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吻之美女終結日寇“樂土”


    今川閉眼泡在浴池裏,滿腦袋都是“良子”;池裏還泡了一個叫水川的將軍。


    一陣香氣撲鼻,今川、水川同時睜開眼睛,見蔣緹鶯一絲不掛,玉體渾如雪,酥胸如雪峰;她帶著香風卷到池邊,眉挑春情,眼蕩秋波,嫵媚一笑。


    今川魂遊八千裏河山,水川魄飛九萬裏雲霄。


    今川還有些知識分子的矜持,水川是一介武夫,色性大發,不管三七二十一,躍出池,扛起蔣緹鶯。


    今川撲過來欲爭奪佳人,無奈他這文人怎敵武夫?被水川一腳踢翻在池裏。


    水川扛著蔣緹鶯大步奔去,蔣緹鶯淚眼看今川,今川的心都要碎了。


    第二天,今川來找蔣緹鶯,她淚眼汪汪,讓今川看她自己用煙頭燙的傷痕:“水川是變態狂,他虐待我,用煙頭燙我;她要帶我去###,我隻有一死,與君不能再相見。”


    今川心痛落淚,蔣緹鶯掏出香帕給他擦淚:“君之心如我心,君若有情,就帶我走。”


    今川心喜:“我把她帶進基地,外人進不去,她也出不來;她就屬於我啦。”他道:“好!我們走!”


    老鴇進來:“水川將軍來找良子,他是中將,又是皇族,我們惹不起。”


    今川衝冠一怒為紅顏,擺出決鬥的架勢大叫:“誰也不能從我這裏搶走良子!”


    蔣緹鶯附在今川耳邊:“您去車裏等我,我把水川灌醉。”


    今川知道自己不是水川的對手,這是最好的辦法,隻得怏怏離去。


    水川見到蔣緹鶯色性就發作,把她抱住就要親嘴;蔣緹鶯玩嬌媚:“您不要太陽剛啦,也溫柔些;我倆甜蜜一把。”


    她從桌上抓起一顆糖放入嘴中,與水川倒在榻上接吻;直到糖化盡。她問:“甜嗎?”


    水川連說:“甜!甜!”


    蔣緹鶯莞爾一笑:“我倆甜上加甜。”她起身佯裝拿糖,暗中取出氰化鉀膠囊含在口中。


    水川已是色迷心竅,毫無察覺,歡喜地接受死亡之吻;她把膠囊吐入水川口中,水川還以為是糖,要甜上加甜,咬碎膠囊,瞬間死亡。


    今川正焦急地等待蔣緹鶯,見她走來,迫不及待地把她請上車,駕車急駛,回到基地二號院小樓的辦公室。


    蔣緹鶯一眼看到保險櫃:“這裏麵藏了啥好東西?讓我看看。”


    今川道:“都是資料,沒啥好看的。”


    蔣緹鶯撒嬌:“我不信!”她蹙眉佯裝生氣。


    正所謂:西施顰,更嬌媚;美色能讓聰明人變糊塗。


    今川打開保險櫃,蔣緹鶯已把氰化鉀膠囊含入口中,並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打火機,把燃燒的打火機投入保險櫃。


    今川慌忙要滅火,蔣緹鶯撲上去,含笑玩出死亡之吻,咬碎膠囊……


    日本偵探經過現場檢驗,得出結論,今川和“良子”服毒自殺。又發現水川將軍被毒死在俱樂部的包間內,審問老鴇,得知今川和水川為“良子”爭風吃醋;在包間內發現今川和良子的指紋,得出結論:一場情殺。


    日本軍部要掩蓋醜聞,命令銷毀所有證據;蔣緹鶯的英雄事跡不為人知。


    再說金振中逃離日本,回到祖國,投奔**,參加抗日。他接受周恩來交給的秘密任務,打入日偽特務組織;他直到犧牲,也沒說出自己立下的蓋世奇功,成了不為人知的英雄。


    狂狂生感慨:啊!他(她)們立下了蓋世奇功,卻甘當無名英雄。他(她)們的英名,沒有鐫刻在紀念碑中。他(她)們的英靈,得不到鮮花,聽不到吹捧,寂寞地隨風,飄在蒼穹。問天公,誰來把他(她)們歌頌?


    話說回來,東條正坐在地上發呆,通訊官進來,東條大叫:“鬱悶啊鬱悶!不要惹我,我煩著呢!”


    通信官不敢貽誤軍情,還是呈上電報。


    東條害怕又是壞消息,不敢正眼看它,斜眼一掃,頓時滿臉喜色,蹦起來奸笑:“有了它,敵軍在我掌握之中!雖比不了‘王道樂土’,但勝過飛機、大炮!”


    東條為啥高興呢?請聽狂狂生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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