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包間裏演繹著動人的...。


    錢誌海去的歌廳次數不少,但從來沒有得手過,每次不是相跟著人多,就是不方便。每次都是乘興而去,掃興而歸。沒有人請他時,他自己也不願意一個人來唱歌。他感覺一個人來這種場合心中有些膽虛。今天是他請客他掏錢,他想:如果不得到點什麽,那不就太吃虧了嘛。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內部在湧動著一股難以抑製的狂潮,他不由雙手緊緊抱住曼麗就朝她的嘴上親去,同時把她推躺在沙發上。她“咯咯”笑著躲開他的嘴說:“不要著急,咱們先培養一下情緒,唱一會兒再做才有情調。”


    他說:顧不上了說,他把手伸到她的胸部抓住了那飽滿的...使勁捏了起來。捏了幾下後,他迫不及待的就...上去進了狀態。那種狀態是妙不可言的一種刺激,是男人征服女人的一種行為,是勝利者占有者的一種得意,是全身都在哆嗦著顫抖著的一種身體節奏變快的愉悅,是男人孜孜不倦的一種追求,是電的釋放。這是他**以來的第二個女人。


    長久以來,他一直幻想著別的女人和別人的老婆,想知道那些女人的滋味,就連和自己老婆...的時候,他心裏還在想:這是張三的老婆,這是李四的老婆,這是樓下的那個小姑娘,我你。每當這個時候,他血脈噴張瘋狂之極,把老婆搞的鬼哭狼嚎歇斯底裏。一場搏鬥下來,倆個人猶如死豬般一覺睡到天明。第二天上班去的時候,他走路腿肚子都打著顫。


    他是個有文化心細的人,比較會欣賞女人。他知道女人和女人是有著區別的,年齡大的和年齡小的,胖的和瘦的都有差別。肚皮底下的這個女人,那草兒比老婆茂盛,皮膚彈性特好,尤其是那桃園...被他的聖靈之物硬擠就去的一刹那,他就暈了。隨即一陣哆嗦他翻滾下馬了。


    世間任何一物都有它的生成發展**和衰退。那男人和那女人...交流的時候也違背不了這一過程。這個過程是成長的**到...消亡的過程。**之後是疲勞。他不情願的退出了那塊陣地。說實在的,他很想一直呆在那塊陣地上不下來,然而沒有**,就沒有意思了,那渾身每一根神經都在督促他撤退,而且首要的問題是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已經滑了出來,軟成了拇指那麽大小。他無奈的長出了一口氣說:真快,還沒有二分鍾就完事了,我以前的雄風哪去了!他穿起褲子,拿起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頹廢的坐在了沙發上。


    曼麗起來拿衛生紙把那兒擦幹淨,出了包間到洗手間把東西扔了,洗了洗手又回到包間坐在他的身邊輕聲問:“舒服嗎?”


    他點了點頭,這是不言而喻的。她說:“你真厲害,搞出來那麽多東西,是不是長時間沒有幹了攢下的。”他說:“哦,有幾天了,對老婆沒興趣,不待要幹。”


    其實這是他違心的搪塞。不是他不待要,是老婆不讓他幹。這一段時間以來,老婆一直在和他鬧意見。雖然他被提拔當了副科長,老婆也僅僅是高興了那麽幾天就又噘起了嘴。因為他當這個副科長,從家裏拿出了貳萬塊錢,而眼下又沒有見著實惠。女人眼小和他鬧別扭懲罰他呢,他火大的不得了,但也沒有辦法。


    他輕輕抓住她的手撫摸著,心裏邊是一片寧靜,一種空空無我的感覺。然而他知道,隻要小歇一會兒,他又會洶湧彭拜的。這是他這一類男人的身體狀況決定了的。


    曼麗知道男人們的心思。她想留住這個客人,這不僅是老板的旨意,而且也是她們做小姐的一種很普遍的想法。如果陪一個客人而留不住這個客人,那他們永遠沒有客人。她們永遠在不斷的狗熊掰棒子,掰一個丟一個。那不僅經濟上蒙受損失,而且人的精力上也損失蠻大。任何一個小姐都會算這個帳。有了固定的客人就有了固定的收入,付出的少而得到的多。而且她也感覺這個男人不錯,幹小姐一個月了,她接觸了不少男人。除了和老公還有一些**以外,最有感覺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了。他那東西剛一入港,心就抖著覺得空蕩蕩的窩裏頓時飽滿起來,一種空前未有的愉悅淹沒了她。


    其實上帝造人的時候確實動了一番腦筋,它給人的大腦植入了眾多情感和不同的表現形式,如吃喝拉撒,喜怒哀樂。有些體現在外,有些體現在內。吃呀喝呀光明正大的,沒有誰要避開誰,怕誰看見自己吃喝的。而有些情感基於人類進步以來的道德規範約束,則變得十分隱秘起來。如男人女人都必須穿起衣服,把自己包裹起來偽裝起來,這一方麵是禦寒的需要,另一方麵則是把自己那東西屏蔽起來,即便到了晚上,也隻是麵對一個特定的人。


    如今另一個女人和另一個男人...的交流,點燃了他們那隱藏在心中的饑渴和浪漫,她他終於品嚐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滋味兒。他們又縱情的撲在了一起。


    天色傍晚的時候,小魚兒和崔斌,嫦娥和郭東元相擁著走出了包間。他們都得到了滿足,但那滿足的表情是截然不同的。崔斌是滿麵倦容,小魚兒是一臉得意,嫦娥是滿心歡喜,郭東元是一片輕鬆。


    “走,喝酒去吧。”催斌往吧台邊一站給了歐陽二百元。


    歐陽豪不客氣的把錢一裝說:“我不去了,你倆和小姐們去吧。我們辦公室的處長張凱和錢誌海來了,我把他們頂到隔壁去唱歌了,估計一會兒就完了,我今天得陪他們去吃飯。你們找一個離歌城遠一些的飯店去,最好不要和他們碰麵。”


    “好好好。”崔斌最不想見的恐怕就是錢誌海了,他擺了擺手說:“那我們走了啊。”


    送走崔斌和郭東元他們後,歐陽接了老婆小鳳一個電話。老婆告訴他:這幾天女兒倩倩有些不對勁,老是心不在焉丟三落四的,下學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小屋裏,吃飯還得叫好幾遍。問她,她什麽也不說。她以為是女兒剛開始有了月經,心情不好有些煩躁。可是幾天來也沒有發現衛生間有血跡和月經紙什麽的,她覺得納悶。剛才,她聽到樓下有人吹口哨,女兒打開門就想走,她沒有讓走。女兒和她大吵了一陣,抹著眼淚又躲進了屋裏。她覺得蹊蹺,便伏在窗台上朝樓下一看,樓下站著一個小男孩正和女兒打著手勢眉來眼去。看見她探出頭後,那小男孩就走了。女兒現在一個人關在她的屋裏不出來,也不吃飯,和她賭氣了。讓他回家勸一勸女兒。他答應著說:一會兒陪客人吃完晚飯就回去。


    放下電話,他的心情有些沉重起來。女兒今年才滿十二周歲。人還沒有長成,心倒是長成了。一逼點大的丫頭片子就知道喜歡小屁男孩,就知道異性相吸情感相融啦。嗬,這些孩子,真是變得不像個孩子了。


    據有文化的人士說:女兒疼愛父親,兒子向著母親。看來還是有一定的道理。女兒倩倩就很聽他的話,從不和他頂撞。即便有時接受不了他的觀念,也要含淚答應。但是和她媽就不行啦。不知是她媽的方式方法不對,還是女人與女人之間就有著一種天然的對抗心裏,總要找理由和他媽對著幹。每次都把她媽氣的偷偷掉眼淚,然後他在中間當和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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