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冰姐掐了秦壽生一下,非常親昵地挽著他的胳膊,誘惑他,“你肯定是沒進過賭場,今兒領你開開眼,看看本小姐的賭技如何。”


    “別把自己給輸了就好了。”秦壽生心裏嘀咕著,嘴上卻笑著說,“拿這個去試試吧,這裏應該可以刷卡的。”


    “給我的?”冰姐甩甩長長的秀發,用高聳的胸膛頂頂秦壽生的胳膊,“這麽大方?不用了,姐姐可不是花小錢的人,陪你來,是給你董姐麵子,不是為了別的。”


    “知道知道。”秦壽生笑著說,“我知道姐姐是有身份的人,可我這也不是為了別的,這是拜師費啊!姐姐傳授我賭技,我總該掏學費吧。”


    “你很有思想啊!”冰姐笑眯眯地接過信用卡,挽著秦壽生,閑庭信步一般,來到了船上的賭場。


    遊輪是從國外過來的,船上的服務人員八成都是金發碧眼的老外。當然,這是在秦壽生看來的。冰姐好像很熟悉這裏,操著熟練的英語和服務員交談,換了些籌碼。秦壽生拿眼瞟了瞟,發現除了兩打一百的籌碼,其他都是一千一千的,還有一萬一萬的,估計能有幾十萬,不由得有些咋舌。他倒不是心疼這些錢,主要是覺得這個女人的賭性真大,難怪沒男人敢要她。


    是來參加婚禮,其實,不管是第五家,還是參加婚禮的大部分人,都抱著參加party的心態來的。可能真心實意慶祝第五明凡和沈曉霞兩人成親的,除了他們的父母,便隻有被喊來的同學了。


    賭場對國人來說是神秘的,而國人卻是人人都有賭性。進了賭場,秦壽生驚訝地發現,賭場裏竟然人來人往,不時傳來驚喜或沮喪的聲音。


    冰姐是賭場老手了,輕車熟路。拉著秦壽生,便到一些小打小鬧的遊戲前玩了一番,如那輪盤賭,骰子等遊戲,讓秦壽生了解了賭場地殘酷,然後。便帶著他去玩她心中的理想遊戲,梭哈。


    讓冰姐失望的是,根本就沒人玩梭哈,她隻好悻悻地帶著秦壽生,在那裏玩二十一點。


    秦壽生不是不喜歡賭博這種刺激的遊戲,他平時也小打小鬧的玩兩下,隻是,在冰姐這種老資格賭客麵前,他實在是不敢獻醜。便老實裝作不會玩,跟在她的後頭當小弟。


    賭場門口。歐陽凡、張家國、第五明珠一行六七人走了進來。三個頭領一夥。其他地如沈曉霞地弟弟沈曉東等人。便帶著賞賜地籌碼小打小鬧去了。


    沈曉東在歐陽凡等人眼中算不了啥。但在其他人眼中。這是未來地國舅爺地角色。第五家地其他人。紛紛唯他馬首是瞻。陪著他到處轉悠。不小心就轉悠到秦壽生麵前。


    “秦董?”沈曉東心中一顫。急忙掉頭就走。他可不知道姐姐和秦壽生地事情。對秦壽生可是有些害怕。雖然他已經不在長生房產公司幹了。可對秦壽生地事情聽多了。還是有些害怕。怕他知道自己做間諜地事情。會收拾自己。


    這時。第五明珠也看見了秦壽生。手一顫。手中地籌碼掉到了地上。


    “怎麽啦?”歐陽凡發現了第五明珠地不對。抬頭一看。勃然大怒。“小逼崽子。他敢來這裏!老子去削死他!”


    “算了。”張家國搖頭說。“今天地主人是第五金宇。不是你。你是客人。不要喧賓奪主。他能來這裏。自然有來這裏地理由。你要是鬧起來。丟臉地絕不會是他。”


    第五明珠瞪著歐陽凡,嘲諷地說:“你上去收拾他?怎麽收拾?打架嗎?兩個你能是他的對手?你不會被他打哭了,回來讓我幫你出氣吧。”


    “***!”歐陽凡恨得牙關緊咬,憤憤地把手裏的籌碼扔到台上。拿著骰子一扔。臉一沉,憤憤地站起來。就想離開賭場。他算計了秦壽生好長時間,終於找到了收拾他的法子,利用他是歐陽鵬哥哥的身份,收買了長生足球隊裏的幾名球員,給秦壽生下了個套,想把他逼走。讓他沒想到的是,是他地弟弟,而不是秦壽生收拾了他,逼著他老老實實的收手,氣得他差點沒死過去。他不敢恨自己的弟弟,就隻有把憤怒都發泄到秦壽生身上了。


    “你等一下。”張家國突然站起來,看著秦壽生身邊的女人,驚奇地說,“歐陽兄弟,你看看那個秦壽生身邊的女人是誰?”


    “誰啊!”第五明珠的歲數比較小,她圈子裏的人的年齡也小,不認識冰姐,雖然驚訝於她的風情,但這樣地女人她見多了,也沒在意。


    “洛冰!”歐陽凡驚訝地說,“她怎麽和那個小混蛋搞在一起了?怎麽可能?她怎麽能認識他?”


    “洛冰,誰啊!”第五明珠嘴裏雖然問了出來,心中可是有些明了,臉色也變了。


    “你想過去收拾那個小子,還是想讓那個女人收拾你?”張家國刺激歐陽凡,“她可是個小辣椒,見誰都辣他一下。你要是過去了,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算了。”歐陽凡沮喪地說,“算那小子走運!”


    “等一下,我過去和他打個招呼。”第五明珠站起來,擺動著纖細的腰肢,向秦壽生走去。


    “哎,你幹嘛!別惹他們。”歐陽凡心中有數,知道有洛冰在,誰都得不到好,不想惹事了。


    “我想,商場上失去的東西,我們可以從賭場上找回來。”第五明珠微微一笑,“我們不吵架,也不罵人,可以和秦董事長在賭場上交流一下感情嗎?”


    張家國和歐陽凡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願賭服輸這幾個字,大家都知道,可賭博的人,沒一個服輸的。若是在賭場上氣氣秦壽生,不管能贏幾個錢,肯定會讓他難受很久的。


    秦壽生正無聊地看著洛冰在玩二十一點。突然感覺後背一軟,一個柔軟的軀體壓到了他的身上,一回身,一張小嘴就吻到了他的嘴上。


    回身摟住第五明珠,秦壽生地手穿過她那短小地裙子,探進了很久沒有訪問的地方。笑著說:“寶貝,好久不見,難道你長夜難眠嗎?”對第五明珠,甚至董秋萍、趙惠芳這幾個女人,秦壽生對她們,隻有肉欲,沒有感情,一見麵,就是**裸地挑逗。(.無彈窗廣告)


    “不錯啊!曉霞還是很看好你的啊!結婚了。也沒忘記請你過來。”第五明珠順勢坐在秦壽生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兩人保持著親密的姿勢。若是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對感情外露的情侶,卻不知,兩人地心中,都不知起著什麽樣的心思。


    “當然,我們可是商場上的黃金搭檔啊!”秦壽生拿手揉捏著這個女人的豐胸,露骨地說,“我想,曉霞早晚會是我在床上的黃金搭檔。”


    “哼,又不是我老婆。你愛怎麽辦,關我什麽事情?”第五明珠絲毫沒有被秦壽生的話刺激到,無謂地說,“豪門之中,哪裏有貞操可以用來自我宣揚的?隻要明凡的兒子不是你的就行了。”


    “你啊你!”秦壽生搖頭說,“好好一個女人,找誰不好?歐陽凡要錢沒錢,要樣子沒樣子,你老跟他攪和在一起。有啥用?”


    “沒有合適地男人,找誰不一樣?”第五明珠嘲諷地說,“男人不都是那點玩意嗎?沒什麽區別的。怎麽,你想找我嗎?正好我也挺想那件事情,晚上可以試試的。”


    洛冰回頭看看第五明珠,顯然是被她地話給刺激到了。不過,事不關己,她也懶得管,回身繼續玩自己的二十一點去了。


    “可惜”。秦壽生摟著女人。不住地占便宜,非常惋惜地說。“若是早點遇到我,你就會有幸福了。”


    第五明珠嗤笑一聲:“說這些都沒用,賭桌上一較高下吧。”


    “賭桌上一較高下!”秦壽生愣了,“想和我賭博?”


    “對啊!”第五明珠笑意盈盈地說,“我,歐陽凡、家國叔,我們三個想和你以賭會友,了結以前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女人柔軟的身軀,剛才還讓秦壽生心動,現在,就讓他有些厭惡了。推開這個纏在他身上的女人,秦壽生擺手說:“我不會玩這些東西,你們找別人吧。”


    “不會吧!”第五明珠淡淡地說,“你竟然說不會玩這些東西?我可記得,咱們可在賭場裏碰過一次麵,你好像在那裏玩梭哈啊!這樣吧,咱們就玩梭哈,如何?”


    第五明珠這一說,洛冰猛然回頭,伸手恨恨地掐了秦壽生的大腿以下,對他說謊話的行為作出了懲罰。


    “和你們三個玩?”秦壽生毫不掩飾自己對三人的不信任,“三打一啊,那還不如打撲克呢。至少我能多抓幾張牌。”


    “那你想怎樣?”


    “我來!”洛冰回身,倚在秦壽生地肩膀上,笑著說,“我和他,你們三個挑兩個出來,四個人玩就可以了。”


    “好啊!”第五明珠不認識洛冰,也不知道她好賭,雖然害怕她的身份,可不怕她的賭技。


    朝洛冰友好的一笑,第五明珠便回去了。她也想好了,不管洛冰贏不贏,隻要讓秦壽生難受,就達到了目的,反正她沒想過通過賭博來贏光秦壽生的家產。


    “她想和我們玩梭哈?”第五明珠一說,張家國有些不敢置信。和他們這些人不同,洛冰是現役的太子黨,是從外省進京來的,和大家都不太熟。張家國和歐陽凡也就是認識她,對她根本就不了解。隻是覺得憑她的身份,應該不擅賭技,有些不適應罷了。


    “她和那小子是一起進來地嗎?還是後來碰上的?”張家國想知道洛冰和秦壽生的真實關係,決定是不是參加這個賭局。


    “我哪知道?”歐陽凡鬱悶地說,“管他呢!最多贏了那小子,輸給這娘們得了?何況,她有什麽可怕的!咱們不惹她,可也不用怕她。”確實,他們沒必要怕洛冰,隻要不招惹她就行了。


    “行,去玩玩吧。”張家國站起來。整理整理衣服,向洛冰走去。


    “你好,你好,洛冰小姐是吧,在下張家國。”張家國先和洛冰打招呼,然後伸手和秦壽生握手。“秦董,久仰大名,今天才得一見,可慰平生啊!”


    “張先生,你好。”洛冰確實不認識張家國。像他這樣的官宦後代,在京城多如牛毛,她一個外地進京的官員子女,別人能知道她,是因為她父親在位。而她,並不能太好的融入到那個圈子裏,認識的人不太多。基本都是現役的官員子女。


    “嗬嗬,大賭傷身,小賭怡情。”張家國微笑著說,“我和秦董神交已久,更有幸認識了洛小姐,真是三生有幸啊!二位,請!”


    五人來到屋裏,兩兩相對坐下。第五明珠沒有坐在歐陽凡身邊,反而和秦壽生緊緊地貼在一起。看得歐陽凡眼睛直冒火花。當然,這都是事先演練好地,讓第五明珠看秦壽生地底牌,然後偷著告訴歐陽凡。


    “洛小姐,今天是友情比賽,賭注稍微大一些,每人資金一百萬,輸光的自動出局,您看如何?”張家國一副友誼賽地樣子。想先探探洛冰的底細,看她到底會不會玩這些東西。


    “張先生說了,那就是了。”洛冰神態自然,伸手招呼侍者,吩咐他去那籌碼。餘下三人,也都安排侍者去拿籌碼。


    四人正襟危坐,都沒啥話好說,就等著籌碼來了開戰。


    “這個,我們每次下注。金額最低為一個籌碼。大家看如何?”張家國拿出一個一千塊的籌碼,讓大家看清楚。“至於隨後下注,便是大家隨便了。”


    大家地賭金隻有一百萬,最低一個一千元的籌碼也正常,至少不會很快就輸光,可以小賭怡情一番。


    “不好不好!”秦壽生連連搖頭,“太小了!最少一萬,一萬打底!”“這個….”張家國當真懷疑秦壽生玩沒玩過這種東西了,解釋說,“這樣的話,很可能隻有幾局,我們的遊戲就結束了。


    “對我而言,結束了就是免除了煎熬。”秦壽生鬱悶地說,“長這麽大,我是第二次玩這東西,也是第二次被人趕上了架,早點結束,對我而言,是最好的結果。”


    “一萬就一萬!”歐陽凡不耐煩地說,“發牌!”他可沒心思和秦壽生賭博,早點贏光他的錢,早點找地方享受去。秦壽生的做法,明顯就是老子輸了一百萬給你們,就別來煩我的意思,讓一向瞧不起鄉巴佬的歐陽凡地自尊有些受到了損害,連帶著對洛冰也不是那麽尊重了。


    荷官給大夥一人發了一張牌,其他三人都拿起牌看看,唯有秦壽生一動不動。第五明珠剛要伸手,就被秦壽生抱住了腰,摸著她滑膩的大腿,輕聲說:“我在賭運氣。”


    第五明珠哭笑不得,可也得承認,對不會玩的人來說,還不如不看最後一張呢。


    “要是我贏了,錢都給你,今晚我們玩3p。”秦壽生地話讓被摸到敏感處的第五明珠心中一顫,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說,“賭場失意,情場才得意。你贏了錢,還想老娘伺候你,做夢去吧。”她生氣的原因不是秦壽生要和她睡覺,而是他竟然把她當成了陪睡的小姐了。


    秦壽生的第二張牌不錯,黑桃q。洛冰是紅桃j,歐陽凡是方塊5,張家國的是紅桃3。


    秦壽生隨手扔下五個一萬塊的籌碼,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張家國和歐陽凡。


    由於是第一把,大家自然不能弱了士氣,都跟了。


    荷官又發牌,秦壽生是黑桃j,洛冰是方塊9,歐陽凡是黑桃a,張家國是黑桃4。


    歐陽凡看看第一張牌,一臉的喜色,一把扔出二十個籌碼,都是一萬地。


    張家國看看歐陽凡,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什麽來,不等洛冰說什麽,也扔了二十個籌碼,淡淡地說:“跟了。”


    洛冰淡淡地一笑,也跟了。


    秦壽生毫不猶豫,順手扔了二十個籌碼進去,笑著說:“輸贏最好就這一局,贏了去找女人慶賀,輸了找女人瀉火,一點也不耽擱時間。”


    第四張牌,秦壽生是黑桃9,洛冰是紅桃9,歐陽凡是方塊a,張家國是黑桃7。


    牌麵還是歐陽凡最大,他看看其他兩家的牌,再看看秦壽生的,扔了十五個籌碼出來,笑著說:“既然秦董著急,那我就加快速度。區區一百萬嗎?下一張牌,不管我的牌如何,我都把五十萬給壓上,我提議,為了慶賀第五明凡先生的婚禮,大家就來個別致的賭局,都壓上,如何?”


    “隨便!”秦壽生順手扔了一大堆籌碼,留下了那個金額最大的五十萬籌碼。


    這次的賭局,實際上就是歐陽凡和秦壽生地對決,洛冰和張家國純粹就是陪襯。這個時候,兩人自然不能退後,便老實把籌碼扔了上去。


    四人沒當回事,荷官和第五明珠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哪有這樣賭博的?這不是在滯氣嗎!拿錢不當錢啊!他不知道,這幾個人本來就在滯氣,一百萬對普通人而言,是一輩子需要努力的目標,可對他們而言,和平常人的一百塊也差不了多少。


    半月過去了,來幾張月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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