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其說道;也許吧,我試試,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想不想男人呢?


    劉尚仁說道;我這裏有幾粒藥丸,到時候,如果白雪她真的裝潔白的話,你給她來這個東西,我保證她會情不自己禁地投進你的懷抱裏的。()不過,你要注意,也許那徐恩曾早就在暗中,派人監視她了。


    劉其說道;如果我和白雪好了,如有人幹涉的話,那就是說明田劍還是有問題的。如果沒有問的話,那就是說明田劍沒有什麽問題了。


    劉尚仁一聽,他感到劉其說的這一番,倒還新鮮的。於是,劉尚仁說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呢?


    劉其說道;我是這樣想的,如果田劍果真反水了,那他們就是對白雪監視,但是,他們是不會顧問白雪在生活怎麽樣的。如果有人顧問了,那就說明,他們有保護田劍的女人,不能受到侵害的味道呢?我這樣的分析,還可以吧?


    劉尚仁說道;你說得不錯的,但是,你還是要想辦法,從白雪的嘴裏能夠了解到一切呢。就是不能了解到一切,也最起碼能找到一些蛛網螞跡吧?


    劉其說道;你放心,我這就去,我不相信,一個女人,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一個長時間丈夫不在自己的床上的女人,看見一個男人,能不動心嗎?


    劉尚仁說道;我祝你成功。


    一天,一個記者也就是中央日報社記者,其實他就是劉其。他身上掛著一隻照相機,他掏出記者證,他掏出中統派司,終於通過了那一道道關卡。來到了白雪的住處。


    當劉其來到白雪的居住的院子裏的時候,那白雪正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正在曬著太陽呢?


    那白雪看到劉其來到她的院子裏後,她說道;你是那一位,怎麽不說一聲,就自個闖進來呢?


    劉其臉一紅,他說道;小姐,恕我冒味。我不是有意要到你這裏的來的。我們中央日報社記者。


    劉其說著,他立即把他的記者證掏出來,遞給白雪看。


    白雪並沒有伸出手來,接那記者證,她隻是用眼睛瞟了一下那記者證。然後說道;你既是一個有文化的人,那又為什麽不懂禮貌地闖進來呢?


    劉其笑著說道;有些話,我還真不好意思說呢?


    白雪說道;你這個人真的太有意思了,有什麽不好說的呢?如果你是壞人的話,如果你有什麽不軌的企圖的話,那就不要再說什麽了,那就請你出去了。


    劉其說道;小姐,真的很有修養呢?


    白雪說道;你有什麽話就說吧?


    劉其說道;好吧,剛才我路過你的門口的時候,我在無意中,看到你的院子的景色,這裏真的是美侖美奐,美極了。


    白雪說道:是嗎?有你說得這麽好的嗎?


    劉其說道;是的,我過去在蘇州生活過一段時間呢?那蘇州園林的,可謂是天堂一樣的美麗呢?


    白雪一聽說劉其是蘇州人,她馬上就有了心靈的感應。她本來也是蘇州人呢?在這個戰亂的年代,在這個異地他鄉,白雪忽然遇到一個老鄉,她一下子就產生了對劉其的好感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劉其已經感受到了白雪的情緒上的變化。劉其可是一個善人意的角呢,他尤其對女人的心理,那可是有過一番研究的呢?


    劉其知道,他拋出這老鄉的情份,這中國人的習慣,這中國人的家鄉情結,那有不動鄉情的呢?於是,在這個時候,那劉其采用欲擒縱的手段。他對白雪說道;如果小姐不方便的,我立即退出去。


    白雪小姐立即說道:不,你暫時不要走呢?我還有話想對你說呢?


    接著,白雪指著旁邊的一隻椅子,對劉其說道;先生,你請坐吧?


    劉其說道;謝謝,不過,小姐,我想把你這裏的景色拍下來呢?如果你不反對的話?


    白雪小姐立即說道;我當然不會反對的呀,你想怎麽拍,就怎麽麽拍吧?


    劉其說道;那太謝謝你了,你能給我這麽一個美麗的地方。


    於是,劉其立即給這個院子,從不同的角度拍了十多張照片呢?


    當劉其拍好照片後,白雪忽然說道;你剛才說你是蘇州人的吧?


    劉其說道;不,我不是蘇州人,但是我在蘇州生活十多年呢?我對那裏的一山一景,是那麽地熟悉,對那裏的景色,是那樣的富有感情呢?


    白雪說道;我可是那裏地地道道的人呢?你是什麽時候在蘇州的呢?生活在什麽地方呢?


    劉其說道;我隻能這樣說,自從抗日戰爭開始的那一天起,我就離開了蘇州了。


    白雪說道;這麽,你已經離開那裏也有好幾年了。


    劉其說道;是的,不過,到現在為止,我對蘇州可有最深的感情呢?


    白雪說道;從時間上推算的話,我們兩個人最起碼在蘇州城裏共同生活了七八年呢?我可是在抗日戰爭前二年離開那裏的呢?


    劉其說道:我可是算是半個蘇州的老鄉了,現在我們可說是同鄉的了。


    白雪說道;那是當然的了,你那個時候,是住在那蘇州什麽地方呢?


    劉其立即說道;在蘇州的五石街呢?


    白雪立即驚呼起來了,她脫而出地說道;什麽,你就住在蘇州的五石街?


    劉其說道;是呀,我住在那裏的呀,難道你也是住在那裏的?


    其實,那劉其並到過蘇州,他對蘇州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但是,並沒有在蘇州呆那麽長的時間。這一次,他是有意而來的,他當然在來之前,他對白雪作一悉了解了,他是做好了準備而來的。現在,看來,劉其準備結果的,是博得了白雪的驚喜了。


    那白雪小姐立即說道;是呀,我從小就住那個五石街呢?


    劉其說道;是呀,那五石街好溫馨呢?其實,在蘇州有許多的街,都是鋪著五條石的呢?


    白雪在這個時候,她似乎已經沉醉那兒時的回憶中了。她情不自禁地說道;是呀,那五石街,是我的童年,是我一生最無憂生活的地方呢,也是我時常夢想的地方呢?


    劉其說道;是呀,那一個不愛自已的家鄉呢?何況我們的家鄉是那樣的美麗呢?在那個時候,你是不是經常到那個後街上去玩呢?


    白雪小姐說道;是呀,那後街一邊是街,一邊是小河,那小河沿岸,有一座亭子,那亭子的四周可是綠樹環繞呢?我小時候最喜歡到那裏玩呢?


    劉其說道;我在蘇州的時候,我一有時間,我往往都是在傍晚的時候,到那裏去坐一坐呢?


    白雪小姐立即說道;如果是這麽說的話,我們兩個人在那個亭子裏,或是在亭子的外麵,一定曾經相遇過的呢?


    劉其也興奮起來了,他說道;那一定是有這個可能性的呢?也許在那個時候,我們誰也沒有注意到誰呢?


    白雪小姐說道;是呀,能在這個重慶遇到故鄉人,那真是太讓我高興了。


    劉其說道;我也是沒有想到呢?不過,我們是有蘇州緣的,我今天能闖進來,那完全是因為你這裏的景色,有蘇州的風味呢?


    白雪小姐說道;你經常到這裏來嗎?


    劉其說道: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到這裏來的呢?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有許多的蘇州的回憶,和你一起談談呢?是呀,那過去的事,好有意思呢?


    白雪小姐說道;如果你的工作不是那麽太忙的話,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如果你順便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劉其說道;小姐,我明白了,我會經常過來的。


    接著,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又熱烈地談了許多的關於蘇州共同感興趣的話題。


    最後,那白雪小姐忽然對劉其說道;我們談了半天,我還沒有請都你的大名呢?


    劉其立即說道:鄙人名叫李寶,俗了,讓你見笑了。


    白雪小姐說道;不,你人不錯的。我主動向你介紹我的名子吧。我叫白雪。


    劉其說道;那好,那我以後就叫你白雪小姐吧?


    白雪小姐說道;今天我讓你白談了。


    劉其說道;怎麽能說是白談的呢?我們的談話,那是多麽地有意思呢?


    白雪小姐說道;不,我不是說的這個意思呢?我是說我作為這個屋子的主人,連一杯茶也沒有替你倒呢?


    劉其說道;不,我們的談話,那不是一杯茶的情意呢,那可是比酒更濃的呢?


    白雪小姐說道;李寶,你真的會說話呢?你的夫人,一定是十分喜歡你的吧?


    劉其說道;我那有什麽夫人呢?在這個兵馬亂的日子裏,我們每一個中國人,把命保住就算不錯的了。


    白雪小姐聽了劉其的話後,她忽臉一紅,不說話了。


    劉其見白雪的表情,他的心裏已經明白了幾分了。但是,劉其他可是一個風月高手呢?他深深地知道,這一會兒,這白雪小姐盡管對他有一定的好感,但是,她屬於良家婦女。


    這中國的良家婦女,畢竟是受到傳統的習慣影響,如果在這個時候,一個初識的男人,再進一步,對她有什麽過份的要求的話,那她反而是不能接受的。盡管這女人也有強烈的願望,但是,非得要等到她燒起來的時候,他才有可能功到水成呢?


    於是,劉其顯得很有禮貌地對白雪小姐說道;白雪小姐,今天的時間不早了,我們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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