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安現在已經被支那的人全部包圍起來了,在裏麵,在我離開的時候還有2萬6千多帝國勇士,現在不知還剩多少,不過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支那軍隊圍而不攻,隻是派小股部隊進去。”鬆井石根陰沉著臉說道。


    “哼,我看,估計是他們想借我們大日本皇軍之手練兵。”黑石參謀冷哼道,心裏說不出來的不爽,何時大日本帝國皇軍淪落為對方訓練新兵的目標。


    “很有可能,據了解,支那這四個師都是新編的,從未上過戰場。”情報機關的桃原野岸食指敲著桌麵說道。


    “現在對方暫時因該沒有心思來打合淝,加緊鞏固陣地吧,合淝萬不可失,一旦失守,那麽南京就完全的曝露在他們眼前了。”黑石參謀說道。


    “話雖如此,但我們又憑什麽攔住對方呢?”桃原野岸問。


    “聖戰武器!”


    “哼,這有屁用,對方又不是沒有防護措施,而且冬季芥子氣的活性大大降低,效果起碼小了一半。”桃原野岸毫不留情的打臉道。


    “那你說,我們該如何擋住支那進攻?”黑石參謀不爽的說道。


    “我有情報,支那四十一集團軍的司令陸強也隨軍出發,就在六安邊上。。。”桃原野岸從懷裏抽出一張紙,上麵用暗語寫著關於陸強隨軍出發一事。


    “你的計劃是。。。”鬆井石根立馬就明白了。


    “沒錯,幹掉他。”桃原野岸橫著臉用極其嚴肅的聲音說道,“陸強是整個四十一集團軍的主心骨,一旦他死了,整個四十一集團軍就崩,到那時他們就不足為慮了。”


    “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你有沒有弄死他的計劃?”黑石麵帶一絲譏諷,似乎認為他肯定拿不出計劃,看他出醜。


    “這個我有個簡單的想法。需要大家補充一下,其實在。。。。。。”


    “阿嚏。。。阿嚏。。。阿嚏!”坐在椅子上整理文件的陸強突然鼻子一癢。就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誰tm的在想我啊。”陸強揉了揉鼻子,罵罵咧咧道,然後埋頭繼續做事。


    六安的戰鬥依舊,每天一個團輪流來,第一天早上進城,直到第二天早上出來換一個團進去,這24小時被一些士兵叫著生死24小時,在這裏許多新兵上到了人生第一課。雖然也有不少人付出性命。


    連續幾天下來,一半的六安被掌握在陸強的手裏,還有一半依舊在日軍手上,那裏地形複雜,誰也不知道日軍藏在哪,日軍對這裏改造,早就熟悉了這裏環境。在日軍的主場,拿下一半的城市也不錯了。


    在另一邊城裏的日軍現在已經陷入危機了,食物不和彈藥夠了,至於水。這裏鄰江邊還會缺水嗎?


    一個有些稚嫩的日軍,看起來才20的樣子,他已經餓了兩天了。眼睛都冒星星了,坐在昏暗潮濕的地下暗堡裏,一隻手伸進口袋裏,搓著口袋裏僅剩的八枚子彈。


    像他們日軍一般身上都會攜帶200發子彈,按理說他身上因該還有不少,為何隻剩8枚了呢?


    “該死的呼又介之助。”年輕的日軍憤憤道,昨晚他被幾個算是老兵的日軍找上來,強行搜走了他身上的子彈,一發都沒給他留下。對方所說,廢物不需要子彈。


    沒錯。他算是個廢物吧。稈元廣義,曾今有過200米從來沒有打過5環以上的紀錄。在日軍裏是不可能的。而且在新兵訓練刺刀時,最後是用活人當靶子,別人最多也就兩下斃命,而他因為害怕,刺了5次都沒能殺死對方,還讓目標疼的亂吼亂叫,嚇的連槍掉地上了。原本像他這種廢物應當刨腹自盡謝罪,不過因為出兵緊急,他逃過一劫。


    他之前一直是在後勤部,但因為支那包圍了六安,城裏所有日軍都拿起槍,他也不例外。結果是從開戰開始到現在,他才打出了一槍,而且還飄了,不得不說,他根本不適合當兵。


    “咕~~”他肚子又叫了,餓的他隻能幹咽著口水。“難道我真到要餓死?不不不,我不能餓死在這裏,姐姐還等我回家。可是,可是我該怎麽辦呢?”稈元廣義喃喃道。


    忽然,他腦裏閃過一團靈光,“投降”這兩字突然鬼使神差的就冒了出來。


    “不行不行,我堂堂大日本帝國皇軍怎能向支那人投降,而且訓練的教官說過,支那人從來不要俘虜,全部都殺了。”稈元廣義搖著頭,想將腦子裏這個念頭甩掉。


    “砰砰~”槍聲又響起了,他知道支那人又進攻了,他們每天早上都會換一波隊伍進攻,然後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撤走。稈元廣義已經摸清了,畢竟他好歹也是被從城那邊趕到這邊來的。


    縮在昏暗的地堡裏,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當兵上完全就是廢物,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苟且偷生吧。


    “轟轟轟~”突然,劇烈的爆炸聲將聽著槍聲聽的快昏昏欲睡的稈元廣義吵醒,地麵震動,頭頂上不停的撒著灰,讓他驚恐不安,害怕這地堡被炸塌把自己埋死,但是他又不敢出去,外麵炮聲陣陣,出去也會被炸死。陷入兩難的他,來回徘徊,而這時,炮聲也停了,地麵也不抖了,讓他送了口氣,又坐回原地。


    炮聲之後,槍聲再度響起,連續的啪啪聲,說明對方是支那人,但隨著槍聲越來越近,他心裏忍不住顫抖,畢竟他可是高材生,才不相信那什麽武士道精神。


    往射孔邊上挪了點,探頭順著射孔往外看去,狹隘的視角讓他隻看到兩個人,但遠遠不止兩個人,聽這槍聲估計有十幾個人。


    忽然稈元廣義發現視線被一個黑黑的東西擋住了,定眼一看,是一直靴子,踏在他的射孔前。


    “咕嚕!”稈元廣義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慢慢的遠離這個射孔,盡量不弄出聲音來,雖然明知道即是有什麽聲音,隻要不是太大,外麵的人也聽不到。


    又坐到地上的稈元廣義盡量離那個射孔遠遠的,同上心裏祈禱天照大嬸保佑,已亡的媽媽保佑。雖然他不屑武士道精神,但對於鬼神還是很敬的。


    坐在原地,稈元廣義如同老僧入定,對於外麵的槍聲不聞不問,漸漸的,那槍聲漸行漸遠,一直緊繃著精神的他也終於鬆了口氣了。心裏暗道:活下來了。


    “轟!”突然的爆炸將他嚇一大跳,直接一蹦而起抬頭看出,地堡隱蔽的門被炸毀了,他還沒看清怎麽回事,兩個圓溜溜的東西就被扔了進來,他當然知道這是啥了,手雷啊!


    一個箭步,稈元廣義衝進狹角,拉起一個鐵鍋擋在自己身前。怕死他早有準備,就是用來防手榴彈的。


    “嘭嘭!”兩聲炸響,手雷的彈片四處飛濺,其中有幾片插在鐵鍋上,看著近在咫尺的彈片,稈元廣義冷汗直冒,他心裏打定注意了,投降。


    乘著對方還沒有進來,稈元廣義掀開鐵鍋,舉起雙手,準備大喊一聲偷襲,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不會漢語,要命了。


    稈元廣義,卒。這件事告訴我們多一門語言的重要性。


    *********


    陸強坐在桌上,看著麵前這個狼吞虎咽的日軍,有些驚訝,這家夥居然自己投降的。


    沒錯,他就是稈元廣義,他沒有死(死了還玩屁啊),說了也險,也幸虧陸強給81也裝上了戰術手電筒,主要是考慮昏暗狹小的地方使用(夜裏有照明彈,況且大晚上黑漆漆的開著手電筒,這不是告訴鬼子我在這快來打我嗎),兩個衝進來的戰士手電筒照到這個舉手投降的日軍,嚇一跳,差點就開槍了。也虧得反應快,搭在扳機上的食指沒扣下去。發現這個投降的日軍,兩人挺好奇的,本著安全著想,將這個日軍渾身搜了一遍,確保沒有任何武器,才將他帶回去。


    陸強聽說有個日軍自己投降,很是好奇,就讓人帶過來。一見麵,還沒說話,稈元廣義的肚子一陣咕咕叫,陸強本著人道主義,就讓他填飽肚子。


    看著這個日軍將碗裏最後一粒米舔進嘴裏,滿意的打了個飽咯,陸強瞅了眼那碗,舔的比洗的還幹淨。


    “多謝款待!”這個日軍忽然想到什麽,站起身來衝陸強鞠了個躬,用日語說道,忽然想到自己是用日語說的,對方能聽懂嗎?


    也幸虧和猴子學了不少日語,陸強聽懂他說了什麽,不過這個日軍的禮貌恭敬讓他很詫異,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麽有趣的日軍。


    “坐,先說說你叫什麽?”陸強用日語回道。


    “咦?”稈元廣義驚疑了聲,顯然對於陸強會日語為驚奇。


    “告訴我,你的名字,年齡,軍銜,三圍,咳咳,三圍就不用說了。”陸強略微提高聲音說道,最後那個明顯是他腦子裏混進去了什麽東西。


    被陸強這麽一問,稈元廣義才反應過來,趕忙回答,“我叫稈元廣義,19歲又11個月,軍銜是下等兵,以前是後勤部的。”(未完待續。)


    ps:第四更!!!作者菌存稿麽有了,下周一開始,一天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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