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密室中,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帶著死一樣的靜寂。[]密室那空曠的地上,一名纖細的身影挺直著脊梁,一絲不敢怠慢的跪在地上。她麵對著的上首還端坐著一名老者,老者就那樣靜靜的注視著下首的女子,紋絲不動!唯有那眼底閃過的一抹暗流昭顯著老者此刻的憤怒。


    忽的,那牆上原本散發著薄弱而又昏黃的燈光猛地一閃,隻見那老者突然發難,胳膊一甩,一陣淩厲的掌風打了出去,同時,冷聲喝道:“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瞧瞧你幹的蠢事!”


    那原本挺直的身影隨著老者那一會,連連移出幾步之遠這才穩住身形。女子隻覺胸臆中的血液一陣一陣的翻騰,緊接著便覺得喉管處一陣腥甜上湧,卻又被她咽了下去,強忍住胸臆中那種翻騰不適的感覺,對著上首恭敬的說道:“是舞娘辦事不利,求主上責罰!舞娘願意待罪立功,求主上成全!”言畢,俯首在地,額頭緊緊的貼在那冰涼冷硬的青石地板轉上!靜等老者的回答。


    “哼!你以為一句戴罪立功老夫便能饒過你?你放任那丹陽從你眼皮子地下溜走不說,還害得老夫一下子損失兩個得力幹將。如今,還有幾名人員因為你的失誤而被關大牢,你以為,單單一句戴罪立功就能贖回你所犯下的罪嗎?”老者慧眼如炬,緊緊的盯著下首戰戰兢兢的人兒。


    “舞娘該死,求主上責罰!”舞娘將身子伏的更低了些。明明是數九寒天,舞娘額上卻愣是附上一層汗來,甚至還有汗珠順著她的發絲低落下來。也不知是因為身上的傷疼的,還是因為畏懼老者的威嚴而嚇得。


    “哼!你的確該死!以你犯下的這些罪,即便是將你活剮也難泄老夫心頭之憤!哼,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辦事不牢的蠢材,才會打草驚蛇,讓人早早便有了防備。如今,羽林軍駐紮郡主府,即便是丹陽出行也有羽林軍護航,你以為再要得手很容易嗎?”老者不滿的宣泄著。“如今可好,不僅沒有完成任務,還暴露目標,繼而害的老夫損兵折將,又被宗政毓燁那個瘟神盯上……”老者似乎越說越氣,越說心中越是不甘,又憶起他跟宗政毓燁無仇無怨,然而,那莽夫卻先後幾次攪他好事……,如此,又將宗政毓燁也徹底給恨上了!


    想起宗政毓燁這幾次的動作,老者的麵色越發的陰沉起來,恨不能寢其皮,食其肉方能罷休!


    舞娘似乎也感受到了老者越發森寒嗜血的情緒,背脊一寒,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栗了下,老者的狠辣,她向來清楚。不由自主的,舞娘將身子伏的更加的低了。腦中卻是迅速的運轉著,思索著怎樣才能度此難關。也不知過了多久,待察覺到空氣中不在像方才那般壓抑,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老者斂回思緒,看著下麵俯首在地的舞娘,昏黃的燭光打在她的身上,讓原本就因懼怕而有些顫栗的人兒,顯得愈發的羸弱起來。老者心神一漾,眯起一雙厲眸,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來。


    舞娘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等了許久也不見老者發落,這才察覺出老者的異樣來,小心翼翼的抬頭,卻剛好迎上老者那太過灼熱的目光,舞娘心下一緊,如同受傷的小鹿一般,連忙又慌亂的垂下頭去。然而,看在老者眼裏,卻隻當她是害羞了!


    老者咳嗽兩聲,這才說道:“你過來!”


    舞娘抬眸看了老者一眼,又迅速將眼眸垂了下去,然後跪走幾步,來到老者麵前,依舊一臉驚懼而又敬畏的模樣,又不乏帶著一抹小心翼翼的討好。


    老者伸手,猛地抬起她的臉來,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神色,手指不住的在舞娘的臉上來回的摩挲著,帶著一抹沙啞暗沉的嗓音說道:“不知你方才所說的戴罪立功是怎麽個戴罪立功法?不妨說與老夫聽聽如何?”


    舞娘心裏一陣膩歪,卻又不敢忤逆老者,隻顫聲道:“舞娘,都,都聽主公的!”言畢,竟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仿若珍珠一般大小的汗水不住的順著額間滑落,裏麵的褻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隨著老者另一大掌攀上她身子的那一刻,身子一冷,不住的顫栗了下。


    老者眼裏閃過一絲不虞,手上的力道未免就重了些。看著舞娘愈發顫抖的身子,不由冷笑一聲,這才說道:“你怕我!?還是說,你的心裏嫌棄老夫?”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眸光陡然一冷,舞娘心神一顫,不得不強顏歡笑的道:“哪裏,主公能看得上舞娘,乃是舞娘三生有幸才能得來的機會!舞娘又怎敢生出嫌棄之心!”


    老者又是一聲冷笑,另一隻大手卻已經撩起舞娘的裙子,探進褻褲裏麵,向舞娘的腿間遊走起來,邪笑道:“這就對了!你能這麽想,才不枉費老夫疼你一場!”


    這名老者其實並不老,隻不過因為他的打扮以及身形總會給人一種很禿廢的蒼涼感,又一直都是寬大的暗色衣袍上身,麵上也長年帶著一張人皮麵具,每次與這些人會麵的時候,又均是在這昏暗的密室中現身,是以,根本就無人知道他到底麵貌幾何。


    隨著老者那大掌的遊移,舞娘似亢奮,又似壓抑的聲音溢出口中。舞娘的容貌向來都會給人一種經驗的感覺,她也一直利用自己這天生的條件迷惑過不少男人,然而,卻沒想到,最後竟會惹來自己主子的覬覦。舞娘強忍住推開那個壓在她身上的老男人的衝動,心中一陣厭惡。卻又害怕被老者察覺,逐隻能配合著他,隻裝作意亂情迷的樣子,配合著老者,任他在她身上予以欲求。


    忽的,舞娘的身子猛地繃緊,老者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不由問道:“怎麽?你不願意?”老者停下手中的動作,似乎並不想強迫舞娘,然而,卻也不願看見她抗拒他的樣子。


    舞娘強忍住心裏的疑惑,隻喘息著道:“主上弄疼人家了。”那撒嬌一樣的嗓音瞬間讓老者變得清醒起來,這才定定的看向被他強壓在身下的女人,眼底流露出一抹失望,轉瞬即逝。


    老者從女子的身上起來,動作利索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暗啞著嗓音說道:“你起來吧!”


    舞娘心裏略微有些緊張。她方才明明摸到主上的肌膚彷如小夥一樣的柔膩滑潤,還有那精幹而強壯的身子,與一個正常老者本該有的鬆弛而虛浮的身子完全背道而馳。舞娘生怕老者看出她的異樣,故作一臉羞澀的模樣垂下頭去,斂去麵上驚疑的情緒。順從老者的吩咐,扣好衣裳,待立一旁,靜等老者的吩咐。


    老者見舞娘穿好衣物之後,這才訕訕的回過頭來,強作鎮定的吩咐道:“你既要立功贖罪,那老夫就給你一個機會好了。再過不久,皇家圍場每年秋後都會有一場狩獵,今年狩獵的日子就在幾日後,屆時,那丹陽一定也會到場,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這次必須得手,否則,你別怪老夫心狠手辣!”


    隨著他的滑落,舞娘身子又是一顫,繼而便跪在地上,恭敬的回道:“是!”


    “退下吧!記住,不成人便成仁!老夫靜候佳音!”老者麵無表情的說道。


    舞娘道了聲“是!”,便退下了。老者靜坐在上首,眼底劃過一片陰狠之色,也不知過了多久,老者這才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後來到牆邊,伸手在其中一塊不顯眼的石頭上輕輕碰觸幾下,隨即,那座原本靜靜的端放在哪裏的石椅竟劇烈的晃動起來,不消一會兒,待一切陷入沉寂之後,隻見石椅竟被移開,下麵露出一條深深的暗道出來。隻見老者身形一閃,便沒入那條昏暗的密道中。待一切恢複原位之後,密室中再次恢複死一般的靜寂,唯有那牆上偶爾跳躍著的火焰似燃燒不盡一般,繼續在這黑暗中的密室中照耀。


    這幾日,自從柳如心遭遇暗殺之後,郡主府便車水馬龍的來去不停。不管是相熟的還是不相熟,均是打著探望的名頭過來看望柳如心。其中,劉婉清以及柳如煙跑的最勤。幾乎每天都要過來報道一番。若說柳如煙倒也罷了,兩人雖然沒有什麽交情,卻也無恩怨產生。隻是,這劉婉清確實不同。柳如心自落水之後,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對她疏遠了許多,在後來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之後,兩人更是多次撕破臉皮,卻沒想到,她依然還能拉下臉來與她交好。


    柳如心靜靜的躺在床上,其實,她的身子早就好了,奈何這次的事情轟動太大,她卻不得不做出一副樣子出來。看著劉婉清不懈努力的講著一些古靈精怪聞所未聞的笑話,卻隻為博她一笑的舉動。柳如心的唇邊至始至終都噙著一抹淺淡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舉動。心裏卻不住在想,難道,劉婉清以為在發生了這麽些的事情之後,在她長袖善舞的舉動下,兩人的感情真就還能恢複如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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