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麽不放了我,挨子彈痛快去?


    許東滿腹誹,卻一字不敢出聲。


    一場電影,真正看進去的隻有幾個片段,剩下的都是滿腦子的曖昧喘息,與非非的幻想。


    簡傲南和許東滿是最後一對走出放映室的情侶,盡管花了最長的時間平複心境以及生理上的激動,他們步出電影院時,麵上依舊留有激吻過的痕跡,眼底也仍有殘留未腿的激情蕩漾,那樣子就等於告諸世人:“我們是一對!我們有曖昧!”


    “上來。”簡傲南坐在摩托車上,卻見那女人還站在街邊不知在遲疑什麽,磨磨蹭蹭,想到前兩次的飛飆嚇她不輕,微笑地伸手保證:“放心吧,我一定慢點,不嚇你了!”


    得到他的保證,許東滿才把手放進他溫暖幹淨的掌心,跨坐而上,手臂自動繞住他的腰,聽到他發出一聲似笑非笑的氣聲,嘴角也向上一揚。


    這個簡傲南,認識越深,惡霸的感覺越淺,如果拋卻恩怨過往,他其實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男人。


    不僅高富帥,還純、真、貴!


    感情世界單純,性格真實,身份尊貴!


    據說他除了初夜是在醉酒不清醒的情況下失去,其他的第一次都獻給了她?


    想到在她麵前驕蠻囂張的何筱筠居然連他的吻都不曾得到過,許東滿就有種惡劣的想法:哪天再在何筱筠麵前和她親愛的南少上演一幕熱情激吻,看看她會有什麽反應?


    那天晚上在何家別墅,因為驚魂未定又擔心他的針傷,她未及留意何筱筠當時的表情,下一次一定好好看清楚,應該會很精彩,圖一種報複的痛快。


    簡傲南果然騎得很慢,比自行車快不了多少,幸好是摩托,要是他那路虎,擋在人家前麵還慢騰騰地龜速行駛,還不被人罵娘?


    不過,誰敢罵南少娘,那下場肯定很‘輝煌’。


    夜風,徐徐吹拂,晃過的街燈霓虹格外絢爛多彩,許東滿嘴角噙著笑,把臉貼著他溫厚的背,什麽也不去想,隻享受這一刻的溫馨浪漫。


    許東滿以為他一定是送自己回家,卻沒想到閉眼享受了一刻浪漫,睜開眼卻已離了市區,上了高架,駛往郊區。


    “簡傲南,你帶我去哪兒?”心底劃過一瞬的驚慌,立即就被撇開。


    這世上,也許除了父親與弟弟以外,所有的男人都可能傷害她,但簡傲南不會。


    這種篤定取代了一晃而過的驚慌,讓許東滿隱隱心驚,是什麽時候起,她居然相信他到了與家人同等的地步?


    在她絕望、他衝進何家別墅的那一瞬?


    還是他挨了針紮、抱著她低柔得如安撫他寶貝女兒般的語氣與神情?


    還是……


    前頭的男人促狹一笑,加快車速,頭也不回地大聲說:“放心,不會把你賣了的!”


    東滿自嘲一笑,聲音不大:“我不值錢!賣了也沒人要!”


    “我要!”盡管風聲呼嘯吹散了她自嘲的聲音,他依舊聽得清楚,並很快接話:“你曾經以三千萬把自己賣了一年,太虧了!你應該賣給我,我把所有都給你!”


    風向是自前往後的,他即使不回頭,不用太大聲,風也能將他的話一字不漏地吹進她耳朵,想聽不見都不行。


    我把所有都給你!


    即使知道他隻是說說,許東滿還是沒用的被感動了,好像吃了一口香滑的奶油,甜到了心底,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包圍了她。


    她不再說話,靜靜趴伏在他背上,任由輕軟的夜風吹起她的發,隨著他的脈搏和應著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和諧,靜好。


    摩托車停下來時,許東滿詫異地望著前方幾乎一望無際的海麵,一片深黑裏,偶起點點白光,風聲裏,傳來異常能撫慰人心的輕浪拍岸聲。


    “記得這裏嗎?”簡傲南並未立刻下車,兩腳撐地,望著海麵問她。


    “這裏?”


    她擰起了眉,海邊她不是沒去過,隻是這個海邊有什麽特別意義嗎?他這麽問,是和他一起來過?


    簡傲南扭頭怒瞪她一眼,隨即輕歎,拉她下車,握著她的手走在細沙上。


    “你那天喝了加料的酒,直嚷著要去看海,我就帶你來了這裏。”他回憶著,站定在海水能漫上來的距離外,將她的肩膀扳進自己懷裏,捧起她的臉,暗夜裏,他的眸依舊漆亮如星,眼神傳遞一絲不遺。


    “你嚷著熱,我讓你泡了個海水澡,你濕了一身,回車裏我脫下自己的衣服給你擦,你知道你幹了什麽嗎……”


    “呃,我……別說了!我記得……”東滿早已記起一切,被他提起,又回想了一遍,竟清晰如當晚的畫麵在眼前回放,叫她羞窘難當,雙手掩麵就要轉身背對他。


    簡傲南豈能讓她逃避,雙臂交叉在她背後鎖緊,俯近掩麵的她,在她耳邊低語:“你這個饑渴的色女,你脫了濕衣赤luo裸地蠱惑我,你用渴望的眼神引誘我,還用你的手摸了我……”


    轟!


    許東滿無地自容,蜷縮著身體躲著他呼出的熱氣,顫著嗓音求饒:“我被下了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拜托你,別說了!”


    “你知道!”某南並不打算放過她,目光火熱猶如當晚見到幾乎光潔的她,“你隻是被下藥,並沒有失去神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你也知道是我……你叫著我的名字,要是你不清醒的話――難不成你暗戀我,那個時候不管是哪一個男人都當成我?”


    “我、我……”許東滿語塞,結結巴巴無法辯駁。


    簡傲南霍地扯開身上的衣服,露出一截壯碩的肩臂,他指著肩上不曾留下痕跡的痕跡,指證曆曆:“這裏,你咬過,你抓過,你摸過……”


    “簡傲南,我求你,別再說了。”東滿狀似要崩潰了。


    簡傲南卻依舊步步緊逼:“許東滿,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你唯一的男人……東東,給我機會彌補曾經對你造成的傷害,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


    東滿在心裏拚命叫囂著,嘴上卻緊抿著,半個不字也擠不出來。


    “別擔心我媽,她遲早會認同你的,也別擔心鑫雲,我會讓他接受事實的,我們之間沒有你想的那麽多阻力,你也看到了,我爺爺奶奶都那麽喜歡你,我爸是家裏最沒立場的一個,隻要我爺爺喜歡,他就管不著我們……東東,我愛你!”


    最後三個字,叫停了東滿心裏的叫囂,鬆開半掩麵的手,怔怔看著眼前這張英氣陽剛的臉,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你愛我?”


    簡傲南有點悶堵,嘀咕:“需要這麽意外嗎?不愛你,我需要這麽辛苦嗎?雖然我也是後來才明白的……”


    “簡傲南……”東滿忽然就喉嚨一堵,鼻腔也塞了,“我們……不適合。”


    “什麽叫不適合?”簡傲南差點抓狂,抓著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給我機會,我就證明給你看,什麽叫適合!”


    “啊?”


    她驚訝聲裏,他灼熱的唇瓣落下,帶著驚心的熱度,落在哪裏,哪裏便是一片燒灼的不安和騷動,緊張繃直的神經線被扯得寸寸斷裂,不知哪裏傳來了一聲輕吟,他的動作越發狂野,大掌撩起她的薄衫,鑽進她的領地,撫過她敏感的曲線,不給她掩護的時間,迅速深入敵營,裏應外合,徹底搗亂了她的陣營,節節敗退……


    “給我!東東……”他粗重的氣息比負重越野十公裏更喘,胸膛急劇起伏,極力控製著力道揉著她嬌嫩的柔軟,一下一句:“給我!”


    “不要……”她也喘得不亞於他,手腳都發軟完全靠他支撐,整幅身體已經不受她控製,在他掌下起伏跌宕,他掌心的溫度每一下撫觸都能燙得她顫抖著不知想躲,還是想迎上去……


    某南咬牙,就要尊重她的意願,硬生生壓製著自己抽手放開,卻聽到她抖著聲音的未完語句居然是:“不要……在這裏……”


    簡傲南驚喜得重重吻住她,在她暈乎乎的時候,抱著她飛奔回摩托車旁,安放好就載著她飛車向這海邊小鎮上的唯一三星級旅館。


    簡傲南像是搶劫犯勝過一個房客,逼著前台小姐以最短時間辦房卡,丟了一張信用卡,就拉著東滿大步衝向樓梯。


    他大慨是史上最猴急的開房記錄,將一臉火燒雲的她,雷得五內焦黑一片,大呼:“無顏見人!”


    還未到房門口,他就已經開始扯開自己身上的衣服,房卡一刷,東滿就被一推而進,下一秒,房門磕碰而關,她的後背就落如一個滾燙的、赤luo的懷抱……


    “簡傲南……”她無力的喚,對他的饑渴深有陰影,無奈中帶著懼怕,求道:“你輕點……”


    “嗯,我會很輕……很輕的……”某南如是保證。


    翻過她的身體,他下手果然很輕,巧指翻飛輕鬆寬衣解帶,那帶著熱力的指腹也很輕地一一劃過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引起她一陣陣的抖顫,難耐的呻、吟。


    這種輕,拂走了她的陰影,趕走了她的懼怕,卻帶來了嶄新的恐慌,那種渾身無一處不癢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病了……還病得很嚴重!


    嚴重到居然渴望起他之前在自己身上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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