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三卷明爭暗鬥]


    第185節第八卷戰龍在野第一百七十五章各施權謀


    辰淩光著身軀,躺在木桶內,浸泡著身體,曲柔柔為他梳洗不算太長的頭發,邱莫歌、黎雪二女一左一右在兩旁,為了揉肩,鬆解肌肉疲勞。『雅*文*言*情*首*發』


    那楊冪兒更厲害,脫去自己的外衫,隻穿著貼身小衣,邁入木桶內,蹲跪在浴桶內,為他著胸前的肌肉,一雙小手在他胸膛、腹部、胯下揉搓。


    “噢…”辰淩被得無比舒爽,身心放鬆,輕呼一聲。


    無論古今時代,都要成為強者,有權勢,這樣才能享受的齊人之福,擁有了地位和錢財的人,才可以活在法律之外,真正遊戲紅塵,逍遙法外。


    男人通過征服世界,從而征服女人!女人卻是通過征服男人,進而征服世界!


    辰淩細微的觀察,體會到四女手上的氣與力,說道:“你們經過半個月的訓練,以及服用培元丹,再用藥液浸泡,很快就能跨入一階武者行列了,很好,這次帶你出門,一是磨練自身修為,通過邊塞之苦,以及戰場殺敵,將劍法練成殺人的劍術,二是曆練心智,看到戰爭的殘酷與無情,不可以對敵人心存慈軟!”


    “是,公子!”四女異口同聲地回答。


    “記住,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辰淩語重心長地感慨道,記得這是他第一次加入國安局做特工時候,教官對他講的話。


    等辰淩沐浴完畢,那楊冪兒也等於半浴一番,渾身濕透,邁出木桶後,用長巾裹住嬌軀,小臉通紅,看著辰淩時的目光,有點害羞,畢竟剛才在浴桶內,多少有些親密接觸,不止一次被某個部位頂到,差點撐出桶去。


    “都回去睡吧,還有三個時辰,明天行動,全副甲胄武裝,帶足十日的幹糧和清水,都穿上軟甲,這一次,要有一場血戰!”辰淩冷峻說道。


    因為他知道,上一次四女避開了戰鬥,並沒有見到殺人場麵,在辰淩第一次參加戰場衝殺的時候,也曾嘔吐過,因為戰場的血腥場麵,讓人聞之作嘔,血氣惡臭衝天,體質弱的容易染屍毒或瘟疫。


    四女點頭,卻沒有辰淩想的那麽深和殘酷,諸女隻是心下在想:公子對待她們,毫無越格的舉動,坐懷不亂,芳心都有些小失落,但是越是如此,越讓她們崇敬無比,期待有一天能獲得公子的垂青顧眷!


    ※※※


    孟嚐君回到帳內,召集兩員大將和客卿謀士,分析今晚魏國做的決定。en8.


    謀士馮諼、環淵、莊辛、魯仲連、田軫等人,都是諸侯國的名士,在齊國做了孟嚐君府上的客卿,這次出征,孟嚐君特意挑選這幾人隨行,為他籌謀劃策。


    大將軍田錚、田繕也來到,涉及行軍打仗的事,孟嚐君讓兩位大將軍前來,一同商討大事。


    “辰淩要帶兩萬先鋒軍奔襲平陽城,這…這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成為孤軍,一旦秦軍派出精兵前去支援,很可能會把辰淩人馬全部圍堵截殺,根本等不及合縱大軍去搭救!”將領和謀士聽完孟嚐君述說,都大吃一驚。


    田錚冷哼道:“這個辰淩,究竟懂不懂兵法,每次都是如此魯莽行事,完全乃兵家大忌,要不是他運氣好,早就死好幾次了。”


    “馮先生,你覺得呢?”孟嚐君在這關鍵時候問向馮諼。


    這馮諼中年,先前因窮困潦倒,無以維持生計,便托人請求孟嚐君,表示意願在他的門下寄居為食客。孟嚐君問他有什麽愛好和才能,馮諼回答說沒有什麽愛好和才能。


    孟嚐君聽了後笑了笑,但還是接受了他,旁邊的人因看到孟嚐君看不起馮諼,就供給他粗劣的飯菜,按照孟嚐君的待客慣例,門客按能力分為三等:上客吃飯有魚,外出乘車;中客吃飯有魚外出無車;下客飯菜粗劣,外出自便。


    過了一段時間,馮諼倚著柱子彈著自己的劍,唱道:“長鋏歸來乎!食無魚,”要求改善待遇。左右的人把這事告訴了孟嚐君,孟嚐君說:“食之,比門下之魚客。”


    又過了一段時間,馮諼彈著他的劍,唱道:“長鋏歸來乎!出無車。”左右的人都取笑他,並把這件事告訴給孟嚐君,孟嚐君說:“為之駕,比門下之車客。”


    馮諼於是乘坐他的車,高舉著他的劍,去拜訪他的朋友,十分高興地說:“孟嚐君厚待我。”此後不久,馮諼又彈著他的劍,唱道:“長鋏歸來乎!無以為家。”此時,左右都開始厭惡馮諼,認為他貪得無厭,而孟嚐君聽說此事後想到馮諼有個老母親,於是派人安撫家屬,這使馮諼深受感動,決心不再向孟嚐君索取,一心一意地等待為孟嚐君效力的機會。


    後來卻著實為孟嚐君效力不少,如替孟嚐君收租,樹立了孟嚐君在人們心中的威信;在孟嚐君遭齊王猜忌時,遊說國君,使之威名重立,通過“薛國市義”、營造“三窟”等活動,馮諼為孟嚐君立下了汗馬功勞,使其政治事業久盛不衰,成為孟嚐君麾下第一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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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諼沉思說道:“兩種可能,一是辰淩根本就不懂兵法,盲打莽撞,異想天開,勇字當先,不計後果,驕傲自大,過於高估自己;二是這辰淩十分精通兵法,並活學活用,出其不意,不拘於常理和兵法,棋高一著,天生將才!”


    孟嚐君點頭問道:“先生以為是哪種?”


    馮諼皺眉道:“通過他前兩次與秦軍交鋒,都是大勝而歸,世人以為他是耍小把戲,不是真正帶兵之法,然則非常時期,當用非常之法,能人所不能,屬下看來,辰淩屬於後者!”


    孟嚐君凝思片刻,長長歎一口氣道:“我希望是後者,又不希望是後者!”


    眾人聽他之言,有些自相矛盾,謀士環淵笑道:“主公希望是後者,因為辰淩能擊敗秦軍,助我盟軍大勝秦國,到時候秦國萎縮回秦川,元氣大傷,再無與我東方諸侯爭鋒的能力,給我齊國稱霸掃除一大障礙。”


    “不希望看到的是魏國又出現一個將才,魏國與齊國接壤,爭執不斷,兵戈不息,一旦魏國橫空出世一個天生將才,率領魏國武卒征戰四方,將會成為我齊國的大敵!”謀士魯仲連接著說道。


    孟嚐君哈哈笑道:“你們不愧是我孟嚐君的智囊團,甚知我心,不錯,不論秦國還是魏國,甚至趙、楚、韓、燕都會是我齊國稱霸諸侯,橫掃天下的障礙,不能讓任何一國崛起壯大,眼下合縱大軍攻秦,當然希望能挫敗秦國,使其國力萎頓下去,甚至趕回河西戎狄之地,中原六國之戰,燕已經瀕臨滅亡,剩下五國,唯有趙、魏、楚才是咱們最後的對手,而且都與我齊國比鄰之邦,我自然不希望魏國有將才出現!”


    馮諼安慰說道:“主公莫憂,當務之急,還是先破秦國,它是六國首敵,隻有秦國元氣大傷,才有中原六國爭雄,逐鹿天下,否則,一切空談!”


    “其二,魏國根基動搖,縱有名將,也無濟於事,國家要稱雄,首先是綜合國力,然後是變革新法、軍隊強大、經濟繁榮、將相和睦,最主要還是明君在位,朝綱無奸佞小人、權臣當道,魏國有太子和公子鈺爭權,太子狂妄自大,奢華貪色,不通政論,他登基之後,魏國定然會萎縮下去,所以我們要背後改支持魏太子,打壓公子鈺,否則那公子鈺是個人傑,一旦登基,有公孫衍、辰淩等人輔佐,難保不會對齊國構成大威脅!”


    孟嚐君歎了一口氣,麵色沉穩,點頭道:“不錯,當初咱們聲援魏公子鈺,那是因為太子親近秦國,擔心魏與秦聯合,借道連橫攻我齊國,如果這次能打壓秦國,回過頭,公子鈺就失去了作用,我們聯合趙國,一起向魏王施壓,擁立魏國太子登基,廢掉公子鈺!”


    眾謀士紛紛點頭,權謀和外交的力量,有時候能成就一個諸侯國,也能毀掉一個諸侯國,勝過十萬大軍,上兵伐謀,就是這個涵義了。


    ※※※


    趙軍大營,平原君回到大帳內,同樣立即招來親信謀士,分析當晚公孫衍和辰淩的對話。


    “公子,屬下覺得,這辰淩與眾不同,往往出事都驚世駭俗,乃文武全才之人,在洛才女的論戰會上,壓住秦國名士陳軫,在秋獵大典上擊敗武尊,這樣文武具備的人物,天下少有,這次既然他敢出兵奔襲平陽,那肯定胸有成竹了,雖然不知道他會采有哪種方法,也不知道他真正目的是什麽,但是,我們決不能小覷,做好完全之策,否則機遇瞬息萬變,把握不住,會失去大好機會!”藺相如分析道。


    平原君對藺相如頗為器重,聽他如此看重辰淩,也頓時改變了他先前的看法,沉思片刻,說道:“如果他真能在秦軍眼皮底下,拿下平陽城,那麽這辰淩就太厲害了,日後定會成為我趙國的心腹大患。”


    “主公,我趙國有明君趙武靈王,名將趙奢,趙軍精銳在不斷擴充,一點不弱於了秦軍魏卒,即使這辰淩有些本事,在魏國遲早遭到排擠,隻要到時候我們抓住時機,拉攏過來,投效我趙國,不就高枕無憂了嗎?”劇辛在旁說道。


    平原君微微點頭,道:“先看看再說,派人用鷂鷹給趙奢將軍發去密函,如果辰淩奪下平陽城,斷了秦國在河東的糧倉,立即大軍麾下,以雷霆之勢,奪回茅津渡和大禹渡,搶占黃河沿河渡口,殲滅黃河東岸,汾水以北的秦軍,駐紮我趙軍,從秦國手裏奪得疆域,不必歸還魏國了!”


    “喏——”趙梁抱拳應諾。


    平原君趙勝三十出頭的年紀,站起身來,身材魁梧,比孟嚐君高出一個頭,頗有北方男兒的俠氣和威武,看著帳內風燈,炙光明亮,光暈閃動,輕歎道:“辰淩究竟是飛蛾撲火,還是烈火重生,就看這一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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