鴦瑛偷得數十包冰毒,曉得這玩藝兒貴,整日怕人來搶。(.)這天晚上,居無定所的她被冰毒擾得欲望高燒,她真想見到男人就撲上去,她在少有人跡的路邊行走,希望碰上好色的男人,來一個搶奸什麽的,對她來說,那才過癮呢。可是,從她眼前走過的不是成雙成對的情人,就是單身挎包的女子,邁著高跟的底,咯吱地走步聲讓她心裏更癢癢。男人到哪裏去了呢,她氣憤地想著,她總有這種感覺,正像找一件東西一樣,平時不用時老在眼皮底下,若急用,翻箱倒櫃也找不到,這會兒的男人好像都消失了。看著路過的女人幸福地依偎在高個寬大男人的側懷裏,她真想拉開那個女人,讓自己鑽進去。


    對於男人的需求她是有矛盾的,她既希望於男人來上她,比如在煤礦林,夾克男子想與她玩,她迫於恐慌而將他殺了,因為那時她還沒有碰上冰毒,而現在,像夾克男子這樣的男人她喜歡還來不及呢,她於是懷念起夾克男子來,他是死在她的情誘中的,她開始憐惜他,這使得她有想再去看一看夾克男子的衝動。[]而另一個層麵,受傳統意念的左右,她覺得男子多半是危險的動物,從男人強大的力道上分析,一旦受男子的強控,女子多半是犧牲的對象,典型的人物如大塊頭男人、洛屠等。所以,鴦瑛以為,男人這種東西既是她想要的,又是她怕要的。她要克服這組不可調和的矛盾,有辦法嗎?當然有。她仍在心裏想。


    這時,一個大奶的女人從她身邊擦過,那胸部高聳入雲,搖搖欲墜,好像那衣服隨時要破裂一樣,有呼之欲出之感。男人喜歡這種飽滿嗎,大凡希望取悅男子的女人總是從男人的角度作換位思考,正如花兒開得鮮豔不過是招風引蝶罷了。


    真的要飽滿嗎,難怪男人的手在接觸女人時第一個著陸點通常是胸部。但她的胸部是酒窩型的,她想想,對,應當買個乳罩。


    她跑向燈光處,乳罩很多,花花綠綠,大大小小,這些都是準備男人去摸的嗎?


    “這個多少錢?”她問旁邊的婦人。


    “你要多大號的?”婦人看了看她凹陷的胸部,拿怪異地眼光瞧著她,“看來你不適合用這種款式的。”


    “我適合用哪種款式的?”鴦瑛不解地問。


    婦人撲哧地笑,卻不答,生意能做到這種份上,相當不容易啊,看來男人都得買個胸罩。


    “你得用最小號的。”婦人取出一個,指給鴦瑛看。


    “不,你搞錯了,你說說是大號的好,還是小號的好,我隻需要好。”鴦瑛說。


    “從沒見過你這種買東西的女孩子,什麽腳穿什麽鞋,好是對個人感覺而言的。”婦人指著自己的胸部作解釋,“看,我隻戴了中號的,剛剛好,這人就覺得舒服。”


    “男人一般喜歡大的還是小的。”鴦瑛問。


    婦人又笑:“當然大點好。”


    “你就給我個大點的吧。”


    “我怕你用不上又來退貨。”


    “不,我是幫別人買的,我作摸著她的胸部比你的還要大些。”鴦瑛估量著那數十包白粉道。


    婦人取下大號的,鴦瑛摸在手裏,鼓鼓地很有彈性,問:“怎麽戴呀?”


    “你以前沒戴過乳罩,難道也沒看過你媽怎麽戴的嗎?”婦人接過錢,有些不耐煩。


    鴦瑛想起媽,淚水就好像在生成,她又想起大塊頭男人將尖刀**她媽媽心房的情節。對男人的喜與厭在她心頭變得很快,但她體內的冰毒迫使她產生對男人的求欲。她想,畢竟像大塊頭一樣的男人太少了。她看了看大號胸罩的構造,就拿著它跑開了,躲藏在一暗處,她脫下了上衣,確實,她的上體是有些怪異,不但胸部凹陷,而且添了很多傷痕,上蒼對她不公嗎,為什麽不給她女人所應有的東西?但她沒有沉浸於傷悲與自愧的情結裏,她饒有興趣地將數十包白粉兒分成均等的兩份,擱在胸罩中,然後戴在胸部,反手在背脊上扣了鈕扣,她摸了摸自己的胸部,真是好極了,一舉兩得,既解決了冰毒的藏身之地,又使自己的胸部呈現出少有的曲線美,如果不是上天垂以的某些缺陷,她真算得上一個美女。


    胸部有了份量的感覺真好,她不怪別人把眼光停在她的胸部了,她覺得走路的姿勢也變得優美起來。有了這份投資,不怕勾不上男人。她想著,走著,暗暗地馬路,冷冷地風吹。對,她是得去看看夾克男子的屍體,那裏還遺留著一把她當時迫於緊張而不敢撿來的槍,她就是用那把手槍結束了夾克男子的性命,此時想起來,她覺得還是下早了手,而不讓夾克男子與她形成了歡愛,再作了斷?


    她於是往煤礦林方向跑,胸部的一聳一聳讓她不習慣起來,她得去拿回那把槍來,這是為捍衛胸部的白粉作必須準備的,若有男人求愛,他隻能與她共吸,而不能獨吞,否則,她會用槍打死他。從大塊頭及洛屠那裏,她學會了對待男人的主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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