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洛梅軒所有的燈都滅了,有些不鎮定的人大叫了起來,還以為是停電了呢。


    “咳咳,麥克風試音,喂喂,聽得到嗎?聽得到嗎?”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麵麵相覷,搞不懂現在的狀況。


    今夜,是要選出花魁和拍賣花魁的啊,而不是在這黑漆漆的地方呆著,有人帶頭叫了起來,“花魁!花魁!”


    “花魁你妹啊,開場白還沒說呢!”夏曉念怒吼一聲,下麵安靜了下來。洛梅軒什麽時候出現這等人了?眾人疑惑不已,等著她說話。


    黑暗中,突然出現一束光,照在一個灰色衣服戴著鬥笠的女人身上,女人手上極其不自然的拿著個……刷子汊。


    夏曉念覺得拿香蕉容易壞,拿棒槌容易看起來像打劫的,所以隻好臨時找了個刷子代替話筒。


    “咳,女屎們先森們大家好,我素今舔滴主持銀。歡淫大家嫩參加中國好花魁滴比曬!一共有兩關比曬,現場有散位評委,隻要全部亮出打狗滴牌子,就能過關,進入下一個管卡。”


    夜雪別扭的說著,這話夏曉念之前教過她一遍,可她怎麽覺得念不通呢朕?


    顆粒要準備幕後工作,夏曉念和夏曉沫換衣服去了,能上的人就隻有她了,鑒於是幫助顆粒,所以她留了下來。


    “中國好花魁?花魁我知道,中國是啥意思啊?”下麵不解的群眾問道,不是那位凶悍的女子說話嗎?怎麽換了個這麽平靜搞笑的?


    夜雪想到自己剛剛也問過夏曉念這個問題,頓時無語了,淡定的回答那位提問的觀眾,“連中國都八知道,你還算個什麽銀!”


    “哈哈哈”


    “媽呀笑死我了,這位姐姐是哪裏來的呀?”觀眾笑場,夜雪卻依然嚴肅,“從我爹肚子裏來的。”


    “……”這笑話有點冷了。(.好看的小說)


    不過過了一小會兒又爆笑全場,這姐姐太搞笑了,估計是來熱場子的。


    “現在,請我們的第一位選手,花香,上場!”此話一出,立馬有人鼓掌,多半是認識花香本人,一直叫嚷著,“花香!花香!花魁!花魁!”


    夏曉念的聲音再次飄了出來,“花魁你妹啊!沒見過男人啊!再吵就給老娘丟出去!”頓時,又是一陣鴉雀無聲,為什麽說個話都要被限製啊?


    夏曉沫和顆粒無語的看著發飆的夏曉念,很想問問她是不是大姨媽又延遲了?


    顆粒指揮著小廝們這裏移動一下,哪裏多放東西,還把要比賽的人給排隊,看起來忙死了,夏曉念不好意思打擾他,隻好在衣服送來之前翹著二郎腿嗑瓜子,時不時還振威一下全場。


    下麵的觀眾依然像小學生一樣坐的工工整整,說不定是真的怕會被丟出去一樣。


    ‘蹬蹬蹬蹬’詭異的開場音樂響起,燈光暗下來,忽的又亮了起來,打照在以為青衣男子身上,麵容清秀,很是清純,他拿起手中的玉簫,輕輕放在嘴邊,緩緩的吹奏著。


    一群人沉醉在這音樂聲中,夏曉念一邊嗑瓜子一邊評價著,“切,都沒我家瀟哥哥吹的好,果斷掉。”


    夏曉沫翻了個白眼,啥時候風憶瀟成你家的了?她都不知道。


    一曲過後,又一束燈光照在花香的身後,那裏擺放著三個桌椅,桌椅上坐著三個女人,估計是顆粒臨時找的幾個打雜大媽。


    三個評委滿臉笑容,舉起了手中的牌子,兩個勾,一個叉。有的群眾站起來反對,“那個誰,你憑什麽打叉!”


    燈光打在舉著叉叉牌子的大媽身上,她麵前的介紹是,‘大名梳子,口齒清晰有力,辦事公正公平!’


    梳子大媽站起身來,評價道,“他有幾個地方錯了,另外,麻煩你下次不要裝無辜的眼神騙取同情心。我的講話完畢。”說完,就嚴肅的坐下。


    不等眾人反駁,夜雪出現,“跟遺憾,花香失去資格。”


    花香懊惱的甩甩頭,沒想到第一關就過不了,沮喪的退台。


    夏曉念默默的鼓掌,這大媽真有個性。


    接下來出場的各種技能都用上了。


    唱黃梅戲的竹夏,倆勾一叉,梳子大媽站了起來,“你喉嚨有些沙啞,肯定是沒用清水潤喉,聽起來特別不舒服。我的講話完畢。”


    舞劍的月牙,倆勾一叉,梳子大媽站了起來,“這是花魁比賽,不是武林大會,麻煩你進對地方。我的講話完畢。”


    跳脫衣舞的媚兒引來一群人的口水,現場氣氛高漲,可惜依然是倆勾一叉,梳子大媽又站了起來,“現在是比賽,不是演春宮圖,麻煩你自覺點。我的講話完畢。”


    “反對,反對!”眾人齊聲喊著,夜雪跳了出來,“反對無效。”又跳了回去。


    顆粒好心疼她,隻是他要維持著後麵,要不然一定衝上去死命親著夜雪。瞪了瞪夏曉念,夏曉念莫名其妙的喝著茶,她好無聊啊,還是這個梳子大媽比較有趣,一直都是叉叉,難道都沒有她看上的人嗎?真是眼光高。


    ‘蹬蹬蹬蹬’音樂再次響起,未見人,先聞人聲,猶抱琵琶半遮麵,白紗下的輪廓若隱若現,聲聲動聽的歌響起,白衣男子緩緩放下琵琶,突然又將琵琶掉了個頭,反彈,激起眾人高,潮,呼喊聲大叫,“鴛鴦!鴛鴦!”


    啊?這個人,叫鴛鴦?看著那身白衣和白紗,她還以為是白蓮呢,不過,這個人看起來很穩重。


    正想著,下麵又叫了起來,“哇鴛鴦!鴛鴦!”低頭一看。


    隻見,鴛鴦又將琵琶背到背上,仰著頭,一隻手在下,一隻手在上,優雅的彈奏了起來。


    這還不夠,又將琵琶重新放到身前,單腳往地下使勁一剁,整個人飛了起來,聲音隱隱傳來,忽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香氣飄過,他從天上旋轉式的落下來,半跪著低著頭。


    當最後的一個音收起來的時候,猛然抬頭,那雙眼,攝魄人心。


    “啪啪!啪啪!……”鼓掌聲響起,連評委梳子大媽都和其它兩個評委一起激動的站了起來,“好哇!!!”連牌子都忘了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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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顆粒吃驚的望著鴛鴦,他怎麽沒發現這孩子有這樣的天賦,實在太讓他震驚了,完全不敢想象。


    眾人都瘋狂了,“鴛鴦!鴛鴦!”還是夜雪比較冷靜,默默站出來,朗聲說道,“請評委舉牌子。”


    三勾,完全沒疑問,“恭喜鴛鴦進入下一關。”


    嗚嗚還是他家夜雪好,這麽鎮定,看看其他女人,除了自己身邊這兩個不像女人的女人之外,都留著口水,目光緊鎖鴛鴦。


    再望向夜雪,發現她鬥笠對著的方向,居然是鴛鴦,心底突然沉了一塊,他家的夜雪,該不會是看上了鴛鴦吧,不然為啥也要盯著鴛鴦看?他好桑心,恨不得當下飛奔到台上也獻歌演技。


    夏曉念看穿了他的企圖,拉住了他,“喂,急什麽,比賽還沒結束。”


    驚豔,要的就是這效果,鴛鴦麵紗下的臉微笑了起來,優雅的站起來,點點頭答應後,轉身退場休息。


    接下來的表演完全沒了鴛鴦來的時候的高,潮,平平淡淡,索然無味。


    “中場休息!”夜雪上場。


    然後默默退場,燈光全部打開,幾位評委大媽也離開去打掃一下,下次一定要跟上頭的要工資,這個算兼職了!


    夜雪一來到後台,顆粒就淚眼朦朧的撲了上去,直喊著,“夜雪,嗚嗚”


    “顆粒,怎麽了?”夜雪莫名其妙的望著他,剛剛她離開的時候還挺好的啊,怎麽一回來就哭了呢?


    “嗚嗚”顆粒直哭不說話,他心裏那個桑心啊,他的夜雪啊,一直就在他麵前盯著別的男人,他能不痛心嗎?!


    夜雪用眼神詢問著夏曉念和夏曉沫,哪知兩人絲毫不鳥她,直接轉身去看剛到貨的服裝去了。


    “……”夜雪無奈,隻好安慰的拍著顆粒的背,“顆粒,別哭了好麽?是不是受了什麽委屈?隻要你跟我說,我一定去幫你報仇!”


    顆粒微微抬起頭,嘟囔著說,“你是不是嫌棄我老了?”他今年都三十歲了,雖然保養的像二十幾歲,但年齡是掩蓋不住的事實。


    而且夜雪才二十五、六,所不定心裏嫌棄他,麵上不好說而已。


    夜雪拿下鬥笠皺起了眉頭,捧住了顆粒的臉,為他擦拭眼淚,“你怎麽這樣說呢?你不嫌棄我都是我慶幸的事情,我又怎會嫌棄你?”


    “真,真的嗎?”顆粒卷起袖子猛擦眼淚,“可是,可是,你為什麽,為什麽一直盯著鴛鴦看?”


    啊,原來他介意的是這個啊,看著他的臉蛋紅撲撲的,夜雪笑了一聲,低頭輕輕親了一下他的臉頰,顆粒頓時無地自容,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都幾十歲的人了,沒事還臉紅個什麽?


    “顆粒。”她溫柔的叫著他的名字。


    “嗯?”顆粒回應著。


    沉默了許久,夜雪突然說了一句話,“顆粒,嫁給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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