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套中套,智者計中計(2)


    胡毅夫的大嘴按住了安娜的櫻唇,安娜抱住了他的頭,狂吻到燈亮。[]安娜浪笑:“夫哥哥真夠壞,勾引娜妹妹。”


    胡毅夫**:“哥哥不壞,妹妹不愛。夫哥哥可壞啦,娜妹妹可敢與我單獨幽會,玩個浪打浪?”


    安娜浪笑:“新時代婦女爭解放,如今誰怕誰,我敢玩那浪打浪,看你那浪頭到底能打多久。”


    胡毅夫輕唱:“娜妹妹,我問你,要玩那浪打浪去哪裏?”


    安娜輕唱:“夫哥哥聽我唱,妹妹的閨房正是那浪打浪的好戰場。”


    胡毅夫問:“你我偷情偷到你家裏,這保險嗎?”


    安娜甩出一個媚眼:“我丈夫去了前線,在我家偷情,比去那人來人往的賓館開房要保險。舞會後,你送我出門上車,你替我拎包,假裝忘了給我。我的包裏有鑰匙;我回家叫傭人開門,你在街上轉一圈,轉到我家。我家在……”


    胡毅夫點頭,抱起安娜旋轉……


    舞會結束,胡毅夫很有紳士風度地替安娜拎包,送她出門,叫來一輛人力車,扶安娜上車,塞給車夫一張紗票,目送人力車遠去。


    胡毅夫在街上轉了一圈,轉到安娜家,他從包中取出鑰匙開門,跨上樓梯,三步並成兩步奔上樓,看見臥室的門虛掩,他輕輕地推開門,看見安娜睡在一張大床上,被子僅遮住小腹,其它部位均裸露在外。


    胡毅夫心中歡喜:“我有福氣,撈到這鑽美人套的美差。”他三下五除二地甩掉衣服,叫:“娜妹妹,夫哥哥來找你浪打浪。”一團黑肉向床滾去。


    安娜嬌叫:“夫哥哥快來浪死我!”掀掉被子,滾起一團白肉,黑白兩團肉滾成一團,浪聲掀起……


    突然,“嗵”的一聲,大門被撞開,雜亂的腳踹皮靴聲順樓梯傳上來。


    安娜的通紅的臉立馬變成煞白,停了浪聲出驚聲:“我丈夫回來啦!”


    胡毅夫毫無懼色,冷笑:“正浪在興頭上,不管他誰來。”他繼續浪。


    一群凶神惡煞般的大漢闖進臥室,為首的正是李生潤,他左手握槍,右手持馬鞭,他看見胡毅夫還趴在自己的老婆身上快活,雖甘願當大王八,心中也不免火起,撲到床前,掄鞭向著胡毅夫那光溜溜的脊背猛地抽下。


    胡毅夫受過嚴格的特務訓練,身手敏捷,他瞬間翻身,把安娜掀在了上麵;皮鞭落下,一道血痕出現在安娜的雪背上。


    安娜尖叫:“你這個大王八,拿老娘套色狼,不打色狼打老娘!”


    李生潤丟下皮鞭,揪住安娜的頭發,把她薅起來扔了出去;然後用槍頂住胡毅夫的頭怪叫:“你***吞了虎鳥腎火旺,敢玩我的老婆!”


    胡毅夫不住地冷笑。李生潤聲色俱厲:“你***死到臨頭了,還敢笑!”


    胡毅夫冷笑:“你甭跟我麵前玩王八瞪眼,瞎乍唬!”


    李生潤瞪眼,舉起皮鞭:“嗬!我今兒還遇到了一個玩滾刀的波皮,我看你身上的滾刀肉能忍受幾鞭子。”


    胡毅夫還是冷笑:“放下鞭子吧,你別受累啦。既然你舍得拿老婆放套套我,我這裏就一定有你想要的東西;你要套啥,就明說。”


    李生潤用槍戳胡毅夫的頭:“看來你小子的腦袋不僅沒進水,還灌了猴尿,真***臊精!實話告訴你,老子知道你是軍統人員,帶著特殊使命來山西;老子放套就是要套你那特殊使命。”


    李生潤一把揪住安娜的頭發把她薅過來:“你如果肯告訴我,我不僅把老婆送給你玩,還給你五千大洋。”


    一個大漢把一個箱子放到胡毅夫的麵前打開,滿箱白花花的大洋。


    李生潤瞪眼:“你如果冒充鳥硬的好漢,不肯告訴我,我就以你戰時勾引前線軍官家屬,擾亂軍心的罪名,打你個筋斷肢軟,生活不能自理;腎裂鳥軟,生活失去樂趣。把你交給你們戴老板治罪。”


    眾惡漢惡狠狠地晃動大棒。


    胡毅夫瞟了一眼淚汪汪的安娜,盯住白花花的大洋,心裏美滋滋:“我鑽了這套,財色雙收,這買賣做得賺;閻老西舍得出本錢放套套我,卻不知我是個托,這套中有套;閻的買賣要做賠,他真是個大傻冒!”


    胡毅夫作秀,看一眼光潔的大洋,再看一眼風騷的安娜,裝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


    李生潤用手捋著皮鞭:“你小子要想明白了,是選擇財色雙收,還是選擇皮開肉綻!”


    眾惡漢吼叫:“快說!”


    胡毅夫佯裝經不住威逼利誘:“好吧,我告訴你。”他把嘴湊到李生潤的耳邊:“老蔣與傅作義早就暗中來往,此次戴老板派我來聯絡傅作義,借中央軍入晉之機倒閻;老蔣支持傅作義接替閻錫山任第二戰區司令和晉綏之主。”


    李生潤聞言大喜:“我偵破政變大案,立了大功。”他急於去向閻錫山報功,把安娜搡到胡毅夫的懷中:“你們繼續!”率眾急匆匆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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