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定伯侯到底還是走了!不顧柳如心如何的撒嬌賣癡、強力挽留,在柳沅驀一家來拜訪的第二天便就離開了!劉婉清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別提有多氣憤了!她在探聽到那個消息之後,本想借機打著探望老定伯侯的名號,好從柳如心那裏謀得自己的心願,如今,不管她心底有再多的算計也是徒勞。誰叫人家老定伯侯一點也不配合呢!


    這一天,待老定伯侯離開之後,柳如心又忙著打理完郡主府中的事物之後,無意中便又想到了那天夜裏的刺殺,不由在想,也不知鎮國公將人帶走之後,拷問的怎麽樣了!畢竟攸關自己的性命,柳如心無法做到不聞不問的樣子。可是,她與鎮國公不過是有過兩麵之緣罷了,貿然登府,難免會讓人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柳如心深深的歎了一聲,身在候府的時候,要麵臨諸多的算計,可是,搬出候府又得麵臨生命垂危的險境,一個人想要無憂無慮的活在這個世上真真是不容易啊!柳如心心底感慨道。


    就在這時,青璿端著小食走了進來,柳如心抬起頭來,看著青璿,然後道:“你將這些賬冊收拾一下,然後去跟魯嬤嬤說一聲,順便收拾一下,陪我出門一趟。”然後又叫人找來紅袖,又對紅袖吩咐了幾句,無非就是讓她留守家裏,幫忙看好家,莫要讓人知道她不在府中的事情罷了。


    待用完小食之後,魯嬤嬤跟青璿已經收拾妥當,柳如心看了看,還算滿意,便對二人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二人從郡主府的一個角門偷偷遛了出去。


    “郡主,咱們就這麽出去會不會遇到危險?不如還是等秦管家回來之後,在讓他護送郡主吧!”魯嬤嬤憂心的道。


    “不用!再說了,秦管家不是去了廣靈縣,幫忙改建莊子去了嗎?這點小事,又何勞秦管事出馬!”柳如心渾不在意的說道。


    “可是……”話未說完,便就被柳如心打斷了,隻聽她道:“沒什麽可是,更何況,我心底也不是一點成算沒有的。”


    “郡主!”魯嬤嬤喚道。她見柳如心執意如此,語氣中不由帶著抹央求。


    “好了,嬤嬤,你就別在說了,我意已決!”柳如心略顯不耐的聲音,這才讓魯嬤嬤不甘的幽幽住了口。


    三人一路來到繁華的永寧街,然後隨便找了一個茶肆做了下來,便就吩咐青璿,讓她去雇一輛比較普通一點的馬車回來。這才和魯嬤嬤一起坐下。


    “是她!?”


    天客居的樓上,剛好能將對麵那個露天茶肆的一切全部觀望在眼底。宗政毓燁此刻正慵懶的倚在那裏,一手執起玉壺,一手端著杯盞,然後輕輕將玉壺傾斜,便有一注透明的液體如同一汪清泉一般從壺嘴中傾瀉而出,一滴不漏的盡數倒進了杯盞中,待杯中的酒水蓄滿之後,隻見他一仰頭,便將那杯中的酒水全部咽進喉嚨,瞬間便有一股辛辣的感覺傳了過來,眉頭不過一皺,然目光卻是一直都是如影隨形般緊緊的鎖定住茶肆中那個婀娜的身影。


    看著那抹嬌俏的身影,宗政毓燁的唇角不自覺的便溢出一抹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出來的淺淡笑意。可是,腦中有不自覺的想起此刻正躺在床上的南宮羽徽來。想到這裏,一雙濃黑的劍眉不自覺的緊緊攏在一起,好像是被那心事纏身一般。


    當然,這一切柳如心並不知道,待青璿雇來一輛馬車之後,魯嬤嬤便上前結付了茶水點心的銀兩之後,便隨著柳如心一起上了馬車,一路朝西市的方向駛去。


    天客居二樓上的宗政毓燁見了,也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一般,隨即就丟了一錠銀子留在了桌上,順勢又打了一個口哨,便從窗戶上麵一躍而下,剛好落在疾馳過來的馬背上,然後,輕車熟路的對著馬臀上打了一下,順勢叱道:“駕!”


    馬兒臀部吃痛,四蹄立時動了起來,如影隨形般不緊不慢的跟在了那輛青黃不顯的馬車後麵。(.)


    馬車也不知行駛了多久,這才到了繁雜的西市。柳如心圍上麵紗,便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魯嬤嬤和青璿立時就跟了上去。魯嬤嬤一臉警戒的看向周圍,有些擔憂的道:“郡主,咱們還是回去吧,這西市向來雜亂,什麽三教九流之輩都有,萬一要有那不開眼的衝撞了郡主千金貴體,老奴即便是死,也沒法像老侯爺交代啊!”


    “行了嬤嬤,來都來了,還說那些作甚!”柳如心渾不在意的說道。像是又想起了什麽似得,忽的停住腳步,猛地轉過身來,一臉嚴厲的看向魯嬤嬤、青璿二人,然後謹慎的說道:“切記要謹言慎行才是!記住,這裏沒有郡主,隻有小姐!”


    看著柳如心一臉謹慎嚴厲的模樣,魯嬤嬤二人也知柳如心這話並非玩笑。逐點頭稱“是!”,柳如心這才放心了些,然後這才向西市的大門走去。


    西市,顧名思義乃是黑市。說來黑市由來已久,這裏曆來不受朝廷的約束,隻進行一些私下裏的買賣。像販賣奴隸,或者一些奇珍異寶之類的,還有一些不能公開販賣的東西,在這裏都能成交。


    這裏長年聚集著一些三教九流之輩,可謂是龍蛇混雜。所以,在柳如心不聽勸阻、隻身犯險的時候,魯嬤嬤才會這般擔憂。倘若柳如心一旦因此而有個好歹,不說老定伯侯如何懲治與她,即便是死,她怕是再也沒臉麵對當年那個救她於水火之中的女子。


    柳如心三人來到這座傳聞已久的西市門前,西市的大門此刻正緊緊的關閉著,旁邊隻留了一道一人多高的小門,小門裏麵還被一道簾子阻隔了起來。這時,柳如心伸手掀開簾子,走了進去,魯嬤嬤、青璿二人緊跟其後,待進入小門之後,瞬間陷入一片黑暗,唯有牆上的那隨著空氣流動而跳躍的油燈散發著一抹昏黃而又微弱的光芒。


    “小姐!”青璿畢竟隻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何時見過這種陣仗,心裏難免會生出懼意。


    “慌什麽,還不趕緊呆在小姐身邊,護好小姐,難不成還要小姐為你護駕不成?”魯嬤嬤不虞的斥道。然後又對著柳如心說道:“小姐不如先在此停留片刻,容嬤嬤先去查探一番回來容稟之後,在做打算如何?”


    “不用了,咱們直接進去就好!”柳如心沉聲道。前世的時候,托蘇擎筠的福,她有幸來過一次。黑市外麵看上去雖然暗沉,然而,內裏卻是別有洞天!雖然同樣的光芒昏暗,然而,卻不像一進門這般死一樣的冷寂。


    柳如心帶頭率先走了進去。待拐過這條昏暗的通道之後,果然聽聞到沸鼎的人聲,還不等柳如心進去,便迎麵走來一個身段曼妙婀娜的女子,隻見她一身火紅長裙加身,風情萬種走了過來,手中還捏著一方手帕,待看見柳如心等人後,手帕一揮,未語先笑,道:“喲,這還是我們這裏今天來的第一位女客人呢,嗬嗬……”


    魯嬤嬤一見女子輕浮的舉動,立時便就不滿的皺起眉頭,然後不動聲色的將柳如心護在身後,一臉戒備的看著眼前那個扭著水蛇腰的女子。那名女子見此,不由自主的捂住嘴巴咯咯的嬌笑起來,便不在自討沒趣的向前湊,隻停住腳步站著那裏,道:“我是這裏的管事娘子,人稱舞娘。舞娘我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嫌棄呢。不知小姐今日前來是想交易什麽?不妨說來聽聽,也好讓舞娘為您參謀參謀!”


    柳如心雙手撥開擋在前麵的魯嬤嬤和青璿二人,渾然不顧魯嬤嬤二人的擔憂,來到那舞娘的麵前,一雙深幽的眼眸一瞬不順的盯著眼前的女子,唇角還不自覺的溢出一抹淺淡的弧度,聲音仿若山澗的溪流一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舞娘?”然後透過昏黃的光芒,目光在女子的身上上下掃描了一番,這才又道:“嘖嘖嘖!果然生的一副好顏色!”


    舞娘一聽柳如心的讚美,雖然知道恭維的成分較多,然依舊笑的愈發愉悅起來。也不過謙,隻笑著道:“小姐妙讚了!不知小姐今日前來所為何事,若是舞娘能夠幫到小姐,一定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那倒不用,本小姐一直聽聞外界傳言,說是有人寧願一擲千金卻隻為博得舞娘一笑,一直好奇不已,顧今日才會特意前來,隻為一觀舞娘風采;二來嘛,也是聽聞舞娘所在的這個交易市場,新近了一種名為藏獒的牧羊犬,本小姐向來喜歡寵物,所以,還望舞娘莫要藏私才是!”柳如心說出了自己最終的目的。


    她方才的一番話語,顯然就是一個肆意妄為、驕縱任性的紈絝千金該有的姿態,然而,配合一番略帶恭維的話語,卻又不會讓人輕易生出反感。舞娘此刻便是如此!然而,在聽聞柳如心提及的那種牧羊犬後,難免還是驚愕了一下!隨即便有露出一抹笑意,然而,那一閃而逝的戒備,仍舊被柳如心靜靜的觀進了眼底。


    ------題外話------


    玥真想罵娘,整天帶個娃,還要累死累活的寫文,我容易嗎!這一個月以來,膝蓋整日整夜的疼,似要斷掉一般,去了醫院,又是照x片,又是檢查的,買了一大推的藥品回家,依然沒能解決根本問題!


    一大早起來,竟看見文文底下留言,文文在別的網站發表,弄得玥碼字都沒心情!甚至忍不住要爆粗口:真他們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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