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曠、呂翔互相對望一眼,他們差不多能猜得出金良想要圍點援,消滅醜的三萬人馬,若是他們真的可以投降金良,自然會心甘情願地傳送這個假情報給醜,可畢竟兩人的家眷都在襄陽,若是投降了金良,家人肯定會被袁紹除掉,這次兄弟兩人都被金良派往醜處,那就是魚兒脫鉤,沒有必要再為金良效力,便把實情告訴文醜,讓他不要前來這裏送死,主公袁紹即便在大穀裏死掉,還有少主袁譚可以輔佐


    金良雙目如電,看得出這兩人表情古怪,便嘿然一笑道:“二位切莫擔心家眷,我在襄陽城裏安插有許多細作,會讓那些細作將你們二位的直係家眷悄悄帶來洛陽,兩位沒有後顧之憂,便可全心為中央軍效力了呂曠的腿部受傷,不良於行,就留在軍中養傷吧,勞煩呂翔你跑一趟了,切記,一定要把醜帶上那條路,然後你就隨機應變及時撤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金良這番話說出口後,呂曠、呂翔心驚膽顫,知道金良對自己並不放心,不僅讓襄陽城裏的細作控製了自家的直係親屬,還將呂曠在軍中,呂曠、呂翔不敢再有異樣的心思。呂曠留在金良軍中,由典韋的大戟士看護,呂翔將自己渾身上下弄得更加狼狽,身上到處都是飛濺的血跡,看上去經曆了慘烈的廝殺,呂翔帶著袁紹的印信,策馬揚鞭,直奔文醜所在的潁川郡許縣。


    文醜聽呂翔說袁紹兵敗被圍在大穀,他以為呂翔是在說笑,當他聽完袁紹整個兵敗的過程,特別是聽到金良親自統率三萬騎兵殺出時,文醜不得不承認,他主公袁紹這次敗得不冤。


    文醜與結義兄弟顏良一起追隨袁紹多年,是袁紹的忠犬,得知袁紹被困,如喪妣考,他趕緊派人將散布在汝南郡、陳郡、潁川郡的麾下三萬人馬全都聚攏起來,往大穀關方向急增援。


    有部將勸文醜留下一些人馬防止活動在汝南郡的賊寇魏延和活動在潁川郡的黃蓋乘勢侵擾郡縣城池,文醜嗔目大吼道:“若主公不在,這些城池守之何用?”


    那部將見文醜如此激動,遂不敢再勸,文醜傾所有人馬,剩下守衛郡縣城池的隻是地方世家匆匆拚湊起來的郡兵。


    這些郡兵都是草草聚攏起來的農夫,不論裝備還是訓練還是紀律,甚至不如金良轄區內的鄉兵,根本無法肩負起防禦郡縣城池的重任。但文醜得知主公被金良圍困已經六神無主,根本不去在乎這些東西。


    金良見呂翔拍馬遠走,便傳令下去道:“本將軍領兩萬精銳騎兵前去狙擊文醜。剩餘騎兵交由趙雲、呂鵬指揮,與朱儁統帥的步兵清掃戰場,並堵住大穀北路。以防袁紹荊州軍從北路逃竄。武安國領四千步兵留守大穀關,郝昭領八千弓弩兵騎馬與我一起前去狙擊文醜。”


    金良與麾下將領典韋、曹性、潘鳳一起,領兩萬精銳騎兵,退回大穀關,與郝昭的八千弓弩兵匯合一處,從大穀關與洛陽之間的官道,直奔轘轅關而去。


    轘轅關在偃師與登封交界處,在太室山與少室山之間。道路險隘,有彎道十二,回環盤旋,將去複還,故稱轘轅關,為洛陽通往許、陳的捷徑要衝。


    金良領兩萬騎兵在轘轅關休整三日,待前方斥候探查到文醜人馬距離轘轅關前麵的要道有五十裏地。金良方才動身,領兩萬騎兵和八千弓弩兵埋伏在潁川郡通往洛陽的山南道兩側。


    洛陽通往潁川有兩條要道,有一條從轘轅關穿過,多是山路,崎嶇難行。又頗多山林,所以很少有人從那裏通行,另外一條路是轘轅關前方三十裏外的一條路,從潁川郡繞道到大穀關,這條路是在嵩山南麓,又稱山南道,山南道比較平坦寬暢,所以潁川、汝南那邊前去洛陽的多走山南道。


    呂翔帶著文醜走的便是山南道,文醜憂心於主公袁紹的安危,見道路平坦寬暢,便催促麾下士卒加緊時間趕路,從潁川郡許縣趕到這個叫做鄂嶺口的地方,相距二百裏,文醜麾下三萬將士多是步兵,靠著兩條腿走,足足走了兩天兩夜,一路上休息的時間加起來不足四個時辰,將士疲憊不堪,頗多怨言,文醜跟張飛的秉性很像,從來不知體恤士卒的辛苦,有敢大聲怨言者,文醜就一刀砍了,搞得下麵的士卒敢怒不敢言,那些部將懾於文醜的暴躁,也不敢多做規勸。


    文醜的三萬士卒就是在疲憊和怨恨中走到了鄂嶺口,鄂嶺口兩山夾一溝,兩側山嶺雖然草木茂盛,但甚是平緩,看上去不可能有伏兵,呂翔還是故作謹慎狀,上前對文醜說道:“文將軍,末將領人前去探查一下,看看此地有沒有伏兵。”


    文醜掃視了一下鄂嶺附近的地形,不屑一顧地擺手笑道:“金良的大隊人馬都在大穀關,怎會來這裏伏擊我們,再說這裏也不適合埋伏。”


    呂翔心裏暗自恥笑,文醜你是不知道金良軍中還有強大的工兵隊伍,他們能夠把任何不利的地形都改造成適合自己戰術揮的地形,呂翔輕輕搖搖頭道:“文將軍,末將還是以為,小心無大差。”


    因為呂翔是直屬於袁紹的將領,並不直接隸屬於文醜,所以文醜也不想得罪與他,便擺擺手道:“你若閑著無聊,那就去探探吧。”


    呂翔便領了幾百人趕在前麵,裝出一副細心探查的模樣,查了兩個時辰,沒有查出任何可疑的地方,便派人傳報文醜,說此地沒有埋伏,可放心通行。


    文醜輕蔑一笑道:“這個呂翔跟著主公多年,膽氣竟然還是這麽小。”


    文醜舉起大刀,示意麾下人馬,快通過鄂嶺口。


    鄂嶺口這片山穀連綿十餘裏,文醜的後軍人馬全部入了鄂嶺口,前軍人馬還沒有走出鄂嶺口。


    就在文醜後軍所有人馬都入了鄂嶺口時,鄂嶺口的入口處一聲巨響,十多顆原本屹立在山坡上的粗實大樹隨著那聲巨響滾落在入口處,伴隨著這些大樹下去的還有許多塊大石,將入口處牢牢地填塞起來。


    伴隨那聲巨響而起的是兩側山嶺上的弓弩兵,他們剛才藏身在工兵挖掘好的工事裏,工事外圍用蒼鬆翠柏樹枝草葉掩蓋起來,看起來毫無破綻,郝昭領著這八千弓弩兵,一聲令下,萬箭齊。


    文醜本來就認為這個地方不可能有伏兵,又得呂翔傳報說偵察過了沒有埋伏,文醜就根本沒有做任何防備,那些刀盾兵趕了一天的路,疲憊不堪,根本沒有把厚重的盾牌端在手裏,而是背在背上,有些士卒甚至脫去盔甲丟在輜重馬車上,這樣毫無防備的狀態突然遭到亂箭襲擊,一片大亂。


    文醜一邊揮舞著大刀磕飛激射過來的箭羽,一邊厲聲問身邊親兵道:“呂翔何在,他這狗才不是說沒有埋伏嗎?”


    身邊親兵趕緊頂著盾牌往前跑,追問呂翔的下落,過不多時,前方傳報,說呂翔不知下落。


    文醜勃然大怒,恨恨地罵道:“呂翔這狗賊,必是在大穀關投降了金良,特地引誘我們進這個埋伏圈,難怪他那個形影不離的孿生哥哥呂曠沒有出現。”


    郝昭率領這八千弓弩兵用的都是中央軍軍械司新近研的強弓勁弩,弓弩皆能連,再加上嚴格訓練熟能生巧的三排陣“一排上弩一排進弩一排弩”,弩箭連,如暴風驟雨一樣,傾灑在袁軍頭上。


    文醜拚命揮動大刀撥打勁射而來的弩箭,因為弩箭實在太密了,他護住身體卻護不住戰馬,過不多時,胯下戰馬中了幾支弩箭,轟然倒地,文醜翻身倒地,刀法散亂,護不住自己,還好身邊親兵用大盾為他遮擋,文醜才沒有變成刺蝟。


    文醜站起身,提著大刀,顫聲道:“敵軍箭矢太強,呆在原地,隻會死路一條,前方沒有響聲,想必前方沒有堵塞,那就往前衝,往前衝!”


    文醜在親兵的護衛下,往前衝了幾裏地,衝到鄂嶺的出口,才愕然現,出口外的平地上,森立屹立著兩萬中央精銳騎兵,他們是從山嶺一側轉過來的,原來這便是為什麽入口封死而出口沒有堵死的原因。


    這兩萬中央精銳騎兵麵前已經倒下了數千個袁紹步兵,兩側也跪伏了數千袁紹步兵,蜂擁而出的袁軍步兵因為趕了一天的路又困又累,遇到養精蓄銳的中央騎兵,簡直是以卵擊石,或者被中央騎兵的馬弩射殺,或者被長戟長槍刺死,或者幹脆繳械投降。


    文醜帶來的三萬將士,隻有三千騎兵,而這三千騎兵因為目標大,多數都被郝昭的八千弓弩兵給輕易射殺了,剩下的步兵疲憊不堪,從狹窄的出口衝出時,麵對的是平地上的兩萬騎兵,穀口狹窄,同一時間隻能衝出數百人卻要麵對數千騎兵的擊殺,許多袁軍士卒絕望無助再加上對袁紹和文醜的怨恨,幹脆拋下兵器,跪伏在地,向中央軍投降。


    文醜遠遠看到中央軍陣中那匹如火龍一樣的高頭大馬和那馬上端坐著的高大如天神的武將,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道:“金良竟然親自出馬!”


    文醜露出頭去看金良,卻沒料想到山嶺高處一處工事裏郝昭端著上麵鑲嵌了千裏鏡的勁弩瞄準了文醜。


    文醜以他多年征戰的直覺,感到一股勁銳的寒風直撲向自己的脖頸,他趕緊躲閃,郝昭那支弩箭正中文醜的肩膀,文醜感到箭頭劇痛,右臂無力垂下,大刀再也握不住了,嘡啷落地。


    文醜身邊的親兵趕緊用盾牌將文醜護住,文醜心裏一片冰涼,他之前曾經和顏良一起雙戰金良卻落得慘敗,這次他孤身一人又受了傷,更加不是金良對手,甚至沒準連一合都走不了,為今之計就是逃,往前是死路,往後是絕路,隻有往山上跑了。


    文醜在親兵的簇擁下,爬上平緩的山坡,衝著郝昭兩側防線最薄弱處猛攻過去,郝昭隻帶了八千弓弩兵,不可能將十幾裏的山坡全都防守住,文醜的幾個部將效仿文醜,帶著親兵,翻上山坡,衝出中央軍防守薄弱的地方


    兩側山坡看似平緩,卻密布了陷阱,那些跟隨文醜爬上山坡想要翻山逃走的袁軍將士不是掉入坑洞裏就是被山坡密布的蒺藜紮中失去活動能力,要麽就是被突然爆開的粉塵迷住雙眼,要麽就是被旁邊忽然倒下的樹枝砸中。\\\\高速更新


    當然那些企圖翻山而過的袁軍將士受到最多威脅的,是藏身在工事裏麵的中央軍八千弓弩兵密集的箭矢,這八千弓弩兵跟隨郝昭防守過箕關對抗過襲擾箕關的董卓西涼騎兵,經過三年的嚴格訓練和頻繁的實戰演練,這八千弓弩兵簡直可以做到箭不虛發,每一支射出的箭羽總能射中一個袁軍將士的軀體。


    不過箭矢相對於刀槍而言,如果不是射中要害,不會致人死地,隻會讓人失去活動能力,被迫束手就擒,這就是金良列兩萬騎兵在穀口不衝鋒隻是用弓箭狙擊的原因。


    數日前金良在大穀關前大開殺戒,石龍大刀奪走了七八百人的‘性’命,金良事後有些後悔,這些人若是用弓箭射中手腳降服,箭傷容易治愈,過不多時就是活蹦亂跳的免費勞役,這七八百人一年能至少能創造出二千多萬錢的效益,不過金良轉念一想,大穀關前就是要用這樣的屠殺來擊潰袁紹大軍的士氣,迫使他們敗退,退到大穀的埋伏圈裏。


    而金良這次伏擊文醜三萬人馬,就沒有必要這樣大開殺戒了,八千弓弩兵在山穀兩側攢射,金良兩萬騎兵堵住穀口攢射。同時金良這二萬八千人馬的到來,也帶給了文醜部一個鮮明的信號,他們的主公袁紹確實大敗了。不然金良不可能帶著這麽多人馬來伏擊文醜。


    文醜這三萬人馬本來就在文醜的暴躁催促下急行軍了三天三夜,極端疲倦,現在又遭受金良的伏擊。醒悟到袁紹那十萬大軍已經大敗,身心俱疲已近絕望的袁軍三萬士卒根本無心再跟金良對陣,衝不開金良兩萬‘精’銳騎兵圍堵的出口,又在攀爬山坡時連遭陷阱,進退無據的袁軍士卒在中央軍漫山遍野的“繳械不殺,投降有賞”的口號中,丟失了最後一絲拚殺的勇氣,紛紛丟下兵器。一時間跪在道路兩旁,等待整編。


    隻有文醜等少數高級將領在親兵衛隊的死命保護下,翻山越嶺,逃出重圍,而這些人員加在一起還不足一千人,文醜這三萬人馬可算是全軍覆沒。


    文醜翻過山坡,又曆經周折。轉回到潁川郡,卻發現潁川郡的大小城池都被金良委任的潁川郡尉黃蓋的遊擊兵團占領,文醜隻得飲恨返回襄陽城。


    黃蓋占領了這些城池後,迅速發動下麵的窮苦百姓組成了基層的郡縣兵來遏製地方世家大族的家兵。


    與此同時,汝南郡的大小城池也都被金良委任的汝南郡尉魏延的遊擊兵團占領。魏延占領了這些城池後,迅速發動當地的窮苦百姓組成了基層的郡縣鄉兵協助遊擊兵團防守城池。


    因為魏延的遊擊兵團是從汝南黃巾整編過來的,實力比較龐大,魏延便謹遵金良的軍令,命副將廖化領兵乘陳郡裏的袁軍兵力空虛,占領了陳郡的大小城池,廖化被金良任命為陳郡郡尉,廖化在陳郡參照中央軍一直以來的製度,發動基層群眾,組成屬於基層群眾的郡縣鄉兵,全部由中央軍退役將士做郡縣鄉兵的軍官和教官,郡縣鄉兵全部被中央軍掌握在手中,那些蠢蠢欲動的世家大族遂不敢亂動。


    金良挾大敗袁紹文醜之勢,趁著汝南潁川陳郡三郡兵力空虛之際,迅速奪取了這三個郡,並任命魏延為豫州將軍,黃蓋為豫州副將軍,組建起合格的豫州兵團,在防守三郡的同時,積極對付豫州刺史劉表,繼續開拓其他郡縣。


    金良這次一連串的大手筆,讓豫州刺史劉表猝手不及,他的豫州現在隻剩了梁國和沛國,而這兩個郡國裏麵的郡兵士卒多半還是掌握在劉漢宗室梁王和沛王手裏,劉表能夠調動的兵馬還不到兩萬,隻能在日益強大的中央軍豫州兵團的威bi下,苟延殘喘。


    因為魏延黃蓋廖化新得汝南郡潁川郡陳郡,而這三郡裏世家林立,汝南郡又是袁紹的老家,豫州兵團想要站穩腳跟,至少還要花費半年的時間去整頓地方。


    金良大敗文醜後,留大將曹‘性’和郝昭領二千騎兵和八千弓弩兵受降整編袁軍。


    文醜集合了潁川郡汝南郡陳郡三萬人馬,最後帶走的不到一千人馬,當場戰死的三千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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