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萱：“監天司周萱，拜見燕皇陛下。”
禦書房中，周萱跪下行禮。
燕芸音轉過身，打量著周萱：“抬起頭來。”
周萱抬起頭，兩人四目對視。
“陛下好美。”周萱看得失神。
“果然是個狐媚的人兒，難怪能讓他求情。”燕芸音心思著。
兩人各懷心思，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哼！”燕芸音突然冷哼一聲。
周萱一驚，急忙低下頭。
“周萱，你想要脫離監天司，獲取自由？”燕芸音問。
“是。”周萱回答。
燕芸音：“好，我可以給還你自由，但有一個條件。”
周萱：“陛下請說。”
“我要你離開無雙城，永遠不準回來。”
燕芸音聲色俱厲，盯著周萱，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皇者氣勢。
周萱渾身一顫，心中莫名一痛，問道：“為何？”
“你無須知道。”燕芸音轉過身，不再看周萱。
周萱渾身顫抖，咬著牙抗拒道：“我不同意。”
周萱話音剛落，瞬間，一股極強的真氣將她鎖定，令她動彈不得。
燕芸音一轉身，身形一閃，站到周萱麵前，一手掐住周萱的雪頸，將周萱提了起來。
“本皇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燕芸音聲音冰冷，已有殺意。
“我……我不同意。”周萱說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周萱以為必死無疑，但等了一會，燕皇並沒有動手。
周萱睜開眼，近距離看著燕皇的絕世容顏，但此刻燕皇沉著眉，似是十分糾結。
周萱感受著燕皇的殺意，絲毫不假，但似乎有什麽理由阻止著燕皇，才讓燕皇猶豫糾結，遲遲沒有動手。
“哼！”燕芸音輕手一甩，將周萱摔倒在地。
周萱身體一鬆，燕皇收回了真氣，殺氣也已消失。
周萱疑惑地看著燕芸音，不知道是什麽令她改變了主意。
“說個理由。”燕芸音問。
“我是燕國人，無雙城是我的家，我無法舍棄。”周萱回答道。
“還真是個高尚的理由。”燕芸音聲音中透著不屑。
周萱感覺這燕皇說話有些陰陽怪氣地，不知何意，但她不想錯過這次機會，開口求道：“求陛下成全。”
“好，那我就換一個條件，你可以留在無雙城，但永遠不準見那位夏公子。”燕芸音沉聲道。
周萱倒在地上，正要起身下跪，突然聽到燕皇的話，僵立住。
“怎麽？這也不願意？”燕芸音冷笑道。
周萱沉默不語，心中一陣刺痛。
燕芸音冷笑道：“我幫你說吧，你不肯離開無雙城，不是因為燕國、不是因為家鄉，是因為夏公子，你舍不得離開他，因為你愛上了他，這才是你真正的理由吧。”
周萱感覺渾身力氣皆失，剛撐起的身體又倒了下去。
燕皇是什麽人？洞察人心，無人能在她麵前耍心機手段。
周萱也曾聽過朝臣們私下對燕皇的這些評價，但此刻才知道，能夠洞察人心的燕皇，倒底有多可怕。
在燕皇冷冽的眼神之下，她感覺自己仿佛被扒去了衣裳，一切偽裝，無所遁形，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周萱：“陛下……”
燕芸音：“不用說了，我不逼你，起來吧。”
燕芸音歎了口氣，心中思道：“看在你兩次舍命救過他的份上……”
……
夏川來到宮門口，被守門的護衛攔了下來。
雖然之前紅月親自送夏川出來，護衛門猜測夏川身份不凡，但沒有入宮令牌，他們不會放任何人踏入宮門一步。
夏川衝護衛們一抱拳：“護衛大哥，能不能幫我通報紅月姑娘一聲，就說夏川有要事求見。”
為首的護衛搖了搖頭，客氣地回道：“夏公子，不是我們不肯幫忙，而是我們沒有這個權限。”
“那要怎麽才能見到紅月姑娘？或者燕皇陛下？”夏川問道。
“想見陛下隻能去通政司申請，通政司會根據情況，決定是否奏請陛下，一般非五品以上官員，是很難見到陛下的。”
護衛停了口氣，繼續道：“至於紅月姐姐，可以去通政司傳信，通政司審核信件後，明日上朝時會帶信給紅月姐姐。”
夏川一聽護衛的話，最遲也要明天了，根本來不及，無奈之下隻好在宮門口等著。
還好不過半個時辰，一名丫鬟送周萱出來了。
夏川看到周萱完好無損地走來，心下鬆了口氣。
“夏公子，你怎麽會在這裏？”周萱看到夏川稍稍有點驚訝。
“周姐姐，我自然是來等你的。”夏川笑道。
夏川見周萱蹙著眉頭，一副滿腹心思之狀，問道：“周姐姐，怎麽了？”
周萱：“邊走邊說。”
夏川點了點頭：“好！”
兩人離開了城門口，並肩在廣場上走著。
“周姐姐，燕皇找你說了什麽？你以前是不是得罪過她？”夏川忍不住問道。
夏川想到一提起周萱，燕皇就發火，心中想歪了。
“我從未見過陛下，哪有機會得罪，若是真得罪了陛下，我還能活到現在嗎？”周萱答道。
“那陛下找你說了什麽？同意了嗎？”夏川問。
“嗯！”周萱點了點頭，笑道：“陛下解除了我監天司暗探的身份，而且授權我全權管理開設藥鋪之事。”
“周姐姐，太好了。”夏川高興地拉著周萱的小手。
周萱沒有拒絕，剛剛燕皇逼她時，她心如刀絞，此刻不想推開這短暫的美好，任由夏川拉著她的手。
“小川，你以前是不是見過燕皇？”周萱問。
“見過啊，在你之前剛見過。”夏川答道。
周萱：“我是說，在今天之前。”
夏川：“周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小在青陽城長大，這是第一次來無雙城，怎麽可能見過燕皇。”
周萱一想沒錯，夏川跟燕皇，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怎麽可能認識。
但她身為女人，剛剛燕皇對她的態度，讓她隱隱有一個錯覺，燕皇像是在——吃醋。
“應該是錯覺，自己看上的這個小男人雖然不凡，但似乎也沒有優秀到讓燕皇為他吃醋的地步。”周萱心中思忖著，偷偷看了眼身攜手而行的夏川。
“周姐姐，我想買套院子，這無雙城周姐姐比較熟悉，有空幫我留意一下。”夏川突然開口道。
燕皇已經召見過了，他們不可能一直住在燕雲樓，既然決定留在無雙城，買房是必須的。
“你想要什麽樣的院子？”周萱問。
“首先，位置要好。其次，前後院獨立，前院用來開醫館，後院住人。”夏川想了想，補充道：“麵積最好大一些，最好能有青陽城葉家的大小。”
“我怕你買不起。”周萱白了夏川一眼。
葉家在青陽城占地十多畝，但青陽城的地價跟無雙城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夏川：“隻要地方合適，錢不是問題。”
夏川離開青陽城之前，搜刮了整個葉家的財富，納戒中的金幣和銀票，裝了整整一大箱子，心思著買套院子怎麽也夠了。
“地方還倒真有一處，要不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周萱想到了一處院子。
“好。”夏川應道。
……
城南的主道上，一處大院，院門緊鎖。
夏川跟周萱站在院門口，打量著四周。
“這位置還湊合，也算是城中心了吧。”夏川笑道。
“湊合？這裏離皇宮也不過兩條街，你還想怎樣？”周萱沒好氣地懟道。
“不知道裏麵大小布置如何？這房子是誰的？”夏川問道。
“監天司查抄的一戶三品大員，宅子肯定不小，正在出售，你要是想看，我們先去監天司交點定金，拿鑰匙。”周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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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一回太麻煩了。走，翻牆。”
夏川拉著周萱走到後牆處，看了看正好沒人，輕身一躍，兩人越過高牆，落入院中。
“你知道私闖民宅，在燕國是什麽罪嗎？”
兩人剛一落院中，周萱沒好氣地問。
夏川：“什麽罪？”
周萱：“抄……”
周萱剛開口，兩人迎麵撞見了一個和尚，和尚三十歲左右，濃眉大眼，頭臉白淨，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右手一隻雞腿，左手一壺老酒。
和尚正咬著一塊雞腿肉，還露了一截在外麵。
雙方撞見皆是一怔。
“我靠，花和尚。”夏川回過神，喊出聲來。
和尚也是反應極快，夏川剛出聲，轉身便跑到牆邊，一蹬腿，越牆而過，跑了。
夏川驚訝地站著沒動。
周萱倒是一臉淡定，笑道：“沒什麽好奇怪的，這院子荒廢已久，一些遊人會偷偷潛進來，臨時落腳。”
“我是驚訝那個和尚吃肉喝酒，是個花和尚。”夏川解釋道。
“你管那和尚幹什麽？看看這院子如何？”周萱說道。
“對，正事要緊。”夏川笑著點了點頭，打量著四周。
這是前院，有些空曠，院中已經稀稀疏疏地長了一尺來高的雜草。
夏川剛一邁步，大門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大門“呯”的一聲被人推開，一隊十來人的城衛衝了進來，手持刀槍，迅速將夏川跟周萱圍了起來。
夏川抬頭一看，那花和尚被五花大綁著，被兩名城衛押住。
原來這花和尚剛躍出牆外，正好撞到一隊巡邏的城衛，悲催地被擒住了。
花和尚的雞腿和酒沒了，怪責到夏川和周萱頭上，若不是這兩人突然闖進來，自己也不會這麽倒黴，於是稟報了城衛，將夏川和周萱給賣了。
夏川看向那花和尚，花和尚盯著夏川，一臉壞笑。
禦書房中，周萱跪下行禮。
燕芸音轉過身，打量著周萱：“抬起頭來。”
周萱抬起頭，兩人四目對視。
“陛下好美。”周萱看得失神。
“果然是個狐媚的人兒，難怪能讓他求情。”燕芸音心思著。
兩人各懷心思，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哼！”燕芸音突然冷哼一聲。
周萱一驚，急忙低下頭。
“周萱，你想要脫離監天司，獲取自由？”燕芸音問。
“是。”周萱回答。
燕芸音：“好，我可以給還你自由，但有一個條件。”
周萱：“陛下請說。”
“我要你離開無雙城，永遠不準回來。”
燕芸音聲色俱厲，盯著周萱，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皇者氣勢。
周萱渾身一顫，心中莫名一痛，問道：“為何？”
“你無須知道。”燕芸音轉過身，不再看周萱。
周萱渾身顫抖，咬著牙抗拒道：“我不同意。”
周萱話音剛落，瞬間，一股極強的真氣將她鎖定，令她動彈不得。
燕芸音一轉身，身形一閃，站到周萱麵前，一手掐住周萱的雪頸，將周萱提了起來。
“本皇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燕芸音聲音冰冷，已有殺意。
“我……我不同意。”周萱說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周萱以為必死無疑，但等了一會，燕皇並沒有動手。
周萱睜開眼，近距離看著燕皇的絕世容顏，但此刻燕皇沉著眉，似是十分糾結。
周萱感受著燕皇的殺意，絲毫不假，但似乎有什麽理由阻止著燕皇，才讓燕皇猶豫糾結，遲遲沒有動手。
“哼！”燕芸音輕手一甩，將周萱摔倒在地。
周萱身體一鬆，燕皇收回了真氣，殺氣也已消失。
周萱疑惑地看著燕芸音，不知道是什麽令她改變了主意。
“說個理由。”燕芸音問。
“我是燕國人，無雙城是我的家，我無法舍棄。”周萱回答道。
“還真是個高尚的理由。”燕芸音聲音中透著不屑。
周萱感覺這燕皇說話有些陰陽怪氣地，不知何意，但她不想錯過這次機會，開口求道：“求陛下成全。”
“好，那我就換一個條件，你可以留在無雙城，但永遠不準見那位夏公子。”燕芸音沉聲道。
周萱倒在地上，正要起身下跪，突然聽到燕皇的話，僵立住。
“怎麽？這也不願意？”燕芸音冷笑道。
周萱沉默不語，心中一陣刺痛。
燕芸音冷笑道：“我幫你說吧，你不肯離開無雙城，不是因為燕國、不是因為家鄉，是因為夏公子，你舍不得離開他，因為你愛上了他，這才是你真正的理由吧。”
周萱感覺渾身力氣皆失，剛撐起的身體又倒了下去。
燕皇是什麽人？洞察人心，無人能在她麵前耍心機手段。
周萱也曾聽過朝臣們私下對燕皇的這些評價，但此刻才知道，能夠洞察人心的燕皇，倒底有多可怕。
在燕皇冷冽的眼神之下，她感覺自己仿佛被扒去了衣裳，一切偽裝，無所遁形，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周萱：“陛下……”
燕芸音：“不用說了，我不逼你，起來吧。”
燕芸音歎了口氣，心中思道：“看在你兩次舍命救過他的份上……”
……
夏川來到宮門口，被守門的護衛攔了下來。
雖然之前紅月親自送夏川出來，護衛門猜測夏川身份不凡，但沒有入宮令牌，他們不會放任何人踏入宮門一步。
夏川衝護衛們一抱拳：“護衛大哥，能不能幫我通報紅月姑娘一聲，就說夏川有要事求見。”
為首的護衛搖了搖頭，客氣地回道：“夏公子，不是我們不肯幫忙，而是我們沒有這個權限。”
“那要怎麽才能見到紅月姑娘？或者燕皇陛下？”夏川問道。
“想見陛下隻能去通政司申請，通政司會根據情況，決定是否奏請陛下，一般非五品以上官員，是很難見到陛下的。”
護衛停了口氣，繼續道：“至於紅月姐姐，可以去通政司傳信，通政司審核信件後，明日上朝時會帶信給紅月姐姐。”
夏川一聽護衛的話，最遲也要明天了，根本來不及，無奈之下隻好在宮門口等著。
還好不過半個時辰，一名丫鬟送周萱出來了。
夏川看到周萱完好無損地走來，心下鬆了口氣。
“夏公子，你怎麽會在這裏？”周萱看到夏川稍稍有點驚訝。
“周姐姐，我自然是來等你的。”夏川笑道。
夏川見周萱蹙著眉頭，一副滿腹心思之狀，問道：“周姐姐，怎麽了？”
周萱：“邊走邊說。”
夏川點了點頭：“好！”
兩人離開了城門口，並肩在廣場上走著。
“周姐姐，燕皇找你說了什麽？你以前是不是得罪過她？”夏川忍不住問道。
夏川想到一提起周萱，燕皇就發火，心中想歪了。
“我從未見過陛下，哪有機會得罪，若是真得罪了陛下，我還能活到現在嗎？”周萱答道。
“那陛下找你說了什麽？同意了嗎？”夏川問。
“嗯！”周萱點了點頭，笑道：“陛下解除了我監天司暗探的身份，而且授權我全權管理開設藥鋪之事。”
“周姐姐，太好了。”夏川高興地拉著周萱的小手。
周萱沒有拒絕，剛剛燕皇逼她時，她心如刀絞，此刻不想推開這短暫的美好，任由夏川拉著她的手。
“小川，你以前是不是見過燕皇？”周萱問。
“見過啊，在你之前剛見過。”夏川答道。
周萱：“我是說，在今天之前。”
夏川：“周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小在青陽城長大，這是第一次來無雙城，怎麽可能見過燕皇。”
周萱一想沒錯，夏川跟燕皇，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怎麽可能認識。
但她身為女人，剛剛燕皇對她的態度，讓她隱隱有一個錯覺，燕皇像是在——吃醋。
“應該是錯覺，自己看上的這個小男人雖然不凡，但似乎也沒有優秀到讓燕皇為他吃醋的地步。”周萱心中思忖著，偷偷看了眼身攜手而行的夏川。
“周姐姐，我想買套院子，這無雙城周姐姐比較熟悉，有空幫我留意一下。”夏川突然開口道。
燕皇已經召見過了，他們不可能一直住在燕雲樓，既然決定留在無雙城，買房是必須的。
“你想要什麽樣的院子？”周萱問。
“首先，位置要好。其次，前後院獨立，前院用來開醫館，後院住人。”夏川想了想，補充道：“麵積最好大一些，最好能有青陽城葉家的大小。”
“我怕你買不起。”周萱白了夏川一眼。
葉家在青陽城占地十多畝，但青陽城的地價跟無雙城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夏川：“隻要地方合適，錢不是問題。”
夏川離開青陽城之前，搜刮了整個葉家的財富，納戒中的金幣和銀票，裝了整整一大箱子，心思著買套院子怎麽也夠了。
“地方還倒真有一處，要不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周萱想到了一處院子。
“好。”夏川應道。
……
城南的主道上，一處大院，院門緊鎖。
夏川跟周萱站在院門口，打量著四周。
“這位置還湊合，也算是城中心了吧。”夏川笑道。
“湊合？這裏離皇宮也不過兩條街，你還想怎樣？”周萱沒好氣地懟道。
“不知道裏麵大小布置如何？這房子是誰的？”夏川問道。
“監天司查抄的一戶三品大員，宅子肯定不小，正在出售，你要是想看，我們先去監天司交點定金，拿鑰匙。”周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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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川拉著周萱走到後牆處，看了看正好沒人，輕身一躍，兩人越過高牆，落入院中。
“你知道私闖民宅，在燕國是什麽罪嗎？”
兩人剛一落院中，周萱沒好氣地問。
夏川：“什麽罪？”
周萱：“抄……”
周萱剛開口，兩人迎麵撞見了一個和尚，和尚三十歲左右，濃眉大眼，頭臉白淨，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右手一隻雞腿，左手一壺老酒。
和尚正咬著一塊雞腿肉，還露了一截在外麵。
雙方撞見皆是一怔。
“我靠，花和尚。”夏川回過神，喊出聲來。
和尚也是反應極快，夏川剛出聲，轉身便跑到牆邊，一蹬腿，越牆而過，跑了。
夏川驚訝地站著沒動。
周萱倒是一臉淡定，笑道：“沒什麽好奇怪的，這院子荒廢已久，一些遊人會偷偷潛進來，臨時落腳。”
“我是驚訝那個和尚吃肉喝酒，是個花和尚。”夏川解釋道。
“你管那和尚幹什麽？看看這院子如何？”周萱說道。
“對，正事要緊。”夏川笑著點了點頭，打量著四周。
這是前院，有些空曠，院中已經稀稀疏疏地長了一尺來高的雜草。
夏川剛一邁步，大門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大門“呯”的一聲被人推開，一隊十來人的城衛衝了進來，手持刀槍，迅速將夏川跟周萱圍了起來。
夏川抬頭一看，那花和尚被五花大綁著，被兩名城衛押住。
原來這花和尚剛躍出牆外，正好撞到一隊巡邏的城衛，悲催地被擒住了。
花和尚的雞腿和酒沒了，怪責到夏川和周萱頭上，若不是這兩人突然闖進來，自己也不會這麽倒黴，於是稟報了城衛，將夏川和周萱給賣了。
夏川看向那花和尚，花和尚盯著夏川，一臉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