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手臂微一用力,塔格嬌軀頓時側靠在秦逍胸口,想要掙脫,秦逍已經貼耳道:“塔格是草原上的女英雄,女英雄難道要自食其言?”


    塔格一顆心砰砰直跳,自然知道自己的承諾是什麽。


    羅支山下兵分兩路,秦逍和突牙吐屯領兵穿越死亡沼澤,臨行之前,秦逍故意調侃,說是若能安然無恙返回,便要摸一下塔格的屁股,本來隻是故意一說,卻不想塔格竟然答應。


    塔格當時也無非是激勵秦逍的士氣,希望他能排除艱難安然返回,說過之後,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但秦逍此刻忽然說出來,塔格立時便記起。


    雖然草原女子頗為開放,但事到臨頭,塔格自然是羞臊不已,咬牙道:“我.....我隻是隨口一說,你不能當真。”


    “塔格這話就沒有意思了。”秦逍一隻手輕輕在塔格腰間摩挲,輕聲道:“如果不是為了這個,我如何能夠撐到現在?這一路上,可是困難重重,我能撐下來,全是因為.....!”湊近塔格耳邊,低聲道:“全是因為塔格的屁股。”


    “你無恥。”塔格齊耳根都紅了,臉上發燙,惱道:“你剛才說一直想著我,難道......!”後麵的話卻實在說不出口。


    “塔格說我無恥便無恥。”秦逍厚著臉皮道:“反正我也隻對你無恥,別的女兒想讓我對她無恥,我還沒興趣。”


    塔格感覺到他環著自己腰肢的那隻手正悄無聲息往下滑動,立刻一隻手背到身後,抓住他手腕,瞪著秦逍眼睛道:“你說話我不信,你.....你之前沒對別的女人如此無恥?”


    秦逍知道關於自己之前的韻事那是一個字也不能提,隻能道:“當然,我對別的女人從不會無恥。”心道公主秋娘小師姑還有蓉姐姐,我對你們都是真心的,絕沒有無恥之心。


    “那攣鞮奴雲呢?”塔格咬了一下嘴唇,終是將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問了出來,“你.....你沒有碰過她?”


    秦逍一怔,心想我倒是想碰,不還沒有機會嗎,立刻賭咒般道:“我發誓,和她絕沒有不可告人的事情發生。”


    塔格心中這才舒暢不少,陡然“啊”輕叫一聲,卻是說話間,秦逍那隻手竟然神奇地摸到了她圓滾滾的腴臀,甚至輕輕捏了一下,她這才反應過來,唯恐外麵的人聽見,抬手捂住嘴,不讓自己在叫出聲,背在身後的手卻是用力拉扯,想要將秦逍的手拿開。


    隻是秦逍四品修為,力道豈是塔格能夠撼動,那隻手宛若鋼鐵一般,死死貼住塔格的腴臀,塔格又羞又怒,又不敢太大聲,低聲嗬斥道:“快拿開。”不料秦逍竟然又輕輕捏了一下,低聲道:“塔格是想言而無信?”


    “你.....你都摸了,還不拿開。”塔格紅著臉,羞惱無比。


    秦逍搖頭道:“我們約定,隻摸一下,可是沒有說這一下有多久,隻要我的手不離開,那就隻能算一下。”


    “無恥。”塔格勃然大怒,另一隻手抬起,便要將秦逍推開,卻聽秦逍長歎一聲,不由一怔,蹙眉道:“你.....你占我便宜,為何歎氣?”


    秦逍凝視塔格美麗的大眼睛,柔聲道:“隻有這一刻,我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什麽?”塔格一時沒明白。


    秦逍另一隻手竟然也抬起,輕握著塔格欲要推開自己的手,目不斜視,滿是柔情地看著塔格眼睛,輕聲道:“嘎涼河中的決鬥,慘烈無比,我看著兩邊數百人一個接一個倒下,當時隻以為自己也已經死了。其實......我出生至今,從無見過如此慘烈的廝殺,雖然從河裏走出來,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活著還


    是死了,回到營中,我立刻過來見塔格,我不知道自己是活人還是魂魄,隻想著哪怕是魂魄,也要最後看塔格一眼。”


    他一臉感傷,神情唏噓。


    塔格當然知道今日決鬥確實是慘烈至極,遠比兩軍交戰還要血腥,莫說參加過決鬥,即使是旁觀者,也是心中充滿陰影。


    “我以為自己是一縷遊魂,是前來托夢。”秦逍苦笑道:“在夢中,所以膽大妄為,放肆摸了塔格的屁股,可是碰到塔格,感受到溫熱,我這才知道,我現在還活著,並沒有死去。”


    塔格怔怔看著他,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可是看他一臉誠摯,卻是信了七八分,畢竟經過那場慘烈決鬥,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想要迅速恢複過來並不容易,秦逍過來的時間,分明是在那邊根本沒有休息便前來,一時間心中滿是柔情,本來羞惱的神情也變得溫柔,輕聲道:“你還活著,這不是夢。”


    秦逍握緊塔格的手,看著塔格眼睛道:“塔格,我....我能不能再確定一下。”


    “怎麽確定?”


    “我想.....吻一下你。”秦逍看著塔格飽滿的朱唇,輕聲道:“感受到熱度,我才能完全相信自己沒有死。”不等塔格說話,立刻搖頭道:“不行,我太魯莽了,塔格,請寬恕我的無禮。”口中雖然這樣說,貼在塔格腴臀上的那隻手卻是遲遲不肯拿開。


    塔格見秦逍神情感傷,猶豫了一下,向帳門外看了一眼,又咬了一下朱唇,才輕聲道:“那.....那隻能一下!”此時竟是生出一種女人天生的母性,想要撫慰這個從生死邊緣走出來的悲傷人。


    她閉上眼睛,微揚起脖子。


    秦逍看著豐潤的嘴唇,故作生澀地貼了上去,四唇相接一刹那,塔格嬌軀一緊,秦逍鬆開她手,手臂過去環抱住塔格腰肢,另一隻手兀自貼著塔格腴臀,忍不住又輕輕捏了捏。


    不可否認,論及彈性,塔格是秦逍所遇諸美之最。


    烏晴塔格自幼騎馬練箭,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姑娘,身材火爆,一雙大長腿結實有力,兩瓣腴臀不但輪廓滾圓豐實,而且彈性十足,充滿了青春的健康。


    塔格此時腦中卻是有些空白,隻知道閉著嘴,任由秦逍親吻,毫無經驗。


    待得胸脯處似乎有些不對勁,回過神來,竟是發現秦逍那隻環著自己腰肢的手不知何時移到了自己胸口,隔著衣物五指張開裹住自己的一邊胸脯,雖然秦逍一手根本不可能掌握,但塔格回過神來,大吃一驚,猛地將秦逍一把推開,自己幾乎是連滾帶爬拉開距離,站起身來,一隻手橫在胸前,怒容滿麵,盯著秦逍道:“你.....你做什麽?”


    “我活了。”秦逍臉上滿是欣喜之色,“塔格,我感覺自己真的活著,太感謝你了。”


    塔格又氣又惱,隱隱感覺自己似乎是上了這家夥的當,眼角瞥見自己的佩刀就在邊上,伸手抓過,拔刀出鞘,刀鋒指向秦逍,怒道:“向恭,你.....你真當我好欺負?你騙我?”


    “騙你?”秦逍一愣,苦澀道:“塔格對我的信任就如此不堪一擊?我什麽時候騙你?”


    塔格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脯,好在衣衫完整,並沒有被這家夥占太大便宜,冷哼一聲,道:“你油嘴滑舌,我.....我不該信你的話。你說隻吻一下,可是你.....!”想到自己竟然被這家夥用手裹著胸脯,一跺腳,氣惱至極。


    “是我的錯。”秦逍站起身,真誠道:“塔格,我是情不自禁,如果你要怪,我甘願領受你的責罰。可我剛才確實是情之所至,連自己也是控製不住。”忽地皺起眉頭,“哎喲”一聲,抬手捂住自己的肩頭。


    “怎麽了?”塔格見他如此,倒是關切。


    秦逍搖頭道:“沒事。就是決鬥的時候,被人用刀砍在了肩頭,力量很大,肩骨應該是受了輕傷。”


    “馬刀砍你肩頭,你手臂怎麽還在?”


    “塔格有所不知,我裏麵貼身穿了一件可以防禦刀槍的寶甲。”秦逍坦誠道:“雖然不能傷我皮肉,但對方力道太大,傷了肩骨。”見塔格將信將疑,忙道:“要不我脫下衣服給你看看寶甲?”作勢便要脫衣服。


    “無恥。”塔格又罵了一句,收刀入鞘,丟在邊上,上前道:“要不要讓大夫看一下?我讓人去找。”


    “不用,歇歇就好,沒什麽大事。”秦逍道:“多謝塔格關心。”


    塔格白了一眼,道:“誰關心你?”卻還是走到帳門處,向外麵吩咐道:“讓大夫過來一趟。”


    大軍出征,軍中自然少不了一些郎中大夫,這也是每一支軍隊出征時候必須配備的軍中藥師。


    秦逍見塔格雖然生氣,但還是對自己十分關心,心下也是一暖。


    “你待會兒還要回去嗎?”塔格坐下之後,這才問道。


    她方才被秦逍親吻,渾身發燙,燈火之下,兩頰暈紅未散,雖然不似攣鞮可敦那般妖媚入骨,卻另有一種英氣俊俏。


    秦逍坐下道:“塔格一聲令下,我自然要回去繼續潛伏。”


    “別把自己說的好像過去會很凶險。”塔格道:“你為那頭母狼立下大功,賀骨人都會將你當做英雄,你去了那邊,他們自然會以最高的禮節款待。”猶豫了一下,才道:“不過你說的有道理,暫時還不能讓那頭母狼毒發身亡,你過去幫她治病,反正.....真羽部你可以隨時回來。”


    秦逍知道自己已經安撫了塔格,起身道:“塔格,那我先過去了。”


    “不看傷了?”


    “不用,沒什麽大事。”


    塔格沒好氣道:“我看你是急著去見那頭母狼吧?”


    “塔格這樣說,今晚我就不走了。”秦逍一屁股坐下:“今晚我就在塔格這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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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格立時抬手,指著賬外:“現在走,趕緊走,再不走......!”左右看看,目光落在自己的馬刀上。


    秦逍哈哈一笑,再次起身,湊過去道:“塔格,你放心,我在那邊待不了幾天就回來,我保證每天都會想念你一百次。”


    “不要你想。”


    “想一個人,連自己也控製不住的。”秦逍歎道:“我知道塔格也會每天想我,是不是?”


    塔格瞪了他一眼,道:“不會,我不會。”


    “塔格,你的嘴唇又香又甜。”秦逍盯著塔格的朱唇,低聲道:“我還想.....!”還沒說完,塔格一腳踹過來,秦逍一個轉身閃開,哈哈一笑,卻還是向塔格行了一禮,柔聲道:“不要太辛累,多休息,我先走了。”


    塔格聽了這句話,心下卻又是一軟,猶豫一下才道:“你自己小心。”等秦逍出了帳,塔格才跟著走出帳篷,望著秦逍翻身上馬,向這邊招招手,拍馬而去,塔格望著秦逍遠去,知道消失,好一陣子才收回目光,隨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舌頭舔了舔碰過嘴唇的手指,隨即臉頰又是一紅,衝著秦逍離去的方向嘟囔道:“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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