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是鄧布利多當時想辦法將你給抓到霍格沃茨來,你也許就沒法認識米勒娃還有我們了呀。”


    就在斐許盯著鄧布利多,尋思著該從哪邊下口的時候,赫敏連忙出來勸說道。


    “唔……”


    (??v?v??)


    貓貓立刻收起了攻擊姿態,陷入了沉思。


    鄧布利多此時萬分慶幸自己之前答應了斐許的請求,讓他將赫敏·格蘭傑也一起帶過來。


    “再說了,鄧布利多教授現在不是還受著傷麽?不如等到你將他給治好了之後再說,現在我們還是繼續看伏地魔的故事不好麽?”


    很顯然,赫敏十分了解怎麽樣才能迅速轉移掉斐許的注意力,相比不依不撓地找鄧布利多麻煩,果然還是看故事對斐許來說更有吸引力。所以她很快就將炸毛中的貓貓給安撫了下來。


    “那好吧,斐許就暫時放過阿不思好了喵!”


    (〃`3′〃)


    貓貓噘著嘴都囔了兩句,然後半推半就地放過了鄧布利多。


    其他人也重新將注意力轉回到記憶畫麵之中。


    此時鄧布利多和伏地魔的交談還在繼續,當伏地魔從鄧布利多的口中得知了魔法的存在後,他根本就沒有一點兒懷疑,甚至因此顯得非常興奮。


    “我早就知道我與眾不同。”年少的湯姆·裏德爾對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激動地喃喃道:“我早就知道我很特別。我早就知道這裏頭有點什麽。”


    年輕的鄧布利多第一次收斂起了笑容,他從裏德爾的身上察覺到一點兒熟悉的味道。那個味道的名字叫做——野心。


    不過這時候的鄧布利多並沒有太當回事兒,因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有野心並不是什麽壞事,所以鄧布利多雖然不喜裏德爾的表現,但也隻是打算在學校裏多關注他一點。


    “你是一個巫師。”鄧布利多繼續向裏德爾解釋道。


    裏德爾的臉上頓時透出一種狂熱的欣喜。


    “你也是個巫師?”


    “是的。”


    “證明給我看。”裏德爾用一種盛氣淩人的語氣命令道,就好像他平時對待孤兒院裏的其他孩子那樣。


    可鄧布利多卻不是孤兒院的孩子。


    “如果,按我的理解,你同意到霍格沃茨去念書……”


    “我當然同意!”


    “那你就要稱我為‘教授’或‘先生’。”


    裏德爾的表情僵了一刹那,接著他突然以一種判若兩人的彬彬有禮的口氣說:“對不起,先生。我是說……教授,您能不能讓我看看?”


    “伏地魔果然很厲害喵!斐許小時候闖禍了之後,也經常用這樣的方法來討好米勒娃,可惜用了沒多久就不太有效了喵……”


    (??v?v??)


    貓貓一本正經地點著腦袋說。


    在眾人的哭笑不得中,年輕的鄧布利多漫不經心地揮了一下魔杖,向伏地魔證明了魔法的存在。


    “我從哪兒可以得到一根?”


    裏德爾貪婪地看著鄧布利多手中的魔杖。


    “到時候會有的。”鄧布利多說:“你那衣櫃裏好像有什麽東西想要鑽出來。”


    果然,剛剛被鄧布利多用火燒過,卻完好無損的衣櫃裏傳出微弱的卡噠卡噠聲。裏德爾第一次露出了驚慌的神情。


    然後他在鄧布利多的要求下打開了櫃門,並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硬板紙箱……卡噠聲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


    “那箱子裏是不是有一些你不該有的東西?”鄧布利多問。


    裏德爾用清晰、審慎的目光深深地看了鄧布利多一眼。


    “是的,我想是的,先生。”他最後用一種幹巴巴的聲音說。


    “打開。”鄧布利多說。


    裏德爾打開蓋子,看也沒看地把裏麵的東西倒在了他的床上。


    裏麵並沒有如同哈利他們猜測的那樣,出現一些很可能是魂器的物品,而是一堆平平常常的玩意兒,其中有一個遊遊拉線盤、一隻銀頂針、一把失去光澤的口琴。


    這些東西一離開箱子就不再顫抖了,乖乖地躺在薄薄的毯子上,一動不動了。


    “你要把這些東西還給它們的主人,並且向他們道歉。”鄧布利多平靜地說,一邊把魔杖插進了上衣口袋裏,“我會知道你有沒有做。我還要警告你:霍格沃茨是不能容忍偷竊行為的。”


    “沒錯喵!”


    (??v?v??)


    貓貓繼續一臉沉痛表情地點著腦袋,然後附和道:“斐許當初在蜂蜜公爵裏偷了一點兒吃的,米勒娃就生了好大的氣,還因此克扣了斐許的零食喵!”


    而相比斐許當初的不懂事,裏德爾顯然是知道偷東西是不對的,隻是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羞愧。他仍然冷冷地盯著鄧布利多,似乎在掂量他。


    最後,他大概是覺得自己不太可能會是鄧布利多的對手,才不甘不願地用一種幹巴巴的聲音說:“知道了,先生。”


    鄧布利多接下來又告戒了裏德爾幾句,但很明顯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心心念念地隻是想知道要怎麽增強自己的魔法能力。


    “我沒有錢。”他毫不客氣地對鄧布利多說道。


    “那很容易解決。”鄧布利多說著就從口袋裏掏出一隻皮錢袋,“霍格沃茨有一筆基金,專門提供給那些需要資助購買課本和校袍的人。你的有些魔法書恐怕隻能買二手貨,不過……”


    “在哪兒買魔法書?”裏德爾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話,謝也沒謝一聲就把錢袋拿了過去,仔細地端詳起一枚厚厚的金加隆來。


    鄧布利多告訴了他對角巷的存在,並提及自己可以陪著他一起去,可是卻被裏德爾給拒絕了。


    “我用不著你,”裏德爾說:“我習慣自己做事,我總是一個人在倫敦跑來跑去。那麽,到這個對角巷怎麽走呢……先生?”他碰到了鄧布利多的目光,便補上了最後兩個字。


    鄧布利多把裝著購物清單的信封遞給了裏德爾,又告訴了裏德爾從孤兒院到破釜酒吧的具體路線,然後說道:“你準能看見它,盡管你周圍的麻瓜……也就是不懂魔法的人……是看不見的。打聽一下酒吧老板湯姆……很容易記,名字跟你一樣……”


    裏德爾惱怒地抽搐了一下,好像要趕走一隻討厭的蒼蠅。


    “你不喜歡‘湯姆’這個名字?”


    “叫‘湯姆’的人太多了。”裏德爾都囔道。


    然後裏德爾又向鄧布利多詢問了自己的身世,在沒有得到答桉後,又向他詢問了前往霍格沃茨的方法……和購買課本時一樣,他並不需要其他人的幫助。


    而在最後鄧布利多打算離開的時候,裏德爾突然開口道:“我可以跟蛇說話。我們到郊外遠足的時候我發現的……它們找到我,小聲對我說話。這對於一個巫師來說是正常的嗎?”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是故意拖到最後一刻才提到這個最奇特的本事,一心想把鄧布利多鎮住。


    “這有什喵了不起的,斐許還能和所有動物說話呢!”


    (?`?′?)


    貓貓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後得意洋洋地揚起腦袋。


    年輕的鄧布利多也沒有表現出什麽驚訝的神情,他語氣隨便地說道:“很少見,但並非沒有聽說過。”


    裏德爾雖然還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但還是能隱隱察覺出他有些失落。


    “再見,湯姆。我們在霍格沃茨見。”


    隨著年輕的鄧布利多向年少的伏地魔道別,年邁的鄧布利多也和斐許一起帶著其他人從他的記憶中脫離了出來。


    “那麽,從這段記憶中,你們看到了什麽?”


    當大家重新回到了校長辦公室後,鄧布利多坐在自己的書桌前,雙臂搭在桌沿上,習慣性地十指相對著問道。


    這一次,最先發言的居然是斐許。


    “以前的伏地魔和斐許有點兒像喵。”


    (??w??)?


    貓貓撓了撓腦袋,然後扳著指頭說道:“會偷東西、喜歡收集戰利品、能和其他動物說話……還有很懂得裝乖喵!”


    “噗……”一旁的羅恩忍不住笑出了聲。


    而哈利和赫敏的臉上也都帶著笑意。


    “有什喵好笑的!”


    ?(?`h′?)?


    斐許氣鼓鼓地質問道。


    “是的,這沒有什麽好笑的,”鄧布利多開口替貓貓辯解道:“斐許很敏銳地發現了伏地魔的幾個重要特點——蔑視規則、虛榮、有天分,以及……懂得隱忍。”


    “沒、沒錯,就是這樣喵!”


    (??v?v??)


    貓貓呆愣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地附和道:“斐許就是這麽想的喵!”


    大家(包括牆上那些畫像)都露出了寵溺的微笑,並沒有去戳穿斐許。


    “但是,我們同樣不能忽略伏地魔表現出來的另外一些特質……”鄧布利多在收斂了笑容後,繼續說道:“他不像一般的年輕巫師那樣毫無章法地胡亂做些實驗。他已經在用魔法對付別人,用魔法去恐嚇、懲罰和控製別人。那隻被吊死的兔子,還有被他騙進山洞的那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的故事就很能說明問題……我隻要願意就能讓他們受傷……”


    “他還是個蛇老腔。”羅恩和哈利齊聲說道。


    “是啊,一種罕見的能力,據說跟黑魔法有關,不過我們知道,在偉大和善良的巫師中間也有蛇老腔。事實上,他與蛇對話的能力並沒有使我感到很不安,令我擔心的是他明顯表現出來的那種殘酷、詭秘和霸道的天性。”


    “另外,我想你肯定注意到了,當我提到有人的名字跟他一樣,也叫‘湯姆’時,裏德爾是什麽反應吧?”鄧布利多在歎了口氣後又問道。


    “他很不喜歡這個名字。”赫敏回答道。


    “是的,他蔑視任何把他跟別人拴在一起的東西,蔑視任何使他顯得平凡無奇的東西……”


    “所以他才給自己取了個‘伏地魔’的外號喵?”


    (??w??)?


    斐許不太理解這種想法。


    “米勒娃不是說,喊人外號是不禮貌的喵?而且湯姆這個名字明顯比伏地魔簡單呀,寫起來都方便好多喵。”


    “因為他希望自己能夠與眾不同,就好像我告訴他魔法的存在時,他一下子就接受了,因為他巴不得自己能和其他人不一樣。”鄧布利多解釋道。


    對此,哈利和赫敏深有體會,他們在知道自己是一個巫師的時候,可是花了好長時間才接受這件事的。


    而斐許和羅恩就沒有多少實感了。


    “時間又在捉弄我們了,”鄧布利多又給斐許他們分析了一些伏地魔的性格特征後,抬頭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空,“你們是時候回去休息了。”


    由於這一次的記憶稍微有點兒長,斐許和赫敏在告別了鄧布利多後,也沒有再去夜遊,而是和哈利和羅恩一起回到了公共休息室。


    回到公共休息室後,他們並沒有立刻去休息,而是圍坐在一起低聲討論起來。


    “沒想到少年時期的神秘人就已經這麽可怕了。”羅恩輕聲道:“但是我仍然不明白,鄧布利多為什麽要讓我們看這些呢?我是說,有趣倒是挺有趣的,但是有什麽用呢?”


    “他說這些記憶有助於我們找到伏地魔的魂器,不過我想他應該不會用頂針或者是口琴來製作自己的魂器。”哈利聳了聳肩。


    “我認為這很吸引人。”赫敏認真地說:“盡量了解伏地魔這個人是絕對有意義的,不然你怎麽能發現他的弱點呢?”


    而貓貓的想法就很簡單了……


    “這些故事挺有趣的,要是能再看到鄧布利多以前和伏地魔打架的內容就更好了喵!”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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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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