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淩卻是舒坦了,但是柳青茵可有些動怒了,好你個辰淩,噴人家一臉,待會如何出去見人,以後顏麵又何存?


    “你…出來了,怎麽不告訴人一聲躲閃?”


    辰淩很冤枉道:“我一直在提醒你啊!”


    “是,敢情提醒了半個時辰,誰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柳青茵有些埋怨。


    辰淩要用袖子去撫抹掉柳姑娘秀美臉頰上的精華之液,但是卻被柳青茵阻止了:“別,你弄袖子都是,一會還怎麽回去赴宴啊?”


    她取出了一塊絲綢手帕,開始抹著玉頰:這個埋汰!


    不過柳青茵心中感覺異樣,說不好的一種情思蕩漾著,都不知自己剛才幹了什麽?


    由於宴席上,柳青茵也喝了不少,女子量低,剛才進了院子酒勁一上來,加上本就對辰淩這位英雄有一種崇慕和欣賞,女兒家的暗戀,又擔心對方動氣,以後不搭理她,因此猶豫一下,就答應下來,動口上手了。


    現在回想起剛才一幕,使得這位花旦臉紅如紫,火炭一般,極難為情。


    剛才是自己為他那個了?很難相信,真的是我?


    柳青茵心中起伏不定,轉過嬌身,捂著紅臉,背對著辰淩,一時間很難正麵對視。


    這種複雜的心情,好比大學同學或工作同事中異性朋友,原本關係一般,忽然哪天聚會吃完飯,女同學或女同事,借著酒勁在衛生間扯開你的腰帶,為你吹了一把,完事之後,氣氛絕對有點尷尬。


    辰淩重新係好腰間蟒帶,整理一下衣衫,看著柳青茵嬌美無暇的背影,不知如何安慰,伸手一搭,輕輕道:“柳姑娘,擦完了沒?咱們是不……改回去了?”


    “啊!”柳青茵這才想到,自己也要回去留宴的,可眼下發絲淩亂,滿臉淡妝被衝淡了,而且粘糊糊的,好不舒服。


    “我…我得回去修個妝,你先自個兒回去吧。”柳青茵背對著她說完,然後蹬蹬蹬如受驚的兔子跑了,那屁股扭的,凸翹翹,圓渾渾,晃來晃去。


    辰淩看著心中感慨,剛才忘記捏兩把了,這鼓翹的豐臀長的,以後還有機會不?


    收拾情懷後,辰淩‘大義凜然’走回了酒樓,一進雅間,發現席內歌舞升平,有幾位少姬正在翩翩起舞,身上的衣衫被扯掉一些,處處露著褻衣邊角,格外引人注目。


    席上有的男賓已經喝得醉意闌珊,腦袋打晃了,由於他出去了大半個時辰之多,主角未歸,大家不好散席,連魏公子都有些醉意了,用手支在桌上,拖著腮幫子,有一眼沒一眼看著席間的舞女。


    少府張壽則依靠入身披花旦的胸懷內,由清美絕倫的花旦為他最內放著水果,其它青年和客卿們,也都很放到開,什麽姿勢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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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淩一回席房,不少人眼前一亮,好家夥,總算回來了?


    魏公子這時來了精神,起身醉意熏熏笑罵道:“辰淩,你去哪裏了,是不是跟柳姑娘找地方相好去了,把我們曬在這邊了?”


    辰淩苦笑道:“殿下可冤枉我了,到院子內出恭後,在樹下乘一會涼而已,醒醒酒,那柳姑娘也有了醉意,似乎要嘔酒,我就在這陪伴一會,然後她說妝淡了,回去修一下,我在這等一陣,不見出來,就回來了。”


    這些男人心中好奇,哪會相信這麽簡單,都覺得他把人家柳姑娘給上了,看他嘴硬,都不服氣,審問一番。


    “辰將軍,這些花旦睡金可是極貴,有萬兩之多,那柳姑娘眼下可是當紅,那日太子出了兩萬兩黃金,想要睡她一夜,都被拒絕了,你這一弄,隻怕二殿下可要大出血了。”


    “什麽葷話,他一弄,二殿下怎麽出血?是那柳姑娘出血才對!”


    兩個權貴成了酒蒙子,說話舌頭打卷了,還在那辯論起來。


    “我說大出血,是花金子,不是真出血,處子血……”


    “哈哈——”賓席間,不論男女,都笑的前仆後仰。


    魏公子也有點喝多,加上兩位權貴都是朝中大員,說些酒後葷話,也不便追究,隻是笑了笑,拉著剛坐在他身旁的辰淩問道:“柳姑娘,真的完好如玉吧?”


    “那是,絕對完好,我可什麽都沒幹,不信她來了,你們問問就知道了。”


    “算你小子手下留情,兩萬黃金,辰淩,你要真是幹了,本殿下最多給你付一半,真的太貴了,本殿下也有點力不從心。”


    魏公子說的實話,他隻是王子,封了公侯,有自己的封地,平時的經濟來源,主要靠封地的稅收,還有一些大梁、地方商賈孝敬一番,並沒有自己的商鋪之類,士農工商的思維,根深蒂固,這些諸侯國內最尊貴的王子,誰會去沾那些東西?


    特別是他們要爭嫡奪權,更要愛惜自己的羽毛,自己府上經商,時候留下汙垢,遭到儒家、名家、史家等名士的口筆誅伐。


    戰國時代,畢竟還是周王朝的諸侯,周朝禮教之邦,身份等級製度非常嚴密,像服飾等都有階級標識,地位象征,各地諸侯都自持高貴身份,對經商地位並不認可,雖富貴卻無爵,屬於卑賤草民一列。


    當然,在真正社會交流中,商賈還是有一定勢力的,任何社會,有錢了總會好辦事,權錢相賄,手心手背,受歧視是那些商家小販,如果做成富甲一方的巨賈,還是有很大影響力的,如魏國的白家、孔家。


    黛雲兒、秋靜初、水月婷、雨欣妍諸女都滿眼狐疑,利用女人的直接在辰淩身上打量著,看他有沒有運動過後,男人應該出現的生理跡象,心中都有些姍姍不是滋味:這麽好的金龜婿,不會就這樣被柳青茵那妮子拿下了吧?


    這些花旦對辰淩都有些中意,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文能文,要武能武,偉岸身姿,滿身英氣,本身就讓女人動心,而且都知道她尚無正室夫人,誰嫁入辰府,都有可能成為正妻,大夫人,總攝全府,權勢甚大,可不像嫁入其它侯門內,隻能做個沒有身份地位的小妾,連死了都不能入家祠,所生子嗣都是庶出,在族內受人欺辱,也不敢吱聲。


    “辰都統,這麽好的機會,真的沒利用嗎?”六衛營之一的指揮使西門秋嘴角掛著笑意詢問道。


    辰淩以人格發誓道:“千真萬確,我站著一點都沒動!”


    奈何以眾人奇思妙想,也絕對想不到,辰淩的確站著沒動,隻不過動手的是柳姑娘罷了。


    這時柳青茵姍姍出現,更換了一身碧水長衫,似碧荷一般,頭戴紗花,如一根碧荷上結出的蓮花,聖潔高雅,隱隱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覺,身形絕妙,氣質高潔,重新梳妝後,猶如芙蓉出清水,隻是酒勁仍有殘留,使得雙眸如絲媚,閃爍迷人的眸光,頓時雅與美的融合,把其它嬌豔的花旦豐采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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