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傲南用力咽了咽口水,終於明白為什麽會有色胚看到美女就流口水了。原來他自己也不過一個色中餓鬼,在經曆了三次之後,他居然還蠢蠢欲動,想在水汽氤氳的這裏再要了她……


    但見她已經明顯的虛脫,他隻能緊咬著牙關,對自己雄赳赳的兄弟說聲對不起了!


    平生第一次幫一個女人洗澡,動作笨拙,加上他想速戰速決,結束這種非人的煎熬,許東滿在他手裏被翻來覆去,和他一起衝了個戰鬥澡,頭發上的泡沫都沒衝幹淨,就被他拎出了浴缸,匆匆擦了下身子,就往她身上套浴袍。


    簡傲南打開她的行李箱,拿來一套衣服,卻見那女人似乎已經睡著了,長發還有一半在床沿,斷斷續續地滴著水。


    他頓時丟了手裏的衣服,上前扶起她,拍著她的臉,直叫喚:“喂!許東滿,你別睡!都下午了,我們先吃飯!”


    “嗯……我困……好累……”許東滿撐開了眼皮,朦朦朧朧裏看了眼他又閉上。


    坐了十幾小時的飛機,又有時差,加上激烈的床上運動,還三次之多,對方還是如餓狼猛虎似的簡傲南――她能不累嗎?骨架還沒散就不錯了!吃飯,真不是什麽大事!


    “許東滿!”他叫,卻沒見這個女人再睜眼,不由氣急了罵:“你這女人是豬啊!這樣都能睡?”


    氣呼呼地放平她在床上,拿來幹淨的毛巾幫她擦濕發,故意扯了扯她頭皮,卻隻見她微皺著眉,仍不願意醒。他恨恨地吐著氣,真想重重一掌下去拍醒這個女人,無奈下不去手,卻也不能就這樣置她不理,隻好去浴室裏找來了電吹風,紆尊降貴地坐在床邊替她吹頭發。


    一邊吹,一邊憤恨地看著隻有他巴掌大的小臉……


    她下巴變尖了,顴骨冒了出來,臉頰也少了點肉,剛才抱她也根本沒重量似的,不是聽說這女人這一年挺逍遙自在的嗎?難道是美國那邊的漢堡吃不慣?或是異國他鄉水土不服?還是,她根本就不會照顧自己?


    看著她顎骨突出的下巴,看著她眼下淡淡的青影,簡傲南從一開始的憤恨變得酸酸的像是心疼又像是氣惱,摸了把她柔順漸幹的長發,心底有塊地方逐漸柔軟。


    “該死的女人,誰叫你逃到那麽遠去?哼,要不是我不能出國,我早就逮了你丟海裏去喂鯊魚……”心底柔軟,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


    不得不說知子莫若母,嶽青知道正麵交鋒隻會使母子關係惡劣,就采取緩兵政策,這邊狀似答應了他娶許東滿,部隊裏更批了他的結婚申請,在他離開r城後,卻暗地裏安排了這一切,拿著三千萬的支票支走了許東滿!


    他是現役軍官,沒有上級指派不得出國,縱有萬般不甘也隻能眼睜睜地放那女人在外逍遙!


    隻是,他學會了隱忍,在父母麵前隻字不提許東滿,甚至對三十歲之前娶何筱筠的事模棱兩可、態度模糊,在父母都以為他已逐漸淡忘許東滿的時候,他卻在暗中關注著這個女人在太平洋彼岸的動向,暗地部署著迎接這個女人的歸來,也幸好這女人歸國並未大肆宣揚,嶽青都還不知道她已經回國,他才能順利地派魏振濤在機場截她,預防萬一還派了應劭峰一早把嶽青絆在星夢,他這邊才能押著女人仗勢強娶了,帶回來撲倒在床上進行夫妻之事……


    現在,再有人反對他們都已是熟飯變不回生米,遲了!


    這個女人現在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任她翅膀再硬也飛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他那顆漂浮在半空的心終於在煎熬了一年後塵埃落定,現在,看著近在一掌之隔沉睡中的女人,他有種心滿意足的感覺。


    “睡吧,等天黑了再叫你!”五指穿插進她如雲的長發,確定都幹了之後,扶正她的腦袋,拉過棉被蓋上,才收了電吹風走出臥室。


    打電話叫小劉去買外賣,一早上就等著那女人,他下麵的兄弟是吃了個飽,可上麵的胃卻餓扁了。


    等外賣的期間,應劭峰來電了。


    “怎麽樣?”


    “我盡力了!但是紙包不住火,南你要有心理準備!”應劭峰少有的語氣慎重,“隻怕瞞不到明天,你要不要換地方?”


    “哼!不換!”簡傲南桀驁地放眼遠眺,這裏環境優美,已經是他和她共名的產業,正要發展成為他第二個家的地方,怎麽能換?要換的話,也是等那一天所有人都接受了,和她一起搬回去。


    應劭峰笑,“那我就不打擾你新婚燕爾了,爭取早日弄個小傲南出來給我們玩啊!”


    “去!”簡傲南嗤鼻,“要玩,你自己弄個小峰峰玩!”


    “小峰峰?omg!”應劭峰在那頭捧腹大笑,“南,我不知道你還有幽默的天分……”


    沒人看到的高級公寓裏,某南有些發窘地紅了臉,英俊的眉眼染上了一層與軍人絕無關聯的媚麗。


    掛了電話,他來到臥室門口,看著床上睡得沉沉的女人,竟看得出神了。


    小傲南?


    曾經,她在明媚藥效下的第一次使他忐忑不安了好久,總想著她會不會懷孕?懷上的話,以這個女人的彪悍狠絕,會不會連知會他一聲都沒有就做掉他的兒女?那般憂慮下,他隻顧著防她偷偷扼殺了他的兒女,而從未真正去想象一個小小的身子,有著與自己相似的眉眼,流著他的血液……


    簡傲南傻傻地笑了。


    小傲南!小傲南!


    默念著這個稱呼,他心裏美滋滋的,仿佛真有了個兒子在她肚子裏。


    小劉提了大包小包進來時,以為自己的視力出了問題,怎麽團長笑得有點賊兮兮的?他偷偷瞥了眼掩在一段走廊後的主臥室,不見團長夫人的影子,心下明了。


    估計是團長大人把新娘子馴服了,魚水協調,心情大好呢!


    “團長,我來。”小劉快手快腳地把東西搬進廚房,頓時把冰箱塞了個半滿。


    熱食擺上桌,卻仍不見新娘子出來吃飯,小劉要走前問:“團長,咱們還是三天後回去嗎?”


    簡傲南的笑意凝了凝,皺了皺眉點頭:“嗯!不能讓傲天難做。”


    簡傲天,簡傲南的堂哥,是家族裏與他同在一個軍區、也是最親近的簡家第三代,現在正在團裏替他頂著,三天是最大期限了,要是給上級發現,他被追責記過都無所謂,但是連累傲天就過意不去了。


    小劉不再多言,收拾了走人,不打攪團長新婚卻與新娘少得可憐的相處時間。


    匆匆填飽胃,簡傲南除了等那隻豬一樣的女人醒之外,就等著父母親發現他的行蹤,責問發難了。


    坐在床頭,看著一年不見變瘦弱的女人,他很懷疑,她會不會在母親的威逼利誘下,再次逃離?


    哼!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合法妻子,不論她逃到哪裏去,他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將她逮捕歸案!


    這也是為什麽他在知道母親將她逼走之後,一直按兵不動的原因了。部隊有父親作梗,r市有母親為難,爺爺又態度不明,他羽翼未豐,隻能避其鋒芒,麻痹他們的耳目之後,再以雷霆之勢先斬後奏!


    他要讓他們知道,他想要的東西,不論如何阻擾,他一定要得到!


    當然,他不想要的,也別想塞給他!


    日落西山,許東滿才悠悠醒轉,不過,她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在迷迷糊糊中,被不屬於自己身上的重量壓醒的。


    一睜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而華麗的天花板,鑲嵌著閃閃的水晶石,在暗夜裏一定會像夜空裏的星星,璀璨美麗。


    東滿笑了笑,這是誰的房間,竟有著充滿童話的浪漫?


    她不過一個扯唇無聲的微笑,身旁閉眼小憩的男人就警覺的醒了,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蛋,他也笑了。


    許東滿霍然驚醒,轉頭看到身邊躺著的男人,那張英俊含笑的臉在她眼裏卻與惡鬼無異:“啊!簡傲南?”


    叫完,記憶也已完整回籠,瞬間把她打擊得有氣無力。


    原來,那不是噩夢,而是真實。


    她已經被迫成了他的妻子,不久前就在這張特大的床上,羊入虎口般被輾轉吃得幹幹淨淨!


    “你……拿開你的手!”怪不得她睡夢裏覺得呼吸困難,原來他一條手臂橫在了她胸前,這男人塊頭大,連一條手臂的重量都能壓扁她!


    簡傲南坐起來,笑眯眯的,一點也沒為她嫌惡的樣子而生氣,“你能自己起床麽?要不要我幫你抱進去洗漱?”


    騰地,一幕幕限製級畫麵在腦裏回放,許東滿的臉燒了。


    “你出去!”


    見她回複生龍活虎了,他對她的惡狀一點也不為意,好整以暇地走出去。


    許東滿掀被下床,腳才剛接觸到地麵就晃了晃,虛軟得差點就栽倒下去,不由憤然大罵:“簡傲南,你丫的色狼!縱yu狂!”


    嗚嗚,她怎麽就這麽倒黴惹上這個男人?狂霸得不講道理不講人權,仗勢欺壓她這麽一個弱小無辜的小女子,強取豪奪到婚姻都拿來當兒戲?還饑渴到好像n年沒有女人一樣,別說憐香惜玉了,他根本就是把她當泄yu工具!


    對著鏡子她掀開了浴袍的衣襟,看到自己身上那大片的嫣紅姹紫,既羞且惱,再把姓簡的從頭罵一遍!


    匆匆洗漱了下,許東滿找到了放在床頭的一套衣服,也看到了被丟在角落裏的碎衣片,更在臥室門邊找到了她那隻行李箱,卻已被打開,原本放在最底下的內衣褲被翻起,那感覺是:如果給它一點風,它就絕對是彩旗飄飄!


    簡傲南,你丫的變態!


    把衣服收好,換下身上的浴袍,許東滿走出房間,便聞飯香撲鼻,引得她胃裏的讒蟲大叫,這才發覺自己從昨晚的飛機餐起,已經近一天沒吃過東西,快餓暈了!


    氣節事小,餓死事大,許東滿無視飯廳裏那一大隻雄壯礙眼的雄性動物,端起桌上擺好的碗筷,也不管是不是某軍官吃過的,就開始狼吞虎咽。


    簡傲南傻眼,這女人是非洲難民嗎?她的字典裏有個詞叫吃相嗎?


    “喂,你慢點!”無奈,他可不想她噎著了,還得送她上醫院,浪費他本就不多的時間,隻好盛了湯往她嘴邊送,“來,喝湯。”


    “哦,謝謝!”她滿嘴塞滿了飯菜,模糊地道謝,接過湯就喝了一大口,霎時亮了眼睛:“唔!這什麽湯?真好喝!”


    簡傲南失笑:“這是冬瓜排骨湯!這一年我媽沒虐待你吧?你怎麽象剛從難民營裏出來的?”


    東滿搖頭,迅速扒了口飯才說:“虐待沒有,優待也沒有!”


    簡傲南皺了皺眉,郝知偉捎回來的消息說她挺逍遙的,怎麽聽她這語氣倒象是受了折磨?


    “我住的地方離唐人街很遠,別說沒冬瓜了,就是米麵都不正宗。”她白了眼個子又高又杵站著的男人,指指桌椅,“你不吃嗎?坐下來吧,這樣跟你說話很累。”


    他坐了下來,仍舊高出她一個頭。


    許東滿一邊囫圇吞棗,一邊抱怨著她在美國這一年的吃食有多淒慘。


    因自家有麵館,加上父親愛下廚,許東滿雖不至於十指不沾陽春水,但也沒燒過一頓飯炒過一盤菜,身在異國他鄉,居住的地方又離唐人街太遠,自己沒車也不會開車,附近中餐廳的菜式完全是做給老美吃的,根本不道地,寄住的那家人雖是華人,卻是整一個被同化的老美,天天漢堡披薩牛扒,正經的一頓中餐都沒有做過,她實在餓得慌,自己上超市買了菜自己下廚,按照父親越洋電話裏的步驟,卻幾次三番不是焦了糊了,就是味道不對,加上中式菜類稀少,她過得可謂苦不堪言。


    簡傲南含著筷子打量著滿嘴抱怨神情卻稀鬆平常的女人,暗道怪不得。


    怪不得她瘦了這麽多,怪不得她吃相不雅象難民,原來是一年沒好好吃一頓了。


    “哼!活該!”誰叫她跑到國外去。


    “你……”許東滿窒了窒,因為他而受的種種委屈不平加上一年異國他鄉寄人籬下的各種悲涼,積壓在心底很久很久的一股氣突然就冒了上來,啪嗒一聲,丟下筷子,怒瞪著他,急吼:“對,是我活該!我想好好的談一段感情卻被你懷疑動機懷疑目的,因為我愛慕虛榮妄想高攀豪門,是我活該!我活該像個沒有尊嚴沒有自我的木偶,被你們威脅被你們踐踏!我活該離鄉背井,有國不能回,有家不能歸!我活該被槍指著頭逼婚,活該被你強暴,誰叫我惹了你這個權貴豪門的紅三代軍官,誰叫我無權無勢沒錢沒骨氣,卑賤得像地上的螞蟻,你們誰都能踩一腳……”


    說到後來,她的眼睛已經紅了,聲音也帶了哽咽,但是神情悲憤,用詞激烈,像是被壓迫下的彈簧,隨時會奮而抗之。


    “許東滿……”


    簡傲南好驚訝,他就說了兩個字‘活該’,她怎麽呼啦一下子說了這麽多?


    而且,她說:強暴?


    他有嗎?


    怔了怔,他才出聲:“你現在是我簡傲南的老婆,誰還敢踩你?”


    “沒有人踩我!自始至終踩我的人一直都是你!”


    東滿氣得渾身都開始顫抖,“如果不是你,我早嫁給了鑫雲過幸福的生活!如果不是你,葉允尚不會針對我們家!如果不是你,你媽不會拿三千萬來砸我們……沒有你,我們家不會平白拿到三千萬,福滿麵館不會有現在這麽大規模,我不會踏上美國還能免費進修,西滿也不能上r市名牌大學,這麽說來,我還是得感謝你,簡傲南!”


    簡傲南原本的怔忡,在聽到她說嫁給鑫雲過幸福生活的時候就變了,變得陰冷抑鬱。


    “那你就應該心存感激,以後安安分分當我老婆!”他心裏還有一句:我也能給你幸福生活!


    隻是,他緊緊地抿住嘴,不說。


    許東滿卻嘲謔一笑:“安安分分?是哦,我終於攀上了權貴豪門,是該安分了!”


    簡傲南黑眸裏怒意翻湧,忍住去掐她纖細脖子的衝動,“許東滿,不要想激怒我,那對你沒好處!”


    她卻輕蔑一哼,“娶我對你沒好處,你怎麽就強娶了?”


    他臉黑了。


    她繼續不怕死地挑釁,“別告訴我,你愛上我了!我可沒那麽大魅力,能讓簡上校拋棄何筱筠那樣又漂亮又高貴的未婚妻!”


    某上校的氣息聲越發重了,鼻管進出都呼呼的,微眯了眼,冷冽地說:“女人,你以為我娶你就是喜歡你嗎?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麽樣,要氣質沒氣質,要內涵沒內涵,更別提你們家那破麵館了!哼,也隻有這身材能引起我的興趣,僅此而已。”


    許東滿頓時氣結,隨手抄起還有小半碗飯的碗對著他砸過去,吼道:“簡傲南,你去死!”


    簡傲南怎麽可能讓她砸到?輕鬆一閃身避過,下一瞬就已經逮住了她還要繼續拿湯碗當武器的手,反剪在後,迫使她仰頭。


    “狠毒的女人,就這麽咒你新婚的丈夫去死?”四目相對,各自眼裏都有怒焰的紅光閃爍,他扯唇邪肆一笑,“看來你是恢複氣力了,我時間寶貴,咱們接著來……”


    接著來……什麽?


    見他的臉朝著自己壓下,許東滿心頭劃過一抹慌亂,驚叫:“簡傲南,不要!”


    “不要什麽?”他眯著眼,厚薄適中的唇就停在她的鼻尖上方一寸處,呼出的熱氣一下下嗬著她敏感的臉部皮膚,“不要我去死了?”


    她的腿還在酸軟無力的支撐著,下麵那個地方在火辣辣的隱隱作痛,要是他真不顧她死活地再占有她,就憑他那勇猛的勁,難保她不會比他先死,還是死在床上的。


    “嗯……不要你去死了!”她隻好順著他的話,做一回識時務的小女子,“你放開我,我手好痛……”


    “叫一聲老公來聽聽。”簡傲南唇角微揚,鬆了力道,但依舊不願放開。


    許東滿差點又氣得破口大罵,深深呼吸了兩口,才抑製住怒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老……老公。”老你個頭!你個下半身發達的,咒你下輩子當公公!


    許東滿在心裏憤恨咕噥,麵上不敢太過流露,垂眼掙紮了下,他果然在聽到她扭捏但清脆地叫了聲‘老公’後滿意地鬆手。


    “記住了,你現在是我老婆!不管誰來威逼利誘你,你都不能答應,我們的婚姻是受法律保障的,誰也不能拿你怎樣,知道嗎?”想到明天可能麵對的第一個難關便是砸三千萬支走她一年的母親,簡傲南便有氣。


    “你說你怎麽那麽笨?我媽拿三千萬給你,你就滿足了?你難道不知道我爸媽的財產將來都是我的?嫁給我,你就等於擁有了我名下所有的財產,這裏麵有多少個三千萬,你知道麽?”看到她被嚇得傻傻地搖頭,簡傲南鄙夷地冷哼:“這麽簡易的數學題,你都算不好,你是怎麽讀到大學畢業的?”


    許東滿無法反駁,她真的比較笨,數學成績一直隻是出及格線一點而已,大學也是勉強熬畢業的,更從未想過嫁給他等於收攬了一座座金山銀山。


    “我就這麽笨,沒人叫你娶我!”拜托你趕快後悔吧,我們閃婚閃離得了!


    “你以為我想娶你啊,還不是因為我不想被長輩逼著娶筱筠!”


    “這麽說,我還是走了狗屎運,撞到金龜婿了?”東滿直翻白眼,原來自己不過是人家拿來抗議逼婚的旗幟,他拒絕逼婚,卻對她逼婚這什麽道理?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句話簡上校沒聽過?


    “嗯!”


    某上校還真厚顏無恥地承認了!


    許東滿那叫一個氣啊,隻是都成了人家粘板上的魚肉,沒法子。


    “我要回家!”


    “我去叫小劉備車!”


    “喂,我自己……”


    她的話還沒說完整,就被某男一指按住嘴唇,糾正稱呼:“我不叫喂!記住,要叫老公!要不,叫南也可以。”


    “呃……南?”有點惡心。


    “我叫你東,好不好?我們湊成東南……”


    “不要!你千萬不要叫我東,難聽死了!”某女捂耳拒絕。


    “東!東東!不會難聽啊,女孩子不都是喜歡這樣被叫的嗎?”


    “你認識幾個女孩子這樣叫的呀?”


    “呃,好像……沒有。”


    “那就對了,你要那樣叫,我拒絕回應!”


    兩人在稱謂的糾結中出門,直奔位於市中心繁華地段、如今麵貌全非的福滿麵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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