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美女的五項標準那個若幹年前曾經在大陸掀起過一股收聽熱潮的鄧麗君在王大為放在駕駛前台上的手機裏依然唱著那首《甜蜜蜜》。
他知道那是李玉如，那個今天中午剛到峽州就因為姐妹相爭、害怕被遺棄而忐忑不安的大美人，是那個今天下午在南湖賓館的房間裏給他第一次展現了那塊白綾的妖豔的漂亮女子，是那個剛剛不久才在這輛桑塔納3000的後排上和他有過一番纏綿的他最信任的妖精。他又想起了那雙含情脈脈的大眼睛，那對雪白的乳峰、那張溫濕而有些撒嬌的櫻唇、那一片微微卷曲的毛發和那眼純潔的溫泉，還聽見了她那急促的喘息聲。
——（有刪減）
“妖精，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接通了電話：“你的喘氣還在我耳邊回響呢，就又開始想念自己的男人了？”
“土匪，想你個頭！你想得美！人家恨死你了！”她在電話那頭嬌嗔著說道：“是大姐找你呢。”
“老公，是我想你了，別冤枉玉如。”李嫣然輕柔的聲音響起：“天已經很晚了，現在哪裏？”
“大老婆，看來還是你對我好，牽掛在心，噓寒問暖的。”王大為在感慨：“我正開車回家呢。”
“東風楊柳門前路，畢竟雕鞍留不住。柔情勝似嶺頭雲，別淚多於花上雨。”李嫣然念的是無名氏的一首《玉樓春》：“青樓花幕無重數，聽得樓邊車馬去。若將眉黛染情深，直到丹青難畫處。”
“嫣然，這才叫住冤枉呢。”他在大聲叫屈：“‘柔情勝似嶺頭雲’不假，但明明是你們三姐妹一起決定把我趕走的！還說什麽‘畢竟雕鞍留不住’‘別淚多於花上雨’？按照神仙妹妹的說法，我當時可是有些不懷好意呢。我記得你身邊還有一個才女，大姐有錯，得罰妹妹重新念一首。”
“大姐，這下可好，喜歡的人偷偷的叫出去溫存，受罰的人卻一個不漏。”劉心怡念的是許棐的《後庭花》：“一春不識西湖麵，脆羞紅倦。雨窗和淚搖湘管，意長箋短。知心惟有雕梁燕，自來相伴。東風不管琵琶怨，落花吹遍。”
“對不起，這首也不好。三月雨，你什麽時候‘和淚搖湘管’呢？你什麽時候彈過什麽琵琶？”王大為有證有據的指責著：“我們不是早就有了……夫妻之實嗎？今天又陪著三月雨轉了半個宜昌城，晚上的巫山**是你沒有辦法，真沒想到我這個二郎居然比不過一隻‘雕梁燕’，得受罰！大姐重來。”
“肥水東流無盡期，當初不合種相思。夢中未比丹青見，暗裏忽驚山鳥啼。”這次李嫣然背的是薑夔的《鷓鴣天》：“春未綠，鬢先絲，人間別久不成悲。誰教歲歲紅蓮夜，兩處沉吟各自知。”
“誰讓你是她們的大姐呢，雖然也不太滿意，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就大發慈悲，放你們姐妹過關吧。”王大為終於鬆了口：“但我想大老婆不會單單為了念兩首宋詞而給我打電話吧？”
“難道不行嗎？”她在反問：“老婆給老公打電話很普通的嘛，再說你不是聲稱喜歡宋詞的韻味嗎？”
“當然沒有什麽不行的，才女讀詞更有一番韻味。”王大為將桑塔納3000從二馬路轉向解放路：“隻是你笑語連連，一定是眉開眼笑、心情舒暢的，想必是澳洲墨爾本的國際長途打通了。”
“知我者，老公也。”她咯咯地笑了起來，聲音很圓潤，原來這個嬌小的台灣姑娘笑起來還是很有魅力的：“我剛才打電話給我媽媽，說我想了很久，自己年齡也不小了，決定還是按照她老人家的旨意，嫁給王伯在大陸的那個二兒子，結果被媽媽狠狠的罵了一頓，說我是騎著馬找馬，提著燈籠找燈，笨得實在不行了！原來伯父伯母真的就在我家喝酒慶賀呢，連你的……不，應該是我們的大哥也聞訊趕來了，誰都和我在電話裏說了幾句話，大哥說忙過這幾天，就和嫂子到大陸來看我呢，我都感動得哭了……對了，玉如和心怡也都和伯父伯母說了話的。”
“嫣然，都已經承認是我們王家的媳婦了，還用伯父伯母的稱呼恐怕不妥吧？”他在提醒她：“人家妖精一見麵就自報家門，‘我是大為的未婚妻，爸爸媽媽、哥哥嫂嫂好’，差點一下子把老爸老媽哄得找不著北了。”
“胡說。”李玉如在一旁大聲的叫著：“大海哥把我和妹妹接回家，大嫂就在客廳裏放了一個蒲團，咱爸咱媽就在客廳裏端端正正的坐著，你說我敢不跪嗎？你說我敢不叫嗎？”
“老公，……婆婆也是這樣對我說的，隻是一下子叫出口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她已經改了口，高興的說著：“婆婆說我到你們家答謝王家對我媽媽的照顧的時候，就已經看中我了，也與我媽媽談過這個想法，隻是聽說我在大陸一直在苦苦尋覓自己的心上人，加上又有玉如和其他的女孩子才沒對我說出來。婆婆對我說，姻緣是前生注定，誰會想到我們兩個在大陸會再次相遇呢？”
“老媽喜歡有一個大家庭，尤其喜歡熱鬧，家裏鶯歌燕舞。”他在詢問：“我老爸是什麽態度？”
“公公也很高興，說見義勇為救了個媳婦是再劃算不過了，還說你今天就是好運連連、心想事成呢。”她有了幾分羞澀，也有了一些嬌嗔的語氣：“大為，算來算去都是你不好，如果你早點把事情講清楚，婷妹還會和我爭來爭去嗎？我媽媽都說她與婷妹的關係好著呢，隻要說是李姨的女兒，她一定會高興的；再說，你本來什麽都知道，就是不告訴我，也不和我見麵，我可是三年如一日的堅持不懈，癡心不改的等著你的出現，連我自己都為之感動了，你卻始終無動於衷。”
“對不起，今天好像不是開批鬥會的時間吧？”王大為笑著一語雙關的說：“你還是快點好起來吧，就是有怨要申，有仇要報也得能自由行動吧？再說我可是個急性子，又受不了太大的誘惑，我可不希望等待的時間太長。”
“老公，我知道了，我知道要申冤，要報仇都得等我好起來以後。有一個提醒，你以後說悄悄話是不是不要當著妹妹們說，我有點放不開呢。”李嫣然羞答答的在說：“現在我把手機交給心怡妹，她想和你說話。”
“大為哥，我剛才和我哥哥通了電話，他簡直和你一樣壞，就是一丘之貉。”劉心怡明顯在撒嬌：“雄華隻是和我打哈哈，隻是說一定是件大喜事，隻是說最近幾天就會到峽州來找你喝酒，隻是說值得期待，都快把我氣死了！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麽秘密？難道酒肉朋友比我這個妹妹還要重要？”
“三月雨不是挺有耐心嗎？不是舉止文雅、遇事不驚嗎？怎麽也會和你的妖精姐姐一樣著急呢？你可以試著去求求你的玉如姐。”王大為聲音小了一點：“對了，那麽大一件喜事，神仙妹妹想怎樣謝我？”
“人家的一顆心、全部愛、整個人全都是大為哥的。”劉心怡聲音柔柔的：“二郎，你還想要什麽？”
“一春長費買花錢，日日醉湖邊。玉驄慣識西湖路，嬌嘶過沽酒樓前。紅杏香中歌舞，綠楊影裏秋千。”王大為背的是俞國寶的《風入鬆》：“暖風十裏麗人天，花壓鬢雲偏。畫船載取春歸去，餘情付湖水湖煙。明日重扶殘醉，來尋陌上花鈿。”
“大姐，我不懂。”劉心怡在電話那頭叫著：“我知道這首詞是俞國寶的《風入鬆》，可大為哥讀出來這是什麽意思呢？”
“不知道，也許你的大為哥想和你在杭州做一對神仙伴侶呢。‘畫船載取春歸去，餘情付湖水湖煙。’真的好美、令人向往。”李嫣然也在叫著：“玉如，一個人躲在一邊傻笑幹什麽？”
“心怡，現在把手機給你的玉如姐。”王大為囑咐著，他也有些好笑：“讓我和她說幾句話。”
“土匪，你就繼續和大姐談情說愛吧，繼續和心怡妹妹憧憬美好的未來吧，關我什麽事？”李玉如在電話裏咯咯地笑著：“我現在可沒惹你，千萬別罵我，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可不想觸黴頭。”
“我以前看過一本被你們這些正統的女孩子深惡痛絕的古典**，書名就不用提了，隻是裏麵有關於美女的五大標準值得借鑒，也值得對你說說。”他將桑塔納3000從解放路轉到了雲集路：“妖精長得像盤絲洞裏的妖精，會迷人，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符合第一條標準，也就是麵倩。”
“土匪。”她在電話裏冷嘲熱諷：“你可當著不少人說過，我是你的黃臉婆呢，今天怎麽誇獎起人來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妖精是一個典型的高頭大馬，當然，粉色佳人、神仙妹妹和冰美人全都一路貨色，還穿著一雙令人提心吊膽的高跟鞋，就有些鶴立雞群，給我的臉上抹唾沫都不用踮起腳跟了，那肯定符合第二條標準：身高。”
“知道嗎？那是一種方便，誰叫土匪長得像一根電線杆。”她很自豪的說著：“我再警告你一句，那叫親吻，不是任何人都會享受到的待遇。”
“第三條標準是胸大。”王大為哈哈一笑：“按照你妹妹客觀而又直接的觀察，你的胸圍是在鳳柔和心怡之間，但我是知道的，你似乎絕對應該還在曉倩之前，我可是既有觀感又有觸感的親身體驗。而且我有一種感覺，你的那個部位似乎還在繼續茁蓬勃成長著，所以肯定屬於這一範疇。”
“土匪，都怪你！你忘了嗎？”她聲音近乎耳語：“見一次摸一次，現在索性又揉又捏，樂此不疲，當然就……長大了嘛。”
“第四個標準是臀翹。”他在繼續說著：“第一次兩個人同床共枕就感覺到這一點了，後來時間長了、接觸多了，感覺就更深了。又圓又翹、富有彈性，打起來很舒服的，手感很好。”
“土匪，你就別感覺良好了，我已經決定到澳洲去申訴！”她在叫著：“你不感到人家是在受到虐待嗎？**經常受到土匪的關照，都有些麻木了。連心怡妹妹也對我訴苦，被你打過以後，都增長了一圈呢。”
“最後一個標準我一直想不明白，也不好意思親口問你，主要是怕你也罵我是流氓。”王大為在笑著說：“直到今天晚上在車上的時候，你親口告訴我，我才知道什麽叫水多！聯想起神仙妹妹也曾經這樣表白過，我就知道妖精一定也是泉水叮咚、流水潺潺吧……”
“土匪，你快給我住口！我恨死你了！”李玉如大聲的叫了起來：“大姐和心怡都在笑我呢。”
他知道那是李玉如，那個今天中午剛到峽州就因為姐妹相爭、害怕被遺棄而忐忑不安的大美人，是那個今天下午在南湖賓館的房間裏給他第一次展現了那塊白綾的妖豔的漂亮女子，是那個剛剛不久才在這輛桑塔納3000的後排上和他有過一番纏綿的他最信任的妖精。他又想起了那雙含情脈脈的大眼睛，那對雪白的乳峰、那張溫濕而有些撒嬌的櫻唇、那一片微微卷曲的毛發和那眼純潔的溫泉，還聽見了她那急促的喘息聲。
——（有刪減）
“妖精，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接通了電話：“你的喘氣還在我耳邊回響呢，就又開始想念自己的男人了？”
“土匪，想你個頭！你想得美！人家恨死你了！”她在電話那頭嬌嗔著說道：“是大姐找你呢。”
“老公，是我想你了，別冤枉玉如。”李嫣然輕柔的聲音響起：“天已經很晚了，現在哪裏？”
“大老婆，看來還是你對我好，牽掛在心，噓寒問暖的。”王大為在感慨：“我正開車回家呢。”
“東風楊柳門前路，畢竟雕鞍留不住。柔情勝似嶺頭雲，別淚多於花上雨。”李嫣然念的是無名氏的一首《玉樓春》：“青樓花幕無重數，聽得樓邊車馬去。若將眉黛染情深，直到丹青難畫處。”
“嫣然，這才叫住冤枉呢。”他在大聲叫屈：“‘柔情勝似嶺頭雲’不假，但明明是你們三姐妹一起決定把我趕走的！還說什麽‘畢竟雕鞍留不住’‘別淚多於花上雨’？按照神仙妹妹的說法，我當時可是有些不懷好意呢。我記得你身邊還有一個才女，大姐有錯，得罰妹妹重新念一首。”
“大姐，這下可好，喜歡的人偷偷的叫出去溫存，受罰的人卻一個不漏。”劉心怡念的是許棐的《後庭花》：“一春不識西湖麵，脆羞紅倦。雨窗和淚搖湘管，意長箋短。知心惟有雕梁燕，自來相伴。東風不管琵琶怨，落花吹遍。”
“對不起，這首也不好。三月雨，你什麽時候‘和淚搖湘管’呢？你什麽時候彈過什麽琵琶？”王大為有證有據的指責著：“我們不是早就有了……夫妻之實嗎？今天又陪著三月雨轉了半個宜昌城，晚上的巫山**是你沒有辦法，真沒想到我這個二郎居然比不過一隻‘雕梁燕’，得受罰！大姐重來。”
“肥水東流無盡期，當初不合種相思。夢中未比丹青見，暗裏忽驚山鳥啼。”這次李嫣然背的是薑夔的《鷓鴣天》：“春未綠，鬢先絲，人間別久不成悲。誰教歲歲紅蓮夜，兩處沉吟各自知。”
“誰讓你是她們的大姐呢，雖然也不太滿意，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就大發慈悲，放你們姐妹過關吧。”王大為終於鬆了口：“但我想大老婆不會單單為了念兩首宋詞而給我打電話吧？”
“難道不行嗎？”她在反問：“老婆給老公打電話很普通的嘛，再說你不是聲稱喜歡宋詞的韻味嗎？”
“當然沒有什麽不行的，才女讀詞更有一番韻味。”王大為將桑塔納3000從二馬路轉向解放路：“隻是你笑語連連，一定是眉開眼笑、心情舒暢的，想必是澳洲墨爾本的國際長途打通了。”
“知我者，老公也。”她咯咯地笑了起來，聲音很圓潤，原來這個嬌小的台灣姑娘笑起來還是很有魅力的：“我剛才打電話給我媽媽，說我想了很久，自己年齡也不小了，決定還是按照她老人家的旨意，嫁給王伯在大陸的那個二兒子，結果被媽媽狠狠的罵了一頓，說我是騎著馬找馬，提著燈籠找燈，笨得實在不行了！原來伯父伯母真的就在我家喝酒慶賀呢，連你的……不，應該是我們的大哥也聞訊趕來了，誰都和我在電話裏說了幾句話，大哥說忙過這幾天，就和嫂子到大陸來看我呢，我都感動得哭了……對了，玉如和心怡也都和伯父伯母說了話的。”
“嫣然，都已經承認是我們王家的媳婦了，還用伯父伯母的稱呼恐怕不妥吧？”他在提醒她：“人家妖精一見麵就自報家門，‘我是大為的未婚妻，爸爸媽媽、哥哥嫂嫂好’，差點一下子把老爸老媽哄得找不著北了。”
“胡說。”李玉如在一旁大聲的叫著：“大海哥把我和妹妹接回家，大嫂就在客廳裏放了一個蒲團，咱爸咱媽就在客廳裏端端正正的坐著，你說我敢不跪嗎？你說我敢不叫嗎？”
“老公，……婆婆也是這樣對我說的，隻是一下子叫出口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她已經改了口，高興的說著：“婆婆說我到你們家答謝王家對我媽媽的照顧的時候，就已經看中我了，也與我媽媽談過這個想法，隻是聽說我在大陸一直在苦苦尋覓自己的心上人，加上又有玉如和其他的女孩子才沒對我說出來。婆婆對我說，姻緣是前生注定，誰會想到我們兩個在大陸會再次相遇呢？”
“老媽喜歡有一個大家庭，尤其喜歡熱鬧，家裏鶯歌燕舞。”他在詢問：“我老爸是什麽態度？”
“公公也很高興，說見義勇為救了個媳婦是再劃算不過了，還說你今天就是好運連連、心想事成呢。”她有了幾分羞澀，也有了一些嬌嗔的語氣：“大為，算來算去都是你不好，如果你早點把事情講清楚，婷妹還會和我爭來爭去嗎？我媽媽都說她與婷妹的關係好著呢，隻要說是李姨的女兒，她一定會高興的；再說，你本來什麽都知道，就是不告訴我，也不和我見麵，我可是三年如一日的堅持不懈，癡心不改的等著你的出現，連我自己都為之感動了，你卻始終無動於衷。”
“對不起，今天好像不是開批鬥會的時間吧？”王大為笑著一語雙關的說：“你還是快點好起來吧，就是有怨要申，有仇要報也得能自由行動吧？再說我可是個急性子，又受不了太大的誘惑，我可不希望等待的時間太長。”
“老公，我知道了，我知道要申冤，要報仇都得等我好起來以後。有一個提醒，你以後說悄悄話是不是不要當著妹妹們說，我有點放不開呢。”李嫣然羞答答的在說：“現在我把手機交給心怡妹，她想和你說話。”
“大為哥，我剛才和我哥哥通了電話，他簡直和你一樣壞，就是一丘之貉。”劉心怡明顯在撒嬌：“雄華隻是和我打哈哈，隻是說一定是件大喜事，隻是說最近幾天就會到峽州來找你喝酒，隻是說值得期待，都快把我氣死了！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麽秘密？難道酒肉朋友比我這個妹妹還要重要？”
“三月雨不是挺有耐心嗎？不是舉止文雅、遇事不驚嗎？怎麽也會和你的妖精姐姐一樣著急呢？你可以試著去求求你的玉如姐。”王大為聲音小了一點：“對了，那麽大一件喜事，神仙妹妹想怎樣謝我？”
“人家的一顆心、全部愛、整個人全都是大為哥的。”劉心怡聲音柔柔的：“二郎，你還想要什麽？”
“一春長費買花錢，日日醉湖邊。玉驄慣識西湖路，嬌嘶過沽酒樓前。紅杏香中歌舞，綠楊影裏秋千。”王大為背的是俞國寶的《風入鬆》：“暖風十裏麗人天，花壓鬢雲偏。畫船載取春歸去，餘情付湖水湖煙。明日重扶殘醉，來尋陌上花鈿。”
“大姐，我不懂。”劉心怡在電話那頭叫著：“我知道這首詞是俞國寶的《風入鬆》，可大為哥讀出來這是什麽意思呢？”
“不知道，也許你的大為哥想和你在杭州做一對神仙伴侶呢。‘畫船載取春歸去，餘情付湖水湖煙。’真的好美、令人向往。”李嫣然也在叫著：“玉如，一個人躲在一邊傻笑幹什麽？”
“心怡，現在把手機給你的玉如姐。”王大為囑咐著，他也有些好笑：“讓我和她說幾句話。”
“土匪，你就繼續和大姐談情說愛吧，繼續和心怡妹妹憧憬美好的未來吧，關我什麽事？”李玉如在電話裏咯咯地笑著：“我現在可沒惹你，千萬別罵我，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可不想觸黴頭。”
“我以前看過一本被你們這些正統的女孩子深惡痛絕的古典**，書名就不用提了，隻是裏麵有關於美女的五大標準值得借鑒，也值得對你說說。”他將桑塔納3000從解放路轉到了雲集路：“妖精長得像盤絲洞裏的妖精，會迷人，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符合第一條標準，也就是麵倩。”
“土匪。”她在電話裏冷嘲熱諷：“你可當著不少人說過，我是你的黃臉婆呢，今天怎麽誇獎起人來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妖精是一個典型的高頭大馬，當然，粉色佳人、神仙妹妹和冰美人全都一路貨色，還穿著一雙令人提心吊膽的高跟鞋，就有些鶴立雞群，給我的臉上抹唾沫都不用踮起腳跟了，那肯定符合第二條標準：身高。”
“知道嗎？那是一種方便，誰叫土匪長得像一根電線杆。”她很自豪的說著：“我再警告你一句，那叫親吻，不是任何人都會享受到的待遇。”
“第三條標準是胸大。”王大為哈哈一笑：“按照你妹妹客觀而又直接的觀察，你的胸圍是在鳳柔和心怡之間，但我是知道的，你似乎絕對應該還在曉倩之前，我可是既有觀感又有觸感的親身體驗。而且我有一種感覺，你的那個部位似乎還在繼續茁蓬勃成長著，所以肯定屬於這一範疇。”
“土匪，都怪你！你忘了嗎？”她聲音近乎耳語：“見一次摸一次，現在索性又揉又捏，樂此不疲，當然就……長大了嘛。”
“第四個標準是臀翹。”他在繼續說著：“第一次兩個人同床共枕就感覺到這一點了，後來時間長了、接觸多了，感覺就更深了。又圓又翹、富有彈性，打起來很舒服的，手感很好。”
“土匪，你就別感覺良好了，我已經決定到澳洲去申訴！”她在叫著：“你不感到人家是在受到虐待嗎？**經常受到土匪的關照，都有些麻木了。連心怡妹妹也對我訴苦，被你打過以後，都增長了一圈呢。”
“最後一個標準我一直想不明白，也不好意思親口問你，主要是怕你也罵我是流氓。”王大為在笑著說：“直到今天晚上在車上的時候，你親口告訴我，我才知道什麽叫水多！聯想起神仙妹妹也曾經這樣表白過，我就知道妖精一定也是泉水叮咚、流水潺潺吧……”
“土匪，你快給我住口！我恨死你了！”李玉如大聲的叫了起來：“大姐和心怡都在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