鼴鼠已經連續擊斃了兩人,靠著狙擊槍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還剩下最後一個了,是狼人,還是他的那個隊員


    一槍未的另一個狙擊手低聲說道:不管還剩下誰,都決不能掉以輕心。另外這事情好像有些蹊蹺了。


    有什麽蹊蹺的。鼴鼠不屑的說道:門口已經被我們的狙擊視野牢牢鎖死,他們又想從窗戶那裏衝出來,但運氣不好,碰到了我這個天才狙擊手。所以才在瞬間喪命。事情就是這麽簡單。


    另外一個人沉默了好一陣子,才低聲說道:或許吧。


    鼴鼠轉頭看了看他,對於他的謹慎小心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麽對付起來這兩個人突然變得這麽謹慎了啊


    你沒有跟他們交過手,不知道他們的頑強。潛伏在黑暗中的狙擊手說道:可以說他們是讓我震驚的


    一群傭兵。尤其是那個狼人,生命力頑強的簡直像雜草一般。


    鼴鼠無奈的歎了口氣,噗的一下吐出了嘴裏的口香糖,把眼睛重新貼到了狙擊鏡的後麵,牢牢的扣住扳機說道:看來,我隻有用事實說話了。


    一片沉默,黑暗仍然在寂靜中無聲的蔓延,該睡著的人也早已沉浸在了睡夢之中,構思著他們夢境裏各種各樣的畫麵。在時隱時現的淡淡的月光之下,兩個趴在狙擊槍旁邊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相隔2oo多米外窗子裏的目標。他倆個選擇的狙擊角度非常巧妙,既能完全的隱蔽自我,又能把房間的門口牢牢的鎖定。屋子裏的人妄圖開門逃走的話,第一時間飛過來的便是死神的子彈。這樣的話,如果不想被死死的壓製在裏麵,唯一能夠逃出生天的途徑就是那個玻璃破碎的窗子。


    而現在,鼴鼠的十字準星就在窗子周圍有節奏的遊弋著,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突然出現的蛛絲馬跡。他專注的神態讓人為之著迷。就連隱藏在黑暗中的另一個狙擊手都不由得讚賞的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天生的精英射手,唯一的缺點


    就是過於年輕,隻有技術,而缺乏老辣的智慧和經驗。


    呼鼴鼠立刻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然後屏住了呼吸,整個身體一動不動。這是狙擊手馬上要射擊時候的狀態調整,因為呼吸會使十字準星上下波動。要想獲得最為精準的射擊結果,隻有保持整個身體的完全靜止,包括自己的呼吸。鼴鼠出現這個狀態,說明他已經現了目標有所動作


    熄滅的手電筒燈光又亮了起來,有些摸索性的朝四周照去。接著一個腦袋猛然間竄了出來


    中鼴鼠低喝了一聲,瞬間扣動了扳機


    噗一聲悶響,那個剛露出來的圓形腦袋被子彈打爆了通過夜視瞄準鏡可以看到,隨著子彈的射入,崩濺出去的液體還夾雜著破碎的殘渣太有手感了,好像那不是被子彈打爆的,而是自己親手拿著鋤頭砸爛的一般鼴鼠興奮的舔著嘴唇一拉槍栓,一個冒著青煙的彈殼從槍膛裏翻著小跟頭跳了出來,鏗的一聲輕響彈口朝上的落在了地下。


    game,over鼴鼠一臉得意的說道。


    確實,他已經連續擊爆了三個腦袋,並且都是一槍命中。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個小小的房間裏麵,已經沒有任何生還者了。


    這就是讓你一直耿耿於懷的暗鐵的隊長狼人鼴鼠朝另一個身在黑暗中的同伴說道:我看他也就是個移動靶而已。


    另一個人在沉默著,沒有說話。


    那小房間裏的手電筒的光線一動不動的,已經沒有人再去碰觸它。鼴鼠慢慢收起了槍,背在了背上,站了起來說道:我去確認目標的死亡情況,順便把我們需要的情報拿回來。


    另一個男人想要阻止他,可是又找不出來什麽理由。隻能說了一句:小心點。


    我會小心的。鼴鼠撇了撇嘴說道:但願別讓我染上什麽精神病菌。


    麵對鼴鼠的行動,隱藏在黑暗中的男人沒有再加阻攔,因為總得有人過去確認目標的死亡,拿回情報。他隻能重新趴在狙擊槍前,死死的觀察著那房間裏的情景,以火力支援鼴鼠,對於出現的任何突情況進行精準打擊。


    鼴鼠悄無聲息的翻過了重症監護區的高大的鐵柵欄,然後慢慢的走進了精神病樓房的前麵。他推開了大門,竭力控製住自己細微的呼吸,慢慢的走上了二樓。


    他徑直的走到了一個門前,遲疑了一下,在腦海中又確認了一遍,才輕輕的推開了門。剛剛推開門,鼴鼠就在瞬間愣了一下,因為整個屋子裏,並沒有他預料之中的血腥味。倒是有另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說不上來,好像是什麽水果的味道。


    鼴鼠立刻反應了過來,正要從背後摸槍,忽然右腿腳下一緊,被什麽東西給絆住了,立刻失去了重心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歐陽莫抓住那道由撕開的病號服的布條做成的簡易陷阱,使勁的往後一拉,一下把還在掙紮的鼴鼠拉倒了自己的麵前。接著狠狠


    的一拳砰的一下打在了他的臉上,低聲問道:小子,你是誰


    躲在暗處的另一個狙擊手看到鼴鼠忽然栽倒在了地上,然後不見了蹤影,急得暗呼了一聲:糟糕


    小子,你是誰屬於哪個組織歐陽莫的雙手狠狠的扣著鼴鼠的喉嚨問道。他背後的狙擊槍已經被隊醫給下了。梁月華正在一個狙擊視野的死角裏,蹲在地上驚恐的看著這一切。鼴鼠知道,自己中計了。他現在如果稍有一下反抗,對方就會立刻扭斷他的喉嚨。對於職業傭兵來說,扭斷一個人的喉嚨就好像掰斷一根黃瓜那樣簡單。


    鼴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眼皮往下翻了翻。湊著手電筒的燈光,他看到了地下一地的水和歪倒了空著的暖瓶,兩個被打穿的貯水用的水袋,還有一個被打的四分五裂的碩大的甜瓜那瓜瓤都噴到後麵的牆上去了。瞬間,鼴鼠明白了一切。


    我知道今天肯定是栽了。但你們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回答我了,你要問的我也會坦白的。鼴鼠被死死的扣著脖子,動也不能動彈,一臉沮喪的表情。


    好,你問吧。歐陽莫立刻低聲說道。


    夜視儀很模糊,隻能看個大概。我前兩槍打中的,應該是那兩個水袋。最後一槍打中的,是這個大甜瓜我真服了,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我就想知道,你們為什麽會在屋裏放一個這麽大的甜瓜鼴鼠說道最後都有點咬牙切齒了,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那個甜瓜,是病院給我們病人的水果,隻不過我血糖有點高,一直沒吃,就放在了床底下還沒等歐陽莫說話,蹲在一邊的梁月華教授就解答了他的疑惑。


    我真服了草沒想到被這麽拙劣的演技給騙過去了把暖瓶裏麵的水灌到兩個水袋裏麵,這就是兩個腦袋。連大甜瓜,也是一個腦袋甚至比真的腦袋還像腦袋鼴鼠恨恨的咬了牙,一梗脖子說道:你們簡直就是一隊民工部隊連這種東西都想的出來算了,我認栽,


    丫的歐陽莫說著騰起手來朝他臉上就是一個耳光,呼的鼴鼠整個耳根都是麻的。歐陽莫低聲喝道:你別以為死就這麽容易,快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哪個組織的你的另外一個同伴在哪在哪藏著呢


    反正都落在你們手裏了,你覺得我會說嗎嗬嗬鼴鼠一陣笑聲,說道:說起我的另一個搭檔,他簡直是你的噩夢啊,狼人隊長。你們應該算是老相識了。


    別給我扯犢子,快說否則我讓你死的絕對痛苦歐陽莫說著,扣著他喉結的右手已經加大了力度。


    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會很快查清的。隊醫看著鼴鼠的臉說道:典型的意大利血統臉龐,頸部還有三棱紋身,使用黑市上並不常見的svd3輕型狙擊步槍。就這幾個特征,我們也能很快查清你的身份。


    哼哼,隨便你們查去好了鼴鼠說著,忽然雙腿力,整個身體猛的往上一竄歐陽莫猝不及防


    之下,竟然讓鼴鼠的上半身挺了起來接著就是噗的一聲悶響,他的額頭上立刻多了一個深深的彈孔,接著又一頭栽倒。那噴出來的鮮血不偏不倚的濺的梁月華一臉都是。


    啊梁月華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已經被嚇呆了。隻幹枯的張開了嘴巴驚歎了一句,什麽也都說不出來。歐陽莫看著鼴鼠那瞬間的死狀,憤憤的說了一句:媽的,這個家夥是故意暴露出來,讓他的同伴幹掉他的


    隊醫立刻舉著鼴鼠的那杆svd狙擊步槍從射擊來的方向瞄了過去,可是搜索了半天也沒有現。他低下頭說道:隊長,那個家夥消失了。


    想他媽跑歐陽莫從隊醫手裏拿過狙擊槍背在肩上,低聲說道:隊醫,你在這裏照顧好梁教授,我出去把那個家夥給幹掉


    :鮮花鮮花這個月中期乾乾將會有爆現在兄弟們就鮮花支持,讓我燃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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