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有些好笑的看著自己麵前這個家夥,有些哭笑不得,好嘛,自己在自己的地方被人威脅了呢,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蹦出來的呢!


    胡月從台上唱完歌下來之後看觀眾們有朝著舞台上湧過來的趨勢,安撫了幾句之後就閃身到了後台,在後台觀望了一下,看喝酒的觀眾們的情緒稍微的安穩了一些,這才打算悄悄的溜出去,回到陳鈺蓮那裏。


    誰曾想這剛一出來,就跳出來這麽一個極品,張嘴就是,喂,小子,歌唱的還不錯,我很欣賞你,而且也正打算組建娛樂公司,來跟我們公司簽約吧,虧待不了你的。


    這種人,神經病嘛!胡月忽然想起前世汪頭條的那句經典台詞特別適合這貨,也沒理他,抬腳就打算離開,卻被他指揮身後的幾個小弟給擋住了。


    “喂,那個誰!”胡月退了一步,定定的看了這貨一眼,朝著後台不遠處一個服務生擺擺手,“這家夥是誰啊,哪裏來的!”


    “媽的,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啊!”男子怒喝一聲,繼而冷冷道,“記好了,老子叫陳朝武,以後就是你的老板了!”


    陳朝武!


    胡月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陳朝武,他就是陳朝武?踏破鐵血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雖然胡月暫時還沒打算找他,可是他現在出現在胡月的麵前,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把事情挑明了,讓他對陳鈺蓮死了心,社團?黑--社-會?胡月最不怕的就是這個了。


    “哦……原來你就是陳朝武啊!我聽過你!”胡月笑道。


    陳朝武誌得意滿的笑笑,“知道就好,唔……你歌唱的不錯,再上去唱一個去!”


    “嗯……”


    胡月臉上的笑容冷了下來,死死的盯著陳朝武。


    “陳先生,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情,我從來就沒打算跟你的,要是讓我跟你了,我的兄弟們怎麽辦啊?”


    陳朝武不在意的擺擺手,“你的兄弟們?你還有兄弟?你一個小明星還有兄弟?”


    “好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接手了就是了,我肯定會給他們一口飯吃的。”


    “是嗎!”


    胡月說道,還有一個聲音是和胡月異口同聲的,陳朝武側過身子望去,胡月抬頭笑了,是喪彪!


    “你是?”陳朝武皺著眉頭望著喪彪冷聲道。


    “我?”喪彪指了指自己,“我就是這位的小弟啊!”喪彪指著胡月說道。


    陳朝武看著喪彪那壯碩的身材笑了,讚歎道,“看起來挺猛的啊,不錯不錯,你以後就做我跟班就好了!”


    胡月笑了,笑的特別開心,看的陳朝武莫名其妙,喪彪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黑,學著胡月剛才說道,“陳先生,你打算收我做小弟,我怕我的兄弟們不答應啊!”


    “一起來!”陳朝武本來就是混社團的,自然對這些看起來能拚能打的頗為青睞,按照道上的規矩來講,他既然敢來香江撒野,自然要對香江的幾大勢力有個差不多的認識,但是喪彪是胡月退出社團之後順延頂上來的,算是新麵孔,所以他不認識。


    而且呢,從內心上來講,陳朝武並看不起香江的這些社團,太落後了,在拉斯維加斯,大型火拚連重機槍都有,而香江還停留在鋼管和西瓜刀的階段上,讓他覺得很不屑,感覺與香港的社團混在一起很羞恥,很丟份,就像21世紀的人一下子回到公元前一般。


    “陳先生確定要我兄弟們一起來?”喪彪看著陳朝武說道,也不等陳朝武回答,然後猛地一揮手。


    舞台上的音樂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客人們開始朝著牆邊靠攏,舞台上的樂隊也趕緊下去了,一個個的人開始走出來,有服務生,有調酒師,還有酒客,酒吧的保全人員,都朝著喪彪靠攏,而且手裏都還拿著家夥,最坑的那貨手裏居然提著一把菜刀,也是蠻拚的啊!


    “關門!”


    “陳先生說打算收我們做小弟,給我們一口飯吃,大家同不同意啊!”喪彪一揮手高聲叫道。


    “不同意!”


    喪彪的小弟們都異口同聲的高聲叫道,陳朝武的臉色開始不好看了,喪彪居然是社團的人,該死,怎麽沒有這個人的信息呢!


    “不知道這位兄弟哪條道上的!”陳朝武到底也是見過陣仗的人,抱拳道。


    喪彪一擺手,“不敢當,合勝合,油麻地紅棍!”


    “不知陳某人哪裏做的不對,得罪了合勝合的兄弟們?還請畫個道出來!”陳朝武雖然自大,並不傻,到這個時候了,自然也看得出喪彪之前就是在羞辱和諷刺他,心裏雖然惱火,但勢必人強,隻得咬著牙把這口氣咽了下去,這裏是香港,不是美利堅,更不是拉斯維加斯。


    即使今天這場麵不是在美利堅,即便是放到澳門去,陳朝武也不會這麽低聲下氣的,作為美利堅新太平洋賭城的副總裁,他和澳門賭場上也是有不少的來往,像澳門本地的社團水房更是交際頗深,不像在這裏,被人羞辱。


    其實也沒辦法,澳門地方小,又是以賭為行當,其他的經濟則是偏差,根本養不起太多的社團,除了賭王一脈外就是水房這一家勢大,賭王動不得,所以洪門一直都是致力於交好水房,而香江呢,三足鼎立,九龍城寨屬於自給自足,主要業務是和東南亞來往,和他們沾不上關係,不算在內。


    合勝合,14k,新一和,隻有新一和的關係和洪門好些,這個就是因為勢力分部的緣故了,新一和的主要範圍在東南亞一代,14k是本土和越南一代,而合勝合則是鋪的有些廣,北歐乃至美利堅或多或少都有涉及,和洪門的關係一向雖然說不上打生打死,但絕對也不和睦,這也是陳朝武聽到喪彪說自己是合勝合的時候為什麽惱怒還是要忍耐的緣故。


    “那你知道你打算收為小弟的他是什麽人麽?”喪彪問道。


    陳朝武看看胡月,臉色開始難看起來,這小子看起來也沒多大的樣子,難道是某個大佬的兒子?


    “未請教……”


    喪彪走上前來,距離陳朝武的距離隻有一步之遙,冷冷的看著陳朝武,伸出手指指著陳朝武的鼻子說道。


    “剛才你打算收為小弟的他,是我大佬的大佬,你的明白?”


    “小弟們,給虎哥問好!”


    幾十號漢子異口同聲的高呼虎哥,卻是別有一番的聲勢,這種場麵胡月也隻有在前身的記憶裏找的到了,每次準備出征前赤虎都是這麽動員的,不過現在胡月已經不是赤虎了,他微微的搖搖頭。


    “陳先生,我跟你本來是無冤無仇的,但是最近我也有事找你,今天就一並說了吧!你等我下哈!”


    胡月擺擺手,從人群中穿過來,找到陳鈺蓮,她此時正在人群中有些恐懼的看著這邊的場麵,誠然,如胡月所說,陳鈺蓮的路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很平坦的,根本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再加上陳朝武在場,她可是記得那天陳朝武是怎麽威脅她的。


    陳鈺蓮看到胡月從人群裏走出來了,眼睛亮了一下,微微的噓了一口氣,連她自己也沒發覺,胡月朝著陳鈺蓮擺擺手,陳鈺蓮也沒敢出來,胡月無奈隻得走上前,拉住了陳鈺蓮的手,一步步的又走回了陳朝武的麵前。


    “她,你認識麽?”胡月問道。


    陳朝武咬咬牙,今天自己真的要難辦了,低頭澀聲道,“認識。”


    “那就好。”胡月一拍手,“是這麽個事情呢,我聽我馬子說你看上她了,讓她跟你去紐約,還說如果不答應就要殺人什麽的,唉呀……”


    胡月故作姿態的打了個冷戰,“好怕啊,武哥,你不要嚇唬我馬子好不好啊!”


    其實從胡月的內心裏是不喜歡做這樣的事情的,起初他的想法也隻是找個靠得住的人來說和一下,隻是這陳朝武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了,也可能是冤家路窄,還能把注意打到胡月的頭上。


    佛也有火,更何況是胡月,在重生了這麽久,前世胡月的純良已經被前身的記憶和自身的一些習慣給磨滅了不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並僅僅是說說的。


    胡月在繼承前身的記憶和身份的時候已經潛移默化的沾染了一些赤虎的性子,隻是些許,並不明顯,這幾年來胡月日積月累的練拳下來,血氣和脾性也是見長,功夫可不僅僅是拿來表演的,功夫是殺人技,你在習練的時候已經沾染上了那種因果,更何況前身也是真真打死過人的。


    “嗬嗬……”陳朝武勉力的笑笑,“我並不知道陳小姐是您的人,我聽別人說她是那個許文強的女朋友,所以我才……”


    “那現在知道了?”胡月反問道。


    陳朝武臉色難看的點點頭,“知道了。”


    “今天我不為難你,免得傳出去以後說我仗勢欺人,而且我也退出社團了,不想跟江湖有什麽瓜葛,如果不是蓮妹跟你牽扯上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和你有任何的交際。”


    “我不管你來香江到底是做什麽的,但是我以後不想再聽蓮妹跟我講你還有騷擾她的事情出現,能坐到嗎?”


    胡月說完,看著陳朝武,陳朝武臉色難看,卻沒說話,如果答應的話,就表示自己怕了,自己認輸了,這傳出去自己以後還怎麽在道上混啊!


    胡月看陳朝武沒說話,對著喪彪身後的一個小弟擺擺手,“明天報紙上講有美裔華僑死在麗聲酒吧,知道是誰殺的麽?”


    胡月的話一出,陳朝武的臉色就更難看了,額頭上的汗水滾滾而下。


    被胡月招呼出來的那小弟也是機靈,一臉的笑容,大聲的回道,“我殺的,那家夥踢了我一腳,我懷恨在心就把他殺了。”


    “好,不錯!”胡月拍拍這小弟的肩膀讚道,正待說話,陳朝武卻出聲了。


    “胡生,我保證以後不出現在陳小姐的麵前了,而且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報複行為。”


    胡月點點頭,“今天是合勝合給洪門的麵子,也是我給你的麵子,多珍重!”


    “阿彪,開門!”


    喪彪一擺手,已經被拉上的鐵門吱吱呀呀的被拉開了。


    胡月一抱手,“陳先生,咱們後會有期了。”


    陳朝武抱抱拳,也沒說話,一臉的蒼白,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就匆匆的離去了。


    “阿彪,把人散了吧。”胡月讓喪彪把人們都散了,麗聲繼續營業,而胡月則是帶著陳鈺蓮開了間包廂,現在這情形自然不適合在繼續呆在大廳裏了。


    “你看,事情解決了,如果你找我的話哪來那麽多糾結……”胡月看陳鈺蓮這會還有些心神不寧,給她倒了杯水,坐在她對麵說道。


    陳鈺蓮抬頭看看胡月沒說話,顯然一時有些,應該算是接受不了吧,用後世的話講,那叫信息量太大,一時間消化不了。


    ……


    而此時,陳朝武正坐在車裏朝著自己在香江的臨時住所趕,是位於太平山腳的一棟別墅,是他以前幫一些上流人士處理一些事情得到的回禮。


    “這口氣我一定不能咽下去!阿三,你帶人去把那個叫胡月的給我做了!”


    一個高高瘦瘦的黝黑漢子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反手開始往腰間摸去,被陳朝武製止了。


    “亞洲和美利堅不同,不能用槍,會暴露的,你直接帶人去把他給我砍死,活生生的砍死,不然實在是讓我無法解恨啊!”


    車停下了,那黝黑漢子帶著兩個人就下了車,又朝著油麻地的方向折返了過去。


    而胡月,這會還在麗聲的包廂裏繼續開導陳鈺蓮呢,絲毫不知道陳朝武這麽大膽,和前世看的那些小說主角一樣啊,報仇不過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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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下午編輯有找我換合約,新約,加上也有事,回來晚了,今天隻一更,不過這更足足四千字,滿滿都是誠意哈,求推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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