厷詔帝一揮手,李德全略猶豫了下,又恨恨的看了眼蘇紫繯,這才不甘心的退了下去。(.)


    劉婉清提煉的這種催情的藥,名叫蝕骨銷魂。隻會迅速催發人體內最深處的渴望,卻又不會傷了人的身體,也不會讓人失了理智。她這也是怕有些人吃完不認賬,才會拿出自己的絕活。


    此時,蘇紫繯已經衣衫半褪,露出無暇而又圓潤的香肩,雙眼柔的似能滴出水來,迷離的望向厷詔帝,麵色早已緋紅一片,靈巧的小舌舔舐著瑩潤的紅唇,每一個動作都是精心擺造出來的,帶著股極致的誘惑。這些都是劉婉清教她的,雖然不知會帶來怎樣的效應,卻也隻能一試了。


    厷詔帝看著蘇紫繯的動作,眼底閃過一抹暗流,伸手捏住蘇紫繯的下顎,或許是用力過大,蘇紫繯吃痛的‘嘶’了一聲,眼底隱含淚意。厷詔帝也不管她,隻定定的看向她的眼睛,道:“你姓蘇?既然想做朕的女人,隻要是身家清白就行,朕來者不拒。隻不過,像你這種身份,就算朕勉強要了你,你也隻能屈居朕的掌事女官的位置,你不後悔?”


    “皇上……”蘇紫繯似嬌羞的嗔了厷詔帝一眼,然後側過臉去,露出那修長而又白皙的脖頸。這種欲語還休的樣子,更加容易挑起男子心底的欲望。


    厷詔帝放開蘇紫繯的下顎,又順手幫她整理了下垂在耳邊的發絲,手指帶著股灼傷人的溫度,順著蘇紫繯那側臉的曲線,一路向下滑去。蘇紫繯身子一陣顫栗,體內好像有許多小蟲子在爬似得。


    隻聽厷詔帝嗓音裏帶著股蠱惑,道:“朕不想勉強你,倘若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如果一旦被朕臨幸,你這一生,隻能被囚在這冰冷的大殿。你要知道,朕的後宮,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皇上……奴願意終生服侍皇上,陪伴皇上!”蘇紫繯的嗓音帶著股顫栗。此刻藥效發作,厷詔帝的觸摸讓她得到了些許的安慰,可是又讓她有種想得到更多的貪婪。


    厷詔帝後宮也算充實,調情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信手拈來的事。他這一生,對於床幃之事,可謂了如指掌,他喜歡看著那些女人,在他的掌下發出那股讓人心顫的銷魂聲。


    厷詔帝並未直接強要那蘇紫繯,而是伸手一層一層的剝開她的衣裳。直到蘇紫繯全身隻剩一塊繡著並蒂蓮的粉色肚兜,這才作罷。厷詔帝似乎很欣賞她那優美的胴(禁詞)體,大掌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手指走到哪裏,蘇紫繯的哪裏便會一陣顫栗。他的大掌好像帶著火種,就那樣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的點火。


    也不知過了多久,屋子裏傳來陣陣喘息聲,厷詔帝的額上也被一層細密的汗珠給覆蓋,似乎在極力的忍受著什麽,一雙鷹眸微微眯起,眼底卻一片清明,望向蘇紫繯,渾厚的嗓音帶著股誘哄的意味,問道:“想要嗎?”


    “皇,皇上……”蘇紫繯不知自己是怎麽了,隻覺的體內似乎有條小蟲在遊竄一樣,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讓她很難受,難受到讓她情不自禁的扭捏著身子,眼底帶著股渴求的望向厷詔帝,似乞求,似索要!


    “隻可惜,這麽一個絕色卻偏偏是個婢女出生!”厷詔帝眼底的惋惜之情溢於言表。蘇紫繯衝動之下,脫口道:“不是那樣的,皇上,其實我……”也不知怎的,腦中忽然閃現出劉婉清的警告聲。聲音戛然而止。


    “怎麽了?”厷詔帝略帶關心的問道。眼底的暗流一閃而逝。


    “皇上,奴家好難受!”言畢,伸手便要去撕扯厷詔帝的衣裳,卻聽厷詔帝聲音清冷的對外吩咐道:“德全!”


    “唉,唉,皇,皇上……”李德全聽見召喚,立馬便慌慌張張的小跑著闖了進來。隻是,他可就沒有厷詔帝這麽好的控製力了,隻見他麵色漲紅,同樣在忍受著什麽煎熬。


    “哦?沒想到我們的德全也動了春情,哈哈哈……”厷詔帝忽的笑了起來。


    “皇上……”李德全臊的臉紅,他這一生的清白,今日全栽在眼前這個賤婢的身上了。像他這種六根不全的人,心裏都是有些陰暗的。他這一生,一進宮便追隨了厷詔帝,所以,就算不為別的,單單蘇紫繯算計了厷詔帝這一點,也足夠讓他對蘇紫繯恨極!


    “行了!快宣蘭妃過來伴駕,至於她,不過一個奴婢,朕就賞你了,隻是,可別讓她死了,朕留著還有用處!”厷詔帝冷聲吩咐道。眼底的不耐竟是那般的明顯。“膽敢算計朕,也要有那承受後果的膽量才行!”


    厷詔帝之所以不受迷情藥的控製,是因為他的意誌力非一般人能比,如今已經到了強弩之末。這才沒耐心陪著蘇紫繯繼續玩弄下去。


    可是,蘇紫繯卻不知的,她在聽了厷詔帝那冷心絕情的話語後,頭腦瞬間清醒過來,一雙瞳孔睜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厷詔帝,又看了看正逐步向她走來的李公公,驚恐交加的搖晃著腦袋,心裏有個小小的聲音,不停的呐喊道:不!不行!決不能讓眼前的太監毀了她的一生。


    逐再也顧不得劉婉清的警告,將自己的身份娓娓道來。


    “哦?滄州的蘇家?”厷詔帝沉吟片刻後,雙目冷厲的看向蘇紫繯,道:“你倒是夠膽,區區一個商戶覬覦朕皇妃的位置也就算了,竟還敢算計丹陽郡主,朕看你真真是活的膩味了!”


    真是好險!他正是聽說丹陽遣過來的婢女,這才讓人放她進來。卻沒想到,會中迷情香,倘若不是他憑著一股理智,強烈的忍受著心底的欲望,說不定此女已經得逞,到那時,哪怕是死她也未必會透露出來的吧。想到這裏,看向蘇紫繯的目光,又冷了兩分。


    此人心機倒是不小,竟連他的心思都被一道算計了進去呢。到時,若是事發,不說丹陽名聲會受損,就是他,又能好到哪去?堂堂一國之君,強要自己義女的婢女!待到事發,世人又會怎樣看他這個一國之君?一個荒淫無度的罵名怕是跑不掉了!到那時,他不僅不能想著如何定罪與這個賤婢,還要想著如何遮掩過去。


    直到此刻,厷詔帝才明白柳如心活的到底有多艱難。


    蘇紫繯被厷詔帝陰狠的模樣嚇得一哆嗦,卻也不敢多言。她心裏清楚,多說多錯。一顆心被高高的提起,正當她忐忑難安,不知所措的時候,厷詔帝忽的伸手捏起蘇紫繯的下顎,“這就對了,朕喜歡坦白的女人,早這樣的話,又何須受此屈辱。”


    厷詔帝冰冷的說道。隨後,對著李德全隨手一揮,李公公便識趣的退下了。


    厷詔帝一把抱起渾身赤(禁詞)裸的蘇紫繯,向一旁的龍榻上走去,隨手一扔,蘇紫繯便‘咚’的一聲滾落在榻上,隻疼的她悶哼一聲,卻也不敢表現出來。此刻的厷詔帝再也沒有了先前憐香惜玉的手段,隻愣生生的將自己擠了進去,然後肆意的律動著。


    蘇紫繯初嚐破瓜之痛,疼的她渾身直冒冷汗,卻也隻能搖著牙,獨自承受。


    李德全聽著屋子裏傳來的曖昧的喘息聲,還有那吱吱呀呀的晃動聲,直覺的身子裏的邪火竄的更加厲害。恨不能立時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好。


    先不說禦書房裏的曖昧,就是柳如心,此刻也是好不尷尬!


    “你敢偷聽我們談話?!”隻見南宮雨彤羞憤交加的瞪視著眼前這個讓她討厭不已的人。(.好看的小說)


    “嘿嘿嘿!你們繼續,我什麽都沒看見,也什麽都沒聽見,更不會跟人說起的!”柳如心不無尷尬的咧嘴笑道。同時也小心翼翼的向後退去,隻待找準時機,便趕緊開溜!


    心裏卻暗暗叫苦,莫不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她本來心情低落,漫無目的的行走,來到這個人煙罕跡的地方後,也不知怎的,就睡著了。隱隱約約似乎聽見有人說話,還沒等她剛一睜眼,卻看見眼前這麽刺激的一幕。


    隻見那南宮雨彤緊緊的抱住了宗政毓燁,甚至還閉上眼睛,將唇湊了過去。這一幕多麽熟悉啊,直看得柳如心臉紅心跳。恨不能趕緊溜開。可是,卻被宗政毓燁‘活閻羅’給發現,甚至還將她暴露給南宮雨彤看見。


    “丹陽!”


    就在柳如心轉身的一刹那,又被那個讓她不敢直視的人叫住。柳如心愣愣的停在那裏,卻也知道非禮勿視,逐並未轉身過來。


    然而,宗政毓燁卻不願意放過她,直接將罷在身上的南宮雨彤推開,然後大步走向柳如心,雙臂一勾,下一刻,柳如心便落入一個堅實而又有力的懷裏……


    宗政毓燁一愣,隻覺得懷中的身影太過纖細,不過瞬間,便有恢複過來。隻見他緊緊的將柳如心抱住,過了隱有片刻功夫,這才伸手將發愣的柳如心推開一段距離,臉上帶著股失而複得的激動,雙眸無比認真的盯著柳如心的眼眸說道:“你真是調皮,我找了你許久都未找到,還以為你生氣了。原來竟是你跟我開了個玩笑!還好,還好!”


    蝦米!?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嗎?還是說宗政毓燁認錯人了?柳如心抬頭,這還是傳說中殺人不眨眼、能止小兒夜啼、素有‘活閻羅’之稱的鎮國公嗎?


    可是,在對上宗政毓燁那雙漆黑而又深幽的星目後,柳如心又迅速將目光錯開了。隻覺那目光太過炙熱,似乎還有一股巨大的吸力,隻要你一個不慎,很有可能便會被吸進那深不見底的漩渦裏。前世,她便是栽在了同樣看似柔情卻更無情的眼睛裏。這一生,她不會再犯同樣的錯。


    柳如心掙紮了兩下,想要掙開宗政毓燁那鐵一樣的禁錮,然,宗政毓燁卻不願就這麽放手,隻見他再次緊緊地將柳如心擁進懷裏,像是怕她消失了般,那緊張的模樣,看的南宮雨彤幾乎嫉妒到發狂。


    柳如心麵色一片漲紅,那男性特有的氣息混雜著淡淡的青草香味兒,不停的在她鼻端索繞。柳如心扭捏著身子,想要掙開禁錮,卻聽見耳邊傳來宗政毓燁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隻聽他語帶關心的道:


    “你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了嗎?”


    那緊張的程度,足夠渲染任何一個人,饒是柳如心明知宗政毓燁不過是戲弄她呢,也不由為那關心的語氣而愣神。


    南宮雨彤看著眼前郎情妾意的倆人,徹底失了理智,狠狠的朝柳如心撲去,將她推了一個趔趄,幸好被宗政毓燁一把攥住,否則,真不知會出現怎樣的一個後果。


    南宮雨彤見宗政毓燁這般護著柳如心,不由更怒,毫不猶豫的揚起手掌,狠狠的朝柳如心的臉上揮去!柳如心第一次是不防備,這一次又怎會在讓她得逞,一把推開宗政毓燁的扶著她的胳膊,然後伸手,狠狠的攥住了南宮雨彤的手,然後,用力一甩,便將南宮雨彤推開。然後回頭,狠狠的怒瞪了宗政毓燁一眼。


    倘若她此刻還不明白發生了何事,就真是個豬腦子了。還不待她轉身離開,隻聽那南宮雨彤吼道:“燁哥哥,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她有什麽好?要家世沒家世,要背景沒背景,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邊勾引著我的哥哥,一邊又吊著你不放,你們都被她偽善的麵孔給騙了,卻還將她捧在掌心裏當寶!”


    “你住口!她是什麽樣的女人,本公比你清楚,你倘若在這樣歪纏,可別怪本公不客氣!”宗政毓燁怒了,周身凜冽的殺氣滲的南宮雨彤一哆嗦,卻又不甘心,便將怒火轉移到柳如心的身上,不無怨毒的道:“你這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狠毒?霸著我哥還不夠,難不成又想來毀了我的幸福才甘心嗎?”


    “南宮小姐此言差矣!你們男未婚,女未嫁,何談毀了你的幸福?再說,本郡同那寧國公世子統共不過見過兩麵,又何談本郡霸著他不放之說?倒是你,這般汙蔑本郡,毀本郡清譽,又是何意?莫不是因為嫉恨本郡技壓你一籌,所以懷恨在心不成?”柳如心緩緩地說道。她的嗓音帶著股別有的清新,仿若溪中的流水一般,好聽的很。


    “你胡說!像你這種聲名狼藉的人,怎麽般配得上燁哥哥這般優秀的男兒?”南宮雨彤徹底失了理智,忽的,腦中念頭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道:“哦,我知道了,像你這種隻會仰人鼻息的女子,也隻能靠攀附男人而活!”


    “你……”柳如心麵色一白,南宮雨彤的話語剛好擊中了她的七寸。


    她自幼喪父喪母,倘若不是皇家憐憫,她早就死在了白氏等人的掌下,又怎會苟延殘喘到現在。祖父雖然護著她,可是,後宅之事,能被白氏操控數十年,想要抹殺她一個孤女,是何等輕而易舉的事。


    “怎麽,被我說中了?”南宮雨彤譏諷道。後又不無惋惜的道:“唉,其實這也不能全都怪你,誰叫你那父母太過短命呢,還沒來得及調教好你,便撒手西去!否則,你也不會被人教養成這樣,竟連做人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懂!


    不過沒關係,你也別太難過,隻要你誠心願意改過的話,本小姐會求皇後賜你幾名教養嬤嬤,好好的跟你講解講解《女戒》、《女則》為何物的!”


    南宮雨彤眼底閃過一絲妒恨!看著柳如心倍受打擊的模樣,心底一陣痛快!宗政毓燁是她打小兒就預定了的,柳如心不過一個孤女,竟擺不清自己的位置,也敢跟她搶男人!也配!?


    柳如心雙手緊緊的扣住,指甲深深的刺進肉中也不自知。渾身顫栗的瞪視著南宮雨彤,此時的她好冷,仿若置身於冰窖般,單薄的身姿搖搖欲墜。那雙原本璀璨而又明亮的藍眸,此刻一片死灰,了無生氣。


    此刻的柳如心完全將自己冰封在自己的世界中。


    “南宮雨彤!”宗政毓燁見此,心裏生出一抹深深的愧疚,看著南宮雨彤的眼底帶著股從未有過的狠辣。隻聽他森冷的道:“滾!”


    “燁哥哥……”南宮雨彤似乎很受傷,情不自禁的喚了聲。


    “滾!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別怪我不顧兩家多年的情麵!”宗政毓燁話語中帶著股嗜血的狠意。


    “燁哥哥當真要這麽絕情麽?就為了她?一個靠著別人施舍而活的孤兒?”南宮雨彤淒厲的說道。那雙狹長的眸底閃過一絲刻骨的冷意,直直的射向柳如心。


    柳如心身子一顫,卻也瞬間清醒過來,眼底帶著股足以毀天滅地的仇恨,南宮雨彤被她那模樣嚇得一跳,囁囁嚅嚅的閉了嘴,然而,柳如心卻不願這樣放過她。隻見她施舍一樣走向南宮雨彤,言辭間不無譏諷的說道:“嘖嘖嘖,我可以理解為南宮小姐這是嫉妒本郡嗎?堂堂南宮大小姐,好歹也是望門貴女,若論尊貴,堪比王室公主,卻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自薦枕席之事!這便是你南宮家的好教養!


    也幸好是遇上本郡,倘若是遇見那種嘴碎的人,還不定要怎樣談論你南宮家的教養。對了,本郡好像隱約記著,當朝皇後好像也是出自南宮家呢,若是讓皇父知道此事,真不知會做出怎樣的決定!本郡倒是很期待呢!”


    “你,你敢!”南宮雨彤被柳如心的那句自薦枕席的措詞給臊的無地自容,這些都是劉婉清交給她的。說什麽身為女子,若一心隻為愛情,便要主動出擊,哪怕最後遇到是茅坑裏的臭石頭,也會鋼鐵化作繞指柔。


    “哼,本郡有甚不敢!別忘了,本郡胡鬧的本事,在這整個京都都是出了名的,難不成還會懼怕你一個弱女不成?”柳如心出聲威脅道。可是,微微顫栗的身子,卻瞞不住觀察入微的宗政毓燁。


    她此刻心裏一定很怕吧!也真是難為她了,他真不該將她扯進此事中來。宗政毓燁心中的愧疚又加深了兩分。同時,對於柳如心過往的舉動,也多了一些理解,暗道:也難怪她總是豎起強硬的爪牙,一切都是為了自保才會如此呀!


    “燁哥哥!”南宮雨彤不由出聲想宗政毓燁求救。不管如何,這件事絕對不能傳出去,否則,不僅僅是她的名聲毀了,怕是到時連皇後娘娘也會受她牽連。


    宗政毓燁冷哼一聲,他當然知道此時絕對不能傳出,否則,他絕對相信,南宮家那老頭子絕對有本事將眼前的女人強塞給他。逐轉頭向柳如心看去,還未等他開口求情,便見柳如心輕蔑的向他看來。“怎麽,這樣就心疼了!早幹嘛去了!既招惹了本郡,還想全身而退,哪有那麽容易!”


    宗政毓燁將她的變化一一看在眼裏。隻覺得眼前的女子不該是現在這個模樣!此刻的柳如心,周身被一股戾氣充斥著。哪怕是上陣殺敵,奮血浴戰的戰士,身上也不會有向她身上這般濃鬱的狠戾之氣。


    也不知怎的,當宗政毓燁對上那雙倔強而又深幽的眼神時,心中莫名的一疼,不顧南宮雨彤那妒恨的目光,情不自禁的伸手,一把將柳如心攬進懷中,似乎隻有這樣,才會溫暖眼前的人兒一般。


    宗政毓燁心中有種感覺,好似如果伸手抓得慢了,下一秒,眼前的人兒便會消失一樣。


    柳如心這次沒有扭捏,直接抬腿,膝蓋狠狠的擊中宗政毓燁雙腿正中的位置,宗政毓燁悶哼一聲,雙臂不自禁的放開了柳如心。柳如心滿意的笑了起來,然後看向南宮雨彤,眼底隱含著一抹晦暗不明的暗流,“看見沒,男人就是這般下賤,你對他越是暴力,他反而越是像蒼蠅一樣粘著你,甩都甩不開!”


    後又轉身,向宗政毓燁走去,動作不無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道:“怎樣?很疼嗎?需要本郡為你柔柔嗎?”


    ------題外話------


    玥想描寫的女主,是那種潤物細無聲的,卻被親們嫌棄了!可能是玥文筆不夠好,描寫不出心裏想要的女主吧!不過,還希望親們多多理解哦!


    畢竟,丹陽自由喪父喪母,除了皇宮裏教導了她些許的禮儀,很多東西都是靠她自己領悟的!她能夠做到這樣,玥覺得已經很不錯了哦!


    理解萬歲!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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