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事請吩咐。(.好看的小說)”龍烈天握拳看向赫連清逸,嘴裏雖說著請咐咐,可態度卻有幾分不在意。赫連清逸看在眼裏,將手中的虎符亮了出來,“龍將軍聽令。”


    突然間看到赫連清逸手中的虎符,龍烈天臉上的神情突然間就變得肅穆了幾分,挺正了身形,龍烈天垂頭握拳麵向赫連清逸,“皇上請吩咐。”


    赫連清逸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眼手裏的虎符,“讓眾將士退出五裏外紮營待命,朕有要事要與你相商,此事關乎到昭夏的整個生死存亡。”


    “回皇上,皇妃的脈像還是很平穩的,隻是這兩日來,微臣隱隱覺得詫異。”昂念甩了甩衣袖,將自己的手掌縮回了衣袖裏。


    昂念不作聲,卻也不得不按照赫連清逸的要求再次熏香。


    赫連清逸不解的看向昂念,昂念低了低頭,“自昨日起,微臣便感覺到皇妃的脈搏有一絲怪異之處,今日再次診脈,還是感覺到那一絲奇異。”


    “你說她是因為是陵女的原因,所以才會有兩個脈博?”赫連清逸看向樂闕,樂闕點了點頭,“對,除了這個原因,沒辦法解釋這一切。”


    “微臣在。”


    “眾將士聽令。”龍烈天發號施令,所有的千夫長以及百夫長均跑上前聽令,龍烈天抬眼看了看,人數均無誤會,這才開口道,“所有士兵均退出五裏紮營待命。”


    昂念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皇上。曼陀羅花的毒姓皇上是知道的,一個稍有不慎便可致命的。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如果再繼續用下去,隻怕皇妃的身子也吃不消。”


    龍烈天獨自一人留了下來,赫連清逸親自下馬迎接,將龍烈天迎回了皇宮。


    那半是責怪半是撒嬌的韻味在樂闕使出來竟然沒有半分的做作之意,倒顯得格外的符合他的氣質。如若不是赫連清逸定力好,隻怕此時也被迷得意亂情了方寸了。


    “因為她是陵女,她的體質本就異於常人,有兩個脈博是正常的。”不知何時,樂闕突然出現,赫連清逸臉上的麵容放鬆了幾分,看到樂闕,他心裏確實踏實了不少。


    龍烈天點了點頭,從馬背上下來,虎軀一震,手中的刀環偃月刀叮叮作響。


    “是,將軍。”千夫長百夫長更自回到自己的隊伍,一個個的傳令下去,十五萬大軍瞬時起營,一步步退出了昭夏皇城。


    “你師傅是女的?”赫連清逸有些訝異。


    頓了頓,赫連清逸又繼續道,“這樣,我軍即能及時的補充糧草,又能將擄獲的敵軍充盈我方將士,來個一舉數得。”


    “七天。最少七天。”


    “這不可能。”赫連清逸甩了一下衣袖,有些煩燥的來回在寢宮內走著。


    樂闕了然,取笑道,“一個女人?”


    “皇上。”昂念雙手抱拳的向赫連清逸揖了揖身子,赫連清逸甩了甩手,示意昂念無需多禮。


    “妖孽。”赫連清逸輕斥了一聲,樂闕假裝羞怯的低著頭,抬起手臂朝著赫連清逸蹭了蹭。赫連清逸狠狠的抖了抖身子,伸手拍打了一下樂闕的手背,“正經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朕和你有什麽不正當關係呢。”


    “敢問皇上,你這點子是誰教你的?”樂闕有些意外,赫連清逸朝著寢殿的方向看了看,嘴角掛著一彎淺淺的笑意。


    “哪裏怪異了?”


    赫連清逸帶著樂闕出了寢宮,來到了外麵的議事殿。“龍烈天回來了,這十五萬大軍來得正是時候,派遣到西北那邊,正好解了戰火之急。”


    可如果不讓她醒過來,到時她身體裏的毒姓越來越重,若是如昂念所說的那般無法徹底的祛除身體裏的毒姓,隻怕是沒保護好她反而還害了她。(.無彈窗廣告)


    如果到時讓羽含煙醒過來知道自己做了殺掉他孩子的事情,她會不會恨死自己了?


    樂闕苦笑的看了看赫連清逸,抿了抿唇這才開口道,“你怎麽知道?”


    樂闕原本笑的臉上突然一片肅然,眼中竟然還帶了幾分哀傷和淒涼,赫連清逸轉頭去看時生生給愣住了,沒想到一向不問天不問地的樂闕,竟然隻是被自己提及了一下他的師傅,他便是這幅模樣。


    赫連清逸眉頭深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走到床沿邊,如前兩日一般,昂念先替羽含煙把脈,待得把完脈後,赫連清逸這才開口問道,“怎麽樣?她身子如何?”


    正當赫連清逸糾結不停時,花海領著昂念出現在了寢宮外。


    “放肆。”赫連清逸倏的從床沿上站起,怒朝昂念,昂念嚇得一舉跪到了地上,不住的扣頭,“皇上,回皇上,微臣不敢肆意斷言,昨日微臥隻道是微臣誤診的原固,可剛剛再次聽脈,微臣感覺到,皇妃體內仍是有兩個脈搏在跳動。”


    赫連清逸點了點頭,繼而開口道,“也是那日昂念說熏香朕才突然有了這個點子,再加上你會觀天象,控製迷煙的走向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你想怎麽做?”樂闕看向赫連清逸,赫連清逸妖嬈一笑,湊近樂闕的耳邊輕喃道,“讓十五萬大軍,每人帶一批迷煙過去,不過這一次得你親自出馬了。你懂天象,算好風向,我軍便將迷煙點燃,讓其飄向敵方,待得敵方中毒後,我軍便衝進敵營搶奪糧草,活捉俘虜。”


    還分會人。赫連清逸看了看床榻上的羽含煙,聲音變得有幾分沉重,“如果一直用迷香下去,是不是真的對她的身體不好?”


    “哎喲~死冤家,人家害羞拉...”樂闕順著赫連清逸的話演了下去,忍受不了這種非人折磨,赫連清逸率先出了議事殿。


    “最少多少天,她醒後才不會覺得她做過手術?”


    “是,皇上。”樂闕故意挺了挺身子,還將聲音壓低了幾分,弄得和公鴨嗓子一般,赫連清逸哭笑不得,忍不住笑罵道,“你這一身的本領到底是從哪位大師那裏學來的?能收你這麽個徒弟,估計你師傅活得夠嗆。”


    回到皇宮後,赫連清逸下令為龍將軍接風洗塵,自己則回了寢宮去看羽含煙。在外麵浪費了大半天的時間,赫連清逸心裏格外的掛念羽含煙。進了寢宮,赫連清逸看到羽含煙仍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心裏幾分踏實又有幾分憂擔。


    “給我正經點,這龍烈天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這次西北那邊是勝是敗就看他了,你說話悠著點,可別再吊兒郎當了。”


    “皇上。”昂念原本以為赫連清逸是想讓他不再過來熏香的,沒想到赫連清逸仍想要這麽做。


    這樣日夜用迷香下去雖然能讓羽含煙在昏迷中養好身子,可這些天昂念幾次三番的來向他稟明曼陀羅花的毒姓,赫連清逸也不得不三思。


    “不用多說了,朕還有要事,你再替她熏一次香。”


    “她,走了。”樂闕隻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幾個字,可赫連清逸卻從樂闕的話中,聽到了仿佛心碎的聲音。


    “花海,去把昂念叫來。”赫連清逸坐在床沿邊看著床上羽含煙,一時心裏難以下決定。


    “難道她肚子的孩子還沒弄掉?”赫連清逸此時也不得不相信昂念的話了,雖然他覺得此事很荒誕,可昂念的醫術他不得不承認是高超的。當初他在古墓裏能起死回生,一大半的功勞得歸功於昂念的。


    “昂念。”


    “回皇上,皇妃的脈博仍然還是兩個。”


    赫連清逸權當沒有聽到,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加快了腳步。樂闕在後麵追了上麵,“皇上,你慢點嘛,奴家都趕不上了。”


    “那為何會有兩個脈博?”赫連清逸不解,昂念也有幾分苦惱,這也是他無法求解的地方。一個人,沒有身孕了怎麽可能還會有兩個脈博呢?


    “皇上,微臣不敢妄言,可皇妃體內,真的是有兩個脈博的。”sxkt。


    “哈哈~難怪那日你說明日便知一切,原來你早就打算讓我去當炮灰啊。”樂闕哈哈大笑起來,一身洗得潔白的道袍顯得他仙風道骨,那張超凡脫俗的臉上掛著笑意,竟讓人有一種被迷惑的感覺。


    “如果你是個女人,朕一定強要了你。”赫連清逸難道的打趣道,樂闕臉上的笑瞬間拉聳了下來,有些嬌嗲的看著赫連清逸,“你討厭拉~”


    “不,皇上,皇妃肚子裏的孩子是徹徹底底的去掉了的。”昂念抬頭,確實的回答著,當時十幾名太醫做手術,他可是親手做的手術,怎麽可能會肚了裏的孩子沒有打掉。


    “好,那就再給她熏四天的香熏。”


    “跟我走一趟,卻會會龍烈天。”赫連清逸在外麵吼著,樂闕在議事殿內賊賊的笑了笑,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還不忘回了一句,“來了拉,討厭~”


    “你愛她?”赫連清逸根本就懶得回答樂闕的話,直切主題,問得一刀見血。樂闕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臉上的僵硬結結實實的讓赫連清逸大吃了一驚。


    樂闕的臉上,竟然是一片死灰一般的神色,那是心碎的神情。


    ps:在這個打個廣告哈,有可能到時顏顏會寫關於樂闕的故事,所以這裏先鋪墊一下,麽麽親們,晚安哦,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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