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山綠兒再派仙俠周山至紹興談洪門


    山綠兒在那裏修宮觀,但幾萬人馬也是無事生非,也想擴大地盤,出峽關,赴四川,勾結江淮勢力,還有武林,要成名立萬,留史青秋,一時難以消停。這橫斷山區也是草野之地,易守難攻,那洪承烈父子在那兒五萬人馬,也不好對付,這文官最是難對付,在他謀劃,這也是一個對峙之局。


    宮觀的北樓即山綠兒居住的已完工,也是一樓指天,也是紅牆紫瓦,依山附勢,地勢險峻,其中陰陽八卦,西域風情,故鄉懷人,南亞宗教,也是周羅其中,副手周山居一樓,警衛。周山能有文職已是心誌意滿,要與仙俠一起哺育山綠兒,都忠心不二。霍霍心也放下長劍,專誌女紅,也是讀些話本小說唐人才子佳人西廂紅樓。


    霍霍心教周山詩詞,周山經商見識廣,結成文字,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也是清新可喜。周山經營中藥材多種,廣及江淮、吳越,在商界也有影響,即使武也沾邊,那漢代的周亞夫也是家人,本事也忘不了,也是防身,那是不傳之秘。祖上周公也是少詩情,雖然解夢,但無文,後孔子多憶及,但孔子也無文,幾千年以來,無詩詞之人與周氏結緣,不能盛名於世。詩詞在四部中謂集,人謂四書五經之閑,實不明集之重要。


    那時文故然費心機,起承轉合也是就裏,但詩詞集最是隱事,寫情寫景也是道德高掛。人生有情寫詩集,也是四書五經之不能遣遺懷。那陶淵明詩集讀來也不是閑人讀幾句陶氏佳作之淺薄。我讀錢鍾書之《談藝錄》,其中對李義山之詩集約言甚多,為意集傳,細致鉤沉,正道之高深者,不因四書五經之興起而無底。我詩詞之寫多學之集傳,世人不知,也是小人。


    這霍霍心就是要周山學晉後蕭氏之會集之《陶淵明集》,細讀全集,於全上古三國六朝文多慕寫。多作多寫,少談人生經驗,注意語集之變化,務求有洛神賦之格。取法既高,可得其中,不讀全集,休要人言。墨淡水清一詞客,千山積雪才入夢,文工詞譜畫難工,修文時節又是君。那周山讀陶氏集,也是魂牽夢索,有寫景一絕如下:


    “紅雲山中睡,


    青枝日日長,


    小小竹枝詞,


    豆箕始成燃。”


    霍霍心也首肯,也寫一絕句說:


    “白鶴貫天暮,


    宗教在心中,


    也是羲皇氏,


    族中穆穆頌。”


    周山跪謝。山綠兒思念青峰剪去留,聽說他要在杭州雷峰淨寺息劍學儒,也是寄於厚望。宋明儒是佛是道,是不是瞎忙,也是一個公案,那王守仁的禪學據說連儒都不是,當代哲學者在那裏興奮。劉小名修道之後也是逍遙,但逍遙一個人也是孤棲,想該想到社會,那儒學孔子就說當官,正是入世,這入世得學孔子女媧。佛法僧有好去處,世間名山僧占多,也是棲身自由。世上的道也是修不盡,人人都想皇帝享受。


    老子是說休養生息,小國寡民,兵器之無用,也是謀度之學,為世人所重,也是有用,實也是入世之學,故山綠兒要成名立萬。那仙俠也是修道之人,也是一般人孤立。那洪門入世,所以也是好對話。那吳仙洪是紹興人,也是師爺的底子,與那洪門是一路,是仙俠與洪門的關鍵,青峰剪息劍淨寺,也是勞累了,那少林棍法也是嚇人,也是提著膽子下了山。好在有相識傷情詩接應,那少林奈何不得,那慈菩大師也是一把年紀,受此折受,也是懷恨在心,要往山綠兒修玄學的地方去傳佛法,也是一方心思牽引。難道佛法比老子還高?


    杭州是好地方,也是修道人的理想去處,山水風光好,現每年過節那靈隱寺煙火最好,大家也是祈佛祈福,每年杭州也是人來人往,皆為了利忙之後都來杭州散心,也是東方佛國,也是樂善好施,人間美好盡在杭州。山好人好**最好。周山便出差到杭州,見了青峰剪,慰問幾句,在淨寺見了傷情詩。傷情詩也是靜觀世變,也有一手好武林,還能寫情。那銀河下界是西湖的想法也是在胸中休息。周山出了冷汗,高人見麵也是風清月白。吳仙洪來淨寺見周山,言及鏢銀說還有六兩,一兩讓青峰剪在此養老。


    周山說,山綠兒大帥也不是小氣,也是與少林講孔子仁學,不要沉迷於數術,還要想到女媧自己的神。中華文化在於青年,在於少林,那不義之財不要收。這七兩鏢銀便全放在淨寺,作度人法事用。武林中之人傷情詩也是高人,也不宜動武,那寫詩說佛法的事就由她做。青峰剪在杭州經商,與她有一線緣,也是人斷緣不盡。我與青峰剪同為商人,也是惺惺相惜,也是要不忘山綠兒的緣。


    周山要吳仙洪靜候事情變化。自己獨自去紹興柯橋見洪門副手黃宗於的族人。族裏人在家鄉也是困難。周山把橫斷山區的冬蟲夏草送上,也是關懷送上。周山做生意,宮中的藥材也有聯係,與黃宗於雖沒見過麵,但也是關係。黃宗於族裏長老也長歎息。對周山說:


    “布裏羅衣不是罪,


    洪門也是公家人,


    低聲下氣的人兒,


    也是孝敬我長老,


    山綠兒是林中鷹,


    互相關照為農村。”


    周山說:


    “為來為去為家裏,


    故鄉最親是舊人,


    家族興盛是我想,


    都是家鄉的恩人,


    四處修道為那般,


    也是人前說好話。”


    長老敬周山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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