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鵬自持孔武有力,對金良吹噓道:“三叔,我兩臂一揮,有千斤之力,弓弦一響,可射碧空大雕,小叔,不如你給我幾萬人馬,讓我去討伐董卓吧,等我得勝歸來,封我做冠軍侯吧!”


    金良哈哈大笑道:“小鵬其誌可嘉,這樣吧,你去跟他打上一場,若能勝得過他,我就給你機會!”金良信手一指現任教導營親衛隊隊長的趙雲。


    呂鵬騰騰走到正領著親衛兵謹守崗位的趙雲麵前,大大咧咧地說道:“我三叔說我打得過你,就給我兵馬,讓我去討伐董卓。”


    趙雲扭頭一看,主公金良正在衝他使眼‘色’,意思是好好教訓呂鵬一頓。


    呂鵬馬上作戰抵不過趙雲三合,地上作戰抵不過五合,槍法不如,箭法不如。


    呂鵬低著頭走到金良麵前:“三叔,我不是他的對手,哎,三叔,他是不是你們這裏武藝好的?!”


    金良的四弟呂超冷哼道:“小鵬,中央軍武藝好的當然是你三叔了!”


    金良擺擺手,指著趙雲:“我們中央軍跟他武藝一樣的有五六個呢,能跟他大戰八十回合的不下十人,就你的武藝,到了我中央軍隻能墊底,別說做將軍了,便是做一個低級武士都做不到。”


    呂鵬佝僂著腦袋,垂頭喪氣道:“那我回去練幾年再來。”


    金良輕拍呂鵬的肩膀:“看來你是沒有名師指導,靠自己瞎練的,這樣縱然練上一輩,也沒啥成就。你是用槍的,不如就拜趙雲為師父,跟他學習槍法和箭法吧!”


    呂鵬十分不服氣:“可他比我年輕不了幾歲!”


    金良臉‘色’一沉:“可他武藝比你高多了,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你不謙虛一點兒,一輩別想有出息!”


    呂鵬又道:“可是我想拜三叔你為師,三叔你的武功肯定比他高多了!”


    金良擺擺手:“若論槍法,我實在不如他。你是用槍的,還是跟他學吧,另外也可以向張頜、高覽、陳到三人學習槍法,他們的槍法各有所長。叔叔我希望你能博采眾長,自成一家!”


    金良見呂鵬虛心接受了自己的教誨,就把他安排在趙雲的親衛隊裏,一邊做自己的親衛,一邊跟趙雲學習槍法和箭法。


    金良又看了看呂超,舅父呂善小的兒,現年隻有二十一歲,身體瘦弱,麵目清秀,根本不像是武將之後,他看呂鵬被趙雲收拾的慘樣,看看金良手下那幾大謀士,忙道:“三哥,給我安排一個師傅吧,我要學習兵法策略。”


    金良想了一下,便道:“那你去中央大學堂的軍事學院跟水鏡先生司馬徽學習吧。”


    兗州人滿寵將同鄉人呂昭引見給金良:“主公,此乃兗州東平人呂昭,有統軍治政之能,稍作培養,便可獨當一麵,特意推薦給主公以豐主公宗族。”


    呂昭?!金良望著麵前這個頂多隻有二十歲的年輕人,麵容清俊,身形健壯,氣質淳樸,毫無奢華,金良心裏一個勁地犯嘀咕,這個人不太熟啊。


    金良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來了,呂昭,字子展,在魏明帝太和年間擔任鎮北將軍兼領冀州刺史,出身豪門世族的桓範轉為冀州牧時,認為鎮北將軍呂昭才實仕進,是憑才能作的官,並非顯貴的豪門世族出身,理應排在自己身後,不配做上級。桓範便對妻子說:“我寧作諸卿,向三公長跪耳,不能為呂子展屈也。”其妻說:“你以前做東中郎將,與徐州刺史鄭岐爭屋,要擅自斬徐州刺史,眾人都說你難為下官,今天你羞為呂昭屬下,又是在難為上級。”因為妻子其言觸到桓範實處,桓範以刀環撞妻子腹部,使胎兒流產。


    桓範何許人也,便是那個依附於曹爽的謀士,曹爽不聽其言投降司馬懿,桓範便大罵曹爽比豬還蠢,實際上桓範這個自詡為世代冠族的世家子弟,實乃有眼無珠擇主不明之輩,有何資格說人愚蠢!


    呂昭被那樣的人鄙薄,正說明呂昭的高明,呂昭出身不好,憑個人才能做到鎮北將軍兼領冀州刺史,可見他的才能絕對出眾,不然不會在一群世家子弟裏麵脫穎而出。


    金良想到這裏,見呂昭詫異地看著自己,好像自己剛才思索的有些長了,便微微笑道:“子展,我記得我曾聽人說起過你,你好像並非是世家子弟,卻頗有才能。”


    呂昭神‘色’一黯:“任城有個呂虔,想必主公有所聽聞,呂虔的先祖呂隆曾任徐州刺史,呂隆子呂徽曾任彭城太守,呂徽子呂嶷曾為征南將軍,呂嶷子呂澤曾為南陽太守,呂澤子呂遠為光祿大夫汝南太守,呂遠子呂德為安德郡太守,呂德子呂肇生子呂虔,呂虔乃世代冠族子弟,我呂昭的先祖亦是徐州刺史呂隆,怎奈是旁支庶出,遂為寒門子弟。”


    金良哈哈笑道:“難怪呂虔拒絕我,原來他的家世來頭不小啊。子展,依靠家世而驕之輩有甚出息,我金良祖輩父輩僅為縣尉,那裏妨礙得我榮任從一品征南大將軍?!子展,你若信我,今‘日’拜我為兄,他‘日’我必讓你的官職勝得過呂虔的任何祖先。”


    若是別人說這話,呂昭以為那人在胡說八道,金良說這樣的話,呂昭卻深以為然,經過他最近一些‘日’子的洞察,他發現襄陽朝廷完全是金良一己之力而造就的,不然襄陽朝廷裏的太後、天子、諸大臣皆成董卓刀下之鬼,金良有能力撐起來一個朝廷,便有能力將他的宗族人才扶上高位。


    呂昭趕緊單膝跪倒,給金良行禮:“我呂昭願拜金良為兄!”


    金良笑著把呂昭扶起來:“子展,太後和天子都還沒過來,大典還未開始,等開始了你再拜不遲。”


    呂常又把義弟呂建引見給金良。


    金良也是絞盡了腦汁,才想起呂建在曆史上的作為。


    似乎在演義上也有呂建的出場,當時呂建為徐晃副將,蜀將關羽圍樊城,徐晃派呂建和徐商詐做徐晃旗號,前赴偃城與關羽兒子關平交戰。徐晃自引‘精’兵五百,循沔水去襲偃城之後。兩陣對圓,關平出馬,呂建出戰,呂建即詐敗而走。關平乘勝追殺二十餘裏,忽報城中火起。關平知中計,急勒兵回救偃城,後來關平劫寨,呂建等引伏兵出,大敗之。


    正史裏大概也是如此,建安二十四年關羽水淹於禁七軍,趁勢又在襄陽包圍了將軍呂常,曹操見徐晃的部下大多是新兵,很難同關羽作戰解襄陽之圍,便派將軍呂建和徐商助徐晃,呂建和徐商帶兵與徐晃匯合後,在徐晃的領導下密攻四塚,迫使關羽救四塚而大破關羽。


    後來徐晃隨曹彰鎮守遼東,呂建又以徐晃副將的身份隨曹彰、徐晃對陣烏桓,呂建驍勇善戰,有勇有謀,曾以三百勇士采用大迂回作戰方式,大破烏丸五萬騎兵,呂建對曹魏北方穩定功不可沒。


    金良又用相似的言辭激勵了呂建一頓,呂建此時還是不曾從軍的無名小卒,得到心目中偶像征南大將軍金良的激勵,他渾身熱血澎湃,當下便有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就這樣,除了本就是同族人的堂弟呂超、侄子呂鵬之外,金良又籠絡來呂範、呂岱、呂蒙、呂常、呂昭、呂建等六位原來並非同宗同族的同姓將領,共敘為同宗,誓同生死。


    金良覺得最為難得的是,這六位將領都出身於寒門庶族,身後並無龐大家族,當他們歸依金良族中,呂氏頓成一個名符其實的大族。


    特別是,這個東漢末年,由士大夫形成的世族鄙薄武將,以文雅自傲,隻願做文官,金良籠絡的這些庶族寒士們,就可以通過軍功躋身政壇,漸漸架空那些世家子弟。


    在大典開始之前,金良將呂範、呂岱、呂蒙、呂常、呂昭、呂建、呂超、呂鵬八人聚集起來議事。


    經金良授意,呂範先行發言,呂範目視呂蒙,笑問道:“阿蒙,我來考考你,你可知道,自從我大漢立國以來,可有什麽姓呂的大人物?!”


    “呃,阿叔,阿蒙我才十一歲,哪裏知道那麽多大人物,”呂蒙撓著頭:“我就隻知道有個呂太後。”


    “嗬嗬,阿蒙所言甚是,許多姓氏大族裏都有名相名將輩出,可我呂氏,自開國太後擅權,頗為興盛過一段時間,餘下二百餘年,皆一蹶不振。賢霆公痛心於此,便有聚攏天下呂氏英才,共同複興呂氏之意。”


    “複興呂氏?”呂蒙奇道。


    呂範鄭重地說道:“先祖太公尚開大周八百年國運,又創下齊國數百年基業,而先輩不韋為秦相國,編著《呂氏chun秋》,為雜家之尊,曾攻取周、趙、衛之地,立三川、太原、東郡,立下秦嬴政兼並六國之基。先輩太後呂雉巾幗不讓須眉,臨朝稱製,掌漢庭十六年,呂家子弟呂台、呂產、呂祿等為王,實是我呂氏最巔峰之刻,然而好景不長,太後駕崩,呂家滿門被周勃等大臣誅滅,自此以後劉漢皇室皆敵視我呂姓族人,呂氏遂一蹶不振!賢霆公聚集大家一起,便有效仿太公尚、秦相不韋、太後雉之意,複興我呂氏,或如太公尚、秦相不韋力挺賢霆公為漢相,扶持當今天子中興漢室;或如太後雉,鳩占鵲巢!”


    金良聽呂範這麽一說,連忙揮手製止:“子衡言語大繆也,我金良呂賢霆身負劉漢皇室厚恩,隻知‘精’忠報國,從未有過篡逆之意,我隻學太公,不學太後!”


    金良給呂範使了一個眼‘色’,呂範這才留意,呂岱、呂常、呂建、呂昭新近加入,不知他們是否心向漢室,呂蒙懵懂,不知會不會將話語傳揚出去,謹慎起見,隻是設立恢複呂氏光輝到太公呂尚那樣的高度即可,時機不成熟,絕對不表露出對九五之尊寶座的覬覦。


    剛才呂範的話太過驚世駭俗,驚得呂岱、呂常、呂昭、呂建等人麵如土‘色’,他們還以為是金良授意呂範講得,他們剛剛加入金良的陣營,還真沒有膽量負擔起金良這麽大的野心,聽金良解釋一番,呂岱等人麵‘色’稍顯平靜。


    呂岱還是很不放心地問道:“兄長,你果真沒有篡漢之誌?!”


    金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呂岱,說自己有了,怕嚇著他們,說自己沒有,又怕他們本身想成為親王而對金良失望,便模糊地說道:“我複興呂氏的最低目標是成為第二個太公,至於‘日’後,則因勢利導,水到渠成!”


    金良這一次勞師動眾,把在襄陽的中央軍所有高級將領、朝廷高官都請來觀禮,太後何蓮、天子劉辯和太傅盧植、太師蔡邕、太保馬‘日’磾和三公九卿都來親眼見證。


    將軍府裏麵有數十個院落,正北有一個大院子,全由漢白玉砌成,聖潔,尊貴,裏麵供奉了先祖呂伯夷、呂尚、呂不韋、呂馬童、呂浩、金良等呂家名人的雕像和牌位。


    一切相關事宜準備妥當,呂範、呂岱、呂常、呂建、呂昭開始認祖歸宗,歸在呂伯夷、呂尚這一支。


    金良帶著呂範、呂岱、呂常、呂建、呂昭走入祠堂,依次歸在呂伯夷、呂尚、呂不韋、呂馬童、呂浩、金良的雕像牌位前,呂範等人在每一個祖先前麵都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然後向祖先稟告了自己的名字,並請求祖先原諒他上香上的晚了,然後在牌位前的香爐上恭恭敬敬地上香,並為先人倒茶,敬茶。


    在拜見過所有先人的牌位以後,由金良把呂範、呂岱、呂常、呂建、呂昭的名字寫在族譜上,見證人太傅盧植、太師蔡邕、太保馬‘日’磾齊聲宣布呂範、呂岱、呂常、呂建認祖歸宗成功。


    隨後金良又舉行了認呂蒙、諸葛亮為義子的儀式,由諸王公大臣見證,自此以後呂蒙、諸葛亮便是金良的義子,許多世家大臣有眼無珠看不出諸葛亮、呂蒙的非凡之處,暗地嘲笑金良,卻不知呂蒙和諸葛亮兩人注定會是金良基業的強大延續。


    金良心道,那些世家大族不是看不起我金良以及我背後的呂家嗎,我就努力把呂家搞成一個龐大的強悍的家族,來壓倒你們這些原本不可一世的世家。


    金良刻意地把呂姓賢才收為同族兄弟以後,呂氏大盛,漸有成為天下第一家族之勢,參與觀禮見證的諸王公大臣在參加典禮的時候都麵帶笑容,離開將軍府以後多麵帶憂‘色’。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上三公太傅盧植、太師蔡邕是金良的師父,太保馬‘日’磾又是一個老奸巨猾明哲保身之輩,襄陽朝廷裏麵對金良有意見的朝廷大臣裏麵當屬司徒楊彪的官職最大,非金良嫡係的、對金良不滿的大臣便都聚集在楊彪的府中。


    楊彪之前被金良設計拉到襄陽朝廷,一開始被金良推舉為司徒並且入閣為輔臣,在那個時候楊彪對金良還是相當擁護,但到後來,楊彪漸漸發現金良隻是想把他楊彪當成政治花瓶,好去吸引天下士人,並沒有給予他什麽實權,楊彪想安插一些弘農楊氏子弟在有些要害部門,被金良多以其才不堪拒絕,楊彪便漸漸生出許多不滿。


    楊彪首先發話:“我聽說金良之所以認這麽多呂姓賢才為義弟,是想‘複興呂氏’,不知道各位怎麽看?”


    被金良趕下吏部尚書寶座的鄭泰,為避風聲,暫時還沒有就任禮部侍郎的職位,他對金良本就不滿,被金良逼著辭官的他,對金良更加忿恨,他根本沒考慮到若不是他弟弟鄭渾的關係,金良可能就把他殺了。鄭泰處心積慮,想找出任何一絲可能把金良趕下台,以泄是非的機會:“複興呂氏,誰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表麵上說複興到呂尚那種程度,可他若是想複興到太後呂雉那種程度,甚至想要更進一步呢?而且他一個姓金的為了母親家族複興,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司空劉弘身為漢室宗親,對呂雉當年差點以呂代劉取得大漢江山的曆史深有印象,大漢數百年間湧現了無數世家大族,姓呂的世家卻屈指可數,全因劉漢皇家對呂氏後人的忌憚和打壓,現在劉漢皇室衰弱,呂氏在金良的帶領下利用皇室的信任,迅速崛起,會不會鳩占鵲巢,篡了漢室呢?!


    劉弘想到這裏,心裏甚是恐懼,但他臉上非常平靜,雖然劉弘很想抑製住金良的勢力,但他也完全看得出來,這些跳出來反對金良的多半是自身的利益被金良損害,真正為了劉漢皇室考慮的屈指可數,劉弘心知肚明,現在的劉漢皇室正因為有金良這個強大勢力的力挺才有一些顏麵,若是沒有金良,怕是劉漢皇室早就被董卓篡逆了,他把鄭泰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根本不想被鄭泰利用著去對付金良,便冷哼道:“我相信,金良勢力越大,野心也就越大,可前一陣子你們搞的薦舉連坐製度抑製不了他的發展,反而被他抓住你們的漏洞,連消帶打,瓦解了你們的攻勢,反將你們一軍,你們現在又有什麽良策來對付他?”


    劉弘話音剛落,議郎邊讓便跳了出來,厲聲說道:“司空大人,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或有一得,之前被金良反擊得手並不代表我們以後就全無機會,隻要我們‘精’心謀劃,早晚都能給他致命一擊!”


    邊讓原來是何進的大將軍掾,後來洛陽大亂,他回到陳留老家,再後麵便是跟著同鄉人蔡邕一起來到襄陽,被封為議郎,並未占據高位,全因金良覺得邊讓乃誇誇其談之輩,邊讓知道是金良阻止讓他登上高位,便對金良深為不滿,再加上邊讓乃是世家子弟,為人狂傲,最是看不起身為寒庶子弟又是粗野武夫的金良躋身於內閣輔臣行列,屢次向太後和天子以及上三公進言,說要把金良趕出內閣,金良本來想一殺了之,後來想到那個陳宮是邊讓的好友,為了‘日’後收服陳宮,暫時還是留邊讓一條小命。邊讓不知好歹,繼續在諸王公大臣之間用言語攻擊金良,便如曆史上攻擊占據兗州的曹操一般。


    劉弘冷笑道:“聽邊議郎的話語,似是眼下沒有對付金良的良策嘍。”


    邊讓冷哼道:“這個冬天過去,金良便會領兵前去討伐董卓,到時候襄陽空虛,便是我們對付金良的最佳機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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