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毀“王道”細菌彈之冒名頂替


    話說回來,東條猛然想起“王道樂土”,重新鎮靜,命令副官:“給軍部發電:‘王道樂土’可試驗成功?”


    副官去發電報……副官送來回電,東條看電文:“用來做試驗的###人暴動,殺了主持研製‘王道’的足利搏士和他的助手鬆本,燒毀研究資料;研製‘樂土’的今川博士為情發瘋,毒死了情敵水川將軍,燒了資料,與他的情人服毒自殺……”


    東條驚得臉成屎黃色,頭發昏,又一**坐在地上,哀叫:“這是怎麽回事?天要亡我嗎?”


    狂狂生告訴你。


    所謂“王道”就是日本軍部秘密研製的細菌彈,如果研製成功,把它投到對手的陣地上、或城市裏,能夠殺死所有的敵人。


    所謂“樂土”就是解除細菌的藥水,保證日軍不被細菌侵害。當“王道”殺死所有的敵人後,噴灑“樂土”,解除細菌,以便日軍占領。


    “王道樂土”讓日本軍閥看到了實現征服世界野心的美妙前景,投入巨額資金全力研製“王道樂土”。日本軍閥宣稱:“寧可國民餓肚皮,也要搞成‘王道樂土’。我們的口號是:要‘王道樂土’,不要大米。”罪惡在加緊醞釀。


    天不容惡,引出了一個除惡英雄。這位英雄生得中等身材,眉清目秀,直挺的鼻梁上架一個金絲眼睛;他姓金,名振中,父親是南洋富商,母親是一位賢惠明禮的日本婦女;他在日本留學,是帝國大學的高材生。金振中的形象雖然是文質彬彬,卻是柔道和空手道高手,還是學校的遊泳冠軍,身懷潛水絕技。[.超多好看小說]金振中與鬆本尚義多有來往,鬆本把他作為暗戰敢死隊預備隊員。


    七七事變,帝國大學響起一片軍國主義的喧囂;金振中憤然:“日寇豺狼,犯我中華,我豈能與狼共舞?”他毅然放棄就要到手的博士學位,要回國投身抗日的洪流。


    金振中登上一艘開往香港的豪華客輪,欲取道香港回國。


    一個姑娘帶來一道靚麗的風景,吸引了許多眼球;金振中回頭看去,見那女孩:丹鳳眼、蓮花臉、長睫毛、肌膚如雪、窈窕嫋娜。


    一個豬頭中佐追著她大獻殷勤,一朵鮮花怎肯插在牛糞上?


    那豬頭中佐見到金振中,急忙躬身施禮:“鬆本君,與您同行是我的榮幸。”


    金振中回禮:“您認錯人啦。”


    豬頭中佐非常自信:“我叫豬木三郎,曾是101基地保衛部隊指揮官,您是足利博士的助手鬆本君,我絕對不會認錯。”他湊近低語:“您去香港是為了‘王道’吧?拜托您們早日研製成功,有了‘王道’和‘樂土’,帝國就能征服世界。多多拜托,我請您吃飯。”


    金振中聞言心想:“我的相貌肯定是酷似鬆本,我就當回鬆本,從豬木口中套出‘王道樂土’。”他躬身:“那就讓您破費了。”


    豬木又邀請那位漂亮姑娘共進晚餐,那姑娘原本不搭理豬木,她的耳朵特別靈,聽見豬木與金振中的低語,欣然接受他的邀請,自我介紹:“我叫鬆尾良子,請多多關照。”


    豬木撇開豬嘴樂。


    三人共進晚餐。金振中正愁自己酒量小,無法灌醉豬木從他口中套話;良子不斷向豬木敬酒,豬木這個好色的家夥,美人敬的酒他怎能不喝?他擺出男子漢的氣概,豪飲。(.)


    金振中見豬木有了八成醉意,套話:“豬木君,您真的當過101基地保衛部隊的指揮官嗎?我怎麽沒有印象?你能說出101的情況嗎?”


    良子丟媚眼瞥豬木,撇嘴:“他隻是道聽途說,我不信他能講清楚。”


    金振中道:“她和我都不信你當過101基地保衛部隊的指揮官,你詳細說說。”


    良子嬌滴滴:“你快說呀。你快說呀。”


    豬木酒醉,要在美人麵前抖能耐,開侃:“我知道101基地在廣島市西郊,外圍是有電網的高牆,外院有個荷花池,您和足利博士每天下午三點去池邊釣魚。有兩個內院小樓,您和足利博士的研究室在一號院的地下室,沒有您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入地下室;足利博士就把研究資料放在試驗室內,今川博士喜歡把資料放入辦公室的保險櫃裏。外圍警戒分晝夜兩班,晚十點和上午十點換班。內院由專人負責警戒。您和足利博士研製的‘王道’細菌彈威力巨大,能殺死所有的敵人;今川博士研製的‘樂土’能解除‘王道’的細菌,保證我軍不受傷害和以便我軍占領。我還知道您、足利博士、今川博士每個周末晚上九點都去高級軍官俱樂部找姑娘。我知道這麽多,您該相信我當過101基地保衛部隊的指揮官了吧。”


    金振中點頭。


    良子對高級軍官俱樂部很感興趣:“那俱樂部裏的姑娘掙錢很多吧?”


    豬木道:“我的朋友山本就是俱樂部的負責人,他說俱樂部裏的姑娘陪將軍睡一晚,就能掙一千元。”良子臉上露出羨慕的神情:“我曾在東京的藝妓館做事,一晚最多隻掙兩百;您能否把我介紹到俱樂部。”


    豬木色眯眯地盯著良子:“我可以給山本寫信介紹你去俱樂部,你怎樣感謝我呢?”


    良子嬌媚:“晚上我去您房間謝您。”豬木**。金振中心生厭惡:“這個姑娘的模樣如鮮花,內心卻肮髒。”……


    金振中思付:“不能讓‘王道樂土’禍害世界,我用冒名頂替之計,趁足利和鬆本去俱樂部淫樂時,混進101基地,燒掉‘王道’的研究資料。”轉念:“我燒掉資料,足利和鬆本還能再搞出來;必須把他倆幹掉。可內院由專人負責警戒,有兩個鬆本進入,必會暴露。”他想起豬木說外院有個荷花池,足利和鬆本每天下午都去釣魚,抖了個機靈:“我玩個鱷魚捕食。”……


    金振中返回日本,周末來到廣島市西郊,找到101基地,躲在一片樹林中等待。


    晚上九點,兩輛轎車駛出基地大門,金振中斷定:“足利、鬆本、今川去了俱樂部。”


    金振中溜到路上,大模大樣地來到大門口;警衛敬禮:“您怎麽一個人回來啦?”


    金振中道:“足利博士讓我回來整理材料。”他與鬆本的模樣和語氣幾乎無差別,警衛沒有看出絲毫破綻,放他進去。


    金振中溜到池塘邊,下水遊到荷花叢中,如一條耐心等待獵物的鱷魚,潛伏在水中。


    第二天早晨足利和鬆本返回,由於警衛換班,假鬆本進基地的事沒有暴露。


    下午三點,足利和鬆本準時來到池邊釣魚。金振中取出準備好的竹管叼在口裏,竹管稍微露出水麵;他潛泳到足利下鉤的水下,拽住釣線。足利見“魚”咬鉤,往上拉,拉不動;他歡喜大叫:“我釣到一條大魚!鬆本快來幫我!”


    鬆本奔過來,他倆合力也拽不上“魚”。鬆本道:“這是條大‘魚’,您穩住杆,我下水抓脫掉衣服,紮入水中,沒抓住魚,卻被“魚”抓住了。


    金振中薅住鬆本的頭發,把他的頭按入泥裏;鬆本掙紮了一陣,不動彈了。


    金振中用魚鉤鉤住鬆本後潛泳。足利手握釣竿,眼巴巴地盼著大魚出水;終於盼來一條“鱷魚”。波浪翻滾,金振中玩出一招鱷魚捕食,把足利薅入水中,按入泥裏……


    金振中上岸,換上鬆本的衣服,來到一號院,走進小樓,進入地下試驗室,把資料堆成一堆,放火燒之。他放出被用來作試驗的十二個中**人:“你們快跑吧。”


    一個大漢道:“我們是俘虜,押到這裏;有十二個弟兄被鬼子活活地折騰死了。我們知道跑出去也逃不掉,就在這裏跟鬼子玩命;您快走,我們掩護!”他們見金振中不肯走,全都跪倒:“求您快走,為我們報仇!”


    金振中灑淚離開。十二個好漢襲擊了警衛,奪槍占領小樓,與趕來的日寇激戰四個多小時,全部壯烈犧牲。金振中趁亂逃走。


    日軍官兵在池裏發現足利和鬆本的屍體,以為他倆是被“暴徒”殺害。


    日軍官兵在二號院的小樓內發現今川和良子死在辦公室裏,保險櫃內的資料全被燒毀。


    這是怎麽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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