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的一生有多長命呢?五天之後的十年後,就是你的死期,所以,五天後,你,將會死去。(.無彈窗廣告)”鬼影慢慢地說道。


    琉予的身體一顫,眼裏閃過一絲痛楚。


    “本來呢,你若是聽我的話,讓我高興高興,我可以讓你活的更久一點,隻是……”鬼影的語氣有些遺憾。


    琉予站在那裏,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眼神陰霾。


    “不過,我們好歹也相處了八年,感情也那麽深了,我是會給你第二次機會的。你還有時間考慮,好好考慮清楚哦!”這時,那黑影漸漸地消失在了屏風的影子裏麵。


    隻剩下琉予站在那裏,眼神深意。


    *


    “嘎!”琉予打開了書房的門走出去,神情還有些恍惚。


    他才看到眼前的人兒,趕緊止住了腳步。


    “鸞兒?”鸞兒什麽時候出現在這裏的?怎麽他不知道?


    簡鸞站在那裏,靜靜地看著他的臉,“你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不尋常?


    “沒、沒事。”琉予趕緊搖搖頭,笑了笑。


    “真的嗎?我剛才聽到你在裏麵大吼。”簡鸞看著他,瞄了瞄書房裏麵,“裏麵有別人嗎?”


    “嗬!”琉予聳了聳肩,把書房門打開了,“你看,沒人啊。”他倒是真的希望她能從書房裏麵找到人影。


    簡鸞看著那書房裏麵,果然,沒有人的氣息。那剛才予在大吼,是為什麽?


    琉予撫了撫額,神情有些疲憊,從後麵抱住了簡鸞,像個孩子一樣把下巴靠在簡鸞的肩上,“我、隻是累了。”這一路走來,他真的,很累了。


    簡鸞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背,“有我在。”


    他摟住她的腰,撒嬌的語氣:“我知道,鸞兒最好了。”他抱住了她,就像抱住了全世界,他滿足了。


    “鸞兒,我不想離開你,真的。”琉予抱緊簡鸞,突然認真地說了一句。


    簡鸞任由他抱著她,眼裏閃過一絲異樣。


    這時,紅玉出現,稟報道:“主子,大皇子和域劍將軍來了。”


    琉予放開了簡鸞,與簡鸞對視了一眼,眼神思慮。


    席燁與域劍正在院子裏,琉予和簡鸞出現了,走了過去。


    席燁的神情,也和以前不同了,變得沉悶。


    簡鸞見到了域劍,還是覺得有些恍惚,太像的一張臉。


    “燁。”琉予走了過去,拍上了席燁的肩,眉頭微鎖,“節哀。”


    席燁看著琉予,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不著痕跡地躲開了他的手,勾唇,“予,恭喜你,父皇臨死之前,還讓域劍去把你放出來。”


    域劍看著琉予,也有些異樣的眼神,道:“昨夜大雨,我去稟報皇上,說地牢快被淹了,你有危險。皇上囑咐我一定要把你救出來,並帶到禦書房。”隻是,把琉予救出來之後,他就直接去了三皇子那裏,自己也沒能把他交給皇上了。


    琉予看著域劍,笑了笑,“昨夜真的謝謝你,沒有你,我就不能站在這裏。”


    域劍低下了頭去。


    “現在你出來了,無可厚非。”席燁看著琉予,笑道,“連她,也不用賜給三弟了。”他有意地看向簡鸞。


    簡鸞微微皺眉,若有所思。


    琉予微眯起眼睛,盯著席燁。他到底想說什麽?


    席燁也直視著琉予,說道:“看來,父皇駕崩,你很受益。”


    “你這是什麽意思?”簡鸞皺起眉,不悅地盯著席燁。


    “難道不是嗎?”席燁看了看簡鸞,又看向琉予,想要從他的神情看出些什麽來。


    “最大的受益者是你吧?你是嫡子,皇帝死了,你是最有可能繼位的皇子,而且,你還有他在你這邊。”簡鸞淡漠地瞥了域劍一眼。


    “你……”域劍睜大眼睛,看著簡鸞,想解釋,卻解釋不出什麽來。


    席燁突然拍上了琉予的肩,眼睛盯著他的眼,道:“我隻問你,父皇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簡鸞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席燁和琉予兩人。他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皇帝的死……


    琉予的眼睛也盯著席燁,表情平淡,衣袖裏的手卻握緊了。


    域劍也看向琉予,想從他口裏聽到某些話,他自己到底在期待著什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微風出來,樹葉搖曳。


    終於,琉予的紅唇微啟,直視著席燁的眼,道:“有!如果我去了禦書房,定會以死保護皇上,隻怪我沒去。”這句真的是真話。


    “嗬!”席燁笑了笑,卻是冷笑,眼裏沒有感情。


    “好!好!”席燁連說了幾個好字,用力地拍了拍琉予的肩。他點點頭,不再去看琉予,衣袖一揮,轉身大步離去。


    域劍眼神複雜地看了看琉予和簡鸞,隨後,也跟著離去了。


    琉予站在那裏,看著席燁離去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


    突然,一隻溫暖的小手握上了他的大手,讓他放鬆了緊握的手。


    他微微一驚,轉過頭去,就對上了簡鸞那雙含著笑意的眼神。


    “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我是無論你做了什麽事都會依然在你身邊的人。”簡鸞看著他,笑了笑。


    她也覺得,昨夜的那場雨沒有那麽簡單。雲帝死不死,自己都不在乎。


    琉予看著簡鸞的眼神,微微一怔,有些恍惚。


    他笑了笑,看著席燁離去的方向,“我覺得,燁很可能幾天之後就是雲國的皇上了,因為有域劍。”


    簡鸞挑挑眉,點點頭,“他長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琉予皺眉,嘟嘴,趕緊捂住了她的眼睛,酸溜溜道:“你不準多看他!”他剛才就察覺到了鸞兒看域劍的眼神不太一樣。


    “什麽啊?他可是救了你一命,一句謝謝是不夠的,改日我要親自登門拜謝。”簡鸞的眼裏閃過狡黠。


    “你不準去!”琉予猛地睜大眼睛,就抱起簡鸞,在她的小屁屁上輕輕打了打。


    “你無理!”簡鸞佯裝生氣地瞪著他。


    “好啊!我還真無理了!我、我要把你關進房間裏禁閉!”他說著,就把她抱進了屋裏。


    *


    下午,二皇子又找琉予去雅軒。


    雅軒的房間裏,隻有二皇子和琉予兩人。


    二皇子一杯一杯地飲著酒,眼裏卻沒有一絲醉意,盡是悲痛。他本以為,他做到了一切寵辱不驚,喜怒不顯於色,但是,人有心,人有情,豈能不為喪父而痛?


    “聽說,燁上午去了你府裏,對你說了一些不應該的話。”二皇子又飲了一杯,說道。


    琉予少有的,也倒了一杯酒給自己,喝了起來,有些頹意,道:“兄弟之間,沒有不可以說的話。”


    二皇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來!這一杯,我替燁,向你道歉。”他說著,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一直以來,幾個兄弟之中,他都認為自己的頭腦是時時刻刻保持得最清醒的。這一次,父皇駕崩,他知道,燁和霖他們,都深受打擊。人在悲痛之中,難免會做出不理智的事。自己一個人也受不了那樣的打擊,才叫了予出來喝酒解愁。予是他唯一能叫的人了,其他的幾個兄弟,現在已經不能那麽純粹了。


    “嗬!”琉予自嘲的笑了笑,“難道,你們都沒有懷疑過我嗎?明明今天,本應該是皇上把鸞兒賜給霖的日子,偏偏昨夜……”琉予說著,又喝了一杯。


    二皇子看著琉予,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簡鸞對你非常的重要,你為了她,什麽都可以做的出來,但你絕對不會殺父皇的。”就算父皇再有做的過分的,但予也會看在父皇是他們幾個的爹的份上,不會傷害他的。


    “我確實不會。”琉予說了一句,眼神有些暗。


    “嗬、嗬、嗬嗬!”二皇子的神情有些醉,又喝了一杯。


    琉予看向二皇子,眼神有些深意,“五天之後,就要宣讀皇上的遺旨了,若真的是燁繼位,那你……打算怎麽辦?”


    二皇子的眼睛看著前方,眼神有些迷醉,似是看見了什麽,有些向往,道:“我一直都很想歸隱山林,希望到時,會有這個機會吧。”他們幾個兄弟之間的爭鬥已經開始了,就今天,已經有一些平時關係較好的官員前來,想讓他使計謀奪位,相信燁和霖他們,也有人在旁邊慫恿著。


    “歸隱園林?”琉予喃喃地念著這幾個字,眼裏閃著笑意,卻也有一絲濕潤。如果真的可以,那該是多幸福。


    *


    琉予回府了之後,就一直呆在書房裏,忙活著一些事務。


    就算簡鸞來了,他隻是笑著抱著她,親了親她,也沒有打算要放下手中事務。


    簡鸞不禁有些疑惑,他到底在忙什麽?就看到了他在賬簿上忙著,估計是想要把他在牢中這幾天的生意給補回去。


    哼!果然是賬簿比她要好看的多!都已經忙了兩天了,還沒看夠!


    簡鸞轉了轉眼珠子,眼神有些狡黠,她知道該怎麽做了!


    第二天


    琉予大清早的,起了床,又去了他的書房裏。


    在書桌前埋頭苦幹著,太陽也漸漸升起。


    正在琉予埋頭苦幹時,一個小廝走了進來,稟報道:“王爺!鸞妃她出門了!”


    琉予埋頭處理著事務,感覺到了小廝這慌張的語氣,頭也不抬地問道:“女扮男裝?去了青樓還是丐幫?”


    他知道他忙,有些冷落了鸞兒,鸞兒因此有些生氣了,這兩天,一直變著花樣想要引起他的注意,甚至還帶了幾個乞丐回來,讓那幾個乞丐說自己為什麽變成乞丐的原因。原來他們之前是個生意人,但整體忙著生意,冷落了他們的妻兒,最後鬧得被妻兒趕出家門,流落成做乞丐。


    他知道鸞兒想跟他說什麽,但他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很快了,忙完今天就可以了。


    他每天都有派人看著鸞兒,每天,也都有下人不時進來向他稟報鸞兒在做什麽,詳詳細細的,所以,鸞兒每天做了什麽,他都知道,他不想錯過任何一絲關於鸞兒的事。


    “不、是、是去了域劍將軍那兒。”小廝硬著頭皮說道。王爺親自囑咐過,不能讓鸞兒去域劍將軍那裏,但鸞妃是何方人物,他們這些小廝哪裏攔的住啊?


    什麽!琉予猛地睜大了眼睛。竟敢偷偷跑出去見那個男人?他一定要把她拎回來!


    風一吹,小廝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再抬起頭來,哪還有王爺的身影啊。


    *


    域劍將軍的府上。


    簡鸞站在了門口,看著這塊牌匾,沒有金燦燦,隻是很樸素的幾個大字,卻是霸氣非凡。


    “你、你是誰?”守門的家丁看到眼前突然來了個女人,還是個很美的女子,有些說不出話來。隻因這將軍府上,女子太少了,更別說是這麽美麗的女人了。


    簡鸞瞄了他一眼,拿出一個金色的令牌快速地在家丁眼前一揮,“找域劍將軍的。”說著,便邁步,走了進去。


    剩下家丁愣頭愣腦地站在那裏,回想著剛才的令牌。雖然沒看清那是什麽令牌,但是金燦燦的,應該身份不低啊!


    這個將軍府,好像很小,比起奢華的琉王府,這裏簡直就像是小巷,下人也沒幾個,雖然感覺清冷,但至少幹淨。


    有路過的幾個下人,看到這出現在將軍府的衣著華麗的美麗女子,像是鄉下人看到了什麽大人物一樣,一直盯著簡鸞,目不轉睛。


    “嘿!哈!嘿!”走了進去,就聽到了旁邊的院子裏,傳來有人舞劍的聲音。


    簡鸞便順著聲音走了過去,隻見那還算寬敞的院子裏,一個英俊的男子正舞著劍,神情認真,身姿勇武。


    風一吹,樹葉飄落。


    簡鸞覺得眼前的情景有些似曾相識。


    曾幾何時,她也和澈一起,這樣舞著劍。


    突然,腳下踩到的東西引起了她的注意。原來是一根樹枝,她沒多想,就彎下腰,撿起那樹枝,然後就飛身出去,和域劍打了起來。


    域劍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和他打起來的人,眼神一驚!怎麽會是她?!


    簡鸞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專心,容易輸!”她舞的很快,淩厲地像一陣風,下一秒,她手中的樹枝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域劍看著她臉上意氣風發的笑,有些恍惚,心裏的柔軟被輕輕地觸碰了。


    他看著她,神情有些呆,不經大腦就溜出了一句話:“你是琉王深愛的女人,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噗!”簡鸞被他逗笑了,忍俊不禁。


    域劍看著她的笑,是那麽的好看,仿佛現在就是春天,百花都開了。


    簡鸞收回了手中的樹枝,看著他,眼神笑意的點點頭,“我知道。”這不用他來說,嗬嗬,他還真是個奇怪的人。


    “額……”域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俊臉一紅,羞愧地低下頭去。心中在懊惱,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對她說出那樣的話來?


    “你、你來是……”域劍抬起頭,看著她問道。


    簡鸞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一來,是謝謝你那天晚上救了予,二來,是在這裏等人來接我回去。”


    域劍聽了簡鸞的話,低下了頭去,神情有些悲傷。


    簡鸞看著他,眼神深邃,半開玩笑道:“你不會是,後悔救了予吧?”


    域劍抬起頭來,眼睛盯著簡鸞,輕輕皺眉,“如果我當時沒有離開皇上去地牢,或者如果我遵照皇命救了琉王之後回禦書房,那皇上他就不會……”他說著,眼裏有著深深的自責。


    他本是將軍,職責就是要保護皇上、保護國家,卻因為自己的疏忽,而令皇上遇難了,他無顏麵對於天下人。


    “哢嚓!”簡鸞折斷了手中的樹枝,眼神淡漠,“如果的事,沒有如果。如果你去,隻是送死而已。如果你要陪葬,可選擇在兩日後皇帝出殯時,在全天下麵前自刎,如果你認為這才是英雄的話。”


    “鸞兒!”這時,琉予出現了,臉頰上有些緋紅,可見是急匆匆趕過來的。


    簡鸞看到他,眼底閃過笑意,“你來了?”


    琉予走過去,看了域劍一眼,眼神深意。沒有說話,就抱起了簡鸞,“回家。”然後,越過域劍,離開了這裏。


    域劍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神深思。


    *


    琉予把簡鸞抱上了馬,自己則坐在後麵抱住她。


    “駕!”絕塵而去。


    一路上,琉予都沒有說話,隻是眼神專注地看著前方。


    “怎麽不說話,生氣了嗎?”簡鸞坐在前麵,看不到他的神情。


    “我永遠不會生鸞兒的氣的。”琉予笑了笑,乖乖地說道。


    知道他沒事,簡鸞就笑了笑。


    “若是我做了一些或許是不可原諒的錯事,鸞兒會生氣嗎?”這時,琉予的話傳來。


    簡鸞看著前方,眼神清冷,“背叛和說謊,這是不可原諒的,你是哪種?”


    琉予搖搖頭,“都不是。”或許是隱瞞了某些真相,但絕不是背叛,也不算說謊吧。


    馬並沒有帶他們回王府,而是來到了王府的後門,那小樹林裏。


    琉予把簡鸞抱了下來。


    簡鸞踩著柔軟的草地上,看著這周圍。她記得這裏,那天夜裏,他在這裏抓住了她,他們的一切,算是從這裏開始吧。


    琉予劇情重現,和那晚一樣,也從後麵抱住了她,性感的唇曖昧地貼在她的耳朵旁。


    那頭是夜裏,所以,也未能清楚地看到這裏的壞境。


    小溪流水山澗,小樹飛鳥陽光,很有意境的畫麵。


    “怎麽會想到帶我來這裏?”簡鸞笑了笑。


    “經曆了那麽多之後,有時會想著從頭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可能會做的更好。”琉予看著這周圍的景象,說出很有意境的話。


    “再來一次?”簡鸞覺得很有趣,“若是回到你的選妃大會上,我依舊成為眾矢之的,你會怎樣?”


    琉予從後麵抱緊了她,溫柔的笑了笑,“我依舊會請求聖上賜婚,至於雲水湮,我就推辭,無論如何,也不會娶她。”


    “那我選擇在你請求皇帝賜婚之前,不惹怒皇帝,表現的好一點。”簡鸞笑了笑。


    琉予的眼裏閃著溫柔,回想著從前,繼續說道:“我選擇從一開始,就對你表達我對你的愛意。”不要經曆那些波折,這樣他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和鸞兒在一起。


    “我選擇接受你的愛,並且愛你。”簡鸞側過臉,感受著他的溫暖。


    “我們一起好好活著。”琉予點點頭。


    “我會在韻采回京城的那一天,在大街上,在司馬陽的馬到來之前,攔下韻采的轎子,成為她的好友,治好她的臉。”簡鸞又說道,眼神有些恍惚。


    “那我會在國師回京城之前,殺掉他。”琉予笑了笑。


    “如果可以知道未來發生什麽。”簡鸞有些感慨,如果沒有發生這些,後麵的一些煩事也不會發生,如果不發生這些,那會發生什麽別的呢?


    如果她知道幾天後的事……


    “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我隻知道,無論發生什麽,唯一不變的,是我愛你。”琉予輕輕地吻了她的唇。


    一滴晶瑩的淚,從簡鸞的眼角落出,苦苦的,掉進了他的嘴裏。


    他放開了她,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心疼道:“為什麽哭?”


    簡鸞搖搖頭,淚流不止,“那你為什麽心裏悲傷。”她感覺到了他心裏的悲傷,才會止不住落淚。


    琉予微微一愣,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但轉瞬即逝。


    他湊過去,溫柔地吻著她的淚,把她的淚,都吻進自己的嘴裏。苦,讓他一個人承受。


    他對著她笑了笑,“傻瓜,有你,是我今生之幸,哪裏會苦?我隻是感慨。”


    是嗎?


    簡鸞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我們回家吧。”他抱起了她,上了馬,離開了這裏。


    簡鸞有些依依不舍地看著這裏,這裏的一草一木,都見證了他們的愛情。


    *


    等他們回到王府裏,卻見門口來了一大堆的人馬,都是從宮裏來的。


    琉予與簡鸞對視了一眼,有些疑惑,這會是誰呢?


    等他們走進大廳裏,看到在主座上坐著的人,都皺起了眉。


    “王爺!”雲水湮看到琉予來了,臉色欣喜,在凳子上坐不住,想要撲到他懷裏,卻忍住了。


    在主座上坐著的,是一臉高傲的媚妃,她抬起下巴,高高在上地看著琉予和簡鸞。


    ------題外話------


    終於到了解決雲水湮的時刻了!各位,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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