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結婚證書很簡單,我們馬上去辦。”韓振業開始溫柔的安撫情緒激動的冬兒。


    在他的印象當中,他從沒見過冬兒如此難受哭泣,總是一副陽光燦爛樂觀的笑臉,讓他看著一直感到非常的舒服。


    現在的她,如此帶著委屈的哭泣讓他如此強大的心髒糾結的瞬間難受,眯眼皺眉神情瞬間嚴肅,他想用自己的想法,先把她的眼淚控製住。


    結婚證書確實是應該給她的承諾,他本來就是想娶她為妻的,他老早想的,這本來就是他的心願。


    此刻韓振業心頭的想法和冬兒想的完全不一樣,真是一個自大的家夥,他是按著自己的意思安排了冬兒的未來。


    “不~~,我怎麽會住在這裏?我不想和你結婚,我要離開這裏先回家去。”冬兒眼裏忽閃著楚楚動人的眼淚,本能的毫不隱藏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此刻確實一點也沒有顧慮到韓振業的心情。


    這一刻,雖然她失憶了,但是關於一些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大概都了解了。


    因為上午她還花了二個多小時查閱了電腦上一些關於他和劉明俊的一些新聞事實,不管是真是假,自認為反正比失憶無知的她應該明了許多事情和道理,現在的她,視乎一下子有了更多的屬於自己的想法。


    原來,她不知道太多的未知的信息。


    原來,以前的她不隻是有好友,也有男友,他們都有工作,她為什麽沒有工作呢?她想走出這裏,這裏是屬於韓振業的家,她要去找父母,然後回自己的家,隨後繼續工作。


    她並沒有和韓振業結婚,她以前是他的特護,隻是車禍失憶了才住這裏,她才21歲,等等一係列的想法在她頭腦中迅速開始自然而然產生。


    “你已經是名副其實的韓太太了,我不準!”韓振業斬釘截鐵的回應。


    此刻,韓振業才露出威嚴的神情,堅決的回應冬兒的這個毫無控製的發泄和由於朋友探訪莫名帶來的一些情緒反彈。


    這是他對她的底線,他可以寵愛她,但是她不能如此胡鬧挑戰他的底線。


    韓振業一下子的堅定言語和威嚴神情,讓冬兒瞬間瞪大眼愣的暫停住開口。


    隻是發愣的看著眼前神情迅速威嚴的韓振業,因為他的聲音太響亮堅定,神情也一下子太威嚴。


    讓她忍不住瞬間發現自己對他的那種毫無顧慮的發泄。


    雖然自認為沒有達到那種潑婦的程度,但是應該已經算是出格了,她單方麵的一直不停的對他發泄。


    冬兒稍微鎮定收斂一下自己的激動情緒,隨後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瞬間洶湧而出的自認為充滿委屈的眼淚,再次對神情嚴肅的韓振業開口要求,


    “我,我說的是實情,雖然表達方式有些不妥,但是,但是我們根本沒有結婚,是事實,這個我們是不能住在一起的。”盡管冬兒有些害怕他眼前的威嚴神情,但是還是不怕死的要求。


    “如果你隻是想要我給你一個承諾,我們明天去辦結婚證。”韓振業神情嚴肅認真簡短回應。


    “不是,不是。”冬兒露著淚眼朦朧的神情猛的搖頭。


    “你想怎麽樣?”韓振業眼神收斂詢問,瞬間讓冬兒淚眼朦朧的直視她,身體居然開始微微顫抖。


    “那個,那個,既然你和我還沒有結婚,那個,那個,我暫時想回家去住,希望你能夠同意。”冬兒語氣開始放低,采用這個彼此緩和情緒的方法,先回自己的家再說其他的事情。


    “我們已經是事實婚姻了,寶貝,你的家就在這裏,而且,你的父母已經答應把你嫁給我了。”韓振業努力壓下心頭瞬間竄上來的怒火說道。


    如果她沒有生病,現在的他恨不得打她的屁股出氣,一點也不顧及他的心情。


    “什麽,天哪,你收買我父母。”冬兒驚訝的說出。


    此時房門咚咚咚的敲起,韓振業和冬兒一時都閉口不言,應該是張媽來了。


    “少爺,少奶奶下午的藥還沒喝呢。”


    “知道了,張媽,我馬上讓她下樓喝。”


    “我已經端上來了,請少爺開門。”


    “恩。”


    韓振業趕緊彎腰抱起冬兒走進衛生間,讓她洗掉臉上的淚水,他不想讓如此親近的張媽看到冬兒在哭泣的模樣,以為他在欺負她,實際上,他認為是冬兒在無理取鬧。


    韓振業隨後開門,隻見張媽端著一碗黑黑的中藥,就站在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了?不知她是否聽到他和冬兒的一係列對話?希望張媽沒聽到,免得他和冬兒之間的問題曝光在其他人的耳中。


    “張媽,我來。”


    “好,讓少奶奶馬上喝掉,現在溫了,冷了更加不好喝,喝完給她一顆糖含著。”張媽仔細吩咐。


    “知道了,張媽。”韓振業端著一碗中藥進去放好。


    張媽隨後馬上退出來,她剛才已經在門口站了好長一會兒,少爺和冬兒的對話幾乎大多數已經入耳了,冬兒在責問和哭泣,她還是聽出來了。


    看來,上午的朋友來訪已經動搖了冬兒想留在家裏的想法,哎,這事對於少爺來說,還真是難受糾結,少爺那麽愛冬兒,冬兒居然還要如此反抗歪曲少爺,在張媽的心裏,她當然是覺得冬兒不聽話,傷少爺的心了。


    少爺為了冬兒失憶的事情,可謂是付出多少的心思和精力,無奈呀。


    張媽想著就神情無奈轉身下樓了。


    韓振業趕緊關門,隨後走進衛生間,隻見冬兒依然對著鏡子,露著那雙哭泣過的紅腫的眼睛發呆著。


    韓振業默默上前,寬宏大度的拿起毛巾攪幹,依然神情溫柔的替她重新洗臉,低頭溫柔的審視著她因為哭泣的有些紅腫的漂亮眼睛,一副深情默默的樣子。


    冬兒呢,露著有些不情願的神情嘟嘴撒嬌反抗幾下,但是最後還是被韓振業有力的手臂阻止了她的不情願。


    “真是一個笨丫頭,你可以對我要求呀,要回家去一趟很方便的,何必繞那麽多彎子呢,如果你想回家去看看,明天,我帶你回家去看你的父母,我的嶽父嶽母,還有你的弟弟,我的小舅子,怎麽樣?”韓振業拿出這個方案希望她能夠喜歡。[]


    這是他為她考慮的第一個方案,可以滿足她的一些要求,而且,回家後的她,聽到父母的建議,說不定也會靜下心來,仔細思考一些此刻暫時無法想通的問題,讓她明白自己的真心。


    “討厭,誰是你的嶽父嶽母呀。”冬兒撅著嘴巴回嘴,神情頓時自然的露出羞澀。


    現在的她心情確實是萬分複雜的,因為事實相處,現在的她應該已經不知不覺喜歡上了韓振業。


    猶如他說的,他們已經是事實婚姻了。


    但是,她以前有男友,叫劉明俊,今天看到他,雖然現在的她也不認識他,但是看到他糾結難受的神情,驚訝的有些衝擊她小小的心髒,讓她一時於心不忍。


    而且他還是一位如此帥氣的歌星,她忘了以前是和他如此相處的,相處的是否恩愛?聽寧寧的說法,他們交往快二年了,於是讓她心頭瞬間產生一些對他的虧欠感覺。


    這種感覺在她心頭糾結,讓她已經痛苦了大半天了,正無處發泄呢,於是就發泄在韓振業身上,事實上,這事也是他引起的,她是乘他的車發生意外失憶的,不可否認。


    “你的父母就是我的嶽父嶽母呀。”韓振業露著輕鬆的神情回應。


    隨後拿起梳子輕輕的給冬兒梳頭,冬兒麵對他的溫柔舉動和好脾氣,說一點也不感動也是不可能的,從醫院裏開始,他一直對她的溫柔體貼讓她早已感受到了,她對他很依賴的。


    於是她的眼淚開始毫不猶豫的繼續向外湧出,嘩啦嘩啦的直往下掉,視乎心頭有滿腹的委屈需要發泄,也都是由韓振業引起的,還控製不住的不停的抽噎著。


    韓振業看著她如此湧出的眼淚,雖然心疼,但是她的眼淚是不知道是為什麽而流的?要為他流的就行。


    “怎麽那麽多眼淚呀,我可沒欺負你,別哭了,乖,身體還沒好呢,張媽已經準備好中藥了,該喝藥了,來。”韓振業繼續替她擦淚。


    可惡的家夥,他怎麽可能沒欺負她呢?


    他誤導她,侵犯她,隱瞞她,他的罪狀在她看來好多條呢。


    不過,現在的她怎麽有能力對抗他呢?


    她還是必須要忍耐,必須要忍耐。


    她會想一個非常完美的辦法來對付他的,現在的她還沒想好,她必須要想一個辦法對付他對她的各種欺騙,否則實在不夠解氣。


    “別哭了,乖。”韓振業繼續安撫,此刻的冬兒依舊享受著韓振業的溫馨體貼服務。


    韓振業總算是止住了她的眼淚,看著冬兒視乎有些氣消,於是摟著她的肩頭走出衛生間,雖然到現在為止,冬兒很不情願他的觸碰,但是視乎再吵鬧也無濟於事了,哭也哭夠了,暫時緩一緩吧。


    冬兒心頭的感覺確實是複雜並多種多樣的。


    韓振業摟著她來到椅子上坐下,馬上遞上一小碗黑黑的中藥,冬兒不得不接過,閉眼一口氣喝掉如此苦澀的中藥,也沒法,誰叫自己生病了呢。


    韓振業服務周到的剝掉糖紙放進她的嘴裏,冬兒露著有些紅腫的眼睛直視麵前站著的韓振業,一時雙方都沒有開口說話,都不知道再說什麽,該說的視乎都說了。


    “來,我們去書房,你想看什麽,我變魔術給你看。”


    冬兒被韓振業摟著來到書房,他們的一度爭吵算是暫時搞了一個段落。


    在書房,冬兒的神情開始平靜了,為了逗她開心,韓振業給她變了二個應該算是非常簡單的魔術,在冬兒看來,原來,韓振業還是一個非常幽默討人喜愛的人,這是他的另一麵,冬兒感覺,他確實是愛自己的。


    在第二個魔術結束後,冬兒的臉上已經充滿了意外驚喜,神情已經逐漸開朗了,這是韓振業的直覺,看得出來,她還是喜歡自己的,讓他心裏瞬間滿意極了。


    後來,韓振業拿起一把很久沒用的吉他,開始神情認真的拿一首熟悉的《親密愛人》樂曲練手,仿佛整個人都投入到音樂中去了,那個專注的神情讓冬兒看了心頭瞬間一時竊喜。


    他真的好久好久沒彈吉他了,應該已經好幾年了,差不多有七八年了吧,但是畢竟以前也曾經喜歡過,所以拿起練手不至於完全陌生,還是能夠彈的出來。


    優美的吉他音樂聲在書房裏動聽的環繞,傳入彼此的耳中,很動聽,很有感染力,此刻,冬兒心頭更加詫異。


    原來,韓振業也是深藏不露,原來,他還懂音樂會彈吉他,真是多才多藝,瞬間讓她心裏動容,於是她開始看著韓振業投入的神情用心聽著,沉浸在優美的吉他聲中,視乎一下子已經忘了剛才的她對他的一些責問和囂張跋扈的不滿......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張媽的敲門聲,


    “少爺,少奶奶,該吃晚飯了。”


    少爺今天在書房彈吉他,這是從沒發生過的事情,好意外,這是他讀書時期的以前的一項愛好,張媽心頭轉過。


    聽到張媽叫聲,韓振業停住撥動琴弦,


    “知道了,張媽,我們馬上下樓。”


    韓振業開始站起身,放好吉他。


    冬兒沉浸在吉他聲中,他彈吉他的模樣好專注,還彈了好多首,非常的讓人心動,聽的她都一時忘神了。


    韓振業神情認真的來到冬兒麵前,伸手,


    “我們去吃飯,你喜歡聽,晚上,我再彈給你聽。”


    韓振業當然知道冬兒臉上露出迷戀的神情,當然會讓她喜歡上他的,讓她忘掉以前的男友,這是他應該做的。


    其實劉明俊會唱歌懂音樂,他也懂音樂。


    隻是,唱歌和彈吉他是他大學年輕時候的愛好,現在的他,工作那麽忙,哪還有屬於自己喜歡的愛好了。


    他已經忘了以前曾經瘋狂喜歡音樂的那種衝動,現在的他身負家業的各種責任,雖然他已經達到呼風喚雨的境界,但是肩上的責任和擔子永遠是第一位的。


    因為冬兒的年輕,美好,樂觀,陽光就像一股清泉流入他的心頭,他就是喜歡看到她的笑容和純真,就是很自然的愛上她了。


    於是韓振業牽著冬兒的手下樓,在洗手時,冬兒發現自己的手指中有一些血絲,這是怎麽回事?


    冬兒瞬間一臉茫然,轉頭望向韓振業,並順手拿起他的一隻手掌,翻開一看,他右手的大拇指,因為剛才彈吉他而有些磨損出血,冬兒瞬間緊張的開口,


    “為什麽會出血?應該是剛才彈吉他的時候撥動琴弦出血的。”


    “哦,沒事,那個吉他已經好多年沒彈了,琴弦生鏽了。”


    “不行,需要包紮,有酒精消毒棉嗎?要包紮一下。”


    “少爺,怎麽啦?手指出血了,包紮一下,我去拿藥箱。”張媽也看到了,於是馬上轉身去拿冬兒以前用的那個藥箱。


    “少奶奶,藥箱拿來了。”少爺的這個樣子,讓張媽心疼,他可能太愛冬兒了,哎,都自殘了.


    “別洗手,等一會兒洗。”於是冬兒開始順利打開藥箱,拿起韓振業寬大的手掌,低頭用酒精棉棒仔細消毒,隨後仔細的放藥,隨後包紮,看著他毫無顧慮的彈吉他,讓她的心很疼很糾結的開口有些責備,


    “手指都出血了,你沒感覺呀,就不要彈了,以後不準再這樣,知道嗎?”


    冬兒神情中瞬間透露出溫情愛意,讓韓振業瞬間心情大好,臉上露出笑意,如果這點點出血,能夠換來她的溫情愛意,在他看來真的非常的值得。


    “知道了,遵命,老婆。”韓振業心情大好的回應。


    “不準叫我老婆。”冬兒的神情一轉抬頭又警覺的說道,沒結婚,怎麽可以叫老婆呢。


    “我不叫你老婆叫什麽?”韓振業故意直接問她,一雙深情默默的眼神直視冬兒。


    此刻的冬兒依舊還穿著小熊寶寶的睡衣,一副可愛活潑的模樣,今天她都忘了換掉睡服,也沒事,反正在家,隻有他們,而且已經是晚上了。


    冬兒骨碌碌的大眼開口要求,


    “你就叫我冬兒小姐吧。”


    冬兒小姐?韓振業心頭一愣,他從沒有如此叫過她,對於這個叫法,他不喜歡,好像他們要撇清關係似的,讓他心裏不爽。


    “那你叫我什麽?”韓振業繼續問。


    “叫你韓振業先生。”


    “不行,這個叫法太生疏,我們可以彼此妥協一下,我叫你‘冬兒’,你就叫我‘振業’,怎麽樣?”韓振業開始轉動思維對她要求。


    他從沒有聽到她叫他‘振業’過,他非常喜歡她能夠叫他‘振業’。


    “好吧。”冬兒大腦一轉,這個也行,至少比叫‘老婆,老公’如此親熱的叫來的稍微遠一點吧,畢竟他們還沒結婚。


    冬兒捆好紗布,於是韓振業的大拇指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雖然冬兒失憶了,但是對於以前做的這些醫學事情,看上去她依然熟能生巧的,剛才的包紮就顯示出她的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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