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著他的問:“你是不是搞女人沾上的?”她眼裏噙著淚水神色一片慌張。(.好看的小說)她捏著的那個東西是她的摯愛,她的私有,她的使用工具,是別的任何男人女人都不能碰的領地。誰碰了都是對她的一種侵犯和褻瀆。這是絕對不能容許的。她想知道真情,但又害怕知道真情。


    錢誌海終於明白了怎麽回事,他的心咯噔了一下頭上仿佛有虛汗冒出,他強作鎮靜假意睡夢迷蒙的不以為然的說:“哦,哦,是我自己搞出來的。”他編故事有一套。“你好幾天也不讓我用,我憋得不行,今天下午在辦公室裏悄悄搞出來的。”


    她定定的看著他,有些不相信可又由不得她不相信。她知道他有這個毛病的,婚前就有的習慣,婚後也沒有徹底改了,她一直沒有當回事。女人也有不方便的時候,不能慣男人那沒完沒了,想多會幹就多會兒幹的毛病。然而此刻她忽然覺得良心有愧,自己對老公是不是有些太苛刻了,放著家中的女人不幹自己玩,自己解決那本不該由自己解決的問題,長久下去老婆作為一個女人在他的眼裏還有什麽用處呢?


    她淚水嘩嘩嘩的留了下來,她覺得太委屈了老公。老公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著想,不想和自己來硬的,這是對自己的一種關懷和愛護。她撲在老公懷裏哭了,說:“你以後不要那樣玩了,那樣會把玩壞的,我聽說你們那樣玩的時間長了就不喜歡女人了,你聽見了沒有?”


    錢誌海把她緊緊的摟住說:“我一直以來不想對你厭惡我那樣持反對意見,我不想傷害你的心,哪怕一丁點兒我都不願意,我忍著,我讓著,我願意。我認為夫妻之間的情愛是雙方麵的事,來不得一點兒勉強湊合,你不願意我絕不勉強硬來的,如果那樣就是**,就是犯罪,就不是人,我不會那樣去做的。我是個有文化有教養的人,我不會為了自己的一點**而傷害最心愛的人。你放心吧,你是我的至愛,是我唯一的妻子,是要伺候我到死的那個天使,我一輩子都不會背叛你的,即便你一直不讓我用,我也不會有意見的,我會耐心的等候你讓我用的那一天!我,就是這樣一個情深意重之人,你還不了解我嗎?”


    一番鏗鏘有力的愛情宣言將麵前的這個女人擊倒在地痛哭流涕。她激動的哭出聲來。“我以後不會那樣對你了,你隻要想用,多會兒用我都行。你是個男人,你不能那樣沒骨氣的糟蹋自己,那樣做你會在女人麵前一輩子抬不起頭來的。你打我一下發發威吧,你打疼了我,也許我以後就會怕你就會變乖的。”她拿起他的手朝自己臉上“啪”的打了一巴掌。


    錢誌海嚇的一把縮回了手說:“呀,你有毛病呀。你是我老婆,把你打壞了我還得領上去看病,還得伺候你。”他兩手托住她的臉蛋,抹去了她的眼淚說。“我記住了,以後不自己搞了行不行。你不要哭了,你再哭我也想哭了。”


    老婆說:“我不哭了,我以後再也不磕打你了。”說著,她重新握住他的那東西揉了起來。“我給你把它搞硬,你再來一次,我知道你行的,你有時候能搞兩三次的。”她坐直身體虔誠的一手壓住他的股溝一手輕輕擼著他的,臉上是一片璀璨的笑容。


    “天啊,”他叫苦不迭,哪壺不開提哪壺。今天已經把身體掏空了,哪還有東西往出射啊。肚裏沒那點黏糊糊的東西,...能硬起來嗎。他慌慌張張的抓住老婆的手說:“你先不要動它,我憋著一泡尿呢,我先去尿了再來。”他想冷靜一下定定心神進入情況。他喜歡幻想,他一幻想那...就硬,就往大長。


    他前腳剛進衛生間老婆後麵就跟了進來說:“你尿吧,尿完了我給你洗一洗,那麽髒的東西進去我嫌惡心。”


    他想也是的,剛從曼麗的窩裏出來又進老婆的窩是有點髒,女人和女人哪裏麵的成分構成不一樣的,可別交叉感染了。他又想:今天是怎麽了,老婆非要搞一下,以前沒有這種情況啊。說不定老婆還是不相信自己,非要確定一下自己有沒有在外麵搞女人。不行,今天一定要幹一下,不幹一下交代不了老婆也會露陷的,剛才那一番話就白說了。


    他尿完了,老婆端來了一盆冒著熱氣的溫溫水給他清洗起來。她細心的給它打上洗麵奶慢慢揉著搓著,光害怕把它弄疼或者弄壞,又像是在把玩自己心愛的東西一樣臉上是一片得意。


    突然之間他的心理泛起了一股衝動,一種久違了的一直在心中幻想的那種天人合一的感覺,那種感覺深深的埋藏在他的心裏一直不曾釋懷,然而就在此時此刻他實現了那種感覺。他覺得有些對不住老婆了,今天他不應該做那見不得人的肮髒事。結婚十年了這是老婆第一次給他洗下身,他那疲軟的東西忽然之間一下子長了起來。那裏的敏感神經太多了,以致每根神經都蘇醒了,都激活了,都重新活潑跳躍興趣盎然了。


    他顧不得把那裏的水擦幹一把抱起老婆就往臥室走,他知道這挺起來的東西不會持久的,因為支撐它挺起來的雄性激素已被他揮灑殆盡。沒有那玩意的支撐就猶如沙地上建樓馬上會坍塌的。他要乘這異軍突起的機會進人陣地。他將老婆放在床邊,**搭在床沿,兩個肩膀頂住她的兩腿,手握著那杆長槍就進入了港灣。


    她閉起眼睛任由他作為。那是他的自由,他的特權,隻有他可以問津那一方寶地。忽然之間她感覺老公停了下來,她低頭一看,老公那東西退出陣地軟了下來。這是從來沒有的情況,是不是老公就是搞了其他女人不行了?她的想法又動搖起來,臉色不由拉了下來說:“怎麽不行了,你不是有時候能搞兩次嗎?”後麵的話她沒有再說下去。


    他心知肚明,這是老婆又對他產生了懷疑。他掩飾著說:“你不知道我今天喝了多少酒,有七八兩,搞得我吐了兩次,到現在肚子還難受的不行,我哪有精力幹呀。不過再不行我也要完成任務,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他把老婆扳回床上朝天躺下,他騎了上去,牙一咬,眼一瞪,丹田裏運起一股氣,那東西終於又鑽了進了。他急忙動了起來不敢有絲毫懈怠,沒有一會他那東西像正常...一般的抖著收縮了幾下徹底軟了。


    他從老婆的肚上下來躺的展展的喘著粗氣。這一陣子折騰讓他出了一身臭汗,老婆看著心疼的說:“把汗擦一擦睡吧。”說完就往衛生間走,她要清理老公搞進去的東西。然而沒有二分鍾她就出來了,她鐵青著臉冷冷的問:“怎麽一點兒東西也沒有?你說實話,我那東西到底去哪了?”她抓住他的兩個肩膀搖著,“你說呀,說呀?”


    見老婆這樣他反而鎮靜了,他不能先亂了自己的陣腳。他平靜的說:“我知道不會有東西的,我今天下午已經把東西跑完了,又喝了不少酒吐了個稀裏嘩啦,肚子裏不會攢下東西的。而且並不是說每次...都能夠打出東西的,有時候肚裏沒貨,打出來的就是空氣。但它總算是完成了那麽一個男女交流...的過程。”


    老婆癡登登的望著他,那神情又信又不信的說:“打不出精來打出空氣來,有這麽一說嗎?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呀,你不是在騙我吧?”


    “真的,我不會騙你的。是有這個說法的,咱們不討論了,睡吧,明天還有事呢。”


    老婆將信將疑的鑽進被子說:“不管咋樣你不能到外麵胡來。我聽說你們男人一當了官就亂搞女人不回家,你要是那樣我可繞不了你,聽見沒有。”她說著把頭枕到他的胸上閉上了眼睛。她不想再問什麽再想什麽了,這男人是她一生的依靠,她要好好待他,她不想失去他。


    他躺著心中好笑極了。他那牽強附會的理由竟然叫老婆相信了。打不出精來打出空氣來,天方夜譚,這不是騙人的鬼話是什麽?然而老婆卻相信了,這女人卻也傻得可愛!他想著:以後不能再提這個話題了,一旦老婆出去和別的女人交流,就會使人笑掉大牙的。他將老婆摟在懷裏說:“你放一百個心好了,我就是當再大的官也不會不愛你的。我們是天生的一對,我們不會分離的,我保證。”老婆臉上泛起了笑容說:“我相信你的。”她緊緊地貼在他的懷裏睡了。


    一場風雨就這樣消散了,他感覺好累好累啊。他也閉上眼睛混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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