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拍賣場,價高者得,你們江家出不起價就來害人?玩不起就不要來,還名門世家呢,竟會使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手段!”雲依的語氣充滿了鄙夷,忽然,她靈光一閃,“白天那些突然出現的螞蟻也是你們動的手腳嗎?”


    “什麽螞蟻?”江秋月滿臉的茫然。(.)


    “就是那些損害了金縷衣的螞蟻,你真的不知情?”她的表情不似作偽。


    金縷衣這個詞觸動了江秋月,她眼中異光閃現,隨即用力搖頭道:“不是我,除了這些蜘蛛,我什麽都沒做!”


    “似乎真的和她無關,但她肯定知道點什麽!”精明的梅夫人在一旁如此說道。


    雲依正待詢問什麽,突然連雅說話了:“荊誠,已經叫價到了五百萬兩,還要繼續加嗎?”


    “什麽人出的價?”荊誠立刻掉轉頭去問。


    “不知道,似乎和剛才與雲依競爭白龍神涎香的是同一個人!”


    荊誠猶豫了一下,道:“再試試!”


    連雅點頭,立刻喊道:“七百萬兩!”


    喊完之後,不說其他人的震驚,就連他自己心中也微微發苦,這個價格,可算是把他這麽多年來的所有積蓄外加他能夠動用的連家資源都掏個一幹二淨了!此刻,他甚至比荊誠還期盼那個人可以繼續加價。


    江家的包廂裏,江飛白一臉冷笑:“荊誠、連雅,真把我們當成冤大頭了嗎?”如果不是對那樣東西勢在必得,又不想太過冒險,他真的很想就此作罷,讓連雅吃個大虧,這對連家的實力肯定也有很大的影響!真是誘人的念頭,可惜,他不能這麽做!


    “今日你們欠我的,他日定要你們千萬倍償還!”


    “少爺,已經過去很久了,大小姐還沒有回來,要不要派人去看看?”香玉乖巧地問道。


    “秋月嗎?”江飛白像是才想起這個妹妹的事,漫不經心道,“不忙,就算被抓到,連雅也不敢真的對她如何,待會走的時候,順便過去帶她吧!”


    然後,他又冷笑道:“隻怕,他們到時候根本也沒心思理會秋月了!”


    香玉不懂江飛白的意思,卻也知趣地不再多言,道一聲“是,少爺”便又恭敬地侍立在一邊,細心地為江飛白服務。


    何家包廂中,何天雲舔了舔唇道:“早知道連家的家底豐厚,卻沒想到竟連這七百萬兩,連雅都能這樣麵不改色地拿出來!”


    “大哥,比起連家來,那個老頭更可怕呢,你瞧,他剛才居然叫出了八百萬兩的高價!這哪裏是一個散修能夠掏出來的家底呢?他不會有什麽背景吧?”何天翔有些猶豫道。


    “沒用的東西,怕什麽怕?”何天雲全身煞氣沸騰,“他既然不敢表明身份,如此偷偷摸摸的,正給了我們好機會,小心一點做了他,不會叫人查出什麽問題來的!”


    “大哥說的是。”


    連家包廂。


    “已經八百萬兩了,還要繼續嗎?”一貫溫和淡然的連雅居然露出了很勉強的笑容,他是真的有心無力了。


    “可以了,連雅,多謝你幫忙!”荊誠感激道。


    “你以為你逃的掉?”竹青的暴喝聲響起,狠狠一腳踹在趁大家關心拍賣情況、伺機想要逃跑的江秋月,誰想到,他的力氣用過了頭,江秋月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直接撞到一邊的牆壁上,暈了過去!


    荊豔忙過去查看她的情況,表情微鬆:“不要緊,沒什麽大事。”


    “那就好,正好我們現在也沒空理她,昏了就昏了吧!”荊誠淡道,正要離開,卻被連雅抓住了胳膊,他回頭,“連雅?”


    “我派人和你一起去!”連雅沉聲道,他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也知道自己無法阻止他。(.)身為靈龍師的他不能親自出手,唯一能做的就是這個。


    荊誠微微一笑,稍一用力,便抽出了自己的手:“連雅,你做的已經夠多的了!”


    “你也不過是個靈龍師,要做跟蹤人這樣的事情,應該要找戰龍師高手幫忙!”


    “我自有辦法!”


    這個人固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連雅皺起眉,還要說些什麽,一個清寒低沉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遇到麻煩,為什麽不找我?”


    “子齊……”


    “蕭公子……”


    蕭子齊一抬手:“無需多言,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竟然墮落到和妖獸為伍!”


    “我和你一起去!”雲依連忙道。


    “小姐!”竹青的抗議還沒說完,雲依又對他下了絕對命令。


    “竹青,你留下保護大家!出了什麽意外,我為你是問!”


    “……是,小姐。”為了逼他,她居然不惜動用了契約力量!竹青隻得強忍怒氣,應了下來,心中卻是一歎,女人果然是小心眼,自己不過耍了她一回,這麽快就報複回來了!


    “蕭公子,李姑娘,你們……”荊誠呆了呆,連忙阻止他們,結果這邊話還沒說完,那邊,他的大哥和小妹也是神情堅定道。


    “二哥(二弟),不管你有什麽打算,我們兄妹與你共存亡!”


    “不行!”


    “為什麽?”


    “我要親自去,自然已經有了準備,你們兩個一個不懂武,一個粗心大意,隻會給我添亂!”荊誠厲聲道。


    連雅心中一動,居中調和起來:“二位還是聽荊誠的好,不是還有子齊跟著嗎?你們對荊誠沒信心,也該相信子齊的能力啊!”


    “這家夥居然半個字也不提公主,根本是不把公主放在眼裏!”水鬼恨恨道。


    “笨蛋,公主的實力和我們的身份都是頂頂秘密的事情,怎麽能暴露呢?”梅夫人一記重拳砸到水鬼的頭頂!


    “那個人已經走了。”蕭子齊耳朵一動,忽然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快跟上!”荊誠臉色一變,再不多言,急忙衝了出去,蕭子齊和雲依也是同樣動作。


    荊豔和荊石本想跟上,卻被竹青攔了下來。


    “讓開!”荊石怒喝一聲,運起身體中的龍氣,就讓推開竹青。


    “大哥,小心,不要傷人!”荊豔慌忙喊道。


    連書連墨兩人也慌忙上前想要阻止荊石,卻見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丫環隻是簡簡單單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抵住了荊石的手掌心,荊石的力道竟不能再前進一分!


    荊豔捂住了嘴巴,蕭薔目瞪口呆,連書連墨忘了動作,唯有連雅和李智還鎮定如常。打從雲依居然吩咐竹青一個小丫頭留下保護眾人的時候,連雅就有了心理準備,此番看到竹青的這個舉動,也沒有多少驚奇。


    至於李智,則是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然後大步上前,輕輕一拉,議案,就將荊石荊豔兄妹二人按在了座位上:“兩位,既然我姐姐這麽說了,你們還是乖乖留下的好!”


    看到兩兄妹拚命掙紮卻無法脫離座位,而李智卻在一旁抱胸看著,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眾人更是驚掉了下巴,眼神在竹青和李智的身上來來回回,最終得出了一個共同的結論:李家人真是深不可測啊!


    “哦,對了,這玩意兒怎麽處理?”李智閑閑地指著昏迷的江秋月。(.好看的小說)


    心情不佳的連雅看著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難得地下了狠心:“把她扔出去,不要弄髒了我的包廂!”


    “是,三少爺!”連書連墨遵命,兩人直接架起江秋月的胳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將人給拖了出去,一路上無數次撞到了各種障礙物,讓可憐的江大小姐平添了多處皮肉傷。


    李智看得好笑不已:“我還以為連雅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連雅溫文一笑:“丟垃圾不需要溫柔!”


    連書連墨在關門前的那一刻聽到了這句話,兩人的身體不由一僵,很快又恢複正常。


    門外,連書歎道:“連墨,這垃圾礙了三少的眼,還是丟遠點好!”


    連墨笑應:“那簡單,從哪來的弄哪兒去吧!”


    “咦,除了我們,還有別的人在跟著嗎?”一路尾隨那藏頭藏尾的神秘拍賣者,雲依忽然開口問道。


    “怎麽了?”子齊悄聲道。


    “有另一幫人在前麵轉彎處準備攔截那個老頭子!”這是梅夫人的原話。


    “會不會是連雅的人?”荊誠猜測,他不相信連雅會就這麽放他獨行。


    雲依笑道:“你對連雅還真是了解,連家的人就在我們身後,前麵那隊人肯定是別的勢力。”


    荊誠的表情不由一沉:“難不成是對方想要殺人滅口?”


    “……哦,不是,原來是何家的人,應該是看上了冰淚珠,才想要攔路打劫的吧!”


    荊誠不由一呆:“你怎麽知道?”


    “秘密!”雲依衝他眨了眨眼,隨意敷衍了過去。


    轉角處,何家兄弟帶著一幫手下蹲守在這裏。


    “大哥,那個老頭子怎麽還沒來?”何天翔有些不耐煩地開口。


    何天雲瞪了他一眼,然後才道:“放心,這是離開通靈塔必經的路,隻要他不會飛天遁地,我們就一定能堵到他!”


    何家大哥的話音剛落,那原本鬼祟行進中的老者就突然停住了腳步,如同枯柴一樣的手掌在牆壁上摸了一把,他整個人就被一股詭秘的黑氣所籠罩住了。


    “妖術!”荊誠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強烈的恨意在體內奔騰起來,好不容易才壓製住身體的衝動,沒有立刻跳出去找那人算賬,卻因為極致的壓抑咬破了嘴唇。


    誰料,黑煙過後,那個老者居然失去了蹤影!


    荊誠大驚,再顧不得其他,跑了過去,沿著牆壁仔細摸索,卻什麽也沒找到。


    “啊!”荊誠發出一聲痛苦地哀嚎,重重的一拳擊打在牆壁之上,牆沒有事,他自己的手卻是鮮血淋漓。


    “雲依,隻有金一個跟過去,沒問題嗎?”蕭子齊低聲問道。


    “沒事,金很謹慎,我也怕跟過去的鬼太多,會被那妖怪發現!”


    那老者的法術隻能夠欺騙凡人的眼睛,對雲依和子齊還有那一群鬼鬼們卻是沒用,金在第一時間就跟了過去,但是這個情況,他們卻不能向荊誠明說,隻能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發泄!


    就在這時,一直守候在轉角處的何家兄弟卻衝了出來,找不到那個神秘的老頭,卻隻看到瘋了一樣的荊誠和沉默的雲依跟子齊,他們也有些懵了。


    “大哥,那老家夥不在,現在該怎麽辦?”


    “怎麽辦?”何天雲煞氣衝天,眼神陰毒,“那老頭怎麽可能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呢?他們肯定知道點什麽!兄弟們,動手!”


    “無知!”雲依冷聲說著,手指一揚,鬼鬼們便傾巢出動,便見那兩個衝在前麵的打手,還沒碰觸到荊誠的身體,就感到一陣奇異的巨力拉扯著他們的身體,一回頭,卻看不到半個人影,然後,他們隻覺得腹部一陣劇痛,整個人就被彈飛到老遠,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停!”何家兄弟看到這詭異的一幕,隻覺得全身寒毛直豎。


    “大,大哥,他們沒人動手!”何天翔吞了口吐沫,顫聲道。


    “我看得到!”何天雲有些煩躁地說道,看了看發瘋的荊誠,又看了看沉默的雲依和子齊,又道,“那小子既然有古怪,就抓他們!”


    他的手指的正好是雲依和子齊!


    “白癡!”梅夫人冷聲喝道。


    蕭子齊點了點頭:“說的不錯!”長劍蹦出,寒光四射。


    隻那一下拔劍的氣勢,就讓何家兩兄弟欲上前的步伐停住,臉色慘白一片。


    “你是什麽人?”何天雲顫聲問道,麵對子齊,他感到莫大的壓力,根本就興不起與之一戰的欲望,不,準確的說,他感到自己根本就招架不了對方的一招,是比麵對江飛白之時大上幾倍的壓力。


    難不成,是那些堪稱國寶級的老怪們?這個人看起來年輕,其實是服食了駐顏的藥物?他心中驚疑不定,冷汗直冒,竟是承受不住壓力,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饒命饒命啊,前輩,小的有眼無珠,不是有意衝撞前輩的!”


    “大哥……”何天翔目瞪口呆地看著大哥狼狽哀求的模樣,簡直不敢置信,這還是自己那個威風八麵,連對上有天才之稱的江飛白也不假辭色毫不退讓的大哥嗎?他怎麽會,怎麽可能窩囊到如此地步?


    “閉嘴!還不向前輩告罪?”何天雲狠狠瞪了他一眼。


    心中萬分不解,但常年養成的習慣還是讓何天翔順從了他的話,跪到了大哥的身邊。這一跪,何天雲所感受到的巨大壓力也波及到了他的身上,實力遠遠遜色於哥哥的何天翔頓時臉色煞白,喪失了所有的氣力,如此恐怖如高山一般的壓力,難怪哥哥他會如此!


    此刻,他已經完全理解了大哥這番做派的緣由,眼前這個看似年輕的男子竟是這麽的深不可測,恐怖之極!


    “沒用的蠢貨!”梅夫人看到何家兄弟這沒骨氣的舉動,鄙視更甚。


    敵人已喪失了戰意,蕭子齊頓感無趣,長劍重新掛回腰間,對著已經嚇到全身癱軟,汗流浹背的兩兄弟道:“你們走吧!”


    兩兄弟一愣,隨即大喜,連連磕頭:“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然後,兩人合著那一幫兄弟,連滾帶爬地迅速逃離了這裏。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明明隻差一點,就可以知道那讓家族滅門的元凶,怎麽會這般功虧一簣?荊誠的心中滿是絕望,但他已經擠不出任何的力氣了,就這樣貼著牆壁,任身體慢慢滑下,留下一個到深深的血印。他的兩隻手因為剛才瘋狂地擊打牆壁,已經血肉模糊,連骨頭都受傷了,可是荊誠卻一點都不在乎。


    失去了傳家之寶,也失去了線索,荊誠的眼神空洞,仿佛變成了沒有思想和靈魂的行屍走肉。


    忽然間,頭部一陣劇痛,意識很快地沉入黑暗之中,昏迷之前,他隻聽到了一聲幽幽的歎息:“荊誠,我們回去吧!”


    連家客房。


    雅致的屋子裏,一個白胡子慈眉善目的老大夫正在為荊誠診治,號完了脈,看了看他手上猙獰恐怖的傷口,老大夫不由皺緊了眉。


    “大夫,情況怎麽樣?”連雅在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荊誠,焦慮不已地詢問。


    老大夫吹胡子瞪眼道:“你是怎麽照顧人的?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如今又受了這樣的傷,更是雪上加霜,會要命的!”


    “大夫,請小聲一些!”連雅哀求道,看了眼窗外,雖然他以種種借口將荊石和荊豔趕了出去,但相信這兩人絕對會在附近關注荊誠的情況。


    “怎麽了,你小子做錯事還不許我說!老頭子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的命也救過三四回了,還不能罵你兩句?”老大夫雖然這樣罵著,卻還是降低了音量。


    “三叔……”


    “叫大夫!”


    “是,大夫,”連雅頗為無奈,他這個三叔醫術高超,就是性格古怪的緊,最愛聽人喊他大夫,“他身體不好的事,是瞞著他的兄妹的,我怕你太大聲,會被他們給聽了去。”


    “哼,難怪你小子偷偷摸摸一副做賊的樣子!”


    “大夫,他的傷真有這麽嚴重?”


    老大夫沉吟一陣:“傷是小事,我開個幾副藥,外敷內用結合一下,很快就會好了,隻是這隱傷卻是難治啦!”


    “真的沒有一點辦法嗎?”連雅表情憂傷。


    “除非白龍神顯靈。”


    那就是無望了?早知道他的身體無法挽回,卻還是心存僥幸,如今,聽了三叔的話,更是連這最後一點僥幸也蕩然無存了。


    老大夫看著連雅悲傷的表情,歎了口氣,收拾藥箱離開了。


    屋子裏僅剩下連雅一人,他靜靜地看了荊誠一會兒,眼中流露出一絲堅定:“荊誠,你放心,無論如何,我一定會抓到那個害了我們兩家的凶手!”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千葉蓮,你夠了吧!”


    很忍耐地聽了十分鍾毫無節奏和美感可言的恐怖歌聲,雲依在第十次不甚戳破了自己的手指之後,終於忍無可忍地大吼出來。


    穿著荷葉裙的小仙子在地上優雅地轉了圈,跳到雲依的對麵坐下來,一臉無趣:“你都繡了那麽長時間了,連片花瓣也沒繡出來,還不如陪我玩呢!”


    雲依惡狠狠地瞪她,如果不是她一個勁兒地在那用噪音騷擾她,她至於如此嗎?看著手帕上七零八落的陣腳、混亂無比的氣息,雲依歎了口氣,直接把這條報廢了的手帕扔到了一邊,又重新拿出了一打素白的帕子。


    “你還要做啊!”


    “不做的話,你連三級藥草就沒的泡澡!”


    “你幹嘛這麽辛苦?不是有那麽一個身世顯赫的未婚夫嗎?缺什麽,直接找他要就好啊!”千葉蓮非常困惑。


    金針又險些刺破了手指,雲依抬頭看她:“出了什麽事都知道依靠男人,像藤蔓一樣依附於人的女人,是我最討厭的了!”


    千葉蓮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不錯哦,很有骨氣!說的對,我們這麽強的人,幹嘛要依靠男人?不過,你也沒必要這麽辛苦啊,要你的鬼鬼們隨便去哪家為富不仁的人家逛一逛,不就什麽都有了嗎?”


    “……你不去做土匪真是可惜了!我堂堂地府三公主,怎麽可以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呢?”


    “切,像你這樣辛苦地繡花,要繡多久才能繡到足夠的錢來啊?”


    雲依微微一笑:“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隻要你保持安靜,給我這一晚時間,應該就差不多了。”


    千葉蓮一臉的懷疑,但見雲依又重新投入到繡藝之中,根本不理睬她,終於放棄,化為一陣綠色的煙霧,鑽回了水晶球之中,還是去訓練一下可愛的水鬼徒弟更有意思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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