦袋,“暖烘烘的。”


    蕭容空遲疑的摸了摸她的臉蛋,道:“我希望你能忍著,但是又怕你憋壞自己。你疼不疼?”


    蕭遙臉上更紅,她忍不住白眼直翻,尼瑪她本來就中了藥這個男人能不能消停消停,就算沒有欲望也能生生讓他給勾出來欲望吧?他這樣子實在太容易讓人噴鼻血了。


    “疼個屁啊!”蕭遙罵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嗎?!別說這種讓我聽的臉紅心跳的話!”


    蕭容空湊上去,捧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她現在的樣子好誘人,臉蛋紅的像撲了粉,眼睛柔的能滴出水來,蕭容空發現自己聲音有些嘶啞。


    “你怎麽知道我想你之後會那樣?”


    兩人喉頭同時滾動了一下,愣愣的盯著對方。


    蕭遙別開臉,她想說的是,尼瑪,滾開。第一次,她想送給一個男人妖精的稱呼。


    蕭容空動了動身體,將臉埋入她的脖子,深深吸了兩口屬於她的體香,啞著嗓子道:“好疼。”


    哄――


    蕭遙臉上立刻布滿的火燒雲,身體裏的灼熱感越來越強烈,真是沒有定力,居然被這男人兩句話一說就徹底引發了體內的藥性。坑爹……她是不是太饑渴了?為什麽現在有一股想往他身上蹭的感覺?


    “咳咳,蕭容空,你收斂一點!再占我表妹便宜,小心我收拾你!”


    蹲在房梁上的孟續涼終於忍不住開口,他真沒想到相處了這麽多年的悶騷男人一旦轉為明騷,居然這般讓人想噴鼻血。他想說這男人實在太會誘惑人了,會不會他的表妹一開始就是這樣被他誘惑的?


    “有人來了,是孟月。”


    蕭遙看他一眼,示意他躲起來。


    媚眼如絲,這似嗔似怨的一眼看的蕭容空熱血沸騰,猛地低下頭去噙住蕭遙嫣紅的小嘴,重重吸允起來。


    這麽急色……孟續涼暗咒一聲,這混蛋,當著他的麵都敢輕薄他表妹!孟續涼想找個東西砸過去,可惜他身在房梁上,於是他一狠心,從自己脖子上扯下玉佩就丟了過去!


    被吻得意亂神迷的蕭遙下意識的接住,然後看過去。孟續涼驚的腳下一滑,這是他的表妹嗎?妖嬈,嫵媚,光那眼神就能將你吞沒。便宜蕭容空了!孟續涼把眼睛移開,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今天就不該過來的。


    蕭遙拿著玉佩砸上蕭容空的腦袋,斥道:“我……生氣了。”


    蕭容空猛地坐起身,深呼吸兩口新鮮空氣之後,鼻尖依然縈繞著她誘人的體香。擺弄衣袍遮住自己撐開的下體,蕭容空一躍,坐到孟續涼身邊。孟月過來了,他不想壞遙兒的事。


    孟續涼側過臉,滿臉諷刺的看著他:“急色鬼,平常看你一本正經的樣子原來是悶騷!”


    已經平複了呼吸的蕭容空淡淡掃視他一眼,“外公默許的,你在嫉妒什麽?”


    孟續涼氣結,還真是他爺爺默許的,孟月那個死丫頭下的藥沒有解藥,是打定主意讓遙遙失身的,真是讓蕭容空撿了個大便宜。說到底都是孟月生事!他真想掐死她,平時看上去那麽懂事怎麽幹出這種事兒?說起來也是蕭容空桃花太多!怎麽到哪兒都惹出幾多爛桃花來膈應她表妹?也虧得表妹能看上他!


    “哼,別一天到晚跟我裝淡定,自己看自己下麵那貨,小容空很興奮。”


    “現在允許你幸災樂禍,我會等著看你窘迫的那天。”蕭容空臉色黑黑的反駁,不過此時顯得很沒氣勢。


    難得在跟蕭容空的交鋒中占了上風,孟續涼很樂,“切”了一聲。


    屋頂的瓦片被掀開一塊,淡淡的月光灑下,能看到屋內的大床上,蕭遙翻來覆去低低呻吟的畫麵。


    呸了一聲,身穿夜行衣的孟月不屑道:“賤人。”


    屋內房梁下的兩個人麵上立刻湧起怒氣。


    孟月四處看了看,沒人。想來那個女人並沒有發現自己給她下了藥了,敢搶我的大師兄,你就必須付出代價,就看看今天晚上過後,大師兄還會不會要你。


    跳下屋頂,孟月扶好自己背上軟綿綿的男人,輕手輕腳的推開門。


    從蕭容空和孟續涼的角度看去,正好能借著月光將孟月背後的人的長相看的清清楚楚。


    居然是孟星!


    孟月要做的事,一瞬間就在兩人心中成形,無恥!怎麽他們以前,都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呢?


    見床上不斷呻吟並且胡亂扯著自己衣服的蕭遙似乎已經泯沒了神智,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影,孟月更是放下了心。


    一邊推上門,一邊扶著自己的哥哥,孟月輕聲道,“哥哥,你二十幾年沒嚐過女人的滋味,妹妹今天也算是成全你了。對不起啊,哥哥你可別怪我,玉虛山上的人都是會武的,你也知道我功夫不高,也就哥哥你會輕易的被我打暈了。為了妹妹的幸福,你就犧牲一下吧。”


    把孟星拖到床邊,孟月一邊脫著他的衣服一邊自言自語:“哥哥你也不用生氣,這個賤人也算是美人一個,哥哥你也不虧呢。”


    扒了上衣扒褲子,孟月繼續道:“大師兄是最注重兄弟之情的,你看他對碧落和黃泉那兩個下人都那麽好就知道了,即使你上了這個賤人他也一定不會把你怎麽樣的。到時候哥哥就說這她勾引你上她的床,那麽大師兄一定會討厭她的,放心,妹妹我下的藥不僅是慢性的還是事後查不出來的。不會有人發現的。”


    孟月恬不知恥的扒完自己哥哥的衣服,發現蕭遙雖然在床上不停的呻吟著,衣服卻是一直沒有脫掉,於是她又伸手要去脫蕭遙的衣服。


    蕭遙猛地坐起身,手腕一翻就將她扣住,如水一般的眸子裏跳躍著嘲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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