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田劍在那街頭上來回走了好幾趟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這裏有什麽任何的變化。(.無彈窗廣告)()這裏的行人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那大街兩邊的店堂的夥計,似乎個個依舊做著他們的事,對於田劍的這樣的故意地招惹似的,來來去去,他們一點也沒有注意。


    這田劍立即想到,這是怎麽一回事呢?難道這裏真的沒有陳星的眼線嗎?不會的吧,這組織上,對於地下工作,總是有比較全麵有情報網的,尤其是在這個重點區域,組織上一定會有安排的,也一定人有人專門負責他田劍的動靜的,否則的話,那陳星怎麽可能了解我的情況呢,他又怎麽可能主動與我聯係的呢?


    可是,現在自己就這麽來回走著,如果組織上再不出麵的話,那自己的行為,反而有可能會引起秘密的特高課的情報人員的注意呢?


    算了吧,如果真的一時找不到組織上的話,那自己也隻能見機行事了。在這個時候,田劍也理解這組織上的嚴的保密製度的,也許他的這一反常的行為,已經引起了有關人員的注意了,但是,安照組織原則的話,他們是不可能直接與田劍接頭的。田劍想到這裏,他的心裏也就略略放了下心了。


    時間已經過去了快二個小時了,田劍不能再這樣來回走下去了。於是,田劍立即叫了一輛人力車,準備往家裏走了。


    當田劍上了那輛人力車的時候,那車夫根據田劍的要求,起先是朝76號的方向奔去,可是,那個人力車夫,剛把田劍拉過一個街口的時候,他忽然又轉向一個小巷子裏去了。


    於是,田劍立即說道;兄弟,你拉錯了。


    那個人力車夫立即說道;沒有錯,你剛才不是要找人的嗎,我現在這就帶你去呢?


    田劍一聽,心中一喜,莫就是陳星的手下的眼線帶他去了。


    不過,那田劍畢竟是老特工了,此刻盡管這個人力車夫說的意思,是非常準確的,但是,田劍畢竟不認識這個眼前的人。這搞地下工作的,什麽樣的情況都有可能發生的。萬一是田劍的剛才那反常的舉動也引起了特高課的關注呢?那特高課會不會假冒什麽,試一試田劍呢?於是,田劍立即保持一種高度的警惕,他對那個人力車夫說道:朋友,你說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懂的呢?


    那個車夫,此時再不說話了。他隻顧頭一低,往前拉著。田劍想到,這樣也好,我看你把我拉到那裏去呢?


    不一會兒,那個車夫忽然將田劍拉到一個小巷子的拐角口停了下來。他對田劍說道;好吧,你下車吧?


    田劍看了看這前前後後,竟沒有一個人,這裏的巷子好安靜呢?


    田劍對他說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呀?


    那個車夫說道;好了,我走了。


    那個車夫說完後,他拉著車子,立即就走了,他甚至連車費也沒有向田劍要一下呢?


    田劍在這個時候,被弄得一頭的霧水,他感到有點茫茫然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呢?是**組織,還是特高課的陰謀?怎麽就把他一個人孤零零地丟在這裏呢?是什麽意思呢?


    不過,田劍知道,馬上一定會有什麽人出現的。是什麽人呢?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那空氣中飄來一襲女人的香水味。有女人出現了。田劍立即回頭一看,田劍一愣,原來是彩紅妹呢?


    那彩紅妹一見田劍,立即就說道;田劍,你是怎麽一回事呢?你怎麽在那個街頭上來回地走動呢?難道你不知道我的住處嗎?有事,你可以直接過來的呀?


    田劍聽了彩紅妹的話後,他在頭腦裏立即迅速地動走腦筋來。這可怎麽回答彩紅妹呢?他在彩紅妹的麵前,可不能說是他要與**聯係呢?更不能否認,他不是與彩紅妹聯係的呢?


    但是,剛才彩紅妹說得有道理的呀,自己明明知道那彩紅妹的住處,自己又為什麽不到彩紅妹那裏去的呢?這是不是自相矛盾嗎?


    不過,這田劍就是腦筋動得,他很快地就找到了一個理由了。(.)於是,田劍對彩紅妹說道;是的,我是有急事要找你呢?


    彩紅妹說道;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到我的家裏來呢?


    田劍說道;我剛準備到你那裏去,可是,我發現我的後麵有尾巴呢?


    彩紅妹說道;那你為什麽要在那個大街上來回走動呢?


    田劍說道;我知道中統方麵一定對我的行蹤有要特另關注的。


    彩紅妹說道;那是當然的話,那也是我的安排的呢?我從重慶來,主要目的,就是配合你的行動,和保護你的人身的安全的呀。


    田劍說道;我剛才那樣做,就是想我不到你那裏去,也能引起你的注意,並和你取得聯係的。


    彩紅妹說道;你真的太狡滑了,你就算得這麽準的。


    田劍說道:這一次是一個特例,我以後,盡可能不這樣做,這也隻能做一次的。再這樣做的話,那也會引起特高課的注意的。


    彩紅妹說道;那好,你說吧,你那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呢?


    當彩紅妹問這話時候,田劍並沒有想到有什麽新的情報要向彩紅妹匯報。不過,現在彩紅妹的問話已經逼到了跟前了,田劍如果不說出什麽情報來,那簡直就過不去了。


    於是,田劍立即說道;我剛才崗野夫那裏出來呢?


    彩紅妹立即顯得十分有興趣地說道;那好,有什麽消息嗎?


    田劍說道;那崗野夫剛剛給紅心間諜發了一個電報,他要紅心間諜查一查那**藍心靈的人。我覺得這個消息太得要了,假如我們通過一條線索,能否查到那個紅心間諜呢?


    彩紅妹說道;為了**的那個紅心間諜,我們的總部的鄭正親到他們的那裏去,也沒有一個了結,浪費了我們許多的精力呢?那鄭正回到徐恩曾那裏的時候,局座對此是很不滿意的。


    田劍說道;我的這個情況,也就是沒有必要再向上匯報了。


    彩紅妹說道;不,不管什麽樣的情報,我們都是感興趣的。好吧,我馬上就把這個情況向重慶方麵反應。


    田劍說道;彩紅妹,我覺得這個情報應該說,還是比較重要的呢?


    彩紅妹對田劍說道;這樣吧,你這一會兒沒有其它的什麽事吧?


    田劍說道;你想做什麽呢?


    彩紅妹說道;你想到那在去了,我這一會兒,又不是讓你再和我**,我是想讓你跟我一起回到我那裏去。


    田劍說道;那也好,我也是可以到你那裏休息一會兒的,不過,時間不能過長,我馬上還得回去的。


    彩紅妹說道;田劍,我隻有回去,才能給總部發報,說不定那總部會有新的指示呢?如果有新的指示的話,正好我立即就傳達給你的。省得又要與你再一次地聯係呢?


    於是,田劍跟著彩紅妹走出了這一條巷子。然後,他們又叫一輛人力車。田劍一看,那車夫正是剛才拉他的那個人呢?那個車夫把他們拉到大街上的時候,那田劍立即把禮帽往一拉,這樣免得讓人認出他來。


    而彩紅妹也用紗巾遮住了自己的臉,同時,她似乎深情地緊緊地靠在田劍的胸前。


    不一會兒,那個車夫拉著車,轉了幾個彎,就把他們拉到了彩紅妹的住處了。


    彩紅妹進了屋後,她立即就從暗壁裏拿出發報機,調好頻率,立即就將田劍的情報發給了徐恩曾。


    再說,那徐恩曾接到電報後,他立即打電話叫來了鄭正。他把那份剛剛收到的情報拿給鄭正看,鄭正一看,立即就說道:這個情況很重要,尤其是是對**方麵來說,這個情況太重要了。局座,那我們怎麽辦呢?上一次人家是邀請我們去的,這一次人家還不知道呢?


    徐恩曾說道:這一次就是人家邀請你去,我也不同意了,真是勞神太多了,又沒有什麽收獲的。


    鄭正說道:那這個情報怎麽處理呢?


    徐恩曾說道;還是捅給**吧,好歹那日本人是我們的共同的敵人呢?


    鄭正說道;那我們能不能利用一下呢?


    徐恩曾說道;是呀,隻要是情報,搞情報的人,都是要想辦法利用一下的,否則的話,我們要搞這麽多的情況還有什麽用呢?那你說說你的想法吧?


    鄭正說道;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呢?不知道局座是否怪罪我呢?


    徐恩曾說道;你有什麽大膽的想法,你就說吧,其實,我們這個隱蔽的戰線上,往往就是要靠膽大心細,出奇而製勝的。


    鄭正說道;我是說,我們不把這個情報送給**,而是讓田劍把這個情報送給**,這樣一來,那田劍就更能得到**的信任呢?


    徐恩曾一聽,立即就說道;這是一個好事吧有什麽大膽不大膽的呢?你說得對,就這樣辦吧?不過,你關照他們,一定要讓田劍及時與我們的保持聯係。


    鄭正說道:那好,這就去發報。


    不一會兒,那彩紅妹接收到總部的電報。彩紅妹看完那電報後,立即對田劍說道;我說得對吧,你看,這電報講的,就是交給你的任務的呢?


    田劍說道;是什麽任務呢?


    彩紅妹說道;就是讓你把情報直接送給**呀,田劍,你快要成為真正的**分子了,我向你祝賀。


    田劍說道;你這說話,可不能隨便的說的話,如果在搞日前說的話,我的腦袋可就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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