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也想你。(.)明天一起去學校吧？”惜顏伸手和莫天十指相扣，溫柔的回應著。
“好。”
莫、李兩家的家長看見兩個小輩這麽親密幸福，也相視而笑。
一家人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吃著晚餐，揀些輕鬆、幽默的事件講講，笑聲從大廳飄出很遠很遠。
軍區大院正對麵的大廈最高層的陰影中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遠遠的望見這邊的燈光，氤氳著的淡淡霧氣，挑唇而笑。帶著恨意，帶著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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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見到你們了！”惜顏和莫天剛走到b大的食堂門口就看見端著飯盒的廖楚，廖楚頓時眉開眼笑的奔了過來。“惜顏，新年好啊！”
“新年好。”惜顏笑著點頭，看見好久不見的朋友也很開心。“年過的怎麽樣？家裏好玩嗎？”
“我們那過年的風俗很多，各種好玩的東西都會在過年的時候拿出來，比大城市的年要有意思多了。”廖楚獻寶一般的拉住惜顏的手，一件一件的說著，把她們家的年味全部說了個遍。
莫天靜靜的笑著，看廖楚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似的，在她稍微停下的時候插了一句。
“我和顏顏都還沒有吃飯呢，進去邊吃邊說吧？”
“啊！你看我這記性。快，惜顏，快進來吧。”廖楚一拍自己的腦袋，一把將惜顏拉進食堂。
惜顏和廖楚兩人挑了個安靜點的角落坐了下來，莫天徑自去給兩個人買飯菜了。
“惜顏，我一個寒假都在給你打電話，卻怎麽也打不通，我又不知道你家裏的號碼。你到底到哪去了？”廖楚一坐下就抱怨般的說道，眼中透著淡淡的愁緒。
惜顏微微皺起眉，直覺廖楚有事沒有說出來。
“發生什麽事了？”
“我們鎮隻是個很小的地方，周圍有三個小村落，村子裏的人都非常的窮。女孩一般是不可能讀書的，到了十八歲直接嫁人，給家裏減少一點負擔……”廖楚沒有直接說出什麽，隻是淡淡的說著他們村的一些情況。她低著頭，讓坐在對麵的惜顏看不到她的眼神，也猜不著她到底在想什麽。
“嗯。”惜顏斂眉，淡淡的應答著，沒有追問，隻是耐心的等待著。
“我和心怡是村裏唯一兩個能夠上大學的女孩，很早我就說過我家裏比較寬裕能夠提供我足夠的學費和生活，可是心怡家裏就很困難了。她來上學是整個村出的錢，家裏更是砸鍋賣鐵的供應著。”
“我知道，她一直很努力。”惜顏點頭肯定的說。雖然李心怡有時候給她的感覺不太好，但是不能不承認她真的是一個很努力的女孩。
“是啊！心怡真的非常努力！她每天努力工作掙學費、掙生活費，甚至還給家裏寄錢。”廖楚抬起頭，眼睛很亮的注視著惜顏，雙手緊緊的握住飯盒，好像裏麵溫熱的氣息能夠給她一些鼓勵。“但是……”她眼神一暗，有些頹喪。“她媽媽要把她嫁人了。”
“什麽？”惜顏驚訝的瞪大眼睛。
此時莫天正好端著托盤坐了下來，把飯菜一一在長桌上放好。
“怎麽了？”
惜顏沒有理會莫天的話，而是急切的向廖楚追問。
“那心怡現在怎麽樣了？”
“她不來上學了，前段時間她媽媽就已經答應把她嫁給村長的兒子了。估計現在已經結婚了。”廖楚邊咬牙說著，邊流下了眼淚。“惜顏，我沒有能力，我很沒用。我想幫她的，真的想！我去求爸爸幫忙了，爸爸說他盡力了，說那是他們村自己的事，即使他是鎮長，作為一個村外人插手也不太好。惜顏，心怡的前途，心怡的人生就這麽毀了。為什麽？為什麽你不在呢？”
惜顏心裏一片茫然，有些酸楚。她也是窮人家的孩子啊，她也經曆過窮生活，知道一個人苦苦掙紮的絕望。突然很恨，為什麽自己要組織集訓呢？為什麽自己不把手機開機呢？這都是她的錯。
“對不起，小楚。對不起。”惜顏喃喃自語著，雙手放在膝蓋上握的緊緊的。
廖楚苦澀的笑了起來，“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
“是我的錯……”惜顏頹喪的低下頭。
莫天坐在一旁聽了一會兒，雖然並不能知道所有事情的原委，但是看惜顏的樣子也知道她裝牛角尖了。不能幫到朋友，將會使她非常痛苦。伸手攬住惜顏的肩膀，輕聲安慰著。
“惜顏，這並不是你的錯，不要傷心。”
“嗬嗬……”惜顏低低的笑了幾聲，帶著沉重的愧疚。
廖楚其實是不滿的，不滿惜顏有能力救李心怡卻沒有救。但是現在看著惜顏愧疚的樣子，她卻突然發現自己錯了，錯了整個寒假。惜顏有什麽錯？發生的一切，她並不知道啊。她唯一錯的就是她沒有接到她們打來的電話。可這又怪得了她嗎？
廖楚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直到血絲都冒了出來。
“惜顏，這並不是你的錯。如果你都錯了，那麽我就更是錯了。我知道，卻沒有救。”她盡力了，她爸爸都出麵說話了、勸阻了。隻是這樣的盡力，這樣的出麵，其實也隻是在表現自己淺薄的友情而已。如果她真的竭盡全力的話，那麽她還是有可能救出心怡的。說到底，她還是個自私的人。
“沒事的，顏顏。你以前救不了，不代表你現在就救不了啊。”莫天應變能力非常快，抓住廖楚話裏的重點。“顏顏，如果你想的話，我會竭盡全力幫你的。”
惜顏快速的冷靜下來，也想到了其中的關鍵。她隻是把朋友看得太重，才一時理智不清。眼睛灼灼的望向廖楚，“這是什麽時候的事了？”
“十天前定下的婚事，在今天成婚。”廖楚說出了具體時間，她和爸爸做出的努力成果就是將心怡的婚期推遲到了開學。原本是想多爭取一些時間，至少這樣就能夠給心怡更多的準備時間，也為她多爭奪到獲救的機會。但是時間還是太晚了，她今天才看見惜顏，就算他們現在趕過去，婚禮也早就舉辦完成了。
“今天？”惜顏眼睛一眯，腦中迅速計算著。“如果心怡能夠為自己推延一點時間的話，那麽我就有足夠的信心把她救出來！”
“從這裏坐火車到我們鎮要20個小時，再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跋涉到心怡家就得10幾個小時。等到了，婚禮早就結束了，我們趕不及的。”廖楚遺憾的搖頭，其實婚禮能不能阻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心怡不情不願的失去貞潔。貞潔對一個女孩來說太珍貴，被qiang暴的經曆更是一個女人最痛苦的記憶。
“不用！”惜顏緊緊的咬牙，把旁邊莫天的手握的緊緊的。“我有辦法！一定來得及的！”
莫天也體貼的回握惜顏的手，安慰的，一下下拍撫著。
“我會幫你的。”
“嗯！”不和莫天說謝謝，惜顏隻是看著他的眼睛微笑著點頭。
說行動就行動，惜顏也顧不得吃飯了，隻是接過莫天遞來的麵包胡亂的咬了幾口。三個人打了輛車往郊區而去，期間莫天打了幾個電話。
1269師的人作息都是極規範的，什麽時候該吃飯，什麽時候該訓練完全按照時間表來排。
訓練的時間遠遠大於休息的時間，大家甘之如飴，即使是教官們沒有在現場，大家的訓練也從來不會打折扣。
早上9點正是進行常規訓練的時候，一個個身材健碩的男子赤一裸著在廣闊的訓練場上奔跑著，做著仰臥起坐，引體向上，蛙跳……
“隊長？”站在一旁實施監督職能的張義正驚訝的叫出了聲，“你不是今天開學嗎？”
聽見張義正的聲音，很多正在訓練的軍人都馬上站了起來，衝惜顏所在的方向敬禮。
“嗯。”惜顏點頭，快速的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張義正。“張大哥，把師部的直升飛機借給我吧！”
軍隊的直升飛機除了出任務和實戰演習以外，是從來不會外借給任何人的，即使惜顏是1269師的師長也絕對不行！而軍隊物資這方麵的東西則通通由張義正保管，也隻有他手上有停機坪的鑰匙。
張義正愣了一下，馬上從自己口袋中掏出一根鑰匙。
“好！鑰匙給你。”
“張大哥，謝謝！”惜顏嘴唇顫抖著，緊緊握住張義正的手。“到時候上麵問起，你就說是我下的命令。”
“好。”張義正輕聲笑了出來，很放心的把鑰匙放到了惜顏手心裏。“快去吧。”
“嗯！”惜顏接過鑰匙，朝停機坪快速的奔跑了過去。一分鍾後，停機坪所在的地方升起了一輛直升飛機。半徑三米的翅膀在低空旋轉著，帶來陣陣強風。訓練中的人都看見了，眼中都閃爍著詫異卻信任的光芒。
張義正衝直升飛機敬了個禮，笑著想道：這可不是你命令就能夠借到的啊。
轉頭看見呆呆站著的新兵們，大喝一聲：“別偷懶！偷懶的人會被鄙視的！”
“是！”大聲的回應了一聲，所有人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又開始了晨間訓練。
“好。”
莫、李兩家的家長看見兩個小輩這麽親密幸福，也相視而笑。
一家人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吃著晚餐，揀些輕鬆、幽默的事件講講，笑聲從大廳飄出很遠很遠。
軍區大院正對麵的大廈最高層的陰影中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遠遠的望見這邊的燈光，氤氳著的淡淡霧氣，挑唇而笑。帶著恨意，帶著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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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見到你們了！”惜顏和莫天剛走到b大的食堂門口就看見端著飯盒的廖楚，廖楚頓時眉開眼笑的奔了過來。“惜顏，新年好啊！”
“新年好。”惜顏笑著點頭，看見好久不見的朋友也很開心。“年過的怎麽樣？家裏好玩嗎？”
“我們那過年的風俗很多，各種好玩的東西都會在過年的時候拿出來，比大城市的年要有意思多了。”廖楚獻寶一般的拉住惜顏的手，一件一件的說著，把她們家的年味全部說了個遍。
莫天靜靜的笑著，看廖楚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似的，在她稍微停下的時候插了一句。
“我和顏顏都還沒有吃飯呢，進去邊吃邊說吧？”
“啊！你看我這記性。快，惜顏，快進來吧。”廖楚一拍自己的腦袋，一把將惜顏拉進食堂。
惜顏和廖楚兩人挑了個安靜點的角落坐了下來，莫天徑自去給兩個人買飯菜了。
“惜顏，我一個寒假都在給你打電話，卻怎麽也打不通，我又不知道你家裏的號碼。你到底到哪去了？”廖楚一坐下就抱怨般的說道，眼中透著淡淡的愁緒。
惜顏微微皺起眉，直覺廖楚有事沒有說出來。
“發生什麽事了？”
“我們鎮隻是個很小的地方，周圍有三個小村落，村子裏的人都非常的窮。女孩一般是不可能讀書的，到了十八歲直接嫁人，給家裏減少一點負擔……”廖楚沒有直接說出什麽，隻是淡淡的說著他們村的一些情況。她低著頭，讓坐在對麵的惜顏看不到她的眼神，也猜不著她到底在想什麽。
“嗯。”惜顏斂眉，淡淡的應答著，沒有追問，隻是耐心的等待著。
“我和心怡是村裏唯一兩個能夠上大學的女孩，很早我就說過我家裏比較寬裕能夠提供我足夠的學費和生活，可是心怡家裏就很困難了。她來上學是整個村出的錢，家裏更是砸鍋賣鐵的供應著。”
“我知道，她一直很努力。”惜顏點頭肯定的說。雖然李心怡有時候給她的感覺不太好，但是不能不承認她真的是一個很努力的女孩。
“是啊！心怡真的非常努力！她每天努力工作掙學費、掙生活費，甚至還給家裏寄錢。”廖楚抬起頭，眼睛很亮的注視著惜顏，雙手緊緊的握住飯盒，好像裏麵溫熱的氣息能夠給她一些鼓勵。“但是……”她眼神一暗，有些頹喪。“她媽媽要把她嫁人了。”
“什麽？”惜顏驚訝的瞪大眼睛。
此時莫天正好端著托盤坐了下來，把飯菜一一在長桌上放好。
“怎麽了？”
惜顏沒有理會莫天的話，而是急切的向廖楚追問。
“那心怡現在怎麽樣了？”
“她不來上學了，前段時間她媽媽就已經答應把她嫁給村長的兒子了。估計現在已經結婚了。”廖楚邊咬牙說著，邊流下了眼淚。“惜顏，我沒有能力，我很沒用。我想幫她的，真的想！我去求爸爸幫忙了，爸爸說他盡力了，說那是他們村自己的事，即使他是鎮長，作為一個村外人插手也不太好。惜顏，心怡的前途，心怡的人生就這麽毀了。為什麽？為什麽你不在呢？”
惜顏心裏一片茫然，有些酸楚。她也是窮人家的孩子啊，她也經曆過窮生活，知道一個人苦苦掙紮的絕望。突然很恨，為什麽自己要組織集訓呢？為什麽自己不把手機開機呢？這都是她的錯。
“對不起，小楚。對不起。”惜顏喃喃自語著，雙手放在膝蓋上握的緊緊的。
廖楚苦澀的笑了起來，“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
“是我的錯……”惜顏頹喪的低下頭。
莫天坐在一旁聽了一會兒，雖然並不能知道所有事情的原委，但是看惜顏的樣子也知道她裝牛角尖了。不能幫到朋友，將會使她非常痛苦。伸手攬住惜顏的肩膀，輕聲安慰著。
“惜顏，這並不是你的錯，不要傷心。”
“嗬嗬……”惜顏低低的笑了幾聲，帶著沉重的愧疚。
廖楚其實是不滿的，不滿惜顏有能力救李心怡卻沒有救。但是現在看著惜顏愧疚的樣子，她卻突然發現自己錯了，錯了整個寒假。惜顏有什麽錯？發生的一切，她並不知道啊。她唯一錯的就是她沒有接到她們打來的電話。可這又怪得了她嗎？
廖楚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直到血絲都冒了出來。
“惜顏，這並不是你的錯。如果你都錯了，那麽我就更是錯了。我知道，卻沒有救。”她盡力了，她爸爸都出麵說話了、勸阻了。隻是這樣的盡力，這樣的出麵，其實也隻是在表現自己淺薄的友情而已。如果她真的竭盡全力的話，那麽她還是有可能救出心怡的。說到底，她還是個自私的人。
“沒事的，顏顏。你以前救不了，不代表你現在就救不了啊。”莫天應變能力非常快，抓住廖楚話裏的重點。“顏顏，如果你想的話，我會竭盡全力幫你的。”
惜顏快速的冷靜下來，也想到了其中的關鍵。她隻是把朋友看得太重，才一時理智不清。眼睛灼灼的望向廖楚，“這是什麽時候的事了？”
“十天前定下的婚事，在今天成婚。”廖楚說出了具體時間，她和爸爸做出的努力成果就是將心怡的婚期推遲到了開學。原本是想多爭取一些時間，至少這樣就能夠給心怡更多的準備時間，也為她多爭奪到獲救的機會。但是時間還是太晚了，她今天才看見惜顏，就算他們現在趕過去，婚禮也早就舉辦完成了。
“今天？”惜顏眼睛一眯，腦中迅速計算著。“如果心怡能夠為自己推延一點時間的話，那麽我就有足夠的信心把她救出來！”
“從這裏坐火車到我們鎮要20個小時，再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跋涉到心怡家就得10幾個小時。等到了，婚禮早就結束了，我們趕不及的。”廖楚遺憾的搖頭，其實婚禮能不能阻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心怡不情不願的失去貞潔。貞潔對一個女孩來說太珍貴，被qiang暴的經曆更是一個女人最痛苦的記憶。
“不用！”惜顏緊緊的咬牙，把旁邊莫天的手握的緊緊的。“我有辦法！一定來得及的！”
莫天也體貼的回握惜顏的手，安慰的，一下下拍撫著。
“我會幫你的。”
“嗯！”不和莫天說謝謝，惜顏隻是看著他的眼睛微笑著點頭。
說行動就行動，惜顏也顧不得吃飯了，隻是接過莫天遞來的麵包胡亂的咬了幾口。三個人打了輛車往郊區而去，期間莫天打了幾個電話。
1269師的人作息都是極規範的，什麽時候該吃飯，什麽時候該訓練完全按照時間表來排。
訓練的時間遠遠大於休息的時間，大家甘之如飴，即使是教官們沒有在現場，大家的訓練也從來不會打折扣。
早上9點正是進行常規訓練的時候，一個個身材健碩的男子赤一裸著在廣闊的訓練場上奔跑著，做著仰臥起坐，引體向上，蛙跳……
“隊長？”站在一旁實施監督職能的張義正驚訝的叫出了聲，“你不是今天開學嗎？”
聽見張義正的聲音，很多正在訓練的軍人都馬上站了起來，衝惜顏所在的方向敬禮。
“嗯。”惜顏點頭，快速的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張義正。“張大哥，把師部的直升飛機借給我吧！”
軍隊的直升飛機除了出任務和實戰演習以外，是從來不會外借給任何人的，即使惜顏是1269師的師長也絕對不行！而軍隊物資這方麵的東西則通通由張義正保管，也隻有他手上有停機坪的鑰匙。
張義正愣了一下，馬上從自己口袋中掏出一根鑰匙。
“好！鑰匙給你。”
“張大哥，謝謝！”惜顏嘴唇顫抖著，緊緊握住張義正的手。“到時候上麵問起，你就說是我下的命令。”
“好。”張義正輕聲笑了出來，很放心的把鑰匙放到了惜顏手心裏。“快去吧。”
“嗯！”惜顏接過鑰匙，朝停機坪快速的奔跑了過去。一分鍾後，停機坪所在的地方升起了一輛直升飛機。半徑三米的翅膀在低空旋轉著，帶來陣陣強風。訓練中的人都看見了，眼中都閃爍著詫異卻信任的光芒。
張義正衝直升飛機敬了個禮，笑著想道：這可不是你命令就能夠借到的啊。
轉頭看見呆呆站著的新兵們，大喝一聲：“別偷懶！偷懶的人會被鄙視的！”
“是！”大聲的回應了一聲，所有人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又開始了晨間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