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蒼天有情第156章膩煩了回家歇歇文/猶家晚樓


    芳芳小姐這一天日子過得可謂是驚心動魄苦不堪言!


    昨天下午歐陽老板把她送進治安大隊後,她向胡凡副組長和女警察童雪琴談了小猴子的來電內容以及兩人的交往情況,胡凡當即讓她給小猴子打了一個電話說,已經找了兩個小姐,現在去他那兒行不行。---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小猴子沒有產生懷疑,高興的說:“現在就來林縣,我在長途汽車站外等你們。”


    打完電話,胡凡帶著兩輛車直奔林縣,並且和那裏的警方進行了聯係,對長途汽車站周邊進行了布控。三個小時後來到了約定地點,她和打扮妖冶貌似小姐的童雪琴以及另一個女警察燕子親昵的摟著顧盼晃悠等候。終於,小猴子東張西望的出現了,三個人迎上去,近得前來,童雪琴嬌滴滴的喊了一聲“猴哥”,小猴子喜出望外剛要和她握手,就被這兩個便衣女警察一左一右扭住胳膊,身前身後霎時撲過來四個男人,他頓時癱軟了。


    當晚八點鍾小猴子被解押回太原,偷盜的歌廳音響設備也隨車運回。朱警長說:“你幹的很好,謝謝了,你可以回去了。”


    身心疲憊無精打采,在村口小飯店吃了一碗麵條,進家躺在床上不想動彈,從下午開始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之中,現在終於鬆了一口氣。門子虛掩著,樓上傳來一陣陣爭吵聲,一會兒喜鵲哭喪著臉進來,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說:“這日子沒法子過了,我想回老家,把他扔在這裏過苦日子算了。”


    正煩心又來一個煩心的,她不好把自己的苦楚往出倒,翻身坐起來問:“咋回事,好端端要回老家去?”她還不知道她下午被逮的情況。


    喜鵲“唉”了一聲,說:“這兩天倒黴透了……。”把自己出台夜被竊以及下午和小妮子雙雙被逮被罰的情況講了一遍,說:“剛才小妮子兩口子來我家說:幹的傷心了,回老家歇一歇,以後做不做小姐看情況再定,把家門鑰匙交給了我讓我照看。我說我也想回老家歇幾天,我家那個死鬼不同意,說:“歇你媽的狗逼,這兩天損失了**千塊錢,還不趕緊找一家場子上班,給老子掙回來。”我氣得不行,和他吵了一架。”


    喘口氣又說:“你昨天不是說,要去小猴子那裏嗎?咋樣,我和你一塊兒去吧。那個曼麗和老公丁勇搬走了,聯係不上,不用管她了。到那裏先試上幾天,好了呆著,不好了回來再換地方,反正狐狸精家是不能去了。”


    芳芳說:“快別說了,小猴子被逮住了,那裏不能去了。”沒有敢說是她領上公安局的去逮的,那會叫人看不起。


    喜鵲張大了嘴巴,“逮住了?公安局的真有兩下子,人跑到林縣也能逮住。”長歎一聲,“這該去哪裏耶?”


    芳芳說:“場子多的是,隨便哪家也行,隻是不知道合適不合適。昨天早上,馬秋蘭還找我,讓我去凱樂洗浴中心,說那裏的客人洗的幹幹淨淨,有檔次,好陪,掙錢不少。你要去,咱們到那裏看看行情,捎帶洗個澡,我今天出了幾身臭汗髒死了。”


    喜鵲說:“我來就是叫你去洗澡,一說話給忘了,你等著,我去拿洗澡東西。”


    從住所出來,兩個人合乘一輛摩的來到了凱樂洗浴中心,開了一個雙人包間。洗完澡,畫完妝,已是十二點十分。換上幹淨光鮮衣服,來到了演歌台大廳後排坐定。正是午夜演出的高潮,配著纏綿的音樂曲調,台上三個身穿比基尼的女孩子跳著鋼管舞,那表情那動作無一不帶有勾人魂魄令人血脈噴張的性狂想性挑逗,就連她倆看的都心跳不已,臉紅到了脖根後,更別說滿廳男人了。這一輪舞罷,新的一輪更刺激,八個身穿短衣短裙的女孩子搖曳起舞,扭腰,撅屁股,拋媚眼,打飛吻,揉**,摸下邊,極盡淫穢。台下回應強烈,吆喝聲鵲起,不少男人湧到台前掏出大把鈔票朝台上扔著,狂喊著:“脫,脫,脫,脫光光……。”


    舞女們越發得意,短衣短裙隨之脫了下來,光著身子滿地抓錢,男人們口哨聲、鼓掌聲、噓聲此起彼伏大呼過癮,芳芳喜鵲看的目瞪口呆發蔫犯傻,以前隻聽說過這裏的午夜有脫衣舞,沒想到是這種不堪入目的表演,難怪大廳裏座無虛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男人。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一陣騷動,大廳外湧進來十幾個身穿製服的公安和手持微型衝鋒槍的武警,一個拿著電動喇叭筒的公安大喝一聲:“都別動,各就各位,我們是公安局的,把身份證拿出來,檢查!”一揮手,幾個武警直奔台上而去。


    突發變故,大廳裏一陣混亂後沉寂下來,六個混坐在人群裏的便衣揪出七八個競價點歌的闊老板和十幾個朝台上扔錢的男人交給走過來的武警,其餘的公安開始查驗每一個人的身份證。她倆坐著沒動,身穿製服的童雪琴走過來疑惑地問:“哎,芳芳,你在這裏幹啥?”


    仿佛見到了救星,站起身抓住她的手,“童姐,我倆洗完澡,來看看演出,誰知道你們突然來檢查。”


    胡凡副組長走到跟前看了她和喜鵲一眼說:“愣著幹嘛,還不趕快走。”


    不相信似地看一眼童雪琴,見她使眼色,趕緊拉著喜鵲就走,被大門口的三個武警擋住了,胡凡擺擺手說:“放她倆走,我認識,來洗澡的。”武警讓開一條道,她倆倉皇出走,回到前樓包間拎上替換下來的髒衣服和洗澡用品,打了一個車返回家中。


    進門,靠在牆上,手揉著心口喘噓著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好怕啊!”


    喜鵲也是麵容煞白慌亂不已,說:“幸虧有你在場,要不,我又被抓進去了。”


    芳芳說:“這兩個警察剛好認識,躲過一難,看來洗浴中心不能去了,太危險了,咱們還是好好盤算盤算再說吧。”


    喜鵲走了,她輾轉反側一晚上沒睡好。思來想去覺得不能幹了,幹下去說不定會出更大的事情。迷迷糊糊中被電話吵醒已是中午十一點鍾,媽媽的電話,說三姨給她找了一個對象,是鄰村在鄉裏一所小飯店當廚師的男孩子,今年二十五歲,家裏條件挺好,問她要不要見麵。


    正心煩意亂拿不定主意,一聽正中下懷,仿佛一道閃電劃破了眼前黑暗,照亮了前方道路。她說:“我不想在這裏打工了,每天累死我了,膩煩了,回家歇歇。見見麵也行。”在這個城市做小姐一年有餘沒有和家人說過,隻說在這裏打工什麽的。媽媽很高興,有過三次了,說對象都被她推辭,說自己還小,不想找對象,過幾年再說吧。媽媽隻好婉言謝絕對方,這次試探著舊話重提竟然同意了,看來女兒是開竅了。


    掛斷電話喝了一杯酸奶,簡單收拾一下行裝,上樓找喜鵲。喜鵲剛剛起來,眼睛紅腫,看來也是沒有睡好。芳芳說:“和你打個招呼,我回老家呀。三姨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媽叫我回去相親。我今年二十一歲了該找個男人過安穩日子了。看了昨天場麵,我真替那些小姐客人捏著一把汗,說不定哪天咱們的歌城也會出現那場麵,客人小姐一把抓,拉回去冷處理。還是小妮子聰明,見事不好說走就走,是該歇菜了。在這裏雖說連玩帶耍掙錢不少,但是咱們這個營生國家不容許,偷偷摸摸總不是一個長久之計。回去後看看給我介紹的這個對象咋樣,如果行,能將就,我會找個正經生意叫他和我一塊兒做,堂堂正正做人絕不觸犯國家法律。”


    喜鵲哭了說:“你們一個個都走了,院子裏就剩下我一個,連個說話訴苦的也沒了。不行,我也要回家,哪怕就是呆兩天也行。你是小姐,我也是小姐,同樣是做違背道德良心,遭人譴責觸犯國家法律的生意,你們怕難道我不怕,我比你們更怕,嗚嗚嗚。”


    芳芳安慰著她說:“回就回吧,錢掙得不少,男人玩了不少,是該消停了。和你家閻語好好說說,錢這個東西沒有窮盡夠花了就行,非法得到的越多越容易出事,出了大事後悔就晚了。”


    喜鵲堅定的說:“他不同意也得同意,要是不同意我就死給他看,叫他人財兩空。”


    芳芳說:“你不能拿死要挾他,我們還年輕,好日子還在後頭,說什麽死呀啥的不合適。”


    “真的,我是一個強脾氣,他也知道,他怕我冒傻氣做蠢事,一定會同意我的要求的。”


    她敷衍了幾句往出走,這頭強驢,腦子有時候犯糊塗,話說多了會錯意思,真的做出蠢事來,自己無端又惹一身騷。


    打摩的來到歌城,想著和歐陽老板道別捎帶從更衣櫃裏拿上個人的東西。人家對自己不錯,要走了告訴一聲,也算是禮貌,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一群人從歌城出來正朝大門右側的望鄉閣飯店走去,其中一個人朝她喊了一嗓子,抬頭一看是歐陽老板,眼睛有些濕潤,迎過去跟他們走進了飯店。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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